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赴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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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衣白日圍獵一場,痛痛快快地出了一身汗,這會兒已經(jīng)累得頭重腳輕,推了沈晏一把,翻滾到了床榻里。 他很少做夢。 謝長衣站定在朱紅色的宮殿前,他似乎從未到過這里,殿門上方掛著的牌匾上明晃晃寫著“銅雀臺”。 他貴為皇子,也從沒聽說過這宮里頭有哪座 謝長衣抬手推開了宮門。 難以說明的旖旎曖昧的味道撲面而來。 謝長衣嗤笑一聲,掀開了層層帷幔,越走到里面,帷幔越少。 殿中央是張寬闊的床榻,之所以用寬闊這詞,是這床榻實(shí)在太大了。 謝長衣隔著那層最后一層帷幔,遲遲沒有動作。 那床上有兩個人。 痛苦而又夾雜著奇特歡愉的呻吟宛若鼓點(diǎn)一般敲在耳膜上,這聲音他太熟悉了。 不是沈晏又是誰。 那另一個人呢? 謝長衣也說不上哪里來的一股無名火,心想這夢倒是稀奇得很。 欺負(fù)他不懂男子斷袖之事?夢里都要這般捉弄他。 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里面包含了多少這聲音來自竟是來自沈晏的惱怒。 他騰得掀開了最后一層帷幔。 地上散落著從床榻上滑下去的衣衫,釘在盤龍柱上的鐵鏈綿延到床榻里去,牢牢扣住了帳中人。 四目相對,謝長衣眸子猛地睜大。 除了比自己高些,身材壯些,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的那人不是自己又是誰。 床榻上的沈晏和謝長衣好像看不到誤入夢醒的這人一般,并沒有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 謝長衣皺眉,那鐵鏈?zhǔn)且桓笔咒D和頸圈。 這里的沈晏蒼白虛弱得厲害,像是常年被關(guān)在這里,皮膚透著不正常的白皙。 身量倒是和他認(rèn)識的沈晏沒什么區(qū)別,只是有些瘦弱。 沈晏的膚色是習(xí)武之人風(fēng)吹日曬常有的小麥色,哪里和床上這個一樣,像個一碰就碎的花瓶。 更何況,他那么一個驕傲的人,怎么可能像玩物一樣被人鎖在這里,有氣無力地闔著眼睛,衣不蔽體,渾身都是可疑的曖昧痕跡。 謝長衣發(fā)現(xiàn)這兩人都看不到自己,索性尋近處搬了個坐處仔細(xì)打量。 這宮殿應(yīng)當(dāng)是新建的,看冒牌貨身上的龍袍,謝長衣瞇瞇眼,難不成是自己已經(jīng)做了皇帝? 然后把沈晏鎖在了這兒? 問題是,這個冒牌貨為什么要鎖著沈晏,還要這般對待他...... “承安,今日又沒有好好吃藥?”謝長衣聽得那個冒牌貨慢條斯理地開口,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若是熟悉謝長衣的人知道,這副口氣顯然是帶了些慍意,謝長衣更是覺得這個冒牌貨陰陽怪氣。 這得是老大老三一起惹了自己不快才有的火氣。莫不是冒牌貨當(dāng)了皇帝后脾氣越發(fā)大了? “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沈晏急促地喘了幾口氣,像是碰到了什么地方,喉嚨里壓抑著呻吟。 謝長衣的眼睛慢慢睜大。 床上那個謝長衣慢悠悠地探進(jìn)了沈晏身下,意味不明:“既然爽,為什么要憋著?” 手一動,像是往外拉出什么東西,沈晏的身子劇烈震顫,抖得如同噗噗簌簌往下落葉的樹干。 “承安,你要知道,你跑不出去了?!?/br> 謝長衣心下疑惑叢生,又眼看著沈晏咬著唇一聲不吭,像是痛苦極了。 他幾步走到冒牌貨面前,推了他一把。 本想說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這種腌臜手段也使得出來。 