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他就是這么主動(上)(水)
林澤宣開始每天班也不上,就宅在家里酗酒,其間許飛揚來過兩次。他每次來都拉著張臉,就像是來給林澤宣收尸的一樣,后來他再過來,林澤宣就不給他開門不讓他進家里來了。兩個月后林澤宣在一片漆黑中醒來,一時間他也分不清現(xiàn)在是黑夜還是凌晨,伸手四處摸手機卻怎么也找不到,爬起身來沒走兩步卻發(fā)現(xiàn)不管怎么下腳都能踩到易拉罐子,好不容易摸到墻打開燈,看見的是一地的啤酒罐,他突然想到不能再酗酒了,再這么下去地上連走道的空余都沒有了。 林澤宣把家里打掃干凈,刮了胡子,重新露出干凈白皙的臉龐。人只要不死就得為生計奔波,他重新找了份工作,只需要偶爾加班,不像上一份工作每天上班都要加班,薪資也合理,林澤宣現(xiàn)在孤家寡人,不需要逼自己上進,所以覺得現(xiàn)在這份工作也不錯,上班時間還能摸魚。 許飛揚知道了林澤宣恢復了正常的生活,他很替林澤宣高興,可是他還沒高興太久,跟蹤林澤宣向他匯報說,林澤宣去酒吧玩了。 許飛揚說:“只要他沒有酗酒就不用管他,讓他放松一下吧?!?/br> 跟蹤人試探著問:“他沒有酗酒,他看起來像是出來覓食的呀,你一點都不介意嗎?” 許飛揚問:“覓食?什么意思?你說清楚一點?!?/br> 跟蹤人說:“林先生現(xiàn)在在gay吧?!备櫲烁譂尚M了gay吧,只待了一會兒他就出來了,里面全是男人,像他這種直男氣息重的就很容易被誤以為是1,他一進去就有很多零號上來搭訕挑逗,他長這么大都沒見過這種場面,一下就被嚇跑了。 許飛揚馬上趕往林澤宣所在的gay吧,他怕去晚了林澤宣的貞cao就不保了。 相比起跟蹤人的大受歡迎,林澤宣的情況卻不佳,他這種形象雖然在小女生當中很受歡迎,但是在gay看來,他不是零也至少得是個零點五,他今晚已經(jīng)拒絕了四個1號的邀約了,卻還沒碰到一個讓他滿意的零號。大多數(shù)gay都是普通人,普通人的長相都很路人,罕見的相貌出眾氣質(zhì)佳的零號怎么也輪不到他這種氣質(zhì)柔弱的1號。沒辦法,不想一整晚都沒有收獲他只能降低標準,在零號堆里挑了一個長得過得去的花襯衫男向他發(fā)起邀約,花襯衫男眼看今晚也沒有更威猛的1號來搭訕就同意了林澤宣的邀請,兩人喝了點酒就并肩出了gay吧,打算直奔酒店開房。 林澤宣想不到這種時候居然半路跑出個程咬金,許飛揚就在gay吧外面蹲守,等林澤宣跟別人出來他上去把人攔下。 林澤宣驚訝地看著許飛揚,他一直以為許飛揚是直男來著,沒想到原來他男女不忌,林澤宣跟他打招呼:“這么巧,你也來玩???” “林澤宣你別裝傻,你看不出我是專門來找你的嗎?”許飛揚難得對林澤宣說話這么硬氣。 林澤宣一愣,問:“我裝什么了?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們改天約個地方再慢慢聊,現(xiàn)在我還有些事?!?/br> 許飛揚譏諷道:“你有事?你能什么事?你不就是要跟這個男人去開房嘛?” 林澤宣因為先前林澤宣幫助過他而心里對他有些感激,但這不代表許飛揚可以插手他的私生活,他就是要跟男人去開房又怎么樣?許飛揚管得著嗎?林澤宣馬上恢復以往對許飛揚的冰冷神色,“我的事不用你管?!?/br> 許飛揚語氣卑微道:“林澤宣,我們認識了這么久,你為什么不先考慮我?我不可以嗎?林澤宣,你看看我啊?!?/br> 花襯衫男在旁邊看了會兒熱鬧,他得出了一個結論,林澤宣果然是零點五,他對林澤宣譴責道:“你老公那么帥還出來偷吃?” 林澤宣嘆氣無奈地反駁:“他不是我老公?!?/br> 許飛揚聽花襯衫男那句“你老公”和“你老公那么帥”心里頓時就美起來了,也不覺得委屈了,他對林澤宣深情告白說:“我希望我是,林澤宣,給我一個機會吧?!?