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時期，我還是少年，父母去了農(nóng)村干校，家里只有奶奶帶著我和meimei，學(xué)校也不怎么上課，我們一群半大小子就天天野玩。

    一天我到同學(xué)家的宿舍院踢球，大家玩得正開心，不知道誰飛起一腳，足球斜斜地飛出去，打碎了旁邊2層一戶人家的玻璃，皮球也掉進去了，房間里一聲斷喝：“誰??！”

    伙伴們?nèi)瑛B獸散，足球是我的，在那個年代，可是奢侈品，我看了看，硬著頭皮去要球，找到2樓，我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個20歲左右的女人，我低著頭忙認(rèn)錯：“阿姨，對不起?！?/br>
    她瞪著我看了一陣，說：“進來吧。”我就進了門。進到里面，看見窗臺上全是碎玻璃，皮球在房間中央，墻上貼著素描、水彩和油畫，我撿起皮球，忙奉承：“阿姨，你畫畫？你畫得真好?！?/br>
    她臉上有了點笑容，我又忙說：“阿姨，其實我也畫畫?！彼f：“真的，你畫給我看?！?/br>
    于是我就拿起筆在一張白紙上畫開了，我平時上課沒事就按連環(huán)畫上的畫，所以就畫了幾個連環(huán)畫里的人物。她端詳了一陣說：“形抓得挺準(zhǔn)，只是沒有基本功?！闭f著她拿出了全套的三國連環(huán)畫。

    ??！在那個年代，這可是寶啊。我的嘴更甜了，想借她的書，她挺高興，但是說可以在她這里看，不能拿走。

    我坐下，捧起本就看，過了一陣，我抬起頭，看見她在畫我，我起來看，她幾筆就把我勾畫出來了，我由衷贊嘆：“阿姨，你畫得真棒，教教我吧。”

    她說：“別阿姨、阿姨的了，叫jiejie吧，愿意學(xué)，我就教你。”

    這時我才仔細看她，她個子不高，梳著短發(fā)，丹鳳眼，有兩個酒窩，一身藍衣褲，黑布鞋。

    后來我知道，她才19歲，她父母也去了干校，哥哥去了北大荒，她16歲初中畢業(yè)，就分配在棉紡廠當(dāng)工人，從小跟著父親學(xué)畫畫，本來想上美院的，現(xiàn)在沒辦法，她平時倒班，白天在家時我可以來看書、學(xué)畫。

    從此我就常去她那里，有時就在她那里吃飯，雖然我只有13歲，可已經(jīng)有快1米7的個子了，她有時讓我當(dāng)模特，畫我，我也畫她。

    有一天中午，她在廚房做飯，我翻看她的作品，突然看到幾張她畫的自己裸體畫，我眼睛直了，仔細端詳，當(dāng)聽到她出來的聲音，忙收好。

    下午我怎么也靜不下心，忙跑回家，關(guān)起門，她的裸體總在我眼前晃，我噴了，但不知道噴的是什么，白白的、粘粘的，只是覺得噴射的時候非常舒服。

    第二天，jiejie下夜班，她讓我自己畫，她要睡一會。我就又把她的裸體畫找出了，在紙上臨摹。

    猛的，我的頭被重重打了一下，jiejie滿臉怒容，把我臨摹的畫撕的粉碎，罵道：“小流氓，你不學(xué)好。”

    我忙說：“jiejie太美了，我想畫下來?！?/br>
    她面色緩和了些，想了想說：“那也要懲罰你，這樣，你把衣服脫了，讓我畫?！?/br>
    我怕她生氣，飛快地脫去衣服，當(dāng)只剩內(nèi)褲時猶豫了，jiejie一瞪眼，我只好也脫了，一絲不掛地站在那里，用手捂住命根子，jiejie笑了，她給我擺姿勢，然后用碳條畫我，畫完讓我看，我指著自己的下體，扭捏地說：“這里太難看了?！眏iejie就笑著用手給擦成個黑團。

