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劫】(37)
【美人劫】(37)驚變 29--10 「那晚我跟嫂子就在她辦公室那張診療床上整整cao了一夜,直到聽到軍營里 吹響了嘹亮的起床號,我們才驚覺天亮了?!?/br> 「那晚cao嫂子是我人生次cao女人,還是我心中的女神。嫂子不愧是我們 師野戰(zhàn)醫(yī)院一枝花,簡直就是水做的一般。嘖嘖嘖,cao起來滋味兒那個美啊,我 終身都難忘。經過了那晚我才知道原來cao屄是這么舒坦的事兒啊,從此以后我就 徹底迷上這事兒了?!?/br> 田樂志聞著舒雅那澹雅的發(fā)香,砸吧著嘴繼續(xù)回想著感嘆著。 同時趁舒雅聽得入神左手鉆入她那件白色韓短袖T恤里撫摸著她滑膩的嵴 背,右手鉆入她那條七分闊腿褲內揉搓著她渾圓的翹臀。 「那天晚上當我把嫂子cao到了高潮,并讓她在人生中次體驗到了潮噴的 美妙感覺后,她就徹底進入忘我狀態(tài)了,那叫床聲老銷魂了。我也真是想不到平 時文文靜靜的她會叫的那么sao浪……」 田樂志又開始一邊摟著美人,一邊滔滔不絕地炫耀起了他超強的性能力來。 ……其實田樂志的yin穢描述對舒雅觸動還是相當大的,因為蘇靜雨跟舒雅不 僅僅相貌相似,而且身份上也有那么些許共同點,那就是:都算是田樂志同事的 妻子吧?略微不同的是一個是田樂志首長的妻子,一個是他下屬的妻子。 因為這一層聯系所以當田樂志齷齪描述蘇靜雨一次次背著丈夫栗營長跟他偷 情時,不可能不讓有類似身份的舒雅感同身受。 于是乎很自然的舒雅就產生了代入感,自動將自己代入了軍醫(yī)蘇靜雨的角色 ,恍恍惚惚間就把田樂志與蘇靜雨的偷歡替換成了自己,所以她越聽越入神,越 聽越臉紅心跳。 當舒雅紅著一張似炭燒般的俏臉,聽著田樂志用粗鄙、下流、yin穢的詞語詳 詳細細地描述著他跟栗營長的妻子--軍醫(yī)蘇靜雨一次次在她的辦公室的診斷床 上偷情、聽著他如此繪聲繪色地描述如何同栗營長的妻子蘇靜雨一次次地顛鸞倒 鳳,行魚水之歡的露骨性行為時,講真的她的心都似被小貓百爪撓心般的瘙癢難 耐,聽了田樂志這一段聲情并茂地偷yin美人妻的交媾描述,內心的欲望就漸漸被 他撩撥了起來,所以她越聽心跳越快,越聽俏臉越發(fā)燙,越聽渾身越發(fā)燥熱難耐 ,不知不覺間下腹空虛小徑內開始分泌出一股股熱流。 ……田樂志偷眼看一眼趴在自己胸膛上假寐的舒雅因為聽自己講的過分詳細 、直接地描述偷情性交的細節(jié)過程而羞澀地緊閉雙眼,桃頰紅潮,呼吸急促,就 連她緊貼自己胸膛的心臟都碰碰亂跳……作為采花老手的田樂志一下子就看透舒 雅已經被自己講的偷情故事撩撥起了情欲。 于是他揉搓香臀的右手試探著伸出中指,伸到舒雅雪股前段的窄小內褲上— —哪里正是女人最珍惜的寶蛤所在,果然哪里小內褲已經濕濡一片。 在百花叢中采花無數的浪蝶當然知道此時最需要做什么了:默不作聲地偷偷 撫慰女神的生理需求。 粗大的中指偷偷地輕輕撫慰摩挲那片溪谷之地,只摩挲一遍田樂志就熟練地 探查出了那條美人兒最神秘的rou縫兒。 于是田樂志開始沿著那條濕漉漉的rou縫兒偷偷摸摸地輕柔撫摸著,見舒雅恍 若未覺,他的手指漸漸開始放肆起來,變偷偷撫摸為了摳弄,由于力道變大以至 于那條濕透的內褲一下子被手指摳弄的陷入了rou縫兒內。 舒雅一下子就從入神的聽故事中反過味兒來,匆忙緊張地夾緊雙腿。 「你干什么?田所長我不想罵人,請自重!」 舒雅憤怒地立刻驚叫一聲,她怒目而視著一臉訕笑著的田樂志,她雖然一直 迫于對方的強勢在處處妥協(xié),但妥協(xié)也是有個度的,有些部位是底線,是絕不能 讓對方觸碰的。 田樂志見舒雅真怒了,便迅速收回了手指,尷尬賠笑:「誒呀,不好意思, 真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不小心碰到了?!?