結(jié)果這一推,床上那個直接消失了,謝長衣像是被人擠進(jìn)了那個殼子里一樣。 低頭一看,右手手里攥著好像玉佩穗子一樣的東西。 謝長衣自認(rèn)為這么多年他對男女之事淡漠地很,看沈晏那般模樣,應(yīng)當(dāng)是不舒服。 畢竟誰屁股里插個異物也不舒服,他索性直接拽了出來。 誰知道這人一瞬間險些彈起來,繃得鐵鏈子嘩啦作響。 沙啞的痛呼撞進(jìn)了謝長衣的耳膜。 他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串形態(tài)各異的珠子,珠子表面并不平滑,起初有大有小,只是最后幾顆有鴨蛋般大小,將沈晏后xue撐開了極為恐怖的形狀。 甚至后半截拖出來的時候,上面已經(jīng)沾了血。 沈晏已經(jīng)疼得蜷起了身子,輕微地顫抖著。 謝長衣平心而論,對這個伴讀有忌諱有算計,但是也有種詭異的惺惺相惜之感。 畢竟全天下爹不疼娘不愛走到哪都有禍?zhǔn)碌馁F族子弟,他這么多年也就只見了沈晏一個。 不管二人日后如何兵戎相見,當(dāng)真走到那一步,也不過是成王敗寇,給個痛快的生意。 他斷不會這么欺辱褻玩沈晏如此地步,把這人囚禁圈養(yǎng)在宮中。 再說了,謝長衣對別人沒有十全十的把握,他還不了解自己嗎。 他也不至于為了報復(fù)沈晏親身做到這個派頭。 這人身上的痕跡并非用刑,這場景再加上手里還帶著鮮紅的東西,謝長衣就是個傻子也明白沈晏怕不是被那個冒牌貨養(yǎng)成了孌寵了。 謝長衣還在盤算,做這個稀奇古怪的夢莫不是有人在香料或是膳食里動了手腳。 他也不至于到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地步。 “你是誰?”沈晏沙啞開口,“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謝長衣隱約覺得這龍袍有些不合身,想必是連殼子都變小了。 謝長衣打量了沈晏一眼,覺得這人這副尊榮真是慘到家了,不忍直視般扯過了垂在地上的錦被,搭在了沈晏身上。 “孤也不知道?!?/br> 謝長衣擰著眉心。 他雖和伴讀沈晏不以君臣相稱,但面前這個,謝長衣還是用起了孤這個自稱。 “真是可笑,”沈晏笑了笑,“我日思夜想恨不得一拳打醒年少的自己,離你遠(yuǎn)些。反倒是給你這個小畜生托了夢?!?/br> 謝長衣愣了一下:“你竟敢說我是小畜生?” 縱然東宮在朝堂上風(fēng)頭一時無二,小小年紀(jì)已經(jīng)是雛鳳清于老鳳聲,心智成熟。 也沒能在這般場景中繃住自己的表情。 沈晏直直地望向換了一個人般的謝長衣,眼皮耷拉下來,甚至有氣無力地開了個玩笑:“你可不就是個畜生嗎,我單知道你惦記皇權(quán)惦記天下,誰知道你還惦記我屁股?!?/br> 謝長衣僵在那里:“我,我......”又不是剛才那個腦子有病的新帝,謝長衣皺眉:“為什么,以后的我為什么要把你關(guān)在這里——”這么對你...... 謝長衣不自覺的把這張臉和日夜相對的那張臭臉合在了一起,沈晏這語氣聽起來并沒有被褻玩囚禁的那么憤怒,更多是無可奈何。 “......” 沈晏無語,索性扭頭不看謝長衣。 謝長衣想破腦門也沒想明白兩個人日后沒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反倒開始在床上折騰成這個不體面的樣子。 謝長衣忍不住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剛剛只是粗略一瞥,仔細(xì)看去,這人腰上遍布青紅指痕,像是掐著反應(yīng)激烈的人的腰拖回來。 應(yīng)當(dāng)被鎖在床上關(guān)久了,沈晏小腹上的肌rou變得少了些,就在曖昧燭光照耀下帶了幾分虛弱意味。 “剛剛他說的藥,是什么藥?” 謝長衣目光上移,掃過沈晏上半身。 以往他們夏日在武場苦練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赤膊相對過。 練武場一群男人cao練得狠了,揮汗如雨都很常見。 