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毒物之缸/毒蛇纏身痛哭失聲/犬化訓(xùn)練趴地吃飯/萬蟲噬身驚懼交加蛋:解蠱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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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個密閉的大罐子里。這個罐子有些像井,因為四周都是滑溜溜的,還有一些水草類的東西在他的胸口和雙腿間勾纏著。 他抹了兩把滑不溜秋的墻壁,想要站起身來。但這墻壁實在是過于滑膩,他努力了幾次都沒能成功。 他心里急躁,拿起胸口上滑膩的水草,泄憤式地往井壁扔去。 就在此時,井口上遮擋的東西被人挪開了,刺目的白光從井口照射了進(jìn)來。 祁年使勁眨了眨眼睛,才適應(yīng)了那種突然的光亮。他下意識地掃視了下四周,才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井,而是一個深口的大缸。 至于那些水草,也根本就不是水草,而是五顏六色的毒蛇! 而被他抓在手里的那棵“水草”,正勾著他的手腕,陰森森地向他展示著自己的獠牙。 祁年被嚇得有一瞬間的大腦當(dāng)機(jī),隨即就攥著那條毒蛇死命地往缸壁上甩。 甩了半天總算是甩出去了,但還有更多的毒蛇在往他身上纏。他看著那些快要把自己生吞活剝的毒蛇,忍不住嗚哇一聲哭了出來。 不是那種隱忍的哭泣,也不是毫無情緒的干嚎,而是像小孩子受了欺負(fù)一般,毫無保留且極為委屈的放聲大哭。 正在搗弄草藥的寒逸聽見他的哭聲,心情極好地?fù)P了楊嘴角。 祁年哭了一陣子,心里的那種驚懼也稍微緩和了一點。他閉著通紅的雙眼,沖著缸口喊道,“寒逸,我錯了,你饒了我行不行?” “你把我從這個鬼地方放出去,我保證聽你的話,行不行?” “求你了,寒逸,求你了......” 寒逸不自覺地笑了一下,然后走到缸邊,把缸蓋重新蓋上了。 像祁年這種記吃不記打的人,不給他吃夠教訓(xùn),是絕對不會乖乖聽話的。 祁年就這樣被關(guān)在了缸里,被迫和那些軟體動物溝通著感情。好在那些毒蛇并不咬人,只是時不時地在他身上爬來爬去,令他很是驚懼和惡心。 他瑟縮成一團(tuán)窩在缸角,試圖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他能夠感受到的,只有毒蛇從他身上爬過的滑膩觸感以及下體傳來的隱隱痛感。 他小心翼翼地避開毒蛇,向自己的下體摸去。 卻沒有摸到柔軟的小兄弟和兩小坨囊袋,只摸到了一個金屬質(zhì)感的小籠子。 “cao!”祁年忍不住怒罵了一聲,在心里把寒逸的祖宗又問候了八千遍。 他的小兄弟再這么折騰下去,一定會被弄廢的! 祁年隔著籠子心疼地揉了揉自己疲軟的性器,默默立誓如果有一天能逃出這里,一定要帶著小兄弟享遍世間榮華,夜夜笙歌以慰今日之辱。 缸中不知年月,祁年不知道自己被困了多久,只知道肚皮餓得發(fā)慌,咕咕咕一個勁兒地響。 他鼓起勇氣清了清嗓子,對著缸口喊道,“寒逸,我餓了!” “放我出去行不行?寒逸,我錯了,你消消氣......” “我保證再也不犯錯了,我要是再犯錯,就不姓祁!” 寒逸忍俊不禁地掀開缸蓋,站在那里悠悠說道,“你最好記住今天說過的話?!?/br> 祁年立刻如小雞啄米般猛點著頭,“我記得,我肯定記得!寒逸你快放了我吧,我好餓?。 ?/br> 寒逸往深口的缸底扔了條繩子,用力將他拽了上來。祁年癱坐在地上,心有余悸地長舒了一口氣。 寒逸懶得去看他那副傻樣子,徑直走到院里的餐桌前,優(yōu)雅地坐下了。 祁年也趕緊跟著他往前走,心里想著菜品只要別過于奇特就好。所幸寒逸的飲食習(xí)慣還算正常,餐桌上只有新鮮的蔬菜和五色的水果,并沒有那些令他懼怕的毒蟲。 祁年已經(jīng)餓了許久,也顧不得什么禮貌,拿起筷子就準(zhǔn)備夾菜。 寒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低沉地問道,“讓你坐下了嗎?” “不坐下,怎么吃飯?” 寒逸被他這話逗笑了,反問道,“你見誰家的狗是和主人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 “才放了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嗎?” 祁年被他噎的一滯,默默地放下了筷子。他猶豫半響才起了身,跪在地上梗著脖子說道,“那我跪著吃總行了吧?” 寒逸慵懶地抬了抬眼,“還不夠。” 