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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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繼續(xù)撥弄他的yinjing,剛舔過尿漬的舌頭再次伸向他的耳垂,沿著耳垂舔到耳郭,熱氣呼向耳內(nèi),耳朵又濕又暖,向山縮了一下脖子,被舔的耳朵一側(cè),連同脖子都是大紅一片。 “今天不會對你做什么?!蹦莻€人停止舔弄,雙手抱住向山的腰,“現(xiàn)在我準(zhǔn)許你問我三個問題?!?/br> 向山的腰被勒的很緊,他現(xiàn)在大腦一片混沌,父母,工作,以及眼前這個變態(tài)。 “嗯?你問呀。”那個人拍了拍他的臉。 “我......”向山抖了抖,“我怎么到這的。” “你喝醉了,然后跟著我走了?!?/br> “不對!我那天只喝了一小杯酒,不至于一杯倒?!?/br> “哈?!蹦莻€人笑了一下,“記性不錯,很簡單,酒里有東西啊。好了,下一個問題?!?/br> 那個人并沒有正面回答,向山沉默。 “既然你不問,那我替你問。第二個問題,你認(rèn)識我嗎?”那個人自言自語,“你見過我的?!?/br> 向山聞言,布條下的眼睛再次睜大,是誰?到底是誰?向山忍不住問:“為什么這樣做?” “這是第三個問題?!蹦莻€人不再抱著他,跨坐在他的腰上,捧起他的臉,“接下來你要聽好,我這樣做是因為——” 那個人湊近他的耳旁,輕輕地說:“我愛上了你,我要把你化為己有,你就像高塔中的公主,只有我這條惡龍才能靠近你,守護(hù)你,監(jiān)禁你,不會有王子來拯救你,王子都是虛偽的,為了繼承財產(chǎn)地位用虛假的愛意打動你,我送你高塔,送你鐵鏈,還會送你無盡的,真誠的愛?!?/br> 向山從未知道語言會化作一把鋒利的劍,狠狠刺向他的心臟,不斷攪著胸腔,原有的三觀天崩地裂,至少,他沒有聽過這樣洶涌的愛,這也是第一次聽到別人說愛他。向山久久不能沉靜,他要怎樣反抗這種窒息的愛。 “至少,你不能離開我,公主離開了高塔,惡龍會撕碎公主,哪怕只剩尸體,惡龍也心甘情愿?!蹦莻€人補(bǔ)充道。 向山抖了抖,恐懼,窒息,束縛,惡心,一起涌向了口腔,他劇烈著掙扎,四肢不斷翻騰,他想打敗惡龍,想逃離高塔。 可惜,公主是公主,惡龍是惡龍。 那個人看著他不斷翻滾,盡力掙脫,咆哮大叫,再看著他筋疲力盡,吼聲漸息,最后向山累得只剩下了不斷起伏的胸膛。 那個人笑了笑,再次抱住了他:“累了吧,歇一會,我們聽一會電臺放松放松,好嗎?!?/br> “嗞——”電臺不斷咔咔響,最后才有了清晰的聲音,“大家好,我是主播小龍,歡迎來到今天的殺人直播間,血鷹是我們已知的古老北歐傳說,當(dāng)一個人以這種方式被處決時,他們被迫臉朝下躺在一張桌子上,而行刑在他們的背上割開一個狹縫,使他們能夠進(jìn)入胸腔。肋骨就會被切下來,然后擴(kuò)張成翅膀的形狀。然后,劊子手移除受害者的肺部,并在傷口上撒鹽。關(guān)于這種方法是在現(xiàn)實中還是在中使用,有爭議,但許多歷史學(xué)家確實認(rèn)為它是真實的......" “這樣啊,很有美感,不是嗎,但我更喜歡刀在沿著脖子豎向切至兩腰窩中點,再分別切至肋骨下緣,將背部左右的rou掀起來,用鉤子掛在梁上,這樣才像翅膀?!蹦莻€人在向山的腰窩細(xì)細(xì)摩擦。 向山不斷地抖,他仿佛看到自己的背部血rou淋漓,化出翅膀,墮入地獄。 經(jīng)過長期的掙扎,持續(xù)高度的緊繃感,向山開始昏昏沉沉,殺人電臺再次的刺激,讓他陷入短暫沉睡。 根據(jù)一天三頓飯的頻率,向山已經(jīng)吃了二十次飯,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是被囚禁的第七天。 第一天,向山處于未知的恐懼,被jian的惡心,被殺的威脅中。 第二天,向山開始祈禱,將希望寄托于父母,甚至與他關(guān)系寡淡的同事,希望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失蹤。 第三天,向山開始妄想,警察破門而入,將那個人逮捕。 第四天,向山仍在妄想,與母親再次會面痛哭流涕。 第五天,向山稍微妄想,那個人會因意外事故而死亡。 第六天,向山停止妄想,祈禱自己能夠平安活下來。 第七天,向山開始麻木,至少他在這七天內(nèi)是平安的。 七天,他都處于盲人的狀態(tài),四肢始終被鐵鏈拴著,那個人每天都會親自喂飯,給他把尿,擦身,甚至擦屎。 