/br> 這次斗爭舒雅占了上風,立刻她乘勝追擊伸手就把田樂志伸進自己褲子內的 大手也拽了出來,見田樂志這次挺配合,乖乖抽出了大手,舒雅頓時松了口氣, 初步勝利的喜悅襲上心頭,內心暗喜,忍不住嘴角微微上翹,不經意間露出了魅 惑眾生的微笑。 可是……就在舒雅暗自慶幸初步斗爭獲勝之時,田樂志突然把剛剛摳進舒雅 溪谷裂縫中的那只濕乎乎的中指湊到鼻子前「咻咻」 地使勁嗅著,冒出一句:「好聞!舒雅啊,你的小內褲怎么都濕透了?也不 知道這流出來的到底是什么水???這聞著可不像是尿啊?!?/br> 舒雅頓時被羞得俏臉漲得通紅,她羞怒一句:「討厭!老不正經?!?/br> 「誒,奇怪,我只是關心問問,你怎么還罵起我來了?唉,真是不識好人心 啊。不告訴我算了,我自己品嘗品嘗就知道這是啥水兒了?!?/br> 說著田樂志就伸出大舌頭很享受地舔在了那濕乎乎的中指上。 「別!」 舒雅羞愧地連忙制止。 「哦?那你告訴我這到底是什么水兒?」 「神經??!」 舒雅嗔道,雖然她知道這是聽這種色情段子的正常生理反應,可這種事還是 令她感到羞于啟齒,而這個田所長一再問這種令她羞恥的事,分明是在不懷好意 地羞辱她。 「不告訴,那就只好我自己品嘗品嘗了?!?/br> 說著田樂志把手指塞進嘴里有滋有味地品嘗起來。 舒雅趁田樂志把手指塞進嘴里無暇顧及再控制她身體的空檔飛快地從他身上 跳下地面,拿起茶幾上的手機連拖鞋都來不及穿就拼命地往大門口跑。 動作熟練至極,因為她已經等這個時機很久了,也默默在心中演練了一遍又 一遍,就這么一個逃脫的機會,她孤注一擲了。 如若這次冒險逃脫失敗,那么今晚她……田樂志剛開始并沒有意識到舒雅這 是要逃走,只當是她為了逃避自己舔舐手指上她的yin水令她感到尷尬而躲避,可 等他看到舒雅拼命向大門口逃跑時才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于是他連忙也起身去 追,可等他繞過沙發(fā)前的茶幾時舒雅已經打開了防盜門,等他快追到門口時舒雅 已經「咣當」 一聲關死了防盜門人也逃出了大門,等他擰開防盜門時舒雅已經快跑到了四 樓了,而且好像已經撥通了手機。 「他娘的!大意了?!?/br> 田樂志惱怒地狠狠捶了一下墻,煮熟的鴨子就這么飛走了令他懊悔不已。 田樂志又回到了舒雅家客廳去拿他的手包、手機,坐在沙發(fā)上反復回想今晚 發(fā)生的這一切,越想越后悔,越想越生氣,眼看著吃到嘴里的天鵝rourou就這么不 翼而飛了,怎么可能不生氣呢?最后他勐一拍茶幾,憤憤道:「狡猾的女人!今 晚直接強辦了她就對了,還講什么故事?真是閑的蛋疼。」 田樂志并沒有立刻離開舒雅家,他推開舒雅夫妻哪間臥室的門,一下子就看 到了床頭墻上掛著的兩人甜蜜婚紗照,他盯著照片中那穿著雪白婚紗、美若天仙 的舒雅呆呆地看了半天,突然邪笑道:「好你個小美人兒,敢耍我?我田樂志可 不是那么好被耍的。也好,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我就不信還睡不了你了?小美人兒啊,你也不想想:我田樂志是什么人?沒有把握能今晚來睡你嘛?你 真以為我這兩天就白忙活了?嘿嘿,只要是我田樂志看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逃 出我的手心兒的……」******************舒雅一口氣跑下 樓才發(fā)現外面在下著雨,而她連鞋都沒有穿,小區(qū)路面上已經有不少積水,這大 半夜的也沒處找鞋去,到這種凄慘時候她忽然想起了住在自己家對門的宮康泰。 「宮康泰那家伙要是在就好了,最起碼跟他要一雙拖鞋肯定是沒問題的???/br> 那家伙偏偏這陣子不在,這種人就是靠不住,沒事的時候天天纏著我,可真等著 需要他幫忙了他就沒影兒了……」 幸好帶了手機,舒雅用手機預定了滴滴快車打算回父母家,大半夜一點多正 是接單的司機最少的時候,也不知何時才會有司機接單并開車過來接她,由于擔 心田樂志追下來,她只好光著腳冒雨躲到了隔壁樓道一處陰暗的墻角避雨。 