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金主的奶子香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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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長雪殘了雙腿,手好像也失了力氣,他就這么裹著半條浴袍縮在輪椅上,只剩一對雪團一樣的奶子面對阮昭逼近的性器。 像什么樣呢。 晏長雪去看阮昭,他瞇著眼睛,臉上帶著慵懶隨意,順手托起他的乳rou,阮昭微微皺眉,許是嫌棄他的乳rou太嬌太嫩,不經(jīng)cao的。事實也是這樣,阮昭的陽具插在兩片軟rou中間,他小心調(diào)整著角度不讓guitou碰到晏長雪的嘴唇,可性器太大了,晏長雪的乳rou裹不住,露出來大半。暗紅粗大的性器裹在白嫩的rufang中,抽動間有些聲響,吐著水的rou冠時不時頂住晏長雪的下巴,他微微張嘴,guntang的性器就在唇邊,等著膽大包天的阮少爺再把他的嘴當作飛機杯用,可阮昭揉著他的乳尖就是不肯,晏長雪失落起來,垂眉微微喘息。 “就好了。”阮昭以為他不耐煩了,伸出一只手撩開他的額發(fā),他額上都是汗,阮昭用掌心摩挲晏長雪的額頭,這個動作他記得總有個人對他做,阮昭心思從這里飄過,微微彎腰加快速度。 晏長雪抬眉望著他,咬唇壓下呻吟,胸前火辣辣地疼,那對沒用的奶子怕是已經(jīng)破皮了,可女洞被阮昭帶出情欲,yindao里仿若有蟲子在爬。阮昭的手指壓住晏長雪的唇,強硬地分開他的嘴唇塞進去一根手指,“這么難受?嘴唇都讓你咬破了?!?/br> 晏長雪說不出話,只能搖頭。 阮昭嘆口氣,“晏先生,你再這樣我都要懷疑自己能力了?!彼皖^看著晏長雪的乳rou,有一點可惜,這樣挺翹柔軟的乳該是少女的,少女隨著年歲豐腴,這里有了奶水,水波一樣搖晃著,又軟又甜,也不必這樣嫩,碰一碰就要壞掉。阮昭隔著玻璃瞧著這乳,心中就生出了覬覦,可她注定只能封存在晏大少的身上,覬覦不得。 阮昭松開已經(jīng)被他cao破的嫩乳,那奶子晃了晃,安安靜靜地翹在晏長雪胸前,乳rou內(nèi)側(cè)又紅又腫,帶著血絲,只有乳尖沾著他的yin水依舊紅瑩瑩,櫻桃一樣。晏長雪嫌棄地看了一眼自己不中用的奶子,伸手握住阮昭guntang的性器。 “不用?!标涕L雪的手指帶著涼意,阮昭也就沒有撥開,他的手掌覆蓋在晏長雪的手背上,帶著他的手隨意擼了幾下,差不多快出來的時候,阮昭猛然往后退。 可這樣近的距離,晏長雪的目光一直落在阮昭手腕的檀香串上,他有些心不在焉,沒有注意到阮昭的動作,就這么被他射了滿身的jingye。 晏長雪的唇邊胸rou上都是精水,腥膻氣就在鼻尖。 阮昭扶額,怎么就弄成這樣了,經(jīng)紀人嚇唬他說金主權(quán)勢滔天讓他小心一點,可晏長雪人雖然冷淡,阮昭在他面前總覺得放松,哪里還顧得上小心不小心。 “把毛巾給我?!标涕L雪接過毛巾一面平淡地擦身上的男精,“時間差不多了,再不下去喬叔要催了,阿昭,把衣服找給我,你的要不要換?你的衣服在左邊衣柜里?!?/br> 阮昭先給晏長雪找衣服,別墅里放著的都是寬松的休閑裝,他順手拿出來一套,然后拉開小抽屜找到一件白色裹胸吊帶。 吊帶拿到手里后阮昭有一瞬的遲疑,他怎么知道晏長雪的衣服都是怎么放的? 晏長雪伸手拿吊帶,阮昭沒松手。 “阿昭?” 阮昭深吸一口氣,“我給你穿吧?!彼麖澭o晏長雪穿衣服,那雪乳委委屈屈地裹在吊帶里,粉粉嫩嫩的兩團,這段時間晏長雪的奶子應該又長大了,阮昭一點點調(diào)整衣帶的大小,順口說:“在家里就穿胸衣嘛,穿這個多難受?!?/br> 晏長雪笑起來,拍開他的手:“讓你幫我穿個衣服總這么多話。我自己來,你快去換衣服。” 這位金主今天不是皺眉就是在皺眉的路上,這會總算見到笑了,阮昭被晃了一下眼,心跳快了幾拍,忙忙轉(zhuǎn)身換衣服,金主再漂亮也是男的,他可不能彎了。 煮飯阿姨見他們出電梯忙端上最后一道菜,一邊盛湯一邊說,“許助理來過一趟,把明天開會的材料放您書房了,我讓老喬回去了,他這人老了就是啰嗦,”她把湯碗放在阮昭面前,“阮少爺快嘗嘗,我要是知道你在這里,早兩天就回來了,你這幾天吃的什么?” “我自己做的?!比钫褦囍鴾?,微微挑眉,晏先生家里的傭人過于熱情了。 “哎呀你哪里會……” 晏長雪喝了一口湯,溫聲道:“喬姨,您去休息吧,等會讓其他人過來收拾?!?/br> “我這不是怕阮少爺吃不慣……”喬姨解下圍裙,“算了算了我也不啰嗦了,我等會讓人把琴房打開,鋼琴放那么久也不知道會不會壞……” “喬姨?!标涕L雪微微抬高聲音。喬姨嘆口氣,默默走了。 喬姨應該是晏家的老人,熱情好客,換上來的幾位傭人在晏先生的氣場下一句話都不敢說,他們都怕晏長雪。吃飯的時候只有他和晏長雪,晏長雪明顯是個話少的,阮昭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這些。 “阮昭,好好吃飯?!?/br> “哦?!比钫涯闷鹕鬃油诹艘豢诿罪?,對面的晏先生已經(jīng)在皺眉了,阮昭不抬頭都能猜到他的表情。 “不合胃口嗎?” “怎么會?!比钫演p輕一笑:“蔥姜蒜都沒有放,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過這么合胃口的菜了?!彼麩o所謂地說:“您調(diào)查得這么細致,知道的是您準備養(yǎng)個暖床的,不知道的怕是以為您要娶位夫人回來?!?/br> 晏長雪聽見“蔥姜蒜”的時候神情有些緊繃,等阮昭說到“調(diào)查”,他像是松了一口氣,咽下口中的飯粒后淡淡地說:“我是個廢人,家里人總要緊張一些?!?/br> 阮昭不置可否,低頭認認真真地吃飯。 就算是在娛樂圈,阮昭作為三四線小火的明星也很少吃到?jīng)]有蔥姜蒜的飯菜,何況還是這樣被叫“阮少爺”,他不想深究喬姨只是客氣還是以前見過他。阮鹿兩家倒臺之前,他還叫阮肇,也是金尊玉貴養(yǎng)出來的小少爺,他不吃蔥姜蒜,所到之處都是合胃口的飯菜;喜歡鋼琴,便去世界上最好的音樂學院學習;他父親包養(yǎng)的小明星被他鬧過一場后就從圈子里消失了……他前半生活得張狂,失去倚杖后才真正體會世事艱辛。 ——只是阮肇成了阮昭,脾氣收斂了些,又暫時改不掉,便成了如今沒心沒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