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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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合上晚禱用的經(jīng)書,看見主教向我走來?!巴砩虾??!彼冻鲐悮ぐ憔傻难例X,透過彩窗玻璃射入室內(nèi)的斜陽花斑,呈現(xiàn)出夏日沙灘旁蚌貝般五彩斑斕的光亮。這份光亮讓我眩暈,站在教堂中央的十字架下,我被眼前的光亮和頭頂宗教的啟示困住,四方大小的軀殼深處,濃稠的黑暗被關(guān)在潘多拉的魔盒里。 “今晚的掃除,是您負(fù)責(zé)嗎?”貝殼一張一合,吐出破碎的虛假的氣泡。 “是的,”我回答,暗墨色的海藻從我嘴里伸出顫動的須根,把一個又一個的氣泡攪碎了。 在額頭畫上十字架,他轉(zhuǎn)身離開了。教堂里僅剩的三五教徒也紛紛轉(zhuǎn)過頭,沐浴一天中最后的主的圣光,然后推開門走進(jìn)朦朧不清的現(xiàn)實中去了。 教堂內(nèi)只剩下我一人,和沒有生息的圣母瑪利亞的塑像。當(dāng)真實退潮,祈禱用的木凳上只留下白色的泡沫,暗示著浪潮的曾經(jīng)存在。 不,他們不曾存在,我想,在這座腐爛歪曲的城市,真實只存在于這座小小的教堂。追逐虛假的救濟(jì)的人們來到這里,我傾聽,微笑,留下毫無意義的似是而非的謊言,在圣母渾濁的宛如死魚的眼睛里,在十字架下,泡沫升起,在浮出海面的瞬間,被漆黑的海藻吞噬。 我一邊清掃著退潮后純白的廢墟,一邊讓思緒投入黑暗里。我為什么會在這里?早已失去神的寵愛的我,為何會重新回到神的圣光中?我像包裹在小鳥羽翼下的陰影,看著光的來去自由,卻無法離開禁錮我的四尺大小的渾濁天地。 這么說或許產(chǎn)生歧義,我無意離開,又不至于逃走,索性就留在神目光所及之處,顫顫巍巍地說出早已人定的褻瀆的宣言: 看著我,然后降下神罰吧。 空虛,空虛隨著黑夜的降臨來到了神的居所。我放下掃除的工具,提起水桶,從后門進(jìn)到教堂的庭院。我把臟水倒進(jìn)花壇里,污濁的水漬隱身在了綿延的黑暗中,黃色的玫瑰沐浴著沒有溫度的透明月光,摘下黑夜的假面,無情地將骯臟暴露在自己純潔的柔軟身體上。 我把水桶放在地上。一天的工作結(jié)束,作為修女的我已無事可做,在等待黎明的這段無所事事的夜,睡眠是掛在脖子上的月桂花環(huán),沒有重量,沒有存在,但一低頭就可以看見她走向腐爛的窈窕身影。 無論去哪里,我想,至少要換一身衣服。于是我再次提起水桶,繞過玫瑰的花叢與插在地上的死的箭矛——墓碑插入泥土,周圍雜草的汁液早已風(fēng)干,結(jié)合處裸露在干裂的花圃里。一種與永恒的交歡,隱含著古希臘式悖論的愉悅。若人是由泥土捏成的,那死后插入泥土的墓碑,正是跨越生的謊言,背著主的暗藏責(zé)備的目光,在夜色的掩護(hù)下進(jìn)行交合,從灌膿的傷口流出子與母的丑聞。 在夜里,沒有太陽神的注視,生疲于拙劣的演技,在臺后休息去了。死的替補(bǔ)登場,面對唯我一人的觀眾席,張開了涂抹唇紫的靈巧小口。這時,我聽見聲響,死的獨白被打斷。望向劇場入口敞開的大門,有人走了進(jìn)來。這場沒有宣傳,沒有預(yù)告的戲碼,有人將與我共享。 我穿過錯落排列的墓碑,在一個刻著深海魚浮雕的長方形墓碑前停下。這詭異的從左上一直延伸到右下的魚形浮雕,唯有眼睛被磨損得發(fā)白了。據(jù)說深海的魚種,因為沒有陽光,眼睛退化了。姑且如此,我繞道墓碑后面,看到了一個蜷曲在魚的陰影里的男人。他背靠著墓碑坐在地上,身邊散落著暗紅色的花瓣。 “你……”男人的突然出現(xiàn),讓我不知以何種方式開口。不足半米的距離外,是不屬于教堂的城市的小道。我在是與非的夾縫里,找到了這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然而我仍在此岸,在可以眺望到宗教范圍外的空間里,用主給予我的語言說到,“你受傷了?!?/br> 男人沒有回答我,或許主也遺棄了異教的存在。據(jù)說在宗教戰(zhàn)爭中,秉持著不同教義的人,背負(fù)著各自的圣具,為永失圣光的異教徒降下神罰。我半蹲著,看著眼前這個走入我所在的劇場的男人。死沒有歌唱,她是否還站在舞臺上,我無從得知。 云動了,當(dāng)微弱的月光灑落地面時,我才回想起,原來主也存在于夜晚。您想要我做什么,我對著無人的教堂外的小道內(nèi)心質(zhì)問著,路面上無人清掃的煙頭微微翹起,回答了我的疑問。 和他zuoai。 我行動起來。幸好因為失血過多的關(guān)系,男人不曾睜開眼睛,只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呼吸聲劃清了他與地面下那些存在的界線。我架起他,生的重量險些壓倒我。男人的頭垂到我的右肩,我從血與汗的味道中,聞出了喪失去處、已經(jīng)死去的子的腥臭。 跨出低矮的圍欄,我來到了主的視線之外。一陣夜風(fēng)吹起,好像圣母瑪利亞正在試圖留住我拐入異教的邪心。我調(diào)整了下姿勢,讓男人更加靠近我,我的胸磨蹭著他壯碩的軀體,一種暗示帶著神啟的偽物替我甩開了母的臂膀,我聽見無聲的嘆息融入了我遠(yuǎn)離神道的腳步聲中。 距離教堂后庭不足十米,有一處很大的樹林。樹林連接著教堂前的廣場公園,換言之,教堂位于公園與樹林中間,主的領(lǐng)域落在文明與自然之間,形成了一個與這座城市格格不入的黑洞。 我拖著男人,繼續(xù)走著。先前的暗示一直啃食著我的內(nèi)心,看不見的焦灼爬滿了修女服包裹的rou體,沒有了神的庇佑的我,像是離開了無菌室的病人,每一口呼吸都是從死的嘴里渡過來的。 “嗯……”男人突然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呻吟,痛苦的花蕾已經(jīng)在他的傷口間舒展開來第一片花瓣,厚重的吐息帶著隱隱約約的煙味,鉆進(jìn)了我的衣領(lǐng)里。一瞬間,我發(fā)現(xiàn),我的兩點罪惡可恥地顫動起來。 來到一棵樹下,我想就是這棵樹了。粗糙的異形的筋rou與血管包裹住脆弱的本體,擴(kuò)展開來的臂膀垂下濃密的帶著生的壓倒性存在的毛須,葉片張開指頭,擋住高高在上的月的視線。 我放下男人,讓樹干代替那座深海魚的墓碑。粘稠的影子舔舐著他破破爛爛的身體,我跪在他面前,挽起他的褲腳,在小腿內(nèi)側(cè)落下一個吻。 男人的小腿抽搐了一下,他或許醒了,我的舌頭與影子爭奪著他裸露的皮膚,他的腿毛,繭子,淤青的血包,泥土,汗液,不知為何物的可疑的液體,我就像一條饑渴的狗,從臭氣熏天的垃圾桶里拖出一根帶rou的骨,將我所有的欲望投在這條骨頭上。 我將他的腳掌抵在我的胸上,一會親吻他的皮膚,一會用舌頭玩弄他的毛發(fā),或者用鼻子聞著他發(fā)酸發(fā)臭的體味,血管的張合跳動通過觸摸傳入我的耳朵,主所賜予我的五感,我都心存感激地用來品嘗這個男人的右腿。 還不夠,我想。我對陌生的欲望感到不安,茫然無措間竟然下意識模仿起信徒對主的順從來。這種宗教的順從,事實證明,是錯誤的嘗試,堆積在我胸口的陰郁非但沒有減輕,還更加上了一重對失敗的羞恥。我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放下男人的腳,坐在一邊,握住十字架祈禱。 “呵?!蔽衣牭揭宦曒p笑,抬起頭,從光與影交織的沉默中,我察覺出是男人發(fā)出的。 他在看我。 我慢慢挪到他身邊。風(fēng)吹過,樹的遮擋失去了意義,月色滴落下來,在閃閃發(fā)光的漣漪間,男人的臉浮出真實。 紅色,是我的第一印象。在真實來到我面前時,它總是有所矜持,躲在鏡面后的幻影向我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我把修女的頭巾取下,輕輕擦拭真實上的污跡。 “痛,”男人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說修女啊,剛才趁我暈過去做了那么下流的事情,現(xiàn)在又想做什么?” 因為受傷,他的話語斷斷續(xù)續(xù)的,偶爾還夾雜著喘不過氣的呼吸聲?!拔蚁肟纯茨愕哪?,”我一五一十地回答。先前的暗示,還有剛才折磨我的罪惡都抽離了我,詛咒被解開了。 “哦?想看看被你侵犯的男人長得怎么樣?那么不好意思,可能讓你失望了?!彼檬趾鷣y擦著自己的臉,好像剛才的疼痛都是為了阻止我所裝出來的演技。 我沒有回答他。他的另一只手還抓著我的手腕,比我高一點的體溫通過粗糙的手掌試圖將詛咒再次施加在我身上。 “來,看看吧,”他手一拽,把我拉到他的面前。 普通的男人,是我每天在教會都會面對無數(shù)次的那種長相。我為自己可以第一眼看出他的普通而感到驚訝,因為男人的臉上顯然存在著不普通的偽裝: 眉釘,鼻環(huán),連接著耳洞的唇鏈,被染成淺色的粗短眉毛,以及同樣顏色的,被梳在腦后的,又已經(jīng)凌亂地垂到下顎的頭發(fā)。啊,原來如此,我想到了那距離深海魚墓碑不足半米的教堂外道,他出現(xiàn)在那里,是我的命運。 我愛上了他。以一種確定的形式,我實現(xiàn)了欲望的辨明。 “喂喂,好歹說句什么啊,”他不耐煩地嚷嚷著,習(xí)慣的粗魯用詞和強(qiáng)調(diào)性的音調(diào),在我耳朵里形成了哐當(dāng)有力的共鳴。 “我,”一旦意識到我的愛,話語便成了阻隔。他微微皺了皺眉,我立馬回答,“我喜歡你的眼睛?!?/br> 話一說出口,我才注意到他的眼睛。那是一雙撒旦的眼睛,上揚的三白眼寄宿著冒犯的恥光,僅僅直視它們,我就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扒光得一絲不掛了。 “哈哈哈哈,”男人發(fā)出的狂笑讓我回過神來,不知道怎得,在我聽來這比任何祝福的頌歌都具有洗滌靈魂的力量。這次連我的靈魂都墮入地獄了嗎? “修女你啊,不會是變態(tài)吧,”他的眼睛里閃爍著罪惡的業(yè)火,“不過,”一邊說著,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胸部,我驚訝得想要后退,卻被他的另一只手扣住了。 “哇,這個絕贊啊,”他吹了聲口哨,隔著衣物搓揉著我的胸。 我的頭腦一片空白,與剛才自發(fā)的身體內(nèi)部的欲望不同,這是第一次從外部與他人的欲望相對,就像面對圣母塑像和十字架一樣,他yin邪的手,帶著下流意欲的表情,和堂堂正正裸露的欲望,變身為另一種宗教的神威。在他的注視之下,我無法逃走。 我跪坐著,像無數(shù)次跪在神前祈禱一樣,同樣的膝蓋這次跪在了異教的神的面前。 身后的手把我更加密切地推到他身前,骨節(jié)突出的手指從前后對我的rou體加以侵犯。我知道,這身修女服是舊神為我下的禁錮,如果脫下它,如果它被脫下,我就會加入圣戰(zhàn)的敵方,唯一可以侍奉新神的,證明我虔誠信仰的圣具,就是這具rou體而已。 “我,想把衣服脫了。”一股叛變的羞恥抵抗著新神的教義。