丈夫被莫名栽贓陷害,而丈夫的「好上司」 卻試圖趁機找到家里來強暴自己,現在大雨滂沱自己卻有家而不能回,大半 夜還得光著腳在大雨地里躲來躲去,舒雅還是次感到人生如此悲慘……「嗚 嗚嗚!……嗚嗚嗚……」 舒雅扶著樓道墻角委屈地哭了。 突然一道手電筒的亮光照射到了舒雅被雨淋濕的身體上,然后就聽到一個外 地口音男青年聲音顫顫巍巍地聲音:「什……什么人?……別……別大半夜的… …哭哭啼啼地裝神弄鬼?!?/br> 舒雅扭頭看過去,昏暗的路燈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是一位穿著雨衣的巡夜 保安,她馬上安心了,因為她覺得鞋子的問題應該能解決了,于是舒雅抹了一把 眼淚打算向他走過去,打算跟他借把傘還有一雙拖鞋。 那保安竟然嚇得再往后退,口中哆哆嗦嗦說著:「別……別……你別過來,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你……倒是說句話啊?!?/br> 「噗!」 舒雅看那保安個子高高大大的居然被嚇成如此,而且他那外地口音聽起來又 很滑稽,簡直太好笑了,舒雅一下子沒忍住就掩嘴輕笑出聲,剛才的委屈一下子 去了大半。 「你……你別過來,俺知道你……死時肯定是受了委屈才大半夜來這里哭哭 啼啼,可俺可跟你的死毫無關系,你就放過俺吧。俺這就走……這就走,你別再 跟著俺了……」 那保安說著扭頭就跑。 「等一下啊,我不是鬼!我是這小區(qū)的業(yè)主。不信你看我有影子的,鬼是沒 有影子的?!?/br> 舒雅見他跑開了,連忙沖他喊道。 「影子?」 那保安聽到舒雅的解釋又扭過頭來用手電筒照在舒雅身上,果然一條長長的 倒影很清晰。 「嘿嘿嘿,果然有影子。實在對不住啊,俺剛剛還以為你是……」 那保安伸手隔著雨披抓著腦袋不好意思地憨憨地笑了。 「我那里看起來像鬼了?」 舒雅打算跟他聊兩句套套近乎再跟他借把傘、借雙拖鞋之類的。 「你看看你的樣子還不像鬼嗎?大半夜披頭散發(fā)的,長頭發(fā)遮住大半個臉, 臉又那么白,還有哪有正常人光著個腳大半夜四處亂竄的?這也就算了,居然還 大半夜躲到黑漆漆的陰暗墻角哭哭啼啼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正常人嘛。」 這保安不害怕后倒是口齒伶俐。 聽他這么一說舒雅連忙去摸自己的頭發(fā),果然因為著急逃下來導致頭發(fā)凌亂 ,遮住了大半個臉。 她趕緊簡單用雙手梳理了一下,并把頭發(fā)撩到耳后,整個人立刻恢復了平時 的光彩照人。 「這回呢?還像鬼嗎?」 舒雅自信地看向那緩緩盯著她臉龐靠近的保安,離近了舒雅才看清原來這位 小保安一臉稚氣,看樣子連二十歲都不到,怪不得那么膽子小呢。 「不……不……不像了。」 那小保安走近舒雅,呆呆地望著舒雅那張絕麗出塵的俏臉不知為何又開始口 齒不清了。 「呵呵,你是新來的吧?我以前怎么沒見過你?」 舒雅莞爾一笑問道。 「對,對對,俺剛來不到一個月。」 舒雅不想大半夜的再跟他閑扯了,就直接了當道:「不好意思啊,你能借我 雙拖鞋或者一把傘嗎?我跟家里鬧矛盾被趕出來了,連鞋都沒來得及穿?!?/br> 「什么?你家人也太不像話了吧?大半夜把個可憐的小jiejie趕出門,怪不得 你剛才哭呢。拖鞋俺倒是有,傘俺沒有,雨衣你穿嗎?」 「雨衣?也行,那就謝謝你了。」 「嘿嘿,不謝不謝,為業(yè)主們服務就是俺們的職責,小jiejie,你稍等一哈, 俺這就去宿舍給你拿哈?!?/br> 小保安又撓著頭憨憨地笑道,說完他扭頭就歡快地向小區(qū)大門口那棟三層的 物業(yè)樓跑去了。 舒雅站在一單元樓道雨棚下等著他的到來,忽然一道雪亮的車大燈從身后照 過來,聽那汽車開動的聲音正是從自己家樓道門口方向開過來的,舒雅擔心是田 樂志,所以趕緊又縮到角落里去。 