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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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賀寒班主任打來的電話時,余秋正在奮力把一個才修復(fù)好的鳥巢往樹上放。因為右腿膝蓋上有舊傷、行動不太方便的關(guān)系,他連爬上三腳梯的動作都顯得異常艱難。等到好不容易放回原位時,整個人已經(jīng)出了滿頭的汗。 才落地,褲兜里的手機鈴聲便適時而響。 昨夜才下了場大雨。燕城夏季的天氣總是很變化多端,余秋抹了把額頭上的細(xì)汗,這才將響個不停的手機掏出來。一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姓名,下一秒他便皺緊了眉頭。但說話時的語氣還是異常的溫和:“喂?鐘老師?您……” “賀寒家長?!?/br> 對面的女聲顯得很是煩躁,甚至在他話還沒說了幾個字就打斷了他:“你現(xiàn)在能來一趟學(xué)校嗎?” 余秋一怔,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震驚的樣子,神情反而像是有些習(xí)以為常。他停下腳步,彎下腰,用空著的手揉了揉略微酸痛的右腿膝蓋,一邊揉一邊問:“……是小寒又出什么事了嗎?” “他能出什么事?!”女人很不耐煩地輕嗤,而后又猛然揚高了聲音道:“是他把別人給打了!把人打得人都差點要送醫(yī)院了!” 余秋幾乎是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學(xué)校,盡管那條有傷的腿浪費掉了不少時間。被打?qū)W生的家長怒罵聲從未關(guān)嚴(yán)的辦公室門縫間清晰傳出,他站在臺階下緩了口氣,這才抬腳上去推開了門。 爭吵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向他看了過來,帶著些許詫異的眼神。 余秋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肯定很難看,由于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路面還很濕滑的緣故,再加上他走得急沒太注意,在經(jīng)過那一小段土路時腳底一滑摔了一跤。 衣服褲子上沾著很明顯的泥漬。 他也清楚他此時的形象絕對是差勁極了,但那時回去換衣服肯定也來不及了,畢竟班主任催得那么急,然而提前準(zhǔn)備好的措辭在他看清辦公室里的景象時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被打的也是一個男生。 但班主任的形容似乎用錯了對象。 只不過是臉上和胳膊肘破了點皮而已,連血都沒流,根本就沒有嚴(yán)重到要送醫(yī)院的地步,況且傷也早已經(jīng)被處理過了。 而要說受傷重的人,應(yīng)該是賀寒才對。 少年正縮在辦公室最里面的角落里,把頭埋進雙膝間,坐在地上蜷成一團。察覺到有人進來了也只是微微抬起頭,冷冷地朝這邊看了一眼。 余秋一眼就看到了他額角的傷,那里似乎是被什么尖銳的東西給磕到了,血還在慢慢往外流。顧不上在場其他人異樣的眼神,他徑直向墻角走了過去,然后將賀寒從地上拉了起來。 足足比他高出了一個頭的少年極其不配合,掙動著想把手抽回。但無奈余秋抓得很緊,幾次無果后賀寒便放棄了,任由對方用紙巾擦拭他額角半干的血,眼神卻冷得有些駭人。 另一邊正在看戲的男生被瞪得心里一驚,不由自主地朝他媽身后靠了過去,小聲道:“媽……” 貴婦不知是被什么給吸引住了,這才從怔愣中回過神來。安靜中班主任輕咳了聲,上前給她做介紹:“這位是賀寒的哥哥……說起來這孩子也挺可憐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兩個挺不容易的,他哥也……”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 貴婦不屑道:“行了行了,是他家慘又不是我家慘,只不過……”她看了眼時間,又道:“我等會還有事,嘉佑我就先帶回家了,等傷養(yǎng)好了我再送他回學(xué)校。至于這個叫賀寒的……到時候讓他給我兒子好好賠個禮道個歉就行了?!?/br> 聽到這里,原本正低下頭沉默著不說話的少年卻忽然抬起了眼簾。那眼神中分明藏著股冷銳的寒意,看得祈嘉佑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冷顫,急急忙忙地扯著他媽的衣袖把人拉走了。 班主任瞬間松了口氣,讓余秋把賀寒也帶回家先處理傷,等到下周一了再來學(xué)校。 . 回家一路上兩人都靜默無言。 身材高大的少年比他這個瘸腿的人走得還慢,陰沉著臉,始終都低著頭看不出在想些什么。就連走路也是,頭都不抬一下,大有一副要把整個頭頭全都縮進豎起的校服衣領(lǐng)之中去的架勢。 家其實離學(xué)校并不遠(yuǎn)。這是幢有些年頭的三層小別墅,余秋從小便是在這里長大的,賀寒現(xiàn)在所在的學(xué)校也是他的母校。他曾經(jīng)也是打算在大城市打拼的,但因為多年前的那場意外導(dǎo)致他的腿落了傷,走路也無法像平常人那般,再三考慮后還是回了老家這里,倒是落了個清靜。 但和他一起生活的少年卻很不清靜。 余秋從柜子里拿出藥酒、棉簽和紗布,坐在沙發(fā)上看向定定站在他面前的少年,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溫和:“小寒,我上次不是說過了讓你……” “我記得,沒忘?!?