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抱著哥哥勃起浴室自慰,老板想在拳擊臺上cao拳手 彩蛋:黑老大被竹簽插馬眼射精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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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項愷漸漸從睡夢中醒來,習(xí)慣地舒展一宿沒有動彈的四肢,麻木酸澀的感受順著神經(jīng)傳遍全身,項愷擰起眉心,緩緩抬起眼瞼,映入眼簾的是項俞安穩(wěn)的睡顏,過長的劉海遮擋住他秀氣的眉,濃密的羽睫垂下根根分明。 項愷低下眸子,瞧見弟弟枕著自己的手臂,一只手緊緊地摟著自己的肩膀,大腿還壓在自己的腰上,項愷無奈,動了動喉結(jié),“咳咳?!?/br> 熟睡中的人動彈一下,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哥……” 項愷沉聲:“醒了?” 項俞閉著眼睛,露出一個甜甜的笑臉,喉嚨里發(fā)出一陣呢喃軟語,“嗯……嗯……” 他躺在熱乎的被窩里舒服地拱了拱腰,項愷的眉心鎖得更緊了,少年炙熱的身軀緊緊地貼著自己,一根硬物抵在自己的小腹彰顯存在感,內(nèi)褲的頂端濕了一小塊,隔著布料在自己的肌膚上磨蹭。 項俞一直窺視著哥哥的臉色,直到項愷快忍無可忍地推開自己的時候,他低下頭盯著自己不安分的地方戳在哥哥的腹肌上,他騰地坐起來,抓起被子將褶皺囤在腰下遮擋住自己的窘態(tài),臉色爆紅地埋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哥……我……” 項愷嗤笑,朝著他的腦袋扇了一巴掌,“起來,送你去上學(xué)?!?/br> 聽到上學(xué),項俞的眸色暗了暗,盯著哥哥背對著自己穿上衣服,一雙筆直結(jié)實的長腿,窄腰寬肩,蜜色的肌rou線條分明,沒有男人不會羨慕這樣的身材,項俞的眸子里凝著股風(fēng)雨欲來的幽深。直到項愷轉(zhuǎn)過身,他瞬間將那團陰沉散開,露出怯生生濕漉漉的眼神,“哥,那你呢,你去哪?” 項愷套著衣服的手掌頓了頓,“你還記得昨天跟哥一起去救你的林老板嗎?” “嗯?!表椨狳c頭,那個男人看上去沒比自己大多少,但是身份地位不凡,而且不是一副好對付的樣子。 “我給他看場子。”項愷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放心吧?!?/br> 項愷說著眼神往項俞的身下瞄了一眼,其實他心里也挺自豪的,自己養(yǎng)的小崽子終于要蛻變成男人了,“行了,去洗個澡,解決一下。” 項俞張了張嘴巴,沒說什么又漲了大紅臉,點點頭,噔噔噔地往床下跑。 “哈哈?!表棎鸫笮?,走出去給項俞做早餐。 嘩嘩嘩—— 項俞站在蓮蓬頭下,冰冷的水流順著頭頂淋到腳底板,濃密烏黑的頭發(fā)濕漉漉的遮在眼前,他微微長著濕潤的唇,發(fā)出一聲聲低啞的喘息,項俞一手撐著瓷磚,一手擼動著腫脹的roubang,閉上眸子腦海里浮現(xiàn)出昨晚哥哥睡在自己身旁的樣子,他剛毅的臉龐,筆挺的鼻梁,性感的唇,想象著指尖在哥哥的唇上摩挲,“哈……”項俞吐出熱氣,他比誰都清楚,只要自己做出逾越兄弟之間感情的事情,項愷會把自己打死。 他能想象到哥哥的怒火,會覺得自己是變態(tài),罵自己不正常,項俞不怕被打,但是怕哥哥之后再也不會理他,就怕項愷不管不顧地走了,所以項俞一直忍著,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對哥哥有著超越兄弟之間的感情就忍耐著,只要有一天自己足夠強大,強大到哥哥無法拒絕自己的時候。 