五,拉父皇出來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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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就這樣陪著皎皎過了許久的好日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燕王沒來,阿秋沒來,旁的人......旁的人也沒來。 言昭自然是快活的,他和皎皎在這一方小天地里,過著尋常人家的夫妻生活,沒有人來煩他們,他們不需要面對世俗紛擾和倫理道德。 同年三月初三,草長鶯飛的好日子,皎皎給他生下了一個女兒。小姑娘細(xì)聲細(xì)氣的,哭起來皺著一張臉,丑得不行,言昭卻喜歡得不得了,整天傻樂的抱著女兒,除了喂奶得是皎皎來,其他的什么哄睡啦,換尿布啦,全是他親手cao辦的。 若是歲月靜好,便是一輩子這樣也無妨,可是就這小鈴鐺滿月的那天,他來了。 他,大堰國的皇帝。 當(dāng)時(shí)言昭正和皎皎在涼亭喝茶,地上鋪著涼席,涼席上還墊著褥子,小鈴鐺在搖籃里睡覺,皎皎穿著薄如蟬翼的輕紗推著搖籃,嘴里隨意哼著不成調(diào)的兒歌。言昭就倚在一旁的護(hù)欄上看書,身子軟得像冬眠剛醒的蛇。 像夢一樣。 也可能本來就是一場夢。 他看著看著就睡了過去,再醒的時(shí)候皎皎和孩子已經(jīng)不在涼亭里了。涼亭四周拉了竹簾遮光,現(xiàn)下天色已晚,竹簾卷了兩邊上去,恰好關(guān)著一半陰影,讓言昭得以安眠。 他的父親就坐在那一半燭火里,左手拿著他下午看的書隨意翻著,右手握著他的腳,偶爾捏上一捏。 看到言昭醒了,那個人就親熱的挨上來,不管不顧把言昭抱在懷里,就像那些過往從不存在一樣。 “卿卿,我的卿卿醒了。卿卿在外受苦了,父皇來接你回家。卿卿,你再不能離開父皇了......”那人近乎癡迷一樣貼著言昭的臉呢喃,眼里是不正常的迷戀。 言昭一時(shí)怒上心來,抬腳想踹,被那人撈在手里,順勢把他的腿盤到自己腰上,胯間碩大就這樣抵上去,帶著熱度和硬度:“卿卿想父皇了?嗯?有沒有想父皇?” “你滾!滾開!”言昭推攘著,努力想逃出那個懷抱,他想去找他的妻子和女兒,那才是他該過的日子。 那人卻手腳并用的纏上他,有些微胡茬的側(cè)臉在言昭臉上蹭,刮出了紅痕:“我的卿卿想去哪?找你的嫂嫂和你的小侄女嗎?嗯?我的卿卿這么珍視親情嗎?” “你滾開......你滾開!如果不是你,皎皎就該是我的妻子!他該是我的妻子!”言昭紅了眼眶,朝著他的父皇大聲吼了起來。 然而那人卻笑了起來,殘忍的說:“可他就是被父皇指給了你兄長啊,你能怎么辦呢?我的傻卿卿連吃飯睡覺都要父皇哄著,還怎么娶妻生子?用什么娶?用你那一碰就出水的小逼嗎?” “我不是......我不是!你在胡說八道!”言昭痛苦的捂住耳朵,卻躲不過聲聲魔音入耳。 “我的傻卿卿病好了,不傻了,就不會纏著父皇要父皇摸小逼了,是嗎?” “卿卿以前還傻著的時(shí)候又嬌又軟,父皇不過是去上朝,回來你就哭著喊著要父皇舔小逼,現(xiàn)在不要了?現(xiàn)在知羞了?現(xiàn)在知道我是你的生父了?” “我的卿卿被很多人碰過了......被舔的噴水,被cao成了蕩婦,對不對?卿卿根本不在乎父皇愛你,卿卿作為一個孩子,勾引自己的生父,卿卿作為一個情人,也沒有為父皇守節(jié),我的卿卿......我的卿卿......” 言昭哭嚎著:“我沒有......我沒有!是你誘jian我的!你誘jian我的!你誘jian了你親生的兒子!”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明明兩個時(shí)辰前他還珠玉在懷,一家人幸福美滿,為什么現(xiàn)在一切都沒了!為什么還要來面對這個人,面對這些事! 姜添驀地冷下一張臉,又無所謂的笑了笑:“是啊,是我誘jian你的......”他伸手去摸言昭的腿間,隔著幾層布料重重地揉上去,御筆朱批慣了的指尖重重地蹂躪著那朵rou花,“可是你又能怎么樣呢?” 言昭悶哼,用力去推攘他的手,奈何力氣不敵,被他順著腿間摸了進(jìn)去,言昭滿眼痛苦,一口咬在姜添脖側(cè)。 姜添扯著嘴角笑得有一絲猙獰,他手上不停,強(qiáng)壯有力的手指撥開細(xì)嫩的大腿rou,往rou花深處擠,一手還托著言昭的頭支撐著他:“卿卿用些力,把父皇的喉管咬開......” 言昭滿眼的淚,強(qiáng)忍著不肯落下來,姜添壓著他,像一座大山,他本就是一座山,是大堰國的泰山,可他為何,他為何! 言昭漸漸松了口,透明的唾液在姜添脖間和他唇間拉出長長的銀絲,涼涼的落到他鎖骨上,姜添一個用力,手指擠進(jìn)溫暖潮濕的所在。他聽見言昭在哀求,可他停不下來。 他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