/br> 賀寒終于開了口,嗓子由于長時間沒見水而顯得有些?。骸暗且獡屛业臇|西……那可是要送給你的。” 說著他蹲下身,將一直都在緊緊攥著的右手緩緩張開。只見還殘留著血污的掌心中,一塊精致的手表正靜靜躺在其上。表鏈?zhǔn)倾y色的,看起來材質(zhì)是極好的,此刻在燈光的照射下還隱隱閃著光茫。 “哥。”少年啞聲說,同時拉起了他的左手手腕,邊說邊給他戴:“我記得今天是你生日……早知道能回來的話,我應(yīng)該提前買個蛋糕的?!?/br> 手腕處冰涼的觸感讓余秋渾身一僵,但很快又放松了下來,心里也大致猜到了對方為何會打人的原因。直到賀寒把表帶完全扣好后他才露出了笑容:“沒想到你還記得……謝謝。這真是我收到過的最好的生日禮物?!?/br> 賀寒微瞇起眼。 不,這并不是最好的。 他在心里想。 今晚我還有個更好的禮物送給你。 只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透露出來。 . 余秋睡前有喝牛奶的習(xí)慣,這是他在很小的時候就養(yǎng)成的,一直堅持到了現(xiàn)在。但等他洗完澡換上睡衣出來準(zhǔn)備熱牛奶時,卻看到賀寒已經(jīng)端了杯牛奶向他房間門口走了過來。 他連忙接了過來,少年今晚突出其來的主動讓他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想,道了聲謝謝后便將杯子舉到了嘴邊。溫度出奇地剛好,不燙,正好能入口,于是他很快就喝完了,并將杯子又遞給了對方,舌尖下意識地舔了舔唇角。 賀寒拿著空杯子一言不發(fā)地往樓下走。余秋站在原地盯著他看了一小會,腦子里還在想要不要下去和他再聊會天,但又忽然感到很困,眼皮都開始打起架來。他這人最熬不起困了,想著明天還有時間能聊,片刻后便轉(zhuǎn)身走了進去。 同一時刻,剛走下樓梯的少年像是有心靈感應(yīng)一般轉(zhuǎn)過頭,正好看到那只素白的手將房門輕輕關(guān)上,一點聲響都沒發(fā)出來。 陰郁的少年緩緩勾起了唇角。 隨后他把那個盛放過牛奶的水杯清洗了一遍又一遍,抿著唇機械般地只重復(fù)坐著這一個動作。打破沉寂的是掛在客廳墻上的吊鐘發(fā)出的聲響,這時時針分針秒針都同時指向了十二點。 ——凌晨到了。 賀寒將水杯擦干,而后目標(biāo)明確地直直走向了二樓主臥。意料中的,門在里面鎖了,但這也難不倒他,只用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伴隨著咔吱一聲輕響,房門應(yīng)聲而開。 臥室內(nèi)昏暗一片。 少年屏住呼吸,放輕腳步,仿佛一只即將要展開捕獵的狼犬一樣死死地盯著目標(biāo),盡管床上的獵物已然陷入了沉睡,絲毫不會察覺到。 他坐在床邊,伸手將床頭燈打開。微黃的燈光瞬間讓眼前的視野變明亮了許多,同樣也讓他看清了那張夜夜都會在他夢中出現(xiàn),讓他為之興奮、為之癡迷,讓他想瘋狂親吻、再狠狠占有的美麗臉龐。 賀寒低下頭,在這人唇上印下了一吻。然后輕輕掀開了被子,但里面的景象卻讓他有些失望—— 余秋身上穿著款式很保守的睡衣,將他肖想已久的軀體包裹在了里面,只露出了一截細(xì)白細(xì)白的脖頸,再往下的美好風(fēng)光卻是看不到了。 “哥哥可真是……” 賀寒嘆了口氣,低聲嘟囔著開始解床上人睡衣領(lǐng)口的扣子,一顆一顆解得絲毫不著急,仿佛是在進行一場虔誠的儀式一般,用盡心思去對待。 上衣拉開后,呈現(xiàn)在他眼前的是一具白嫩嫩的胸膛,皮膚如想像中一樣細(xì)膩而又光滑。胸前的兩顆小乳尖也很是嬌俏可愛,粉嫩粉嫩的,點綴在柔白的乳rou上,惹眼極了。平坦的小腹中間,嬌小的肚臍眼也是漂亮的很,分外地吸引人。 “哥哥真是哪里都好看?!?/br> 指腹緩緩下滑,勾住了褲腰。 賀寒咽了唾沫,隨即連同里面的內(nèi)褲一起猛地往下一扯,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余秋下體光溜溜的,一根陰毛都沒有。比同年紀(jì)的男性小了些許的yinjing軟趴趴地垂在雙腿間,yinnang也是分外地小,對于他這個年齡早就能娶妻生子的人來說,兩樣?xùn)|西都實在是小得有些可憐。 少年勾唇用手撥弄了兩下那根粉嫩的性器,正準(zhǔn)備將睡褲完全脫下時,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是真的不對勁,很不對勁。 賀寒一股作氣將余秋下身給扒得干干凈凈,這下對方是徹底赤裸裸地展現(xiàn)在了他面前,深深陷入沉睡中的人全身一絲一毫都未加遮掩。他起身跪上床,將對方合攏的雙腿大大分開,好奇心十足地微微抬起了那根秀氣的小東西,試圖對下面隱秘的美好風(fēng)光一探究竟。 沒了性器的遮掩,藏在囊袋后面的畸形小花便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氣中。那是一道嬌嫩而又粉艷的rou縫,目測很小,也很窄,周圍很干凈,外陰潔白得像是沾著清晨露珠的玫瑰花。隱隱露出了一個頭的rou紅色花蒂看起來也是小小的,顏色怎么看都很漂亮,特別地誘人。 少年歪著腦袋,一動不動地盯著那朵小花。 ……這東西。 著實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男人身上啊。 但是好像很香很甜啊…… 怎么辦呢? 好想嘗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