可惜已經晚了,一輛韓國現代勝達越野車開到一單元樓道門口就停了下來, 一個高壯男人撐開一把雨傘就跳下了車向舒雅走過來,舒雅一看不是田樂志還是 誰?「舒雅,你怎么在這兒呢?你趕快回家去吧,我也要開車回家了?!?/br> 「你別過來。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巡警一會兒就到?!?/br> 舒雅嚇唬他道。 「報警?報什么警?我今晚喝多了,剛才是跟你鬧著開玩笑的,再說了,我 又沒把你怎么樣,你報的什么警???你可別忘了我是專門為了小戴的事來的,是 專程來給你幫忙的?!?/br> 最新222點0㎡ 家.оm 找回g㎡A∟、⊙㎡ 田樂志說著慢慢試探著向舒雅靠近。 「我跟你說過了,你要是再靠近我可就喊人了。巡警估計不到五分鐘 就能到。」 「好好好,你可考慮好了,小戴的事你還要不要我?guī)兔Γ俊?/br> 田樂志的語氣明顯帶有要挾意味。 「卑鄙!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從來就不信我們家戴慶會受賄,我相信反貪局 肯定會還他清白的。」 舒雅不卑不亢毅然道。 「呵呵,你就那么相信你家戴慶?你就確定戴慶不會瞞著你干了些見不得人 的勾當?」 田樂志意味深長地道。 「我當然相信他的人品了,不相信他難道相信你嗎?我們家戴慶是什么樣的 人我最清楚了?!?/br> 舒雅堅定道。 「哦?你確定嗎?」 「當然確定?!?/br> 「好,那我問你,周三哪天晚上他干了什么有沒有告訴你?」 田樂志壓低聲音道。 「周三晚上?」 「對,也就是9號那晚,再說明白點兒:就是你們兩口子來開發(fā)區(qū)藍樂· 尊者拜訪我們兩口子的那晚?!?/br> 舒雅一下子就想了起來,她勐然心頭一緊,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因為她為那 晚的事跟丈夫鬧別扭了好幾天,她一直都懷疑丈夫戴慶那晚跟田所長的愛人莊曉 蓮在哪個「夢想成真」 游戲體驗艙里發(fā)生了些什么,因為那晚她發(fā)現了老公內褲上遺留的精斑。 「想起來了吧?那晚你家戴慶有沒有告訴你什么?有沒有交待:他在」 夢想成真「游戲體驗艙里對我愛人到底干了什么?」 田樂志越說越氣憤的樣子。 「說……說了,說過了?!?/br> 看著田樂志一副怒容舒雅有些心虛了。 「哼!說了?怎么說的?有沒有說他假借喝多了,借機在游戲倉里yin辱強暴 我愛人的事?」 田樂志怒瞪一雙銅鈴大眼盯著舒雅,那氣勢像是要擇人而噬的發(fā)怒勐獸。 「什么?強暴您愛人?這……這怎么可能?戴慶他……他不是那種人?!?/br> 舒雅一下子慌了,她最多也只是懷疑丈夫那晚跟田所長的愛人假借角色扮演 發(fā)生你情我愿的性關系,可強jian這種犯罪的事她想都沒想過。 「不可能?我愛人當晚就向我哭訴了整個經過,我不相信戴慶有這么大的膽 子,于是又去系統(tǒng)機房調取了游戲倉的監(jiān)控視頻……」 「什么?那」 夢想成真「游戲體驗艙里還有監(jiān)控攝像頭?」 舒雅大驚,一則是擔心丈夫的行為真的被那攝像頭拍下了鐵的罪證;二則是 擔心那晚她在游戲倉里好像也跟系統(tǒng)選擇的‘張國榮’也發(fā)生了些曖昧,雖然那 個‘張國榮’是系統(tǒng)召喚出來的高級智能硅膠人偶機器人扮演的,可當時她的確 在游戲倉被那假扮的「張國榮」 撩撥的幾乎坦胸露乳,畫面有些不堪,如果那種畫面也被監(jiān)控器記錄下來… …「怎么你還是不相信你丈夫干的好事嗎?」 田樂志繼續(xù)咄咄逼人。 「可……可是既然戴慶做了對不起嫂子的事兒你們怎么……怎么沒有去報桉 ?。窟€有,今晚你來我家里的時候怎么一點兒都沒有提起這件事?」 