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 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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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兒!你以為你是誰呀? 話一脫口我就后悔莫及,只見妮娜的臉色發(fā)白,”原來你也瞧不起我呀!“我懵了,慌慌張張地說:”娜姐…對,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妮娜搖搖頭,”算了,別解釋了,有些事情越描越黑。“伸手招呼服務生,”買單!“ 我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大耳括子,心說,阿飛呀阿飛!你真他媽裝丫挺的!活該你丫還是個雛兒!活該你丫喇不著蜜(北京方言,泡不著妞的意思)!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吃醋就吃醋嘛干嘛出口傷人呀你丫莫不失了心瘋了嗎也么哥…… 一邊自怨自艾,一邊失魂落魄地跟著娜姐往外走。出了燕莎,娜姐叫來一輛的士。她說:”咱倆不同路,就不送你了?!?/br> 我眼睜睜地看著她那只好看的腳縮進車廂里。車門嘭地一響,車尾放了一連串的響屁,然后絕塵而去。 4 夜。宿舍。胡子問我:”敵人是誰?“ 我感嘆萬千,”唉!mama的,女人!“ 胡子皺眉,”我當然知道是女人!如果是男人,那我不就危險了嗎?問題是誰呀?蘇菲瑪素?莎朗史東?美琪賴恩?總不會是吳媽吧……“他看著我拎回來的大包小包,略思片刻,”我知道了……小子!你口味夠偏的呀!“我眼睛一瞪,”你知道個屁!就會勾搭那些毛都沒長全的!“胡子并不生氣,反而一聲長嘆,”兄弟,你以為我只愿意吃快餐不想下館子嗎?問題是囊中羞澀啊!娜姐是什么?她是極品鮑魚!你吃得起嗎?“我心里承認胡子說的有道理,可嘴巴上絕不服軟,”哼!你丫天生就是麥當勞肯德基的命!本少爺有自己的原則,叫寧吃仙桃一口不啃爛梨半筐!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話不投機半句多麻雀焉知老鷹之志?懶得搭理你!睡覺!關燈!“胡子也急了,”孫子,活該你一個月失戀一次,你丫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好心當做驢肝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整個一俄國人傻逼的洛維奇。我他媽的才懶得搭理你!關燈!睡覺!“ 啪嗒一下,燈就滅了。 先是窗戶外有一種叫做蟋蟀的昆蟲在叫,接著是房間里有一個叫做胡子的家伙在打呼嚕,然后是褲襠里有一根外號叫”小弟弟“的東西神氣活現(xiàn)探頭探腦。 我咬牙切齒,掐著小弟弟的脖子,跟它玩命撕扯,想叫它放老實點兒,嘿,誰知這小子跟地下黨似的,你越折磨他越斗志昂揚,就差沒唱國際歌了!看來硬的不行,我就來軟的干活,根據(jù)我多年的經(jīng)驗,只要一使美人計,他就徹底招供直至涓滴不剩。 于是我開始給他灌輸美人兒的意念……當然這個美人兒必須是具象的,具象的意思就是要有具體的對象,這道理跟”秋波就是秋天里的菠菜“相仿。 我才這么一動念頭,妮娜就出現(xiàn)了,而且具象得厲害!