沈晏是有些肌rou在身上的,只是這地方也未免太過古怪了些。 謝長衣忍不住親手撫了上去。 和肌rou的硬邦邦觸感不同,綿軟得厲害。也是,這個沈晏被關(guān)在這里,腹肌都沒了好幾塊,怎么偏偏這地方越發(fā)大了起來。 就像是產(chǎn)子后的婦人一般。 “別碰,我被調(diào)教得渾身都碰不得——”沈晏弓起身子,忍不住呻吟一聲,“能是什么藥,我有時候真想把他腦袋瓜子敲開看看,這人腦子里在想什么?!?/br> 謝長衣瞪大眸子,處變不驚的臉上表情龜裂得徹底。 他剛要起身砍斷拴著沈晏的鐵鏈,誰知道室內(nèi)不知何時已經(jīng)燃起了嗆人的香。 這香的味道古怪,謝長衣本想過去仔細(xì)瞧瞧這手銬有沒有關(guān)竅,鬼使神差地攥緊了那人的手腕。 不柔軟,不纖細(xì),骨架一摸就是男人的。 完全不符合他日后求偶的任一條件。 但是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謝長衣一低頭就和沈晏眼神對視上。 沈晏的眼角帶了一抹嫣紅媚態(tài)。 明明和那張臉一模一樣,卻又比那張臉多了點(diǎn)什么東西。 輕煙裊裊升向高空。 床上兩具身軀又糾纏在了一起。 謝長衣垂首吻上去的時候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反正是夢。 他從沒想過,一個男人的身體能這么敏感。 謝長衣一路親吻的時候恍恍惚惚想到沈晏最是怕疼,剛剛那個冒牌貨怎么忍心往他身體里塞那猙獰巨物進(jìn)去。 像是撫過蝴蝶輕顫的翅膀。 謝長衣每一處吻落下的時候,身下這個人都在給出最赤忱本能的回應(yīng),或是繃緊身體微微的顫抖,或是壓抑在深處的呻吟。 吻過乳首的時候謝長衣下意識地叼了起來,顆粒脹大紅腫,想來沒少被人疼愛把玩。 那個人為什么要這樣對沈晏? 謝長衣莫名有些憤怒,在他眼里,沈晏雖然從小就被困在皇城中當(dāng)做西北和京城博弈的棋子,但他是個已經(jīng)蓄滿力量等到掙脫枷鎖一飛沖天的雄鷹。 冒牌貨為什么要敲斷沈晏的骨頭如此折辱他? 把雄鷹當(dāng)金絲雀豢養(yǎng)是他謝長衣這輩子最不屑的事。 那又是為什么? “因?yàn)槟銗畚覑鄣靡凰?,心甘情愿被我牢牢拴在銅雀臺啊。”沈晏突然抬手撫上了謝長衣的側(cè)臉,他像是能聽到謝長衣腹誹般,不以為意。 二十出頭的沈晏喜歡半耷拉著眼說話,似乎可以省些力氣:“你以為是我被折斷了翅膀困在這籠子里嗎?不是的,你也被我困住了?!闭f罷,沈晏臉上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意。 他拖著鐵鏈勉強(qiáng)坐直,前胸水光瀲滟,是謝長衣的杰作。 此時的催情香燒得愈烈,謝長衣臉上已經(jīng)染上了紅暈。 “嘖,你不會才十六歲吧?!鄙蜿虈@口氣,“一會兒的事可是少兒不宜哦?!?/br> 謝長衣恍惚覺得自己被推了一把,像是離魂般,被人推出了那具殼子。 鐵鏈嘩啦作響,謝長衣就冷眼看著新帝將沈晏抱在懷里,唇舌糾纏。 謝長衣本該覺得自己非禮勿視,走出這荒唐的銅雀臺。 可莫名其妙地停了下來。 龍袍的金絲想來有些磨人,不一會兒沈晏赤裸的身體就被磨得發(fā)紅。 那雙筆直的腿就晃晃悠悠地被掛在人的腰間,床被被頂弄得直往外遷移,沈晏的腰被人掐著拖回胯下。 喑啞的喘息和帶了嗚咽的呻吟交雜在一起。 結(jié)合處水聲帶著啪啪的撞擊聲。 兩人小腹間已經(jīng)帶了些可疑的濃稠粘液。 那個謝長衣顯然精力旺盛,兩人相交的姿勢已經(jīng)換了好幾個,把沈晏折騰得宛若爛泥一般酥軟。 沈晏被背入的時候謝長衣惡劣地卡著他的喉嚨逼他抬頭同自己接吻。 沈晏帶了些哭腔:“元——元郎,我受不了了——” 這聲音算不上嬌軟,偏偏一聲一聲搗進(jìn)了謝長衣的心里。 伏在沈晏身上的謝長衣發(fā)泄出來的時候,他感覺到有些異樣。 “元郎,你怎么了?” 像是被抽離出去一般,他忽然下墜到現(xiàn)實(shí)里,果真是夢。 只是這人喚他的聲音,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