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清洗【灌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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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你認(rèn)為的調(diào)教是什么?”唐朝突然來了興致,他看著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裝睡的男人。 “我憑什么回答你的問題?”秦少北嗤了一聲繼續(xù)睡。 唐朝戴好了自己的橡膠手套從一個工具箱中拿出一些秦少北并不陌生的道具。 “你他媽敢這么對老子…”秦少北身子往后縮,緊緊靠著墻,警惕的看著唐朝,像一只炸毛的貓,但更像一只夾著尾巴卻還齜牙咧嘴的瘦狼。 “別讓我為難?!碧瞥站o了秦少北手銬上的鐵鏈子。 秦少北睜大了眼睛看著唐朝把工具擺到床上,就像行刑前,刑刑官把刑具擺在犯人面前警告犯人一樣。 “你不用怕,不會痛。頂多會有些難受。” “老子知道。”秦少北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也明白自己如果對面前這人出手,肥三那邊保不齊就會聽到什么動靜,到時候他又會像條死狗一樣被拖回那個骯臟的地方… 他不想回去。 索性破罐子破摔,看著天花板權(quán)當(dāng)唐朝這個人不存在。 但是臀部敏感的神經(jīng)傳來的感覺還是讓他有些屈辱和難堪。他也不是傻子,他清楚的知道他接下來要面臨什么。 只是當(dāng)那個冰冷的擴(kuò)張器插入他體內(nèi)時,他還是不由自主的縮緊了肌rou。 “括約肌別繃的這么緊?!碧瞥惠p不重的給了他一巴掌,力氣不大但是聲音卻脆生生的傳入秦少北的耳朵里。 他咬著牙,痛恨的看著唐朝。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段。唐朝仔細(xì)地檢查了一下秦少北的腸壁,恢復(fù)的很好,原先的傷口也愈合的差不多了,受傷的傷痕變成了深色的痕跡,疤痕落掉露出了粉紅色的嫩rou。 唐朝把擴(kuò)張器抽了出去,然后用手指抹了些潤滑劑進(jìn)去,沾了潤滑劑的手指很容易被吞入,唐朝看著自己的手指反復(fù)進(jìn)出的xue口,眼里的光芒隱含了幾分欣賞。 秦少北咬著牙默默地忍耐著,直到唐朝拿出裝滿了甘油的粗大針管,在秦少北毫無防備的狀況下捅了進(jìn)去。 “啊??!尼麻痹…”秦少北被突如其來的針筒頂?shù)碾y受,嘴里忍不住罵出一些難聽的話。 他試圖抬腿去踢唐朝,但都是無用功,針管被推到最深處,然后溫?zé)岬母视捅惶瞥⑸涞剿眢w里面。 這種宛如被男人捅到深處內(nèi)射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唐朝把針筒留在他xue口當(dāng)著塞子,冷靜的看了眼手上的手表。 “五分鐘,你應(yīng)該堅持的住?!鼻厣俦甭牭剿@樣平靜的說出這樣的話,氣的要瘋,他赤紅著雙眼看著唐朝“你他媽有種…” 唐朝看著他氣憤的表情,只是又把針筒往他里面推了推,秦少北被堵的說不出話來,小腹中翻騰擠壓的痛苦讓他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雖然我不想戳你的痛處,但是我不想碰一個充滿病菌和臟污的腸道,把你洗干凈才能繼續(xù)后面的事?!碧瞥粗厣俦比棠偷哪樥f著。 秦少北憋出個扭曲的笑容“哈…你有什么臉…嫌老子臟…” 唐朝沒說話,起身從臥室旁邊的浴室中拿出一個小盆,墊到秦少北屁股下面。 秦少北屁股往下一擠一推,把盆子拱遠(yuǎn)了,傲嬌的看著唐朝“老子噴你臉上!臭死你個狗雜種…” “還有一分鐘。”唐朝看著秦少北鐵青著臉,明明腹中劇痛不斷地收縮括約肌,但還是死撐著不發(fā)出一聲示弱的聲音。 唐朝再次把盆子放在他屁股下面,這回他沒了反抗的力氣,劇烈的壓迫感讓他開始反胃難受,嘴角溢出透明的酸水。 等到唐朝拔出塞子的時候,后xue已經(jīng)憋不住吐出一股接一股濁黃的液體。 秦少北完全克制不住,腳趾蜷縮著,發(fā)泄的快意讓他舒服的哼了兩聲。唐朝給秦少北灌了三次腸,直到最后流出干凈的液體才放過他。 “…真臟?!碧瞥帐巴陽|西,摘掉了手上的橡膠手套。 “他媽的…混蛋…”秦少北還有些難受,到卻又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從灌腸中獲得了些許快感,但他厭惡這種舒服的感受,難堪地蜷起腿,用脊骨突出的后背背對著唐朝。 