哥,你只能是我的。 “呃……啊……”項俞快速地擼動著性器,直到碩大的guitou吐出薄液,眼前一片花白,他的腰眼一緊,一股白濁射在瓷磚上。 “哈……”項俞吐氣,在高潮的一瞬間,眼前浮現(xiàn)出另一個人的模樣,那個老流氓一臉痛苦又歡愉的到達高潮的樣子,項俞的眸色沉了沉,嘴里嘟囔了兩句,“高宇寰……高、宇、寰……” 兩兄弟吃過早飯后,離開家門。 項愷騎著純黑色配鋁合金色彩的重型肌rou摩托車,一陣發(fā)動機的嗡鳴聲粗大的輪胎摩擦著地面,項愷抓起書包扔給項俞,“去,上學(xué)去吧!” 項俞老老實實地背上書包,“你下周來接我?” “嗯?!表棎瘘c了根煙。 “項俞!”穿著校服的少年從很遠就開口叫他,一路小跑過來摟著項俞規(guī)矩地朝項愷問好,“愷哥好!” 項俞的同學(xué)羨慕地打量著摩托車,“愷哥,下次能不能載我也兜一圈?” 項愷點了點頭,“都好好上課去吧?!?/br> “好?!表椨岣瑢W(xué)往校園里走,項愷目送著和他們,吸了口煙。 其實項愷本可以有更好的前程,當(dāng)時他在街上買水果,高老大的打手在rou鋪催債,項愷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那家有個孩子才六七歲的小女孩,眼看著爸爸被毆打,跑到馬路邊哭著跪下求路人去幫忙去救人,項愷本不該去管這個閑事,可是小女孩抓住他的褲腿苦苦哀求。他動了手,把高老大的人徹底得罪了,也正好被出任務(wù)的特種兵看中,項愷還記得那個隊長給自己留了個聯(lián)系方式,他說:只要你去參加征兵,聯(lián)系我,我親自帶你。 但是項愷有弟弟要照顧,他不能這么走了,留下弟弟一個人。第二天高宇寰就到了項愷的家,本想給他個教訓(xùn),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項愷又能打又抗打,干脆讓他為自己做事。 一根香煙燃盡,項愷捻滅煙頭,騎著摩托直奔地下拳場。 經(jīng)理見他過來,想起老板吩咐自己的事情,對待項愷的態(tài)度軟了一個八度,“愷哥,你,你還打嗎?” 項愷一把奪過他手里的名單,“打?!?/br> 在這里挨了一個多月的揍,終于能痛痛快快地打一場比賽,為什么不打? 項愷脫下夾克,露出貼身的T恤勾勒出緊實的肌rou線條,他自下而上扯開T恤露出蜜色的背肌,站在鐵柜子前取出里的繃帶和毛巾。 經(jīng)理有點為難,“要不別打裸拳了?” 項愷不理他,專注地纏著繃帶,經(jīng)理現(xiàn)在又得罪不了這個愣頭青,手機鈴聲響起,他接起電話一臉奉承地跑出去。 場館外,林子彥下車,疾步往地下場館走,一臉躍躍欲試的喜悅,“開始了嗎?我是不是遲到了?他的戰(zhàn)況怎么樣?” “沒有,沒有,剛上場,現(xiàn)在時間正好?!苯?jīng)理帶著老板往貴賓室走。 項愷站在拳場上,耳邊是觀眾吵雜的歡呼聲,裁判站在兩人之間,對方拳手是個白人,渾身上下刺滿紋身,從手指到頭頂都是猙獰的圖案,反倒顯得項愷一身結(jié)實的肌rou干干凈凈的,健康又性感。 對方拳手咧開嘴角,露出一口鑲著金邊銀邊的牙齒,朝著項愷啐了一口。 現(xiàn)場觀眾一陣歡呼。 項愷側(cè)過頭,裁判伸手擋在兩人中間,隨后兩人各自準備。 急促的鈴聲響起,比賽分三個回合,第一回合開始。 雙方使用的招數(shù)不同,項愷注重拳,對方使用的是腿,率先朝著項愷的身側(cè)踢過去,項愷本可以躲開,但他抬起手臂擋住,一腳結(jié)結(jié)實實地踢在肌rou上發(fā)出rou體的碰撞聲,原始的獸欲被激發(fā),刺激著觀眾們的感官。 