/br> 林澤宣壓下了心中升騰起的怒氣,對許飛揚說:“許飛揚,我們不適合?!?/br> 林澤宣在花襯衫男看來就是一個被偏愛到有恃無恐的綠茶男,可惜許飛揚這么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花襯衫男靠近許飛揚對他說:“帥哥,你好帥好強壯啊,他不愿意我愿意,你別理他了,來跟我玩吧?!?/br> 許飛揚看都不看花襯衫男一眼就拒絕:“對不起,我有老婆了?!?/br> 花襯衫男看這兩人鉚足了勁繼續(xù)上演癡男怨男的戲,而他又沒法給自己加戲份,邊轉(zhuǎn)身離開邊罵:“哼,狗男男?!币粋€綠茶一個舔狗真是絕配。 林澤宣見今晚約到的床伴跑了,也沒了那份心思,便轉(zhuǎn)身也打算離開,可許飛揚拽住了他的手臂,說:“林澤宣,我們談談好嗎?” 林澤宣耐下心來最后再強調(diào)一遍:“我說了我們不可能的。” 許飛揚當然不能接受:“為什么?我們連試都沒試過,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林澤宣注視著他的眼睛道:“因為我是1,你想睡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許飛揚沉默了,直盯著林澤宣離他遠去,原來這么多年他都往反方向努力了。 林澤宣下班回到家的時間通常是八點半左右,他懶得給自己做飯,通常都是在家附近的面館或快餐店吃完再回家,可今天剛踏上四樓的階梯就發(fā)現(xiàn)自家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龐然大物。 聽到腳步聲,坐在他家門前的那人立刻抬起頭來,看到是他,開心地咧開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你回來啦!” 這許飛揚也不嫌他家門口灰塵厚直接就坐在地上,一只手上拎著喝了半瓶的紅酒,不過人卻沒有醉意,看著他的那雙眼睛亮晶晶的。 林澤宣語氣不太好:“你在這兒干嗎?” “我來看你呀?!痹S飛揚在地上坐了快一個小時,屁股都麻了,用手撐著墻壁才能站起來。 “有什么好看的?”林澤宣還在氣上次在gay吧被許飛揚攪黃了他的事,人倒霉起來連想要墮落都有人跑出來阻攔。 這時林澤宣已經(jīng)走到了許飛揚面前,許飛揚聽了他的話,面上的表情瞬間就變得有些低落。林澤宣沒理會他情緒上的細微變化,徑直掏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去就想把許飛揚關在門外。許飛揚很快就反應過來,飛快地將半個身子擠進門內(nèi),“就不能讓我進去坐坐嗎?” 林澤宣想說不能,可這硬擠進來緊貼著他的男性軀體比他還壯實,而且還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勢頭,林澤宣不想做無謂的糾纏,只好后退一步讓許飛揚進入他家。 林澤宣把話都說明白了,不知道許飛揚還來找他干什么。 他換上拖鞋就坐到沙發(fā)上,點開微信就能看到工作群里領導又發(fā)了幾份文件,社畜就是苦逼,下班了還得營業(yè)。 許飛揚還站在門口看那個簡易的鞋架發(fā)呆,他找不到多余的拖鞋了,林澤宣都不會好好招待客人,“沒有拖鞋了嗎?” “不用換了,你不是坐會兒就走嗎?”林澤宣頭都沒抬,繼續(xù)編輯著微信消息。 誰說他坐會兒就走了? “我要在你家過夜?!彼隽四敲炊鄿蕚鋪砹譂尚铱刹恢皇亲敲春唵?。 林澤宣抬起頭不滿地看著他:“許少爺,你在外面隨便找家酒店都比我這里強吧?” 許飛揚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他身邊,肩膀挨著他的肩膀。