    之后，我成了jiejie的裸體模特。我的繪畫水平也提高很快，我在給jiejie畫像的時候，故意把胸部的兩粒突出，jiejie也沒再生氣?？晌乙估锍３粢妀iejie的裸體，然后就遺精。

    jiejie把家里的鑰匙給了我，她白天上班，我也可以去她家看書、畫畫，當(dāng)時外面沒有什么書，jiejie家有過去所謂的四舊書，除了唐詩宋詞，還有、、等等。

    我總趁jiejie不在的時候，吻她的內(nèi)衣，特別是換下來沒洗的，憑想象畫她的裸體，常常畫著畫著就xiele。

    天氣越來越熱，這天jiejie又畫我裸體，我看到她穿件工作服，把袖子挽到快到肩膀了，里面好像什么也沒有了，褲腿也挽在膝蓋上面。

    我壯著膽子說：“姐，這不公平，你總畫我光著，也應(yīng)該讓我畫你光著才對?！?/br>
    “去你的，小流氓?！彼R我，還用指頭戳我腦門，可并沒有生氣，我就耍賴：“jiejie，就讓我畫一次嘛。”

    jiejie猶豫了一下，慢慢地解開衣扣，啊，里面真的什么也沒穿，一對小巧但渾圓的rufang露了出來，兩粒小巧的rutou聳立著，她把褲子也脫了，我驚奇地問：“怎么你下面的毛是彎曲的，我的卻是直的？”

    “等你長大就彎了?！眏iejie有些羞怯我當(dāng)時暈了頭，跪在地上一把抱住jiejie，把頭埋在她胸口，她奮力掙扎，可我抱得緊緊的，她的呼吸越來越緊促，放棄了反抗，溫柔地捧起我的頭，把嘴唇放在我嘴上，我也吻她，并且把身體不斷在她胸部摩擦，jiejie也用身體摩擦我。

    忘記了我們是怎么上的床，只記得看到她下面血糊糊的一片。

    jiejie用自己的內(nèi)褲，輕輕地給我下面擦試，嘴里小聲說：“累了吧，是jiejie不好，jiejie是個女流氓?！蔽冶ё∷米於伦∷淖?。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掙開眼，看見jiejie一條胳膊支著頭在看我，我倆身上合蓋著條毛巾被。我伸出手在被子下面模她，??！她還是光著那，這次她沒有阻撓，任我的手撫摸她的身體，我的手停留在她胸部，慢慢地摸，見她忽閃著丹鳳眼看我，我就大膽地擺弄她的rufang，她全身顫動了一下，沒有拒絕，她的手也握住了我的命根，我膽子更大了，手向下摸，摸到了濃密的毛毛，再向下，摸到了那縫隙，她微微分開腿，任我撫摸，接著jiejie呻吟了一聲，夾住了我的手，我感覺手上濕了，想抽出來，可jiejie夾得更緊，于是我就繼續(xù)用手指逗弄，并且把頭湊向她的rufang，叼住一個奶頭。

    “不行，不能再給你了?！眏iejie喘著粗氣一面說著，一面卻緊夾著我的手，雙腿摩擦，同時不斷撫弄我的命根。我順勢把她壓在身下，我覺得天下沒有比這更美妙的事了。

    完了事，我們穿上衣服，jiejie始終不看我，我們沉默了一陣，她說：“你回家去吧，以后不要再來了。”

    我想說點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說。

    過了兩天，我實在忍不住了，來到j(luò)iejie家，用鑰匙打開房門，jiejie就站在門口，她一把抱住我，熱烈地吻我，我也抱住她，一面吻一面解她的扣子，她也解我的扣子。

    我們移動到床上，我把jiejie壓在身下，jiejie的四肢緊緊纏繞著我，背部弓了起來，在我背上抓出了血道子。

    那天，我們一整天泡在床上，午飯也沒吃，累了就睡，醒了就親熱，我們互相探究著對方的身體，她的腋下的毛也很濃密，而且體味很重，所以夏天也穿厚衣服，可我覺得那是天下最好聞的味道，后來我們親熱是我總喜歡拱她腋下，她一面笑一面說：“你不怕把你熏暈了?！蔽艺f：“我就喜歡這味道。”