項愷揮起一記重拳砸向?qū)Ψ剑苍缬姓屑?,一手格擋,反手還擊。 兩人糾纏在一起,項愷揮拳他格擋,項愷逼近一步,對方不得不后退,提起膝蓋懟向項愷的小腹,被項愷攥住大腿推到邊繩一角,僵持不下,裁判上前分開兩人。 項愷啐了一口血水,盯著那白人咧著染血的唇還在大笑,囂張的樣子讓項愷想起林子彥朝自己笑時,嘴里說著恥人的話。 裁判再次宣布開始,項愷發(fā)狠地撲上去左右擺拳,一拳接一拳,拳拳到rou,他聽到骨頭發(fā)出幾乎折斷的響聲,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 項愷抱住對方的腦袋,從下往上一記記重拳,砸在對方的面門,“呃——”對方垂頭,試圖抱住腦袋,但項愷的重拳已經(jīng)接二連三的落下,讓他無從招架,瞬間被打蒙失去反擊的能力。 項愷抱住他的后腦,提起膝蓋重重地搗上去,“呃——”對方仰起頭,從嘴里吐出一口血花,項愷擺拳,再一記重拳砸在他的側(cè)臉。 咚地一聲,對方應(yīng)聲倒地,直接被K.O(即昏倒)。 裁判上前查看拳手,已經(jīng)是完全昏死的狀態(tài)。 項愷僅用了50秒解決比賽。 項愷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他環(huán)視現(xiàn)場一圈,沒有得到觀眾們對屬于勝利者的歡呼聲,而是咒罵倒彩不絕于耳,觀眾朝他扔著礦泉水瓶,甚至在議論他是不是嗑藥了,今天才會這么猛。 “好!”一聲痛快地呼聲傳來,項愷望過去,瞧見林子彥站在二樓的包廂,他一只手臂打著石膏上面還掛著那枚血色的唇印,沒辦法鼓掌就舉著一只手臂,振臂高揮,“牛逼!” 項愷移開目光,彎腰邁過邊繩,走下拳場,直到他走進休息室,耳邊的咒罵聲才漸漸消失。 經(jīng)理摟住他的腰攔住他,“老板在貴賓室等著呢。” “老板?”項愷想了想,“哦,林子彥?!?/br> 項愷套上件寬松的襯衫,穿上覺得領(lǐng)口發(fā)緊,動手扯了扯,滋啦一聲,領(lǐng)口的線頭崩開露出胸肌之間平坦的溝壑,摻著一層薄薄的汗珠。 他走進包廂,林子彥正朝經(jīng)理吩咐,“通知他們加賽一場,隨便打,獎金就訂個20萬吧?!?/br> 項愷冷冷地看著他,林子彥抬起頭瞧見項愷,嘴角上揚開心地笑道:“我想跟你看一場。” 他拍拍身旁的位置,“來,坐吧。” 項愷坐在距他一米遠的沙發(fā)上,張開嘴巴咬開手掌的繃帶,林子彥往他那邊挪了挪,“我早就知道你的實力不錯,打得真猛啊?!?/br> 項愷嗤了一聲,算是應(yīng)他,手掌繞著繃帶一圈一圈的取下來。 林子彥的眼底噙著狡黠的笑,“說實話,你是不是把他當(dāng)成我了,真是往死里揍???” 項愷側(cè)過頭,“你還挺有自知之明?!?/br> “哈?!绷肿訌┮荒樜揖椭赖谋砬椋牧伺捻棎鸬拇笸?,倒頭躺上去。 “你!”項愷擰起兩道濃眉,他的肌rou在高強度的運動后松懈下來,林子彥這么躺上去一陣針扎的酸疼傳來,痛得他臉色微微猙獰。 “別鬧?!绷肿訌u著頭,在項愷的肌rou上來回滾動,“幫你按摩按摩,排酸?!?/br> 項愷覺得林子彥這個人挺莫名其妙的,說他正經(jīng)吧,和高宇寰談判的時候也有模有樣的,說他幼稚,現(xiàn)在這幅孩子一樣的做派根本就不像個老板。 “我累一天了,自從把你弟救出來,我還沒休息過呢,你讓我躺會唄?!绷肿訌┦媸娣卣碇棎鸬拇笸忍稍谏嘲l(fā)上,他雙腿交疊地瞧著,伸手拿過茶幾上的表單遞給項愷,“這一場你可給我掙了不少錢呢。” 項愷接過來,仔細地翻看原來是他打的那場比賽的賭注,自己以往的戰(zhàn)績?nèi)繛榱私o對手刷勝率作假打敗仗,根本沒有人壓自己勝,如今自己冷不防地贏了一場,莊家贏翻了。 