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內(nèi)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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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套? 我為什么要戴套? 男人動作微頓。 這個想法在腦子里一閃而過。他扳著身下人的下巴,看到此刻那張美麗的面容上布滿了淚水,骨子里的施虐欲泛起,幾乎要讓他發(fā)瘋發(fā)狂,性器一點點往里插進(jìn)的同時又湊到余秋耳邊壓低了聲音故意問他:“要我戴套干什么?難不成你還會懷孕?嗯?……說話!” 話音剛落他便將自己重重地插進(jìn)了對方體內(nèi),瞬間絞緊的甬道夾得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捏著床上人下巴的力度也不受控制地變大了些。然而并沒有預(yù)想中那層薄膜的阻礙,頂端直直搗在了柔嫩的花心上,頓時激得余秋痛呼出聲:“……疼!” 是真的很疼。 盡管已經(jīng)有了先前的潤滑和擴(kuò)張,但他畢竟還未經(jīng)人事,雌xue也是第一次容納這么大的物件。比多年前更甚的那種撕裂般的痛楚自畸形的下體傳來,余秋再次死命地掙扎著試圖從男人身下逃離出去,可那點微弱的力度落在對方眼里簡直就跟小貓撓癢似的,根本都不用多費(fèi)力氣進(jìn)行壓制。 “呵……” 男人忽而又低低地笑了。yinjing抽出來一截又深深地插了進(jìn)去,猛地加快速度動胯cao弄起來。粗喘聲夾雜著rou體的撞擊聲在安靜的房間內(nèi)響起,余秋疼得臉色發(fā)白,偏偏這時候?qū)Ψ酵蝗缓翢o預(yù)兆地問了句:“我的技術(shù)怎么樣?嗯?跟之前cao過你的男人比,我大不大?” “……什么?” 余秋愣了,下意識脫口而出:“什么男人?” “嗯?” 對方似是有些疑惑,就著深埋在他體內(nèi)的姿勢拉過放在床邊的背包,將里面的東西一骨腦全倒在了余秋身上,嗤笑道:“……你不就是出來賣的么?到現(xiàn)在還不承認(rèn)?那你告訴我,包里裝的是什么?跳蛋?乳夾?乳釘?按摩棒?灌腸器?” 男人一樣一樣地邊數(shù)邊說,拿起一件薄紗般的玩意兒微瞇起眼:“這是……胸衣?挺會玩的啊。” 余秋氣急了。 可對方的話他又反駁不了。 他早該猜到那人不會讓他拿什么好東西! “喲?!?/br> 男人驚嘆了一聲:“怪不得讓我戴套呢,原來你自己都把安全套準(zhǔn)備好了。嘖嘖嘖,還是草莓味的……挺有經(jīng)驗的啊。剛裝什么呢裝?伺候過多少男人了?嗯?” “不……沒有……” 余秋雙手被領(lǐng)帶綁在頭頂,眼前一片黑暗,淚水早已弄濕了眼罩,眼皮被磨得又澀又疼,分外不舒服。身上還胡亂地扔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情趣道具,兩條腿綿軟得使不上一丁點力氣,尤其是受過傷的膝蓋,也隱隱泛起痛感來。 男人跪在他大張的雙腿間瘋狂地挺胯抽插,次次都是全根沒入又快速抽出,打樁般反復(fù)做著活塞運(yùn)動。但與他嘴上的老練用語完全相反的是,性器的頂弄幾乎可以用毫無技術(shù)可言來形容,每一次的進(jìn)出對余秋來說都仿佛是在經(jīng)歷一場酷刑。 除了疼還是疼,沒有一絲性愛的愉悅和快感。 “沒有過男人?你騙鬼呢?” 屁股又被狠狠地拍了一下。余秋實在是疼得受不了了,求對方放過他也沒什么用。這個平日里總是溫聲輕語的老男人被逼得哭著罵喊道:“滾出去!你個畜牲……放開我……放開……” 許是嫌他煩,男人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下身頂弄的速度愈發(fā)得快,性器的每一次抽插甚至都帶出了一絲鮮紅的媚rou。粉嫩的rou縫被撐得不能再大,連接處布著一層cao出來的白沫,混合著種種體液夾雜在一起,將腿根處弄得濕黏不堪。 “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在酒店門口?!?/br> 男人舒爽地長嘆一聲,溫潤如水的內(nèi)里包裹得他很舒服,cao了沒多久就有了想射精的沖動。他一咬牙忍耐住了,抽插也隨之放緩了下來,開始埋首在余秋胸前吸吮那兩顆乳粒,用牙齒舔咬著眼前挺立的嫩紅奶尖含糊不清地說:“剛下車一眼就看到了你,果然和我想得差不多,長得真他媽好看。細(xì)腰長腿……那時候就想cao你了!真沒想到啊,你還是個雙性人……真美?!?/br> 粗礪的手指從胸前滑到腰側(cè),余秋被摸得打了個冷顫,瘦弱的身子仍在不停地發(fā)著抖。下體酸痛不止。雌xue被撐得發(fā)麻,身前秀氣的yinjing因為疼痛自始至終都沒硬起來過,一直軟趴趴地垂在腿間——那副不被撫弄的樣子顯得可憐極了。 