她帶著那種極容易令人犯罪的微笑,緩緩走來,兩條腿又長又白。 ”阿飛,你為什么不說實話呢?“ 她俯身,凜冽的體香像雪崩一樣淹沒了我。 ”因為你不敢正視自己的欲望?!?/br> 兩只豪華寶奶顫巍巍明晃晃,隱約在一襲如煙似霧的輕紗后面,呼之欲出。 ”所以你永遠被動,所以你到現(xiàn)在還是可憐的雛兒?!拔揖序v,滿身大汗,yuhuo中燒,心潮澎湃。 ”你需要幫助嗎?“ 妮娜很柔軟地玩弄。 ”來吧,勇敢一些,讓它噴射……“ 真cao蛋!眼看我的小弟弟就要招供了,卻聽見睡在上鋪的胡子一聲怒吼: ”大晚上的你折騰什么?!“ 我吃了一驚,下意識地失控,但覺一滴黏糊糊的東西飛濺到我的左眼皮上。 我十分不爽,翻身坐起。 我咆哮,”我跟你們拼了!“ 5 我思前想后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三天,期間消耗了無數(shù)的jingzi,最后才下定決心去找妮娜,告訴她我那天是真的吃醋了,告訴她我其實是一只小小小小鳥,要在她的幫助下才能飛飛飛飛得高。 我去理了發(fā),把下巴刮得發(fā)青,洗了個冷水澡,重要部位用肥皂打了三遍,然后穿上體面的衣服,出發(fā)。當我走進歌舞廳的大門口時,我覺得自己分明就是奔赴刑場的烈士,慷慨就義,壯懷激烈。 才上樓梯便聽見胡子的歌聲—— ”……是你那淡淡的微微的笑 在紅紅的夕陽肩上 是我把纏纏的綿綿的歌 在蕭蕭的風里吟唱 看秋葉飄飄蕩蕩 看青春寂寞散場 你穿著美麗的金邊衣裳 卻不是我的新娘…… ……是你那黑黑的亮亮的發(fā) 在夢里輕舞飛揚 是一段纏纏的綿綿的想 忍不住熱淚盈眶 看白雪鋪滿山崗 埋葬了緣短情長 說一聲再見就天各一方 讓懷念從此流浪……“ 我在歌聲里看見了妮娜,她坐在大廳的角落里,面前一盞紅燭。那搖曳的光把她的臉映得變幻不定。她沖我豎起一根指頭,”噓——“”……第一次匆匆忙忙 第一次怨恨憂傷 看見了淚水滑過了臉龐 你說我年少輕狂 第一次花開花落 第一次長夜未央 來不及掩飾那可笑的慌張 生命已改變了模樣……“ 最后一個琶音緩緩消失。妮娜笑道:”胡子說這首歌是你寫的?!拔业兔茧?,”瞎寫,吃飽了撐的——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澳菽葐枺鲍I給第一次?“ 我連連擺手,”沒生孩子先取名兒,純屬意yin?!澳菽绕财沧欤惫聿畔嘈?!今兒怎么有空過來了?找我有事兒嗎?“我看著她,點了點頭?!蹦侨シ块g里說吧,這兒太吵?!八酒鹕韥?,帶我去卡拉OK包廂。 妮娜穿了一件旗袍,那起伏的曲線從領口經(jīng)腰腹直至下擺一氣呵成,把她的玲瓏身段收得淋漓盡致。柏楊說”露胸的最大的誘惑在乳溝,露腿的最大誘惑在旗袍開衩處“,那一抹修長的雪白隨著裊裊婷婷的步態(tài)隱約于云嵐霧障之中,的確”令人口干舌燥眼花繚亂連呼‘王豆腐’!坐臥都不能安?!鞍鼛镆掺[騰,大音箱在放的士高,震耳欲聾。妮娜往沙發(fā)上一靠,聳聳肩膀,”沒辦法,到處都不清靜。有話就在這兒說吧?!拔艺驹谒媲?,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娜姐…我是來…來向你道歉的。“妮娜說,”是為了那天的事兒嗎?我早忘了,你也別放在心上?!拔覈肃榈?,”還有…還有就是……我…我想說……那天……我那個什么……我喜歡你?!?/br> 本來就吵,我的聲音又小,妮娜就算是使上助聽器也不管用!她大聲問道: ”你說什么?我聽不見!