林澤宣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他表情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只好去翻箱倒柜找出一雙新的拖鞋給他換上,還好林澤宣買日用品都會買多一份當備用。許飛揚心滿意足地換上拖鞋,安靜不了多久就把頭湊到林澤宣面前:“你不給我倒杯水嗎?” 許飛揚靠得太近,帶著紅酒發(fā)酵味道的溫熱氣息直噴到他脖頸,他把許飛揚腦袋推開,起來給他倒了杯白開水,他不喜歡喝飲料,所以家里能喝的就只有白開水了。 林澤宣在微信上跟領導聊著時候許飛揚就坐在他身邊小口小口地喝著白開水,見他終于放下了手機,問:“忙完了?” “嗯?!比绻I導不再打擾已經(jīng)下班的員工的話,一天的工作就真正結束了。 “明天周六,你要加班嗎?”許飛揚試探著問。 “不用,”林澤宣看著許飛揚那張神采奕奕的臉,“可是跟你有什么關系?” “那我們來做吧?!痹S飛揚盯著他的眼睛正色道。 “做什么?”這說得林澤宣都懵了,他一開始就沒想明白許飛揚來他家是干嗎來的。 “做~愛~呀?!痹S飛揚怕林澤宣聽不清,拉長了每個字的語調(diào)。 林澤宣面被他的直白打得措手不及,只能問他是不是吃錯藥了,不然這說不通。 許飛揚對他說:“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br> 林澤宣又強調(diào):“我是1你明白嗎?” “明白?!?/br> “那你還要跟我做嗎?” “要?!痹S飛揚乖巧地點頭,就像一條等待主人喂食的大狗,他看起來確實沒什么不妥,就是臉跟耳朵紅得會讓人擔心他是不是發(fā)燒了。 這種情況根本不在林澤宣的想象范圍內(nèi),許飛揚真的要做零號嗎? 許飛揚見林澤宣還在愣著不動,那他就再主動一點吧,反正他今天是臉都不要全豁出去了,都已經(jīng)主動送上門了,都已經(jīng)主動開口求歡了,今天他高低得把林澤宣給睡了。 許飛揚站起來,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丟在沙發(fā)上,然后一絲不掛地仰躺在茶幾上。 林澤宣就這樣在沉默中一眼不眨地欣賞完許飛揚的脫衣秀,許飛揚在健身房鍛煉出來的肌rou線條很流暢,溝壑明顯的腹肌和人魚線能吸引很多異性跟基佬的目光,形狀圓潤的胸肌厚實飽滿,上面的兩粒淡褐色奶頭已經(jīng)做好被人愛撫的準備正挺立起來。 許飛揚眼神大膽地勾引著他,努力把兩條大腿抬起,這樣襠部中間的jiba就明顯地暴露出來,直直指向他,碩大的guitou還溢出了點情動的前列腺液,垂下的兩顆卵蛋鼓鼓囊囊蓄足了彈藥。 許飛揚還嫌自己看起來不夠yin蕩似的,用胳膊抱住兩條大腿,讓屁眼更露出來一點,好吸引林澤宣的目光。 林澤宣垂下眼簾,入眼盡是許飛揚性感的rou體。 可即使看到他全身赤裸,林澤宣還是太冷靜了,顯得有點無動于衷,沒關系,許飛揚安慰自己,可能是林澤宣不喜歡正面這個體位,他在茶幾上翻了個身,趴跪在茶幾上,臀部高高翹起,自己用手把兩瓣飽滿渾圓的臀rou掰開,大拇指按在屁眼旁邊的皮rou往兩邊拉開,露出了點紅潤誘人的腸壁。 “林澤宣cao我吧,我這里很干凈的,還沒被人cao過,你用你的jiba狠狠地cao我好不好?”許飛揚邊說邊輕輕搖晃屁股,又用手輕輕拍打自己的屁股,力道不大但也能在這安靜的客廳里響起清脆的啪啪聲。許飛揚不知道拍打屁股有什么講究,只是人買西瓜的時候都會拍幾下,好像聽聲音就能買到好的西瓜,這時候拍幾下屁股應該能顯得更sao一點。 只是他都已經(jīng)這么sao了,林澤宣怎么還不撲上來,掏出jiba好好教訓他?他不是說他是1嗎? 林澤宣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在過去一直被他認定是直男的男人脫光了衣服在他面前賣sao,雖然他的臉羞得一片緋紅,動作也有點僵硬,但還是堅定不移地勾引著他,還口口聲聲說讓他cao。 