神走進(jìn)了我所在的劇場,就像耶穌走進(jìn)圣馬太的所在。你跟我來,神說,于是信徒就跟從了他。 他又笑了,這是我第一次在他惡意的笑容下看到孩童的天真。據(jù)說神為了宣揚教義,會變成各種姿態(tài),于是我的神又像個孩童般把下巴擱在我的胸口,用明暗不清的眼神看著我,“別慌,慢慢來?!?/br> 我順從了神的旨意。他的手指在我胸上摸索著,似乎是在尋找什么。他的行為讓我感到疑惑,但下個瞬間仿佛有什么不可名狀的開關(guān)被按下,我的嘴里泄露出一聲短暫的呻吟。 “真是敏感啊,原來你的rutou在這里?!彼么┝谁h(huán)的嘴唇來來回回地蹭著那個奇怪的開關(guān),每次觸碰都帶給我懵懂的醍醐,我好像第一次走進(jìn)教堂的人,主教將手掌放在我的頭頂,把主的教誨給予未來的信徒。 “你是處女嗎,”我的主問。我點點頭,帶著神旨的白鴿湊到瑪利亞的耳邊,告訴這位純潔的圣母,她將誕下這個世界的神。 “Lucky~”他又表現(xiàn)出那種孩童一般的興奮,我迷惑不解,因為我只是他引導(dǎo)的眾人的一員。他指引著我,讓我跨坐在他身上。我很怕弄痛他,耶穌被釘上十字架后過了三天才復(fù)活,就算是神,在升天前也擁有和人一般脆弱的rou體。 他仰視著我,像是在欣賞什么似的沉思著。我的內(nèi)心涌上一種無名的不安,會被神拒絕嗎?背離了舊主的我,若再次被新神拋棄,那從今往后又該依仗什么信仰過活呢? 幸好神是仁慈的。他把手放在我的腰上輕輕揉捏著,“雖然你是個變態(tài),”他笑著,“但我還挺喜歡你的。” “無論是臉還是身材,都是我喜歡的類型。原本以為今晚就要死了,但若是為了見到你才發(fā)生那種事的話,或許我可以活下來吧。”他說完,吻上我的嘴唇。暴風(fēng)雨,殘酷的雨點摧殘著教堂后庭的黃玫瑰,我總是無數(shù)次地站在屋檐下看著那般殘虐的美。花瓣被無情打開,雨水灌進(jìn)驚喜呵護(hù)的柔軟花芯,玫瑰纖細(xì)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一種美被侵略,被折損,又被無情拋下的幻想像風(fēng)一般穿過了我。我的欲望化作樹,化作道路,化作教堂屋頂?shù)溺?,在風(fēng)雨中屏息。 “用鼻子呼吸,不然你會死的,”他說,隨即不等我回答,再次喚來風(fēng)雨。 神說要有光,于是有了光。 他單方面開始了這個吻,又單方面停止,舔舐著我的嘴唇,把我滴落的唾液全部舔干凈了。 “吃飽了吃飽了,謝謝款待,”他說著抬了抬下巴,“那么,現(xiàn)在開始這邊吧?!?/br> 與神產(chǎn)生實質(zhì)上的交合之后,似乎慧根也被打通了。他告訴我可以脫衣服了。 “話說,這種衣服怎么脫啊,”他肆意地摸著我的身體,僅僅隔著布料讓我難以滿足。 “雖然你就這樣穿著也挺有情趣的,但我是赤身裸體派?!彼铝鞯耐嫘Χ簶妨宋??!鞍。阈α?,”他似乎吃了一驚,“超可愛?!?/br> 我有些害羞?!拔铱梢宰约好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我問。 他思考了一下,或許說一下有些不大準(zhǔn)確,像是陷入了沉思一般他許久沒有開口。 “修女,你是把喜歡的東西讓別人先嘗一口自己再吃的類型嗎?” 我愣住了,“我還是想自己一個人吃。”面對神,我不加修飾地暴露著欲望。 “我也是,”他似乎很開心,“是這里嗎,我好像摸到了拉鏈一樣的東西?!?/br> “嗯,”我把頭發(fā)挽起,回答說,“請拉下來吧?!?/br> 他把拉鏈拉了下來,但只拉到了腰的位置,“就這樣吧。”他把我剝開了。 初春的夜晚并沒有太多暖意,月光照耀著,在四下無人只有我和他的樹林里,我向神露出了蘊(yùn)含著生的rufang。 