“頓了一頓,又說:”你小子!打起架來滿狠的,怎么說句話反倒那么困難?“ 俗話說請將不如激將,我被妮娜這么一激,體內(nèi)那股子野蠻勁頭突然躥將起來。我咬了咬腳跺了跺牙血液在堅硬jiba里沸騰,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總之我昏頭昏腦心想去媽的老子豁出去了! 我大叫:”娜姐我喜歡你!“ 它怎么就那么巧,怎么就那么寸,我這六個字剛離開舌頭,那的士高就嘎然而止,像是誰成心掐著點兒想算計我似的。但聞我的聲音清脆響亮,還恨不得余音裊裊! 我想我臉一定成了老崔的那首歌——一塊紅布。 羞歸羞臊歸臊,但我的心里像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總算最后陳詞了!就等法官宣判了! 可法官沒吱聲。 我的腦袋里飛著一架轟炸機,嗡嗡的,震的我頭皮發(fā)麻。我反來覆去只有一個念頭,”她有什么反應?她有什么反應?“其實用眼睛看看人家就知道了……可當時我真的不敢,真的不敢! 大音箱歇了片刻,又響起悠緩的曲子。 一只白皙而豐滿的手出現(xiàn)在我眼皮底下,一個聲音說,”請我跳支舞吧。“我下意識地握住那只手,仿佛是握住了一條滑膩的鰻魚。 我說,”我……我不大會跳……“ 那聲音說,”三步,是個人都會。我?guī)?。?/br> 一個熱烘烘的身體靠近了我,一股似蘭非麝的香氣籠罩了我。嘭嚓嚓,嘭嚓嚓……我小心翼翼,舞步機械,生怕踩到她那雙好看的腳。 那聲音又說:”阿飛,說喜歡一個人就那么費勁?難怪你找不到女朋友。“我終于敢抬頭——迎接她的目光。我放心了!她不但沒生氣,反而很溫柔,眸子里還有些令人心慌意亂的挑逗——她沖我眨眨眼,”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兒! 這可是你說的?!?/br> 我低聲道,”娜姐,對不起,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妮娜打斷了我的話,”其實你沒說錯,干嘛跟自己過不去呢?我這幾天也在想,嗯,都快成殘花敗柳了,再不抓緊呀可就沒機會了!所以你喜歡我,我很高興。“ 說罷緩緩地閉上眼睛,又黑又長又密的眼睫毛簌簌顫抖,那紅潤rou感的嘴唇微微張啟…… 在電影里見過這副表情——這是索吻吧? 我的行動要比思想來得快,二話不說低頭就吻。我的嘴唇剛沾上她的嘴唇,她就迫不及待地把舌頭送過來,非常饑渴的樣子!我便著實噙住,唧唧啾啾,嗚咂有聲,良久良久,才因為實在喘不過氣來而分開。 妮娜嬌喘吁吁,”你就跟八輩子沒碰過女人似的!“我緊緊地抱著她,生怕一松手她就飛了,”姐!我的確好久好久沒碰過女人了,上一次親嘴兒還是兩年前的事兒?!?/br> 妮娜紅暈滿臉,輕聲道,”怪不得下面硬邦邦的,也不嫌咯的慌。“原來我只顧著激動,忘了下面還有一位跟著一塊兒激動的小弟弟,眼下他虎頭虎腦,一個勁兒地往人家的肚皮上頂。好難為情哦!我雙頰發(fā)燙,想采取必要的隔離措施,但妮娜反過來抱緊我!不讓我離開她的身體。 她媚眼如絲,”阿飛,想不想要?“ 靠!我好懸沒一瀉千里!心里一緊張,結(jié)巴的毛病又犯了,”當…當然……當然想……“ 妮娜撲哧一笑,”等我下班,跟我回家?!?/br> 我想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這更好聽的八個字了!這簡直就不是人話,是音樂,是曼陀鈴管風琴古箏琵琶二胡嗩吶江南絲竹……大音箱又在放的士高,可我聽什么都像歡樂頌。 