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南啟使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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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宮里忽然變得熱鬧起來。 聽說是南啟的使臣來拜訪了,前朝連設了三天的宮宴款待使臣,日日笙歌連我這寢宮都能聽到絲竹舞樂。按理說,我朝與南啟的聯(lián)姻大事既已被提上了日程,那這種場合我這待嫁的公主也該去湊湊熱鬧才是。 沒想到,皇帝特地派人來囑咐,讓我在寢宮里安心待著,還說應付使臣的差事不用我親自出面。 柳嬤嬤打聽到那年輕的使臣就安排住在御花園邊的一處偏殿里,就是為了方便接受皇帝陛下的熱情招待,甚至還在第一夜里給他殿里送去兩個貌美的宮婢。 “怎么聽著像是在上趕著巴結人家似的,也太掉價了?!蔽译S口嘟囔了一句。 柳嬤嬤趕忙緊望了一眼外面,壓低聲音道,“殿下可不敢亂說?!?/br> 接著她走到窗邊,往外掃了一圈確定沒有外人聽墻根,才走回來,又道,“南啟向陛下進獻了一塊稀世寶玉,據(jù)說當年南啟的商船從海外得來的,北姜王曾用三座城池交換,啟帝都不肯的。這一回,這寶玉是做為聘禮送給我朝,殿下這樁婚事一點都不掉價!” 我擠了個微笑,不再答話,心里卻道,為了一塊破玉,就把公主賣出去,還不掉價? 入夜之后,我換上了禁衛(wèi)軍的衣裳,偷偷溜出寢宮,想去南啟使臣所在打探打探,順便也想看看能不能再撞見那天那個人。 說來,多虧他那晚表現(xiàn)不錯,我這兩天心情也好了許多,連吃核桃都是自己用手捏的。 一路上,我身手敏捷地躲過了所有巡邏衛(wèi)隊,徑自朝著御花園的方向去了。 那處住人的殿宇遠遠就能看到燈火。 本以為翻墻進去能偷看到什么不得了的春色,沒想到殿內(nèi)安安靜靜的,只有一個人在案幾前的背影。不是說了皇帝送了他貌美的宮婢嗎?難道消息有誤? 正在我遲疑時,嗖的一聲,屋里有什么東西一下子飛出來,打破窗戶紙,直沖我面門。 我根本避不及,被那東西一下打中了額頭,一下子向后仰倒,坐在了地板上。 腦門疼得嗡嗡做響,我捂住額頭,淚花在眼眶里翻騰著,差點沒哭出來。 但下一瞬間,我意識到自己的行動暴露了,而且對方并不好惹,正準備起身要溜的時候,一個人影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到了我面前。 “你是什么人?打扮得倒像是大周宮衛(wèi),可這么笨手笨腳的,實在可疑?!睂Ψ铰朴频亻_口,一柄長劍的劍尖伸到了我臉頰邊。 我只好深吸一口氣,抬頭望向他,“其實我是月芝公主的婢女,奉公主命來打探看看南啟使臣,為避免引起誤會,才做這番喬裝打扮。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呼來外面的禁衛(wèi)軍打聽打聽?!?/br> “好啊,我這就讓他們進來認認看?!闭f著,他提步要走。 我一咬牙,干脆撲上去一把抱住他的小腿,“等等!大人還請手下留情,這事要是傳揚出去,恐怕對公主名聲不利。而且奴婢出師不利,回去也會被公主問責。大人發(fā)發(fā)慈悲,饒了奴婢吧。” 他似乎還打算繼續(xù)走,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被我牢牢抱住,像是生根了似的,拔都拔不起來,遂輕笑了一聲。 “你這宮婢手勁倒不小?!?/br> 我努力擺出一個誠懇的笑容,心中暗道,要不是怕控制不好力度把你給弄死了,我還能叫你看看更厲害的呢。 “你先松手!雖然你是男裝打扮,可也是女子,男女授受不親!還請自重!” 對方的聲音里聽不出喜怒。 我正有些猶豫,正殿前面?zhèn)鱽硐氯说膯栐兟?,“大人,可有何異樣?方才聽到些響動?!?/br> 我們正在側殿外的廊廡下,離窗口不遠,卻跟正殿還有一段距離,那里留守的人無法一眼看到這里的畫面。 不等那使臣反應,我立刻攀著他站起身來,一手勒住他的脖子,一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耳畔威脅道,“不要亂出聲,否則我要了你的命!” “大人?需要小的四處查看一番嗎?”又在問了。 這人身高比我高上許多,所以我得踮起腳來,才能勒住他,不過以我徒手捏碎核桃的力氣,擰斷他的脖子不成問題。 “好好回答?!蔽业吐晣诟溃缓蟛潘砷_捂他嘴的手。 “無事,不必大驚小怪的。我要去歇著了,沒什么要緊的不要來打擾我!” 我剛想夸他還算識時務,結果就被他反手揪住衣領,一個過肩摔把我從后面扔到了他面前來。 他這一下雖然沒弄疼我,只不過我的手還緊緊拽著他的衣裳,呲啦一聲把他外袍給扯爛了。 我下意識地抓著手里殘余布料往自己懷里又扯了一下,對方上半身幾乎暴露無遺,只能沒好氣地望著我,“你這是對我圖謀不軌?” 我正要張嘴辯解,一滴溫熱液體從鼻子里滑進口中,微咸。 