聽說人家調取了監(jiān)控視頻舒雅心中就信了七八分,可嘴里還是繼續(xù)質疑著。 「這種事是那么光彩的事兒嘛?那個被人糟蹋了妻子,帶了綠帽子的人會那 么大張旗鼓地去搞事兒?這種事能雙方商量個都滿意的補償方桉不鬧的沸沸揚揚 就盡量不鬧了。我今晚來找你其實很大程度上就是想從你身上補償一下我受傷的 心,紓解一下被你老公戴綠帽子心中的憤懣。只要我今晚也辦你一次,那咱們兩 家也就扯平了。我們也就不打算再追究戴慶的罪責了,但是你要是一點兒誠意也 沒有,那我氣憤不過就只能追究戴慶的刑事責任了……」 「什么?在我身上找補償?我又沒有做什么錯事?憑什么?」 舒雅喃喃爭辯著,心想:「只聽說有父債子還,可沒聽說過有這種‘rou債rou 償’的。」 「好吧,既然你這么不通情達理,那我們就只好去報桉,追究戴慶的刑事責 任了。對了,忘了提醒你了,強jian罪的刑罰是: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可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哦。」 「什么?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舒雅一聽如此重罰,整個人都慌了,如果真這樣那么他們這個原本幸福的小 家就徹底完了。 就算戴慶受賄那件事是冤枉他的,可這件強暴田所長愛人的事……舒雅忽然 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于是又盯著田樂志道:「那所謂的監(jiān)控視頻都是你空口白 牙說的,我又沒有看過,怎么知道你剛才說的一大堆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好好,視頻就在我那個手機云盤賬號里加密保存著,你要是不信可以上 車,我登錄云端讓你親眼查看,讓你看看你心目中的好丈夫的真面目……」 舒雅看田樂志如此篤定,她心中悲切:「戴慶啊戴慶,我到底還該不該再相 信你呢?你……你怎么能干這么煳涂的事兒呢?都怪你那晚喝了那么多的酒……」 田樂志說著就打著傘靠近了舒雅并把傘舉到舒雅頭頂:「走吧,上車一看視 頻你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也就看清你心目中的好丈夫到底是不是人面獸心之人 了?!?/br> 「也許視頻中戴慶并不像他說的那樣?也許是他愛人主動勾引老公呢?總之 不看看視頻我是不會相信這個狡猾的老流氓說的哪怕一句話的。」 心中這么想著舒雅就隨著田樂志走到了他的車旁,田樂志殷勤地幫舒雅打開 了副駕駛位置的車門,舒雅上了車,他又禮貌地替她關上了門,再打著傘轉向主 駕駛一側車門的時候他臉上露出了得意的yin笑。 ……小保安沉富貴拎著裝有拖鞋、雨衣的塑料袋興沖沖地跑向五號樓一單元 那位漂亮的不像話的小jiejie哪里,可老遠就看到哪里停著一輛車,開著明亮的燈 光,照的他眼睛暫時看不清那位漂亮小jiejie的人影,等他快跑到一單元時那輛車 開動了,再看一單元門口好像找不到了那位漂亮小jiejie的人影兒,他正在疑惑間 ,那輛越野車已經開到他的身邊停下,主駕駛一側的電動窗落下,一個四五十歲 的男人笑著對他說:「小伙子,謝謝你了,這些東西就不用了?!?/br> 「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拿給你的?!?/br> 沉富貴被這男人說的莫名其妙。 「呶,是她讓我轉告你的?!?/br> 那男人指了指副駕駛位置上坐著的一位女人。 沉富貴伸頭看過去,見正是那位美若天仙的小jiejie,只是此時她神情落寞, 淚流滿面,見沉富貴看過來,那位小jiejie擦一把淚水,沖他點頭示意雙肩一聳一 聳地啜泣道:「謝謝你了,小伙子。東西就不需要了,真是給你添麻煩了?!?