向山永遠(yuǎn)忘不了第二天,那個人將尿盆墊在他的臀部下,一邊被揉肚子,一邊被壓制雙腿,甚至他在被舔弄的過程中,哭著將排泄物拉了出來。 那個人還摸了摸他的頭,像對小孩子一樣說“乖——”,那個人扒開了他的臀部,用濕巾細(xì)細(xì)地擦了擦。 那個人每天都會給他擦身,guntang的毛巾細(xì)細(xì)描繪著他的眉眼,溫柔擦著他的肌理,甚至連雜亂的腋毛陰毛都被照顧到。 但最窒息的不是這些不可避免的生理過程,而是那個人每天都會吻他,激烈的,溫和的,纏綿的,耳朵,舌頭,脖子,rutou,甚至每次他尿完后,yinjing會被塞進(jìn)濕熱的口腔。 那個人擁抱著他,點評著殺人電臺那毫無波動的聲線講述各種殺人方法,甚至聽完后,溫柔地和他說:“如果你想離開我,你會喜歡什么樣的死法,我可以給你造一個美麗的棺材,永眠于此。” 但最讓向山崩潰的是,那個人每天都會向他訴說愛意,那個人說,如果王爾德最先遇見的是你,也就不會有那么多與波西的曲折愛情;那個人說,你是白雪公主,無法阻止我給你的毒蘋果,不會被王子吻醒,永遠(yuǎn)陷入蘋果的幻境中;那個人說,你是我的美人魚,你不會化為泡沫,你終身只能在我狹窄的浴缸里遨游...... 向山?jīng)]有被強(qiáng)jian,但這把斧子一直懸在他的頭上,他在等,在等那把斧子什么時候落下來,在等他什么時候動手,提心吊膽讓他的yinjing一直處于萎靡中,哪怕那個人每次在他排尿后都要舔弄一番他的yinjing。 “今天我們聽點別的電臺?!蹦莻€人甚至不滿地嘟囔,“你讓我等太久了,寶貝?!?/br> 向山知道,那把斧子終于要落下來,在被囚禁的第七天,向山感到心悸,心跳愈來愈快,他不是天生的同性戀,他害怕被插入,他害怕被插入后,所剩無幾的自尊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害怕被插入后,心理上的陰影將永久駐扎下來,他害怕被插入后,自己的人格再也無法完整地拼湊起來,向山抱著可笑的,莫名的貞潔之心這樣想。 電臺再次咔咔響,這次不是聲線毫無波動的主播小龍,先是熟悉的啜啜響,向山愣住了,他知道那是親吻聲,因為那個人每天吻他時都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看不見讓向山的耳朵逃不過電臺里的任何聲音,他聽到電臺里,男人女人粗喘著氣,男人粗鄙的語言,女人浪蕩的聲音,還有咕嘰咕嘰的水聲,女人再被插入的那一瞬間,發(fā)出高昂的尖叫聲。 向山硬了,他的yinjing顫巍巍的地站起來,長時間的沒有發(fā)泄,他不知不覺陷入男女的yin蕩床事中,肩膀稍微塌了下來,忘記了頭上那把隨時落下來的斧子。 “原來你喜歡叫床聲啊。”那個人揉了揉他的yinjing,夸贊道:“你jiba好大啊” 向山頓時被拉回現(xiàn)實中,整個人再次緊繃起來,但yinjing仍然yingying的。 接著熟悉的舔弄感再次覆上來,那個人用手抓弄著他的囊袋,舌頭在尿道口轉(zhuǎn)圈,將滲出的液體一次一次舔進(jìn)口腔,接著向山感到y(tǒng)injing更深的進(jìn)入到了口腔,guitou頂?shù)搅藴嘏暮肀?,但還有三分之一沒有進(jìn)入口腔,聽著電臺里的啪啪聲,向山忍不住抬起腰,想要進(jìn)入更深的地方,想要yinjing全部進(jìn)入溫暖的口腔。 “啊——哥哥cao我,快點,再快點,啊,受不了了?!彪娕_里女人放蕩地呻吟,啪啪聲越來越快,向山隨著啪啪聲,忍不住快速向上頂著,那個人的口腔也縮得越來越緊。 電臺里的啪啪聲更加猛烈,女人的呻吟變得更加尖細(xì),“啊——到了,哥哥,到了。” 向山在女人最后的呻吟中也忍不住釋放出來,向山覺得自己穿越了無盡的黑暗,受盡苦難,最終到達(dá)了璀璨的銀河。向山劇烈地喘氣,接著,那個人爬了上來,將舌頭舔了進(jìn)來,那剛射出的jingye在兩個人的口中來回糾纏,向山想躲開那濃厚的腥味,那個人卻死死卡住他的下頜,將jingye渡了過去。 “你的jingye好腥啊。”那個人也喘著氣說。 向山眼睛通紅,將頭轉(zhuǎn)向一側(cè),喉嚨嗚嗚咽咽,眼睛上的布條開始變濕。 “哭什么?”那個人把他的頭掰過來,“剛剛你沒shuangma?” 向山痛恨自己,像一個毫無節(jié)cao的蕩夫,隨隨便便硬起來,無法抑制地在那個人的口腔中沖刺。但是,真的太舒服了,暖洋洋的感覺在大腦中一陣陣的波蕩著,纏綿而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