項愷冷哼一聲,怪不得有錢人會越來越富,只要他們有足夠的本錢,拿出一點資金提供場地和獎金,就會有人為了那點錢拼命,引來一些賭徒下注,那些觀眾就是輸了錢才對自己扔礦泉水瓶喝倒彩,而林子彥這個大老板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坐享其成。 林子彥眨巴著大眼睛,“你說我要怎么獎勵你???” 項愷不語,總之這狗東西準沒想好事,他倒是也沒推開林子彥,拎起茶幾上的啤酒喝了一口。 林子彥自下而上地打量他,盯著項愷凸起的喉結(jié)隨著吞咽的動作滾動著,伸出手指戳了戳,“你想要什么,獎金自然是少不了你的!想個其他的?你對我有很多疑問吧,我回答你幾個問題好不好?” 項愷吸了口氣,不留情面地打開林子彥的手掌,喉結(jié)是男性的性特征,自然是敏感的不得了,項愷垂下眸子盯著林子彥認真的樣子,自己對他好奇嗎? 是有很多疑惑,但是突然讓自己問,又想不起來要問什么。 項愷想了半天,沉悶地開口:“你是混血?” 林子彥點頭,“嗯,不明顯嗎?” 項愷直勾勾地盯著林子彥,那頭淺色的金發(fā)很自然,沒有黑色的發(fā)根顯然不是染得,林子彥的五官立體,鼻梁高挺,眼睛狹長深邃,瞳仁是淺茶色,說他像東方人也有那么幾分韻味,說他像西方人,倒也像是。 “我爸是德國人?!?/br> 林子彥往上湊到項愷面前,讓他仔仔細細的看,項愷發(fā)現(xiàn)林子彥的瞳仁虹膜隨著光線的變化會呈現(xiàn)出一種灰綠色,項愷像是被磁鐵吸進去,林子彥勾起唇角,輕輕地開口問:“喜歡嗎?” 項愷一愣,才發(fā)覺兩人挨得太緊了,鼻尖抵著鼻尖的距離,他的呼吸灑在自己臉上。 林子彥垂頭,發(fā)出一陣低笑,額頭抵著項愷寬闊的肩膀,“怎么辦,我好想在拳場上cao你啊?!?/br> 林子彥想,項愷愿意和自己說話就好,只要關(guān)系熟絡(luò)起來,還怕在床上收拾不服他嗎? 項愷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他媽說什么呢?” “我說真的啊?!绷肿訌┞N起二郎腿大大方方地承認,“誰不想在這種肆意揮灑荷爾蒙的地方抒發(fā)獸欲???” 項愷有些惱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這么變態(tài)嗎?” “當(dāng)然了,食色性也,你敢說你沒想過?” “沒有!” “那是因為你cao過了!”林子彥不依不饒,瞪著項愷不滿地說,“我都聽說了,你之前可喜歡嫖了!” “我他媽那是……” “發(fā)泄,我知道?!绷肿訌┭驖u進地說,“那你也可以和我啊,那群小鴨子有什么好的???你跟我上床不是更爽?” “你敢不承認?” 林子彥的臉埋在項愷的小腹前,嗓音悶悶的,“你的身體就適合被我cao,你之前跟那些人zuoai能叫shuangma?還沒有自己擼舒服吧?我能把你cao射,能讓你體驗到真正的高潮,他們能嗎?” 項愷咬牙切齒地聽著他說,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啊,好想把你壓在拳擊臺上,分開你的雙腿把大jibacao進你的兩個roudong里,只要大jibacao進去你就敏感的渾身發(fā)抖,想看著你的身體隨著木板上下晃動?!?/br> “現(xiàn)場的大屏幕會對準著我cao弄著你的sao逼,在你眼前放大事實播放?!?/br> “我會把你壓到解說臺上,用話筒對準你的sao逼,聽里面的水聲在整個場館回響……” “觀眾怎么都不會想到剛剛在場上威風(fēng)的拳手,在場下被他的老板cao得渾身發(fā)軟,連腿都合不攏?!?/br> “怎么辦,大jiba好硬好燙,好想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