6 妮娜住的是單身公寓,陽臺洗手間廚房加在一起大約三十幾個平方。 房間里女人味兒很濃,衣服東一件西一件扔的哪兒哪兒都是。床頭柜上放著一瓶喝了一半的紅酒,旁邊攤開一本雜志——只見一個外國老爺們兒赤身裸體挺著大jiba在封面上耀武揚威。 我說:”娜姐,原來你喜歡洋槍呀!“ 妮娜臉一紅,”討厭!瞎說八道什么!“立刻拉開抽屜,把雜志塞進去,”老實坐著,不許亂翻東西,我先洗個澡?!?/br> 她開始脫旗袍。就像蛇蛻皮一樣,轉(zhuǎn)眼之間身上僅余乳罩和內(nèi)褲。然后兩手叉腰,優(yōu)雅地轉(zhuǎn)了一個圈,”怎么樣?我的身材還可以吧?“我嗓音嘶啞,聽起來跟感了冒似的,”娜姐,你簡直是魔鬼身材!“妮娜莞爾,”小嘴兒真會說話!好吧!jiejie獎勵你一下!“彎下腰來,給了我一個甜蜜蜜的嘴兒,又小聲問,”想不想跟我一塊兒去洗?“我當時真是傻波依呀!竟然羞答答地說:”娜姐…你洗吧…我洗過了……“妮娜露齒一笑,”小笨蛋!“ 她捏了捏我的腮幫子,一轉(zhuǎn)身進了浴室。不一會兒,里面就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我幻想著水霧中的娜姐,一定是”一頭長發(fā)披散一條白生生身子立于浴盆一手拿了噴頭一手揣那豐乳……“,這是我打里看來的春宮畫兒。說實話我挺佩服老賈,丫不去寫絕對是我國當代文壇的巨大損失——你看他那個”揣“字用的多么香艷!簡直要令我長嘯了——再想到將要發(fā)生的事兒…那我就越發(fā)地血脈賁漲,褲襠里的活物幾欲裂帛而出!連兩顆卵蛋都在隱隱漲痛。 為了分散注意力,我四下里尋摸,結(jié)果在枕頭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一條娜姐的內(nèi)褲,淺粉色,繡著精致的蕾絲花邊,還沾著一根彎彎曲曲裊裊娜娜細細長長的毛——我想一定是娜姐的陰毛吧!真漂亮!所以說女人漂亮起來哪兒都漂亮——連毛都這么好看! 我繼續(xù)觀察下去,又見內(nèi)褲的兜底兒處染著淡淡的黃色水漬。我好奇地拿鼻子嗅了嗅——一股強烈的腥臊味道鉆進鼻孔,弄得我跟吸了鼻煙似的精神一振…可是他奶奶的卵蛋更酸疼了!疼得我?guī)缀踔辈黄鹧鼇怼?/br> 我不知道各位男性讀者有沒有跟阿飛類似的體驗——年輕時一旦跟異性耳鬢廝磨就會出現(xiàn)上述癥狀。我曾經(jīng)為這事兒苦惱過,以為自己跟日劇里的苦命人兒一樣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于是憂心忡忡地跑去請教一位比我大兩歲的學長,那老哥聽了我的幽怨之后略思片刻,嚴肅地點點頭,”你這是憋的——搗騰出來就好了?!?/br> 我心說你這叫做褲襠里拉胡琴胡扯jiba蛋!老子每天晚上都化欲望為液體,如此勤奮不輟——這已經(jīng)夠搗騰了吧?看來這事兒非等閑之輩所能釋疑——后來我在書報攤兒上賣了一本舊雜志里面有”黃大夫信箱“,黃大夫曰此乃荷爾蒙在作祟也于人體并無大礙——我這才把心放下來。但沒做成日劇主角,我也隱約有失落感。 浴室里的水聲停了。我趕緊把那條內(nèi)褲掖回去然后正襟危坐。我的動作剛剛完成娜姐就現(xiàn)身了,裹著一條浴巾,披散著繽紛的黑發(fā),四肢頎長,鎖骨玲瓏,乳峰猛挺。她笑著說:”干嘛還傻坐著呀?難道要我?guī)湍忝撘路幔俊拔艺f不用不用……趕緊痛苦地彎腰,解鞋帶,直起腰,解褲帶……妮娜打開臺燈,接著去熄了光管。