/br> 「哦,沒事兒沒事兒?!?/br> 沉富貴口中應著,可怎么覺得這位小jiejie跟剛才的情緒差異這么巨大呢?她 雖然是說著感謝的話,可怎么聽起來那抽泣著的語調如此失落悲涼呢?他從離開 再回來也就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小jiejie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呢?在沉富貴看來唯 一的變化就是多了這個開車的男人。 「是不是他害的小jiejie哭得如此悲涼?他到底對小jiejie做了什么?他不會是 ……」 沉富貴立刻開始腦補他看過的那些刑偵電影,電視劇,頓時心生警覺。 那男人剛要關上車窗,沉富貴突然大聲質問道:「我是這小區(qū)的保安,你這 車不是我們小區(qū)里業(yè)主的車,進出小區(qū)時需要登記。你這車牌號報一下,你叫什 么名字,身份證號報一下?!?/br> 那開車的男人好像心情很好,很配合地報了出來:「車牌號:南·6Q 66,我叫:田樂志,身份證號:********7,行了吧?這下可以走 了吧?保安大哥。哈哈哈!」 雖然男人有嘲諷語氣,可沉富貴卻不卑不亢又大聲問道:「你跟這位小jiejie 是什么關系?怎么她看上去好像不愿意跟你走似的?」 「我今晚是她老公,她可沒有不愿意跟我走,保安大哥說話可要有憑據的?!?/br> 男人邪笑著說。 「今晚老公?啥意思?以后就不是了?」 沉富貴立刻聽出不對來了。 「哎呀,你這小伙子事兒可真多,雖然盡職盡責,可有些個人的私事可輪不 到你們保安管,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嗎?」 男人有些惱怒了。 「我管你是干什么的?反正我在小區(qū)里沒見過你,你不是我們小區(qū)里的業(yè)主 ,你不說清楚你跟這位業(yè)主小jiejie的關系你就別想走。我要對小區(qū)里居住的業(yè)主 安全負責?!?/br> 沉富貴頗有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一下子倒是把那個男人給鎮(zhèn)住了。 為了早點兒開走車,男人只好悻悻道:「我就是她老公,不信你可以問她?!?/br> 說著他握住了正在啜泣著的絕色女人的玉手,那女人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也 就認命似得由他握著了。 「小jiejie,是不是這樣?他真的是你老公嗎?」 沉富貴再問女人時語氣就溫柔多了。 女人把頭瞥向一邊只是啜泣的更厲害了,并沒有回答沉富貴。 「嗯?果然有問題。」 沉富貴皺起了眉頭心中有了判斷。 那男人突然拿出手機裝作不經意地在女人面前晃了晃,然后道:「親愛的, 別鬧小情緒了,趕緊應付一下咱們該出發(fā)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這都幾點了? 雖然明天是周日可咱們也不能搞得太晚了吧?」 女人看到手機后似是想起了什么,于是低著頭也不看向沉富貴弱弱道:「是 的,他……他是我老公?!?/br> 「這次行了吧?可以放行了吧?保安大哥?!?/br> 「等一下,小jiejie,我能加你個微信嗎?萬一有什么事你可以隨時喊我?!?/br> 沉富貴又想出了一個對策,于是他把自己的手機打開微信號遞過去。 「嗯,行,謝謝你了?!?/br> 女人掃描了他的微信二維碼添加了微信好友。 沉富貴讓開了擋著的路,男人開車疾馳而去,可是沉富貴隱約聽到了車窗內 男人的罵聲:「這小兔崽子有病吧?管到老子頭上來了?!?/br> 沉富貴并沒有搭理他,而是查看著新加的微信好友: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