許飛揚這種人想要什么男人女人還不是勾勾手指頭就應有盡有,怎么偏偏跑到他家來求cao。 林澤宣面上不顯,藏在褲襠中的jiba卻已經(jīng)慢慢抬起頭,許飛揚緊致的屁眼就在他面前,他想靠近許飛揚的身體把手指伸進他的屁眼感受他腸rou的溫度,可是家里這張從網(wǎng)上訂購的廉價茶幾根本承受不了兩個成年男子的體重。 許飛揚扭頭看他一眼,見他還是不做反應,就拿過那喝了半瓶的紅酒往身上倒,淺紅色的透明酒液從他的背肌經(jīng)過背溝流向飽滿的大屁股及臀縫。 倒完他滿意地笑了,怎么樣?這樣看起來有更色情吧?林澤宣看了還能坐得住嗎? 林澤宣看著流到茶幾、地磚的酒液,淡淡道:“下來。” 許飛揚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地從茶幾上爬了起來。 “去陽臺拿拖把這里拖干凈,然后再把茶幾擦干凈?!?/br> “啥?”許飛揚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聽了,他們不是正在上演十八禁內(nèi)容嗎?林澤宣應該先言語上羞辱他一頓,然后按住他就是一頓cao。 “把這里弄干凈?!绷譂尚种貜土艘槐?。 許飛揚能感覺到自己的臉皮瞬間石化然后皸裂紛紛往下掉,他委屈地瞪大雙眼,有骨氣的人這時候就應該選擇摔門走人了。 許飛揚當然也有骨氣,有勢必要睡到林澤宣的骨氣,他就這樣光著身子氣沖沖地去陽臺拿拖把到廁所打濕,再回客廳拖地,來來回回跑了幾遍才打掃干凈,在擦茶幾的時候他故意趴下來,屁股對著林澤宣搖來搖去。只是他沒發(fā)現(xiàn)的是,林澤宣的視線一直黏在他赤裸的身體上,一刻都沒有離開過。 許飛揚把抹布扔回洗手池,再在廁所把身上粘膩的酒液沖洗干凈,然后依舊光著身子氣勢洶洶地走向林澤宣,踢掉拖鞋就分開腿跨坐在林澤宣大腿上,但隨即又想到自己一身結實的肌rou肯定會把林澤宣的腿都給坐麻,就把屁股抬起來點,虛坐在他大腿上。 兩人離得很近,許飛揚只要再靠近點就能親到林澤宣的兩片粉色的唇,許飛揚看了會兒捧著他的臉,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覺得不過癮,又狠嘬了幾下,才拉開點距離問:“你打算cao我了嗎?” 他也不怕林澤宣會把他推開,如果林澤宣嫌棄地推開他,他再黏上去就好了。 “嗯?!绷譂尚l(fā)出一個極輕的聲音,要不是許飛揚離得近根本就不可能聽得見。 許飛揚激動著吻上了林澤宣的唇,舌頭一下一下地舔弄著他的唇rou,林澤宣也張開唇伸出舌頭把正戲弄他唇rou的舌頭勾到口腔里,與他的舌頭舔舐共舞。 林澤宣把許飛揚拉進自己懷里,與他胸膛緊貼胸膛,感受著他加快的心跳,用手撫摸著他光裸的后背,兩根舌頭糾纏得起勁,流到口中的津液早已分不出是誰的了。 林澤宣的舌頭伸進許飛揚的口腔sao刮著他的上顎和牙床,許飛揚的兩條胳膊不知道什么時候掛在了林澤宣肩上,張開口吞咽著林澤宣口中脯過來的津液,感覺舌頭都被林澤宣舔到發(fā)麻了,兩張連在一起的嘴才得以分開。 林澤宣看著許飛揚被吻德一片迷茫的眼睛,手指摩挲著他被吻得紅潤的下唇,問:“為什么想跟我zuoai?那么多人你不找,偏偏來找我?” 許飛揚好一會兒才喘足氣,逃避林澤宣探視的目光,把頭埋在他頸側,小聲答道:“我就是想要你?!?/br> 林澤宣又把手放在許飛揚身上來回撫摸,不時施加點力度揉捏,享受著許飛揚身上富有彈性的肌rou給他帶來的美妙手感,又問:“其他人不行嗎?” “不行,我就是想要你?!痹S飛揚把頭埋得更深,不好意思再去看林澤宣的眼神。 林澤宣把手收了回來,“好,那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