房間里登時暗了許多,但那朦朦朧朧的橘紅色非常曖昧,而且充滿了情欲的味道。 天哪……就要……就要開始我的”破處之旅“了……妮娜轉(zhuǎn)身打量我,忽然撲哧一笑,”怎么,打算堅守最后防線呀?“原來我渾身上下就脫剩一條底褲,中間那塊兒還鼓鼓囊囊地膨脹著,很不雅觀。但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再脫了……多少得保留點兒一個處男的矜持吧? 妮娜卻唰地拽掉浴巾…… 我靠……要知道在此之前,女性在我的意識中全是穿著衣服的,最過份的也只限于比基尼,所以妮娜拽開浴巾之后在我眼前出現(xiàn)的竟然是一道白光——還有胸前的兩點嫣紅和雙腿間的一片烏黑。我的嗓子眼兒一甜好懸沒吐血……乃至她是怎么走過來的我們是怎么翻滾上床的那條底褲又是怎樣被她解除的……其過程猶如一段被洗掉了磁跡的錄象帶,成為我記憶中的盲點。 是她的嘴兒,把我的魂兒嘬了回來,”你好結(jié)實!“就像在夢里發(fā)生過的那樣,她撫摸我,我那里好比一根快要繃斷的琴弦。 妮娜叉開雙腿,”來吧……“ 我的嗓子眼兒直冒煙。我趴在妮娜的身上渾身打哆嗦……說白了就是挺著jiba不曉得往什么地方杵。慚愧呀!我平時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事兒都敢做貌似小痞子,可實際上我只是個雛兒,所有的性知識都來自毛片——你叫我怎么辦? 妮娜也看出來了,這位好jiejie流露出無限的溫柔,”原來你真的是第一次! 別急,我來幫你?!八檬帜笾?,把我領到y(tǒng)indao口,”就是這兒……“然后松開手指,”來,使勁兒……“ 接下來傻逼都知道該怎么做了!我的jiba就跟泥鰍似的,唏溜一下,鉆了進去。里面又濕又滑又黏糊,還熱乎乎的。 就聽見妮娜從鼻孔里發(fā)出呻吟聲,”嗯……“ 我滿頭大汗,不敢動彈,小肚子里像是憋了一泡尿,眼看就要失禁。 妮娜捧著我的臉,柔聲問道,”想出來是嗎?“我咬牙切齒地點頭。 妮娜微微一笑,說,”沒關系,第一次都這樣,你想射就射吧?!罢f罷,她緊緊地擁抱我,臉頰貼著我的臉頰,”傻小子,來呀,用力cao我兩下,快!“ 她說”cao“——直到現(xiàn)在我還記憶猶新。雖然打這兒之后我開了竅跟不計其數(shù)的女人造過愛,但沒有一個能像妮娜這樣肆無忌憚地使用各種臟字兒——令出身市井的我頗有親切感,聽在耳朵眼兒里受用在心坎上并因此煥發(fā)出巨大的”造愛“熱情! 于是我卯足了力氣蓬蓬兩下——我想最多兩下——然后就跟抽了筋似的渾身哆嗦,下面咕嘟咕嘟地一瀉如注。 7 妮娜緊緊的抱著我,在我耳邊呢喃:”第一次給了一個比你大十歲的女人,后悔嗎?“ 我說:”幸福還來不及,怎么會后悔?“ 妮娜輕輕地咬我耳垂,”那你找媳婦兒一定要找個處女,不然虧大發(fā)了!“我嘆氣,”這年頭找處女比找恐龍還艱難,還是算了吧?!澳菽瓤┛┲毙?,”jiejie幫你找,就不信找不到原裝的……哎喲,要流出來了!“ 原來是我的jiba疲軟,一點一點地往外退縮——就像瓶塞兒堵不住瓶嘴兒,里面的東西要流出來——妮娜趕緊用手兜住下面,”去把毛巾拿來?!拔曳硐麓?,撿起那條浴巾——它原本裹在妮娜身上——回頭一看,妮娜叉開雙腿,手心里一捧乳白黏液,”快給我呀!“把浴巾遞給她,眼睛卻離不開她的”神秘園“了……但見濃密的黑毛里齜著一張血盆大口,兀自往外涌擠白漿——平時總是你媽逼你媽逼的cao……可憐我直到現(xiàn)在才曉得”逼“是什么模樣。 