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xue給室友看
路詡?cè)蟮赖臅r候,下體的紅腫已經(jīng)好了,路連夸他的身子天生適合zuoai,路詡臊的厲害,到學(xué)校都沒理路連。 路連陪著他到了寢室,基本的四人間,但是有一張床空了出來,似乎是那床的學(xué)生臨時決定走讀,但也沒退宿舍。 路詡見到了另兩位室友,顧己和孫乾,這兩人都是帥哥,路詡看得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的運(yùn)氣這么好,室友看起來不僅帥,而且很干凈。 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寢室的衛(wèi)生問題了。 路連幫路詡鋪好床單后,囑咐道:“有事給哥哥打電話,軍訓(xùn)受不了了就不要硬撐?!?/br> “知道啦,軍訓(xùn)而已!我有啥受不了的!” 路詡推著哥哥的背,將他送出了寢室,路連摸了摸路詡的腦袋:“結(jié)束了接你回家?!?/br> “嗯,哥哥再見~” 路詡回到寢室,顧己朝他搭話:“你和你哥哥關(guān)系真好。” 路詡看著他的雙眼,內(nèi)心感嘆他真的好帥啊,都快趕上哥哥了,尤其是顧己的雙眼,他想起了網(wǎng)上追星族稱贊他們的愛豆“眼睛里有銀河”,好像是真的。 “嗯,我哥哥一直照顧我的?!?/br> 路詡連忙挪開視線,生怕自己真被吸進(jìn)去了。 顧己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眼孫乾說:“我們?nèi)コ晕顼埌???/br> 孫乾嗯一聲,偷偷看了眼路詡,好像怎么都看不夠似的,路詡隱隱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好奇地對上,問:“怎么了?” 偷看被抓包,孫乾自尊心作祟,撇過頭,嘴硬道:“沒見過你這么娘的人?!?/br> 路詡聳了聳肩,毫不在意:“說明我長得好看~” 他才不在乎別人說他娘炮。 長得好看又不是他的錯。 孫乾和顧己心里的想法就被這么輕飄飄翻了出來。 三人結(jié)伴去了食堂,孫乾警惕性較高,剛坐下就發(fā)現(xiàn)了四周有女生拿著手機(jī)對著他們,他下意識用肩擋了擋路詡,路詡不知情,高高興興地吃著碗里的飯。 食堂的飯果然像哥哥所說的那樣非常好吃! 沒想到,才到晚上,學(xué)校的論壇就飄出了顧己的照片,帖子名 針對大一新生,學(xué)校不僅有門禁還有熄燈時間,而且熄燈之后,熱水也會停止供應(yīng),等過半個學(xué)期后,這些禁令就會取消。 路詡離開了溫暖的家,沒有哥哥,沒有大床。 豈不得是大玩特玩! 路詡搓手打開了新買的電腦,和顧己孫乾,一起玩起了當(dāng)下非常流行的一款射擊游戲,路詡雖然菜,但是非常開心,在家里哥哥都不允許他玩那么久。 雖然孫乾玩起來沒一個干凈的詞,但是顧己紳士又體貼,又是送槍又是送傷藥的,一不小心,離熄燈時間就只有十來分鐘了。 “??!天哪,我都忘了熄燈時間,我要趕緊洗澡!” 路詡把游戲一關(guān),手忙腳亂地找自己的睡衣和內(nèi)褲,顧己雙眼一亮:“一起吧,我也要洗個澡?!?/br> 孫乾一聽,也趕忙道:“老子也洗,打得我一身汗。” 三個人就擠進(jìn)了浴室,還好路詡個子小,不然三個男人得擠得慌。 路詡率先脫了自己的衣物,顧己和孫乾看著他短袖下白嫩透粉的身子,都沒忍住咽了咽口水,有點(diǎn)饞。 路詡剛準(zhǔn)備脫褲子,抬頭看著盯著自己的兩人,他們倆竟然還沒脫衣服。 “快脫啊,來不及了要!” 顧己和孫乾這才開始脫衣服,等他們脫完了,路詡已經(jīng)站到了花灑下,他不傻,早就注意到了顧己和孫乾那饑渴還有點(diǎn)下流的眼神,跟沒見裸體似的,稍稍勾引一下吧! 雖然跟哥哥才做過愛,但是身子深處卻還有情欲在悄悄翻滾。 他的余光瞥見了兩人垂軟的下身,一點(diǎn)不比哥哥差勁。 孫乾的肌rou更是塊塊分明,線條都那么勾人。 孫乾和顧己也鉆進(jìn)花灑下,路詡隨便沖了下身子就讓位在一旁打泡沫,他把浴球上的泡沫抹到腿根,想勾引兩人看過來。 果然,血?dú)夥絼偟膬扇俗⒁獾搅怂眢w的異樣。 “小詡……你是……雙性人?” 顧己一下就看到他缺少的兩個rou球,連yinjing都比常人小了些。 “啊,是啊~” 路詡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方抬起了腿,讓他們看到有些胖嘟嘟的大yinchun。 孫乾蹲下身,認(rèn)真看著那條小縫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雙性人?!?/br> 顧己也蹲了下來,笑得有些耐人尋味:“我也是,小詡,雙性人的女性器官和普通女性器官一樣嗎?” 路詡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樣的,被干也會很爽噢。” 路詡摸到自己的xiaoxue,輕輕掰開,讓兩人看到了縫里的風(fēng)景,陰蒂,小yinchun,還有緊閉著的xue口,在狹小的浴室里,被溫暖的水氣罩得朦朦朧朧。 霧氣里的粉,勾引著他們的湊近,勾引他們伸手觸摸,甚至勾得他們身下的巨物,慢慢地抬起了頭。 路詡挑唇一笑,放下了自己的腿,只給他們留下一個屁股,沖完身上的泡沫,跑著離開了浴室,鉆進(jìn)了被窩。 先稍稍試探一下吧,畢竟也不知道他們對雙性人怎么想,說不定不喜歡呢。 孫乾硬了,他蹲在地上不肯起來,他看了眼同樣蹲著的顧己,問:“干嘛不起來?” “你呢?” 孫乾哼了一聲,猜了個大概,便大大方方地站了起來,把水調(diào)成了冷的:“都一樣,就別誰笑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