他發(fā)出一聲驚呼,“直接看還真是厲害啊,這對巨乳?!?/br> 修女原來也會穿這種內(nèi)衣嗎,他說著,一下子揪住rutou,把它從胸罩里扯了出來。 在接觸空氣的一瞬間,我第一次直面了我欲望的化身。 他托著我的胸,用指尖搓弄著rutou。未被玩弄過的敏感處,很快就立了起來。 “你知道嗎,修女,”我在快感的懸?guī)r邊聽見神說,“其實我啊,不是個好人?!?/br> 話音剛落,他就咬住了一邊的rutou。與先前所有的撫摸不同,他用牙齒狠狠地撕咬著,隨即又開始反反復(fù)復(fù)地吸吮,仿佛要吸出不存在的乳汁來。我被一陣又一陣疼痛與快感的刺激沖擊著,大腦一片空白,忍不住想要推開他的。 “哈哈哈,害羞了,還真是純情呢。”他炙熱的吐息噴在我的胸口,把我弄痛的下一秒又像安撫一般用舌頭挑弄著。 “沒被這樣弄過吧,修女,你的腰開始扭了哦?!?/br> “不過那邊要再等等,我還沒有吃夠呢?!?/br> 他把左右兩邊擠在一起,rutou對著rutou,“一起來吧?!闭f完,他一把含住了兩對乳峰。深褐色的手指深深埋進(jìn)乳白色的皮膚里,他的牙齒、舌頭交相玩弄著我敏感的地方。羞恥與欲望在我下腹處糾纏,在淚水的波紋中,我的主變成了我的孩童,從千瘡百孔的身體中涌出誕生的渴望,仿佛想通過曾在神未降臨的時代哺育過他的rufang汲取降生的力量。我把他從十字架下取下來,用rou體挽回他走向死亡的靈魂。 我的主,我的子,請一定要活下來。 帶著這般憑吊似的祈禱,我抱住他的頭,身體掠過一股不受控制的痙攣,隨即我的淚水滴落了下來。 他停下了動作?!澳惆?,不要自顧自在那高潮好不好?!焙诎低淌闪怂恼Z言,或是高潮的余韻讓我的思緒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拔疫@邊還硬得很呢?!?/br> 像是要炫耀自己玩具的孩子,他有些得意得讓我趴下,托著我的屁股貼近了他的跨間。 那是比箭矢粗上好幾倍的兇器,帶著生的跳動把欲望再次推上搖搖欲墜的懸崖。 “我啊,傷得很重,所以能麻煩你自己來嗎,”他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啊,我忘了,你大概不知道怎么弄吧?”神天真地嘲笑著我的無知。不,我在心中祈禱,沒有您的指引我無處可去。 “黑漆漆的我什么都看不見,所以要是我摸到了讓你舒服的地方要好好說出來哦,”他把手深入我修女服的裙擺,插到兩腿中間,“真濕啊,”他笑著,另一只手仍玩弄著我的rufang。 手指滑了進(jìn)來,未被人踏足的小小森林迎來它的第一位來客。 他摸到了,在被觸碰的一瞬間我下意識捂住嘴,但呻吟還是泄露出來?!拔刮?,不聽我的話是嗎,”神生氣了,“不是叫你好好說出來嗎?” 神的怒火貫穿了我,我害怕得手足無措,下意識間一把抱住了他。 他發(fā)出一聲粗魯?shù)闹淞R,“完蛋,這也太可愛了……”我沒有聽清他的話,因為下一秒又一根粗糙的、火熱的手指插了進(jìn)來。 他舔著我的耳朵,酥麻的快感再次襲來。“等,等等?!倍洌o貼耳膜的水聲像是模擬下體的抽搐一般發(fā)出yin靡的誘惑?!澳愣浜苊舾心?,”他故意在我的耳邊笑著,“知道嗎,一舔你的耳朵,xiaoxue就纏著更緊了?!彼忉屩巡迦胛殷w內(nèi)的手指變換了幾個角度,一種被脹大的感覺讓我心驚擔(dān)顫。 “真是名器啊,”神發(fā)出指令,“我已經(jīng)忍不了了?!?/br> 我趴在他的胸口,盡量不觸碰那些追趕著他的死的陰影。寂靜無風(fēng)的樹林,響起褲鏈被拉下的最后的宣告。 隨著王的號令,圣塞巴斯蒂安因為信仰異教,被懲罰的箭矢貫穿了。