妮娜接過浴巾,擦干凈手,又擦干凈下體,一抬頭見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便嗔道:”進都進去了,還看它干嘛?“ 我爬過去,挨著她的腿涎著臉說:”姐,你讓我好好看看,求求你。“妮娜笑道:”好??!你到我這兒上生理衛(wèi)生課來了!“我說:”念書的時候就沒開這門課,老師叫我們回家自學。姐,你得幫我補補!“ 妮娜嘴里說:”討厭!“下面卻敞開了供我瞻仰,還用食指和中指按住醬油色的肥膩大yinchun,讓yindao咧開嘴巴,翻出紅嫩嫩、濕漉漉的rou。 ”看吧……女人就是用這里生小孩的。“ 手指望往上一捋,擠出一粒渾圓飽滿的小rou蕾。 ”這是陰蒂,女人最敏感的地方?!?/br> 我好奇地去摸,誰知才一觸碰,妮娜就渾身一激靈,”別用手啊寶貝……你要是愿意的話,就用舌頭!“ 我當然愿意,立刻匍匐在她兩腿之間,伸出舌頭狂舔——就聽見她一個勁兒地咝咝吸氣,還婉轉(zhuǎn)呻吟,”哦……舒服……哦……好舒服好舒服……“她這么一浪,我就跟發(fā)了帖子得到回應一樣,更加賣力了。舔著舔著,忽然被她推開,”啊……真受不了!你硬了沒有?讓我摸摸!“伸手過來攥我,”乖乖!比剛才還粗!“ 原來我在不知不覺中再度勃起。 她把我按躺下,然后騎到我身上來,用那滑溜溜的大yinchun磨我的guitou,磨得我渾身酥癢。我興奮地叫了聲,”娜姐!“屁股往上一聳,一頂,就進去了! 妮娜也尖叫:”?。 叭缓髲澭觳矒沃矇|——兩只rufang跟木瓜似的下垂,rutou正好耷拉在我的嘴唇上。我立刻張嘴叼住,拼命吸吮,恨不能吮出奶汁——妮娜又叫:”阿飛!別咬……“她的屁股開始上上下下起起落落讓我的jiba來來回回進進出出,頻率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迅猛。 我又不中了……我吐出奶頭把嘴巴騰出空兒來叫了聲:”姐!我、我、我要射……“ 妮娜氣喘吁吁,”阿飛……再……再撐多會兒……我……我也快了!“說罷,妮娜的屁股跟打夯機一樣,結(jié)結(jié)實實地連夯好幾下,把我的大腿夯得”蓬蓬“直響,緊接著,腰桿一挺,渾身痙攣,連沉甸甸的rufang都在簌簌顫抖…她里面猶如捏緊了拳頭——幾乎是硬生生地把我捏了出來! 我們同時高潮——據(jù)說這是性生活的最高境界。 事畢,妮娜跟面條似的軟在我身上,秀發(fā)凌亂,面泛潮紅,星眸朦朧,嬌喘不已,”阿飛……你真棒……我好久都沒這么爽過了……“我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忽然覺得自己天生就是高手,”姐,俗話說,沒有最好,只有更好?!?/br> 妮娜聳聳鼻子,”哼,臭貧!我是因為好久沒做,所以來得比平時快些,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 我笑嘻嘻地問:”好久沒做?有多久?跟誰做呀?“妮娜也笑,”怎么?又吃醋啦?“ 我說:”沒錯,俺老家山西省太原府,祖上是生產(chǎn)正宗老陳醋的!“妮娜收斂笑容,幽幽地嘆了口氣,”阿飛,不瞞你說,姐有男朋友,而且就要結(jié)婚了。“ 我渾身一震,”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妮娜搖搖頭,”我不應該跟你上床的,可不知道為什么就鬼迷心竅,喜歡上你這個小屁孩兒了?!?/br> 我說:”娜姐,你既然喜歡我,就跟我好吧!我一畢業(yè)就娶你。“妮娜詫異地看著我,說:”你別忘了我比你大十歲!