    那時候，避孕套是單位發(fā)的，不用錢，我的小伙伴家里很多，我就用連環(huán)畫和他們換，他們問我干什么用，我說吹氣球玩。

    jiejie怕出聲響，總是緊咬著嘴唇用鼻子呻吟，有時也會咬我，有一次把我胳膊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回家讓奶奶看見以為我在外面與別的孩子打架被咬的，好一頓臭罵。

    自此，我去jiejie家就先親熱，然后我們就看書，畫畫，jiejie教我別的功課，我回家前再親熱一次。有時，我們親熱完，就光著在床上看書，我看累了，就伏下身親她的身體，從胸脯直到腳趾，再向上，最后停留在兩腿之間，她緊夾著，我就一面用鼻子和嘴拱，一面往里面呼熱氣，直到她屈服。

    有時，jiejie也會用胸部若即若離地撫摸我的身體，再用胸脯左右開弓撞擊我的命根。

    有一次，jiejie擺著姿勢讓我畫，我看見她下面流出了殷紅的血，因為我們剛親熱完，我嚇壞了：“jiejie，我把你給弄傷了，你流血了。”

    jiejie的臉紅了，忙找衛(wèi)生紙擦，說：“別瞎說，我倒霉了。”從此，我對女人的生理構(gòu)造了解。

    jiejie很好學(xué)，她也督促我學(xué)習(xí)，所以，雖然我不怎么去上課，可學(xué)業(yè)沒有荒廢。

    jiejie在棉紡廠上2天早班、2天中班、2天夜班、休息2天，我在她上中班和下第一個夜班的日子里，才去學(xué)校上課，她要是上早班，我就下午逃學(xué)，在她家等她回來，她要是下第二個夜班，我就上午10點多溜到j(luò)iejie家，jiejie下了夜班回家要睡一陣，可總是脫得光溜溜地等我，我悄悄地爬到她床上，鉆進她的被窩，jiejie半夢半醒間，身體軟軟的迎合我，漸漸清醒，直到亢奮，再到溫柔，然后我們相擁而眠。

    我最盼的就是jiejie休息，一整天在她家里，我們都不穿衣服，jiejie從不拒絕我，我們開發(fā)了很多姿勢，其實這根本不用學(xué)，現(xiàn)在A片里的姿勢，當(dāng)時我們幾乎全用過，而且無論是床、桌子、長凳、椅子、地上，還是臥室、書房、廚房、衛(wèi)生間，全是我們的戰(zhàn)場，回家的時候我疲憊得連上樓梯都覺得吃力，可是好好睡一晚就又生龍活虎。

    在她每月來例假的時候，我就特別興奮，我不讓jiejie穿衣服和褲子，我喜歡看著血從她的下面流出，再從大腿根部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流，有時特別充足的時候，血能夠抵達jiejie的腳面，然后，jiejie會柔聲地問我看夠沒有。如果我說沒有，她就會嘆口氣，坐在我對面叉開腿，把經(jīng)血淋漓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賭氣似地說：“看，看，讓你看。”她的眼中卻含著笑意。

    過一會，jiejie就會再問我：“怎么樣，看夠沒有？”

    我忙說：“好啦，現(xiàn)在看夠了，等會還要看?！?/br>
    jiejie就會上來笑著親我一口，然后戴上例假帶。那時還沒有現(xiàn)在的衛(wèi)生巾，女人來例假都是用布條做的例假帶，上面墊上長條的衛(wèi)生紙，用帶子系在腰間，在jiejie全身上下只有一個窄布條系在胯下時，我就特別沖動，（現(xiàn)在流行的所謂丁字褲可能就是這么來的），于是，jiejie就跪下來，趴在我兩腿之間為我吸，我當(dāng)時很淘氣，會伸出腳，那腳趾把jiejie的例假帶拉扯掉，然后逗弄她的下面，jiejie這時常常是呼吸急促，有時甚至渾身顫抖，然后她自己對準(zhǔn)我的腳趾坐下去，讓我的大腳趾的一部分進入她的體內(nèi)，我就攪動腳趾插進她，jiejie常常會伏在我腿上，認(rèn)我胡作非為。我噴射出來的時候，能噴她一臉一頭，后來jiejie甚至還為我rujiao，我就射在她胸脯上。