男人只顧著自己爽,一點都不在乎他的感受,只知道毫無章法地橫沖直撞,好幾次都弄得他險些疼暈了過去。但意識模糊之際又會被強(qiáng)行弄醒過來,直至對方在他身體深處遲遲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大量濃稠的jingye灌滿了xue道,yinjing抽出時還有多半都流了出來。 “嗚……” 余秋咬著唇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哽咽。然而就在他以為對方射過一次就會放過他時,抖個不停的身子又被翻了過去,跪趴在床上,將光潔的后背完整露了出來。 男人在那兩瓣圓潤的臀rou上狠力揉搓了兩把,目光觸到眼前人后肩處一個小小的紅色吻痕時瞳孔微縮,緊接著他便以這個姿勢再次插進(jìn)了余秋體內(nèi),徑直頂?shù)搅巳彳浀纳钐帯?/br> “不要……不行的……我不行……痛!” 沒成想身下的人又開始不自量力地掙扎起來,而他只是在余秋后腰處用大掌一掐,傾刻間這個可憐的老男人整個人都軟了,嗚咽一聲無力倒趴回了床上,被對方戲謔夸贊的兩條長腿抖得不成樣子,雪白的臀縫間另一個xiaoxue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 “cao!” 男人揚(yáng)起手掌對著余秋白軟的臀部狠狠扇了一巴掌,重新將自己深深插了進(jìn)去,不耐煩地罵罵咧咧著說:“死鴨子!出來賣的破事還這么多!給誰cao還不是一樣的?多給你些錢不就行了!真他媽緊……” 這是余秋暈過去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 昏暗至極的房間。 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濃重的麝香味。 余秋從噩夢中驚醒,睜眼還是那個地獄般的3105號房,除卻一片凌亂的大床外,周圍的一切和他來時相比基本沒什么變化。被子下面的身體光溜溜的未著一物,男人走時并沒有給他清理,滿滿地在他身體里射了兩次才結(jié)束,雌xue里被灌滿了jingye,稍微一動就有東西從體內(nèi)流出,瞬間就讓他白了臉,面容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他摸索著找到手機(jī),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男人把他的手機(jī)給關(guān)了,怪不得一點提示音都沒聽到。 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 剛開機(jī)就有十幾條微信消息彈出來,同時也有好幾個未接來電,余秋直接順著彈框點進(jìn)了微信。 有賀寒的,發(fā)了好多條過來問他在哪兒,怎么還沒回家,還在外面的話要不要去接他。 再剩下的消息全是那個男人的。 下午四點半。 【……………………………】: -秋秋 -我臨時有點事,可能來不了了 -你要是已經(jīng)到了的話就先回去吧,明天我再找你 只有三條,余秋卻呆呆地看了許久,緊握著手機(jī)的手指關(guān)節(jié)都泛出了青白色。 ……這算是什么? 叫他來了這里又說自己來不了,而他就像個傻子一樣被另一個陌生的男人強(qiáng)暴了一次又一次。 余秋大腦一片空白,他機(jī)械般地套上衣服,卻在下床時雙腿一軟直接摔倒在地。仍在不斷往外流的jingye很快便浸濕了內(nèi)褲,磨得雌xue又疼又癢。 “不……”他跪在地上痛哭出聲。 明明自己從沒做過什么錯事壞事,也沒得罪過什么人,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經(jīng)歷這些。 這時手機(jī)鈴聲又突然響了起來。 ——是賀寒給他打來了電話。 “……喂?小寒?”剛開口余秋就被自己的聲音給嚇了一大跳,嘶啞得像是嗓子壞掉了一樣,一說話也隱隱發(fā)疼。 “哥?你終于接電話了!……你聲音怎么了?你在哪呢?” 少年也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語氣立刻變得擔(dān)心起來,焦急道:“我八點就到家了,家里沒見你人。發(fā)微信沒回,電話也沒接。我到你常去的地方也都找了,還是沒看到你。你到底在哪啊?是出去辦什么急事了嗎?都這么晚了,要不要我去接你?。俊?/br> 賀寒一連串說了一大堆,全是關(guān)心的話。 余秋抓緊了床框慢慢站起身,盡管身體還在控制不住地發(fā)著抖,但他卻努力地使自己的聲線聽起來平靜如常:“沒事小寒,你不用來了。我馬上就回來了,沒事……我沒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