“我振振有辭,”大十歲很正?!爬z比雅恩大三十九歲!蘇珊莎拉登比蒂姆羅賓斯大十二歲——這都是經(jīng)典愛情??!“妮娜笑了,”扯淡!我可不想玩什么經(jīng)典,我只想過安穩(wěn)日子。你也希望jiejie有一個好歸宿吧?“ 我啞口無言。 妮娜捧著我的臉,柔聲道:”傻小子,兩個人在一起開開心心快快樂樂比什么都重要,干嘛非較真不可呢?“忽然壓低聲音,”告訴我,剛才快活嗎?“我使勁兒點頭。 妮娜說:”我也是——你頂?shù)梦沂嫣箻O了!難怪人家說,不怕短粗,就怕細長?!?/br> 我忍不住反駁她:”我很細嗎?那你告訴我人家有多粗?“妮娜忍俊不禁,”我說錯話了!你一點都不細,粗得很!“我也樂了,”飯可以瞎吃,話不能瞎講,你知道嗎?少年關心大小,青年關心粗細,中年關心長短,老年關心硬軟——從此可以看出人生境界?!澳菽刃Φ没ㄖy顫,”你可真有學問——不過你現(xiàn)在又細又小,又短又軟,是什么境界?“ 我說:”你稍候片刻,它馬上就會重新站起來?!澳菽饶伮暤溃骸辈恍小疫@會兒就要它站起來……“妮娜像一條魚,身體向后滑去,”你看看你,都蔫兒了!“我抻長脖子一看,那個器官果然無精打采,還沾滿了妮娜的yin液和自己的jingye,顯得一塌糊涂。 妮娜用她春蔥般的手指剝開包皮剝出紅撲撲的guitou,嘴里驚呼:”它好嫩,好可愛喲!“然后吐出舌尖兒,在guitou上靈活地刮了一個圈兒……我登時渾身起雞皮疙瘩,嘴里猛吸涼氣—— 妮娜拿水汪汪的眼睛瞟著我,問:”喜不喜歡?“我忙不迭的點頭,”喜……喜歡!“ 妮娜莞爾,往后一攏頭發(fā)——那動作風情極了!看得我jiba一跳,差點兒要蹦將起來。就聽見她細聲細氣地說:”讓姐親親你的小弟弟,好嗎?“沒等我回話,她就”唏溜“一聲把我吸進口腔里,接著”吧唧吧唧“地吮了一會兒,又噙著guitou使勁兒地嘬……我哪里受得了這個!小腹一熱,jiba就挺直了。妮娜沖我眨眨眼睛,那意思是,”你看!這么快!“她繼續(xù)幫我koujiao,也不嫌棄那些黏乎乎的分泌物,都舔進嘴里又咽了下去。 如此吸吮嘬舔了好一陣子——我都覺得自己又快不行了,妮娜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口,滿臉紅暈地看著我說:”來吧,我要?!拔乙还锹底鹕韥恚鲃萦麚?,妮娜卻攔住我,說:”別急……姐給你換個姿勢。“ 她轉(zhuǎn)身跪在床上,撅起像月亮一樣渾圓像奶油一樣雪白像酥油一樣細膩像鮮花一樣嬌嫩的大屁股,屁股中間裂開一道深陷的rou逢,rou縫中長滿了黑茸茸的陰毛,陰毛里耷拉著兩片醬紫色的大yinchun,yinchun夾著熱乎乎的蜜xue。我的眼睛化作饑渴的變焦鏡頭,一直推近,仿佛要鉆進她的xue里……妮娜回眸,媚眼如絲,”阿飛,姐性感嗎?“ 我以行動作答。我的jiba像一枚出膛炮彈,準確、兇猛地插進去。 妮娜尖叫,”?。∮昧?!快!“ 我不說話,咬著牙一味猛干。妮娜被我干得披頭散發(fā)前仰后合,最后我們再一次雙雙登上勝利的顛峰。 是夜,我的各種腺體閥門統(tǒng)統(tǒng)打開,射精七到八次,射出總量約一酒瓶子—這個記錄我迄今未能打破。 8 接下來連續(xù)幾天,我寸步?jīng)]離開過妮娜的公寓。她也告了假,留在家里跟我翻云覆雨。我進步神速,耐力越來越強,最后每次都能持續(xù)半個多小時,讓妮娜高潮迭起。妮娜非常滿意,”你能讓我來兩次,就能讓別的女人來四次——她們會愛死你的!“ 事情發(fā)生在那天早上。我一覺醒來,已經(jīng)日上三竿。