說著他就往空碟里夾了點飯菜,隨手往地下一摔,“趴著吃吧。” 祁年不禁冷哼了一聲,無論如何都不愿低下頭,像狗一樣去吃那些飯菜。 “還挺有骨氣的。”寒逸笑了笑,又冷著臉說道,“不過我沒那個耐性陪你玩兒?!?/br> “要么現(xiàn)在乖乖地吃下去,要么這輩子都別吃了。” “你也不用想著用絕食來抗議我,這種小技倆在我面前沒有任何作用。就算你絕食一年,我也照樣能保留你的意識,讓你全身心地享受被我折磨的快樂?!?/br> 祁年被這句話嚇得瑟縮了一下。他知道寒逸一向心狠,惹急了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既是已經(jīng)寄人籬下,有的時候就不得不低頭了。 他慢慢地趴了下去,艱難地用嘴吃著碟里的飯菜。許是餓了太久的緣故,即使這吃飯的方式毫無尊嚴(yán),他還是覺得很美味。 食材新鮮,做法也清淡,倒的的確確十分符合他的胃口。 吃完飯寒逸又把一碗清水甩給了他。水滴隨著重力四濺開來,濺濕了他的臉龐。祁年感受著那點兒水意,突然間覺得身體里某個地方也開始不舒適起來。 膀胱憋得有些發(fā)緊,小兄弟也有了一點抬頭的趨勢。 他似乎,是想尿尿了。 祁年實在是難以啟齒,但沒過多久他就忍不住了,跪在地上夾緊雙腿,像一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兒。 “你,你能不能把這個籠子拆一下?我,我想如廁?!?/br> 寒逸看他滿臉通紅的樣子,覺得十分好玩,故意逗弄道,“你說什么,大點聲兒,我聽不見。” 祁年滿腹怨懟地看了他一眼,咬牙喊道,“我,我想如廁!你能不能幫我把籠子拆開?” 寒逸低下頭看著他的眼睛,認(rèn)真地說道,“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祁年無奈極了,只得用腦袋蹭著他的掌心,撒嬌似的懇求道,“寒逸,好寒逸,你就把它放開吧,都憋疼了。” “要是弄壞了,你以后用什么呀。再說了,就算是狗也有把控自己排泄的權(quán)利啊?!?/br> 寒逸順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低笑道,“放心吧,一會兒你就不想尿了?!?/br> 祈年還未明白他的意思,就見他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內(nèi)室。祈年不忿地仰著頭,心里想著一定要找機(jī)會把那只雌蠱給偷出來。只要能走出這個院門,他就有把握逃出這片樹林。 想到這里的他又有些忘乎所以地笑了起來。只不過沒容他笑多久,腳心就傳來了一陣酥癢的痛感。 那種無法表達(dá)的痛感在腳心上盤旋了一會兒,就慢慢地席卷了他的周身上下。 祈年身上又疼又癢,下意識地垂首看了看自己的胸膛。但這簡簡單單的一眼,卻差點兒把他的心臟給活活嚇出來。 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蟲在他的胸膛和雙腿上盤踞著,嚙咬著他的皮膚,吸食著他的血液,幾乎快要把他整個人都吞噬掉了。 祈年幾乎要被嚇瘋了。他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蟲子,如今被這群蟲子圍攻,只感覺自己的三魂七魄已經(jīng)沒了六魄,剩下的一魄苦苦支撐,也快要離他而去了。 他愣怔了好一會兒才哭出聲來,手腳并用地往屋里爬,“寒逸,你別讓它們咬我了......” “救救我......寒逸......我害怕......嗚嗚嗚......” 祁年赤裸的身軀沾滿了院里的泥土,淚水也浸濕了腳下的土地。他難受地在地上直打滾,嘴里也嗚嗚咽咽地哭個不停。 “寒逸,我錯了,這次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以后一定聽你的話,我,我就留在這里陪你,再也不想著逃跑了......” “寒逸......你看看我......我害怕......你救救我......” 這些蟲子來得實在太巧,慌亂之中祁年以為寒逸知曉了自己準(zhǔn)備逃跑的想法,才故意放出這些蟲子來罰他的。 其實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兒。這些蟲兒是被他身上的糖蠱吸引而來的,這個糖蠱無色無味,早就已經(jīng)下在了他的飯菜里。 此時的寒逸聽著他的求饒覺得頗為好笑,而祁年卻傻乎乎地認(rèn)為寒逸有洞悉人心的本事,從此再也不敢和寒逸對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