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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鎖清秋在線閱讀 - 慈渡(口侍 虐打)

慈渡(口侍 虐打)

    正月十六,宮外時興元宵燈會,宮中的人也照著辦了幾場小燈會,莊承的寢宮中便格外冷清,整個宮里都只有他一人坐著審閱奏折,如果不算上角落里的江殷的話。

    江殷已經(jīng)安靜的在角落里跪了整整一天了,渾身赤裸,被鐵鏈緊縛住身體,眼前蒙著白布,隱約能見到血痕。

    他一動不動,像一個擺件一般,莊承忙起來時,幾乎要忘了他的存在。

    自從大年初一被鎖在籠中灌了春藥呈給莊承后,江殷已經(jīng)在這寢宮里侍奉了十幾天。王慶將他訓的極為乖巧,白日里就跪在角落,承受著隨時可能帶來的蹂躪,夜里便專屬莊承一人,跪趴在他的床邊,為他泄欲,甚至泄憤,做他的腳凳、夜壺。

    他慘白枯瘦的身體滿是各種折磨留下來的痕跡,他自己卻不似活物,沉默的領受一切。

    宮里沿用了一批前朝的宮人,江殷的身份逐漸不是秘密,而是整個宮里乃至民間都在傳的異聞——大梁國的末代皇帝,如今成了新君的奴隸。

    先有亡國、投降,再有舍身為奴,江殷的聲名狼藉到極點。

    菱枝亦是前朝留用的宮女之一,她對江殷倒不似其他人那樣恨的緊。她只記得自己初入宮時,笨手笨腳,打翻了茶水,浸濕了江殷書桌上的奏折,奏折上的墨字登時暈開。

    她素來聽聞皇上冷漠,不近人情,嚇得連忙下跪磕頭,哭的泣不成聲,最后反倒是江殷來安慰她。

    當時意氣風發(fā)的少年天子扶起驚慌失措的她,溫和笑道:“奏折弄濕了也無妨,那上頭不過是些啰嗦話,反道是你,需快些把這濕衣裳換下,外頭風緊,著了風寒就不妙了?!?/br>
    菱枝聽了這話,卻哭的更加厲害,江殷滿臉困惑道:“這件事朕不說出去,你仔細去換件衣裳就好?!?/br>
    江殷不知,菱枝是自幼被人打罵習慣了,卻是第一次有人關心她。自那以后,菱枝便有了心事,只不過江殷是九五之尊,自己不過一介樣貌平平的宮女,菱枝也只敢在心里回味那日的場景,把江殷話里的每個字都細細品味。

    亡國之時,她亦有意殉國,只是家中年老多病的父母只仰仗她一人的俸祿生活,菱枝終究還是沒能下決心,滿心歉疚的做了新君的宮女。

    看著自己思慕之人淪落至此,菱枝也心如刀割。如此這般,倒還不如城破那日死了痛快,至少也落得一個共存亡的名號。

    她自己又何嘗不是不敢死,倘若她孑然一身,她也不在乎自己性命,偏偏在這世上仍有牽絆。這時她才知道,原來活著,有時候比一死了之更加辛苦。

    今日,她便舍了燈會,同人換了莊承宮中掃灑之職,藏了幾塊糕餅,悄悄落在江殷面前,不敢細看江殷的慘狀,正要匆匆離去之時,莊承卻突然沉聲道:“收起來吧,他已經(jīng)吃不了東西了?!?/br>
    菱枝本以為莊承在專心政務,嚇的渾身一顫,連忙跪下道:“奴婢知罪,奴婢見他餓了幾日,身上正好有幾塊糕餅,這才……”

    莊承從書桌后站起來,目光如利刃一般落在菱枝身上,菱枝呼吸急促,這威壓感前所未有。

    當她以為自己小命不保時,莊承卻突然開口道:“退下吧,以后不許再踏足此宮。”

    菱枝長舒一口氣,搗蒜一般的磕頭,轉身離去,到了門外又忍不住回頭一望,只見皇上站在江殷面前,寬解衣袋,連忙轉頭快步離開。

    莊承粗暴地掰開江殷的嘴,將自己已經(jīng)挺立的陽物送入其中,一路挺到最深處,整根六寸長的陽物沒入口中,溫暖潮濕的感覺包裹上來,又被斷舌刮擦著,有種異樣的快感。莊承拽著江殷的長發(fā),讓他的頭前后搖動,體驗抽插的快感。

    即便這樣,他還不滿足,一邊接受著江殷的口侍,一邊踢打著江殷,江殷下身與腿上的傷口又綻裂開,落得一地猩紅。

    莊承年輕氣盛,足足一炷香功夫才釋放出來,粘稠的jingye直接順著江殷的食管流入腸胃,成了江殷今日第一頓飯食。

    他沒有騙菱枝,不知道是江殷被折磨傻了,還是這咽喉被使用過度,他已經(jīng)連最基本的咀嚼吞咽能力都喪失了,給他喂藥也只能用竹管插進喉嚨灌進去。

    王慶調(diào)教過后的江殷,聽話,會伺候人,卻只像個木偶沒有反應,不論莊承怎么粗暴對待。

    莊承坐回書桌前,瞇眼看著江殷忍著下身的劇痛,顫抖著跪好,口角溢出一絲濁液,含笑道:“這奏折審閱起來實在費神,多虧朕替你代勞。”

    他見江殷沒有反應,又道:“太子爺,朕不曾弄聾了你,你又和朕裝聾作啞什么?”

    “有件事你或許想知道。那日你保住的梁兵,前些日子都投河自盡了,一個也不剩,真是枉費了太子爺?shù)囊环嘈?。?/br>
    見江殷還是毫無觸動的樣子,莊承心中升上一陣無名火。

    “怎么著?還記著你那大梁皇帝的尊嚴?不屑搭理我這種人?你誅我九族之時怎么不想想會有今天?“莊承cao起一個硯臺,砸中江殷額角,鮮血馬上淌下,把江殷眼前白布都染紅了。

    次日清晨,盧太醫(yī)被急傳入宮,被皇上寢宮中的場景嚇了一跳,大片的血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江殷,胸口幾乎沒有了起伏,四肢俱被打斷,胸骨也裂開了好幾根,后xue周圍滿是烙傷,里頭想必更加慘不忍睹。

    莊承喘著粗氣,回憶著這一夜的瘋魔。他往死里折磨著江殷,卻換不回他一點點人性的反應,求饒也好,痛罵也好,什么都不曾有。

    他知道自己對江殷的行徑是十足的懦弱,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無論怎么做,自己都無法徹底的征服江殷,哪怕是這種情境下,他都覺得江殷高高在上,一舉一動皆是對他的憐憫。

    包括他對自己的好,他在自己最黑暗時候給予自己的光芒,不經(jīng)意間的真情流露,通通都是權貴對自己這樣的螻蟻的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