陽光透過鵝黃色的窗簾彌漫在房間里,身邊的妮娜還在熟睡。 我不忍心驚動她,就坐在床上默默地端詳她——她裹著一條紫色碎花被單,兩只纖秀的腳兒露在外面,像一種干凈的草本植物。她那帶著波浪的長發(fā)披散下來,遮住象牙色的鎖骨,也半掩了輪廓分明的臉龐——我在這張臉上找不到年齡的痕跡,找不到絲毫的風塵味道,她安詳寧靜,像無邪的嬰兒。 電話響了。 妮娜被驚醒了,她翻身拿起話筒,”喂……Hello……Speaking……I know……Me?。簦铮铩疲颍铮怼。拢澹椋辏椋睿纭希搿希搿拢?!“ 妮娜放下電話,我從身后一把抱住她,”是誰?“她說:”我男朋友。“ 我問:”干嘛不說人話,講鳥語?“ 她笑道:”他不會說人話——他是個鬼子?!?/br> 我一愣,隨即挖苦道:”喲!jiejie你夠洋的呀!還把外資引進來了?!八徽f話,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嘆氣,”他明天到……而且……我的簽證下來了?!?/br> 簽證下來了……這意味著什么? 妮娜轉(zhuǎn)身偎入我的懷里,一邊用手摸我,一邊柔聲問道:”寶貝,你舍不得我,是嗎?“我忽然想哭,但嗓子眼兒像是被什么東西噎著,作聲不得,就聽見妮娜在我耳邊細語,”別犯傻了,來,到姐身上來……從現(xiàn)在開始,不要停……姐讓你cao個夠!“ 于是我們瘋狂交媾。我的表現(xiàn)特別神勇,用妮娜的話說是幾乎把她干穿了! 那天我沒吃過飯,沒下過床——甚至沒離開過妮娜的身體。 我一直想回憶清楚那一天一夜的某些個細節(jié),但每次冥思苦想的結(jié)果都是徒勞。 八月九日,也許是十日,或者是十一日……反正都差不多,我是說那一個上午,天氣晴朗,根本沒有那種”分手總是在雨天“的情調(diào)。我穿著整齊,走出妮娜的家門。長長的走廊上回蕩著我的腳步聲。當時我的腦海中閃過以下畫面:近景,我驀然回首;全景,妮娜一身雪白睡衣站在門前;特寫,妮娜淚流滿面;中景跟拍,我向她跑過去將她攬入懷里狂吻…同時音樂起,Only?。铮酢珜嶋H上什么都沒發(fā)生,就好象所有的事情都從未發(fā)生過一樣。我來到大街上,身邊車來車往,人們面無表情腳步匆忙與我擦肩而過。陽光燦爛明媚。我心說:”故事到此結(jié)束!“ …… 最后再絮叨幾句: 妮娜jiejie跟著她的洋老公出國去也,宛如泥牛入海,就此音訊全無。 而我開始變得恬不知恥。我發(fā)現(xiàn)一旦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就接踵而來。連胡子都驚訝于我換馬子的頻率和速度。 他送給我八個字:脫胎換骨,重新做人。 后來就畢業(yè)了,后來就工作了,后來就厭倦了,后來就一切重歸寂寞。 有時候夜半醒來,會默默地想起從前,想起妮娜。也許這一輩子都無法再見她了!也許我只是她生命中的一段插曲。但在我而言,那是刻骨銘心的第一次! 有人說,男孩子進入性愛的大門最好由一位有經(jīng)驗的婦女為他開啟,在母性的溫柔保護之下,他可以避免沮喪和失敗——而一個美好的開始將對他的自信頗有助益——因此我感激她,永遠。 故事講完了。其中有多少是虛構(gòu)的?有多少是真實的?有時候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正如妮娜所言,“開開心心快快樂樂比什么都重要,何必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