    在床上，我把頭貼在jiejie的胸脯上，摩擦她的rufang，jiejie突然像被針扎了似的驚叫一聲，猛地把我推開，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連忙直起身看jiejie，只見jiejie吸著涼氣低頭擠壓著一個rutou，并且擠出了一大滴鮮血。

    jiejie看見我有些不知所措，就笑著說：“沒事了，你個小壞蛋的頭發(fā)茬，扎進jiejie的奶頭里了?！?/br>
    頭發(fā)茬子是很硬的，有時理發(fā)師傅不小心都會扎破手，當(dāng)時我們小孩子都是剃短短的平頭，頭發(fā)茬子很短，那之后，jiejie常常抱著我的頭，在自己的rutou上摩擦，故意要把我的頭發(fā)茬子刺進自己的rufang，如果真的刺進去了，jiejie就會喘息著抱緊我的頭，讓我的頭發(fā)茬子長時間地扎在她的奶頭里，渾身微微振顫。很多年后，在一本書上看到中國古代的時候，有一種專門對付女犯人的刑法，就是拿一根粗的豬鬃，去捅女犯人的rutou。

    我和jiejie經(jīng)常去頤和園畫寫生，那時的頤和園門票要2角錢，對每月只有30多元錢的jiejie來說還是很貴的，因為畫畫要買顏料、紙張等等，本身是挺花錢的。不過有我在，我們把車騎到頤和園的北墻外，把車鎖上藏好，我讓jiejie踩著我的肩膀，認(rèn)jiejie爬上墻，騎在上面，我再找棵樹爬上去，跳過墻，再讓jiejie踩著我肩膀下來。有時我們也去西直門北去畫一個面粉廠，那面粉廠周圍全是農(nóng)田，面粉廠聳立著的倉庫看著像歐洲的古城堡。

    夏天的時候，我們就騎車順著頤和園后面的河邊，一路騎一路畫農(nóng)村，畫山、畫水、畫大樹，那時幾乎看不見什么人，熱了就下河游泳，我喜歡潛水在jiejie的腿之間像魚一樣鉆來鉆去，在水中把手伸進她的游泳衣，我們在莊稼地里、在樹林里、在橋洞里親熱，那種偷偷摸摸驚驚戰(zhàn)戰(zhàn)的感覺別有滋味，后來我下面的毛真的變彎曲了。

    當(dāng)時家里對我的要求非常低，只要不被工人民兵小分隊抓去就行了，（警察那時不管事，維護社會治安全靠工人民兵小分隊，而且警察不能打人，民兵就可以，大家都怕他們），見我學(xué)畫畫，而且還在學(xué)習(xí)文化，都很高興，而且認(rèn)為有了一技之長，將來可能不會去上山下鄉(xiāng)。

    恢復(fù)高考，我們抓緊復(fù)習(xí)，當(dāng)時我想和jiejie一起報美術(shù)專業(yè)，可家里人一定要我學(xué)工科，說學(xué)好數(shù)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們分別考取了大學(xué)，jiejie在工藝美院，那一屆各個美院出了很多大師級的人物，像程丹青、楊逸飛等等，全是恢復(fù)高考后考取在全國的各個美院。

    收到錄取通知，等待開學(xué)的那個假期，我們幾乎天天在一起，我說：“等我畢業(yè)了，咱們就結(jié)婚?！眏iejie卻說：“將來你會遇到個好姑娘的?！?/br>
    上學(xué)之后，我們聚的少了，jiejie有了正式的男朋友。我耐不住寂寞，和一個比我大的女人維持了一端關(guān)系，那女人因為流氓罪被公安局抓了，我也被學(xué)校給了個記大過處分。

    畢業(yè)后，我分配在個服裝廠，又和一個我的女師傅好過一陣，再后來我出國學(xué)習(xí)，再回國，jiejie已經(jīng)有了個可愛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