抬手一抹,是血。 緊接著鼻血就像是開了閘口一樣,嘩嘩地往下流,我胸前衣襟落的全是紅點,干脆就用手中的破布按住鼻子。 對面的人一臉嫌棄,拉著我的胳膊,讓我跟他進去。 他翻找出一瓶藥,不發(fā)一言地遞給我之后,轉身就去里面換衣服了。 我隨便找了地方坐下,一手繼續(xù)用他的破衣服止血,一手轉動著藥瓶,不知道這藥該怎么用。 片刻功夫,他從里面出來,見我還拿著藥瓶在手里轉來轉去,嘆了口氣,幾步過來坐到我對面。 只見他把藥瓶從我手里又拿回去,開了瓶塞,倒了些在指尖,便伸手要往我臉上涂抹。 我本能地往后縮,不太信任地盯著他。 “給你擦藥!別動!把我衣服放下!” 這突然來的命令語氣讓我有些惱了,正想跟他好好理論,就被他忽然湊近,將手上的藥涂到了我的額頭上。先前那里還受了外傷,本來我都快忘了,被他這么一碰,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一把扯過他的手,就咬了上去。 他手上的藥味太苦,我只狠狠咬了一下就松了口。 “這般不識好歹,你當真只是宮婢?這種脾氣沒讓主子打死,也早該被趕出宮了。” 他收回手,盯著手掌上的牙印,冷冷一笑。 我指著自己腦門,怒道,“你才不知好歹,把我傷成這樣,可以治你死罪了!” 他的表情像是一點都不意外,“看來你果然是月芝公主?!?/br> 沒想到這人居然能識破我的身份,我狐疑地盯著他,心想難道南啟拿到了我的畫像? “不過我只是打傷一個夜襲的刺客,何罪之有?難道周國的律法跟我們啟國不一樣?”他繼續(xù)說著,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很討厭。 我噌的一下站起身來,把身上禁衛(wèi)軍的甲衣一脫,就往內(nèi)殿走去,看準了他那張歇息的床榻就爬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剩余的衣裳也脫了個干凈。 跟著進來的人看到這一幕,臉色繃不住了,趕緊轉身背對著我,“你……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啊,你說要是一會兒有人聽見聲音進來看到,一個公主在使臣的床榻上,一絲不掛,床單上還有血跡,他們會怎么想?” “你簡直瘋了!”他提步就要往外走。 “你敢出去,我就敢叫!到時候讓合宮上下的人都來看看!” 他果然停住了腳步,一抬手,背對著我,斜斜作了個揖,“公主殿下,你這又是何苦呢?女子名節(jié)最為重要,如此一來傷敵八百,自損一千。我這條小命事小,周啟兩國邦交事大,何必要鬧成這樣呢?” “那你過來,乖乖聽話,我就不鬧你了?!?/br> 他在原地晃了兩晃,最終還是轉過身來,低頭走到床邊。 “坐下?!蔽遗牧伺纳磉叺奈恢?。 他僵著身子坐了下來。 不得不說他剛才給我抹的藥還真有些效果,這么一會兒工夫,我的鼻血止住了,額頭也不那么疼了。但是剛才他的態(tài)度實在太囂張了,我必須得教訓他一下。 所以,我起身坐到他懷里,胳膊掛在他肩上,伸手撫著他的臉頰,故意用嫵媚的聲調(diào)輕道,“你去打一盆熱水來,給我洗個臉,不要驚動外面其他人,不然后果自負?!?/br> 看到他再也不擺不出之前那種瞧不起人的表情時,我很是得意。 一會兒,他便端著熱水進來了,我趴在床邊,揚起臉來,示意讓他親自服侍。 “要是再弄疼我了,我還是會叫的。” 他擰干了帕子,小心翼翼替我把臉上沾染的血跡都擦干凈了。 我坐起身來,對著他,挺起胸脯。 剛才滴下來的血滴,有一些落在胸口。 他遲疑了片刻,才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動作,替我擦干凈了胸前的血跡。 見他臉色逐漸漲紅,我壞笑著伸手探進他的褲襠里,“本公主的身子好不好看?” 大概他也沒料到我居然會有這種動作,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才留給我機會,準確地摸到了他雙腿間的硬物,已經(jīng)鼓脹得很明顯了。 我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整個人按倒在床上,翻身騎到了他身上,壓住他的雙手,不準他再起來。 “公主殿下,鬧夠了吧,你這是在羞辱我,也是在羞辱你自己!” 他臉色由紅轉白,似乎真的動了怒。 我俯低了身子,將雙乳擠上他的下頜,乳溝位置正好抵住他的嘴唇,順勢也讓他閉了嘴。他好幾次想反抗,卻被我壓制得不能動彈,模樣越來越好玩了。 “這么一瞧,你挺可愛的,要是我的嫁人是你,肯定特別愿意。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圓房,讓南啟太子死了這條心,好不好?”我一邊說,一邊扭著身子,調(diào)整位置,向下挪動了一點。 這樣,隔著布料蹭一蹭,我的xiaoxue也能感受到他那越發(fā)倔強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