但他忘了面前這個書生一樣的男人力氣極大,輕而易舉就又把他翻了回來。 “毛都沒有一根,有什么好綁的?”唐朝大刺刺地嘲諷道,伸手拿起那根半勃的性器“少有的紅色。我還以為像你這種混黑幫的,早就應(yīng)該前后都黑的才對?!?/br> 秦少北被說到了痛處,他惡狠狠的看了唐朝一眼“你什么意思?!不是所有混黑幫都會濫交。”他頓了頓又嘲諷的說“又不是你這種專門陪別人上床的人,里面都惡心的發(fā)黑吧?” 唐朝笑了笑“如果我隨便和別人上床,估計你這會也看不到我了。” “…嘁,婊子還裝清高?!?/br> “先生這話說的也真是讓人心寒啊。要不是沒有我的存在,先生估計這會還在被那群人輪著上吧?還是說,是我打破了先生的美夢?”唐朝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手指摸過秦少北大腿根處愈合的傷痕。 “滾!”秦少北似乎回憶起了不好的事情,他猛的抬腿,一膝蓋頂在了唐朝的鼻梁上,把人撞的捂著鼻子一直后退。 他臉上是被逼到極致的狂怒和羞憤“你他媽再說一次試試?”唐朝捂著鼻子看他,透過秦少北憤怒的表相看到了他身體的顫抖。 到底還是怕的。 所以說,對于秦少北這種要強(qiáng)的男人,最讓他痛苦的,就是把他的尊嚴(yán)全部碾壓在腳下,看著他痛苦痙攣卻不得不被快感威脅,怒罵著流著淚射出來,是極致的美景。 唐朝抹了一把鼻端流下的鼻血,看著指尖上的鮮紅,抿起了嘴角。 秦少北看著唐朝不敢靠近他,怒火也消了一大半,這種不負(fù)責(zé)任的發(fā)泄憤怒的方式,也讓對自己更加失望。 對一個無關(guān)的人揮拳又有什么用呢,只是顯得他更加無能罷了。 “秦先生,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還要生活在一起。請不要讓我難做?!碧瞥美渌^過的紙巾捂著自己的鼻梁止血,隨后從衣柜里抱出被褥鋪在秦少北的床下。 “你…”秦少北看著一個自顧自忙活的男人“你干什么?” “休息?!碧瞥f的理所當(dāng)然“你占用了我的床,我只能睡這?!?/br> “這么大個房子,你睡哪不是睡,為什么偏偏要睡這?”秦少北反駁了一句,但看著唐朝額頭上的創(chuàng)口貼和鼻子下面的紙卷,聲音也就弱了下去。 “不是,只是我習(xí)慣待在自己的房間,外面太空,一個人睡會很寂寞?!?/br> 秦少北沒想到自己會聽到這樣的回答,看到男人已經(jīng)做好了睡前準(zhǔn)備,他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回復(fù)這句話,按理說他應(yīng)該諷刺回去,但看著男人清俊的側(cè)臉,還有脫下襯衫也略顯單薄的身影,讓他的腦子不自覺當(dāng)機(jī)了一下。 或許他真的只是一個被牽扯進(jìn)這場漩渦里的無辜者,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只是因為他的工作。 他煩躁的想抓頭,鎖鏈咔咔響個不停:“所以你做這一行只是為了有人陪嗎?” 唐朝一愣,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你可以這么認(rèn)為。”說完他戴上眼罩躺了下去,乖巧地蓋好了被子。 秦少北總覺得唐朝這話說的話里有話,但不等他轉(zhuǎn)過彎來,唐朝已經(jīng)睡著了。 他往下看了一眼,這人睡覺的樣子都那么循規(guī)蹈矩,蓋著被子戴著眼罩,睡姿標(biāo)準(zhǔn)的仿佛躺在棺材里的吸血鬼。 “…”秦少北難得的良心爆發(fā),沒有打擾唐朝的睡眠,自己翻了個身也準(zhǔn)備閉上眼睛。 他腦子里很亂,一邊是自己下屬給自己留下的暗號,一邊是肥三那像水煙袋一樣惡心的臟玩意。 一大堆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他腦子里攪成一鍋粥,突然卻冒出了一個唐朝。 突兀的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不明白他的目的,也不知道他所屬的勢力。這家伙就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讓人根本摸不透他。 算了,等他的下屬搞定了那邊的事情以后,他就能親手把肥三做掉,回到他原來的位置。唐朝這種小魚不過是走個過場,到時候隨便打發(fā)掉就好了。 秦少北這么想著,終于陷入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