我下體的傷口被異物侵犯,緊密的xue中插入了將我懲戒的兇器。 好痛,我的靈魂第一次因為背棄信仰而悔恨。從懸崖墮下,地獄向我張開雙臂,我害怕地轉(zhuǎn)過頭尋求著庇護(hù),但是我的舊神啊,用鄙夷的眼神向我降下驅(qū)逐的天雷。 “喂,”他抓住我的臉,“自己動啊?!?/br> 動?我無法理解神的謎語,但他不給我思考的機(jī)會,戒鞭揮下——我的屁股被打了,身體瞬間彈起,又被他狠狠按在了屈辱柱上。 “就像這樣,懂了嗎?”他揪住我的頭發(fā),“不被打就不知道該怎么做,對吧,修女?”他嘲弄著我,對我施加痛苦的試煉。 對不起,對不起,我哭了,神啊,請您平息怒火吧。 我撐住他的腰腹,抬頭窺探他的臉,他面無表情,但吐出的呼吸聲已經(jīng)急促了。他沖我揚揚下巴,我騎在他身上,對著我的原罪,向神懺悔。 我不知道抽搐了多久,羞恥的水聲和神的審視包裹著我,一直被注視的興奮讓我頭暈?zāi)垦?,連帶著攀登的高潮,我的精神開始恍惚。 “哈,哈……”他吐出急促的喘息,熱氣撲打在我裸露的皮膚上,我渾身躁動不安,里里外外都被他的存在所包裹著。 “靠,這也太爽了……”他抱緊我,隔著rou體我感覺我們的靈魂得到了觸碰。 “嘴,張開?!蔽艺兆隽?,他貪婪地啃食著,一會卷弄我的舌頭,一會舔上嘴唇,一會又停下來,注視著我氣喘吁吁的狼狽神色,然后在鼻尖落下一個轉(zhuǎn)瞬即逝的祝福的吻。 “我,”我正要開口說些什么,男人的下體突然狠狠一挺,深入的貫穿讓我差點仰面倒了過去。“rutou搖得真色,”他用手掌環(huán)住我的脖子,把我禁錮在他一抬頭就可以吻到的若即若離的距離內(nèi)。 “你是想說什么吧,修女?好好說哦,說不好我就殺了你。”男人殘酷地笑著,他時而溫柔,時而粗暴的言行都顯露出如心智未熟的孩童般天真的殘酷。他只是把手停留在我的脖頸處,沒有用力,但一股壓迫的預(yù)感讓我隱約看見自己窒息而死的光景。而他應(yīng)該會繼續(xù)滿足自己的欲望,就算地獄已經(jīng)召回了我的靈魂。 “我原本以為,你,會是個更粗暴的人……”我小心翼翼地說,面對用生命和欲望威脅我的殘酷的神,任何謊言都構(gòu)成了褻瀆。 “哦?”他露出一個玩味的表情,“原來你是因為這個才選中我的啊?!彼首髑徽{(diào)地停頓了一下,“不過我也不知道你想要哪種粗暴,說出來吧,修女,”他細(xì)長的像蛇一般的眼睛對我降下無形的制約,“說出來吧,我滿足你?!?/br> 神啊,您可以聽到嗎?我望向他眼中的我的幻影。我唯獨想被您聽到,若是您可以接受我,若是您也仍然拒絕我,我—— “干嘛這種表情,”他把手拿開了,撫摸著我的臉,“你為什么哭呢,修女?!?/br> 我搖搖頭,淚水像決堤的洪水涌出,如此扭曲的面容不該出現(xiàn)在皈依的初夜。我的信仰,羞恥,陰郁,欲望,他全都從一個俯視的高度接受著,如果神注視著白天與黑夜的世間的一切,那么此時此刻唯獨注視著我的你,是不是就是可以給予我救贖的主人呢? “你這樣哭很掃我的興哦,”他發(fā)出殘酷的回響,“但是看在你這么可愛的份上,我原諒你了?!?/br> 他笑著,抱緊我,在我耳邊呢喃道,“一起去吧?!眲?chuàng)世的神向我伸出了手—— 伴隨一聲低吼,粘稠的液體灌入了我的體內(nèi),在他的抽搐的刺激下,我也高潮了。 我們肌膚相貼,一動不動。他閉上眼睛,像是受苦的人一樣眉頭緊皺,血和唾液從他的嘴角垂下。死的潮水已經(jīng)褪去,三天的時期快要到來,等到他再次睜開眼時,我的神就會用自身詮釋令我心醉的神跡。 主啊,我吻上他眉間殘存的痛苦。 那個夜晚,我實現(xiàn)了宗教的改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