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情蜜意相好時(高h(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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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皇宮,宗珩便不再顧慮什么了,寢殿里溫暖的很,他一把撕爛了莫晏溫的衣服,將人放到龍榻上。 “娘子,把腿張開?!?/br> 莫晏溫張開腿,saoxue流著精,xue口白乎乎一片,隨著動作流出更多。 宗珩扶著roubang將jingye涂抹開,讓他腿間全部染上jingye,而后用roubang抵住后xue。 “娘子,這里可以嗎?” 他雖沒研究過,可也知道,若不是自家娘子長了個嬌美的女xue,他們本應(yīng)該用這里。 莫晏溫軟綿綿的翻了個身,趴跪在榻上,高高翹起屁股。 “后面還是第一次,阿珩…慢點進(jìn)。” 他毫不在意身為帝王的尊嚴(yán),用了最宜承歡的姿勢來迎接男人的洗禮。 宗珩喜不自勝,盡管知道他愿意,可也沒想到他能做到這般坦然甚至帶著故意誘人的地步。 “娘子~你真是我的心肝!” 莫晏溫紅透了臉,他確實不介意被宗珩拿去所有的第一次,可這般故意勾引的姿態(tài),也的確夠難為情的。 宗珩扳開兩片雪臀,露出中間紅潤的褶皺。 真漂亮,像一朵艷麗的花。 他一口含上去,又吸又舔,甚至把舌頭伸進(jìn)去攪弄,惹地莫晏溫嬌喘連連,屁股也跟著晃動。 “相公…相公嗯……” 后xue在之前兩次歡愛中也沾了些蜜露,此時被一番吸吮后,顫顫巍巍的打開了一點點縫隙,宗珩小心翼翼的插入兩指,在里面稍微粗重的翻攪。 莫晏溫只覺的魂都快被攪碎了,尤其是宗珩的手指碰到某個地方時,頓時便讓他爽的打著顫射了出來。 “阿珩…好癢…里面好癢!快些……” 宗珩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進(jìn)進(jìn)出出的擴(kuò)張著,約莫是習(xí)慣了被插入的感覺,后xue哪怕沒有被進(jìn)入過,也能尋著之前蜜xue的感覺漸漸習(xí)慣被干,更何況,后xue似乎天賦異稟,竟也能插出水來。 宗珩插入了四指,后xue全部吃進(jìn),除了微微撐著的不適感,卻是沒什么痛處的感覺。 宗珩抽出濕答答的手指,趴伏在莫晏溫背后,用獸類交配的姿勢緩慢插入。 盡管后xue天賦異稟,可要吃下宗珩還是費了一番勁,撐的莫晏溫泣出哭音。 “相公…太大了…” 宗珩細(xì)細(xì)親吻他的后頸,安撫著他。 “相公沒動呢,別怕?!?/br> 莫晏溫側(cè)過頭蹭了蹭他的胡茬:“我沒怕,就是想被你這樣…” 這樣干著,這樣哄著。 “相公…我里面舒服嗎?” 怎能不舒服,舒服地他想什么也不顧,直接壓著他將他干爛。 “娘子,這會兒先別勾我,不然有你受的!” 莫晏溫已經(jīng)緩過勁兒來了,此時就想勾他發(fā)狂。 “相公~阿珩嗯…好…好哥哥??!……” 宗珩禁不起他勾,roubang從后xue里抽出一截,然后狠狠干了回去。 “還勾人不?” 莫晏溫喘息著,上半身趴在被褥上:“??!…阿珩…xue都被你搗壞了唔……” 宗珩怎能看不出他是痛是爽,索性不再克制,蠻干起來。 這個姿勢入的極深,小腹處不斷凸起一個大弧度,莫晏溫伸手去捂住,感受著宗珩每一次進(jìn)入他的深度。 “好……好深……啊啊嗯……相公相公相公嗯嗯嗯cao死我了……” 喋喋不休的嬌吟,惹的宗珩發(fā)狂。 “娘子!小sao貨!” “呃啊啊啊啊…我是……我是你的sao貨啊啊?。。 ?/br> 宗珩壓抑著滿嘴的葷話,怕嚇到他。 莫晏溫如何感覺不出來他突如其來的困擾,雖不知具體,但也知道他壓抑著什么。 “相公…相公再叫叫我小sao貨嗯啊……我想聽……我想聽更多……” 宗珩粗重的喘息噴在莫晏溫耳邊,試探著道:“那小sao貨把屁眼拉開一點,相公要尿到你的sao屁眼里!” 于是莫晏溫努力的扳開自己的臀rou,收縮著sao屁眼。 “啊啊嗯相公……相公尿到我身體里……好喜歡……” 宗珩只覺得自己何德何能,竟能娶到這世間最縱容他的愛侶。 “sao貨!夾緊!”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宗珩射出濃精,灌入腸道深處,然后又射出尿液,可憐的sao屁眼被快速沖擊了個遍,莫晏溫爽到痙攣抽搐,整個人都被干成了糜艷的緋紅色。 后xue裝不下尿液,全部流了出來,濕了被褥。 射過之后兩人稍微平靜了下來,就著交疊的姿勢喘息著溫存。 “娘子。” 莫晏溫軟綿綿的動了動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宗珩吻了吻他紅透的耳朵:“我剛才那樣,你會難受嗎?” 莫晏溫沙啞的笑了笑:“傻瓜,怎么可能難受?!?/br> 宗珩抽出roubang把他翻過來壓在自己身上,扶著半軟的roubang又插回去。 “從前那些艷本里面,只有混蛋才會這樣說來欺負(fù)人?!?/br> 莫晏溫雙腿搭拉在他兩側(cè),含著roubang無力的喘了口氣。 “我喜歡被你欺負(fù),隨你欺負(fù)?!?/br> 宗珩得意的笑起來,狠狠吻了吻他的唇。 “娘子你真是世上最好的娘子!” 莫晏溫回吻他,也笑道:“怎么還這么容易滿足,我會對你更好的,好到你再也舍不得離開我?!?/br> 早就,舍不得了。 兩人就著這個姿勢又做起來,春宵苦短,不負(fù)這良辰美景,愛侶相伴。 半月后。 班師回朝的大軍回到了京城,百姓夾道歡迎,只是那威武的兵馬大元帥好似有些不太開心,一路都威嚴(yán)的沉著臉,惹得那些原本想擲花相贈的懷春少女們好生懼怕,連忙將花拋個了別人。 今日一大早,天都沒亮就被迫離開了他親親娘子的嫩xue,他硬的脹痛的東西此時被束縛在盔甲里,真是又氣又他媽的難受。 若不是莫晏溫千哄萬勸,說好待會下朝一定補上,就算群臣諫他大逆不道蔑視君威,他也得賴著不起來。 莫晏溫也難受啊,半個多月下來,他們?nèi)杖諝g愉,每天早上都會纏綿溫存兩次,他早已習(xí)慣了被宗珩擁入懷里親密侵占,今日卻是只能忍耐著磨人的情欲,夾著濕透的xue去應(yīng)付朝臣。 果然,還是得提前把著皇位甩掉才行。 大殿上,論功行賞完其余將士后,終于輪到宗珩。 “元帥之功,惠濟(jì)天下,今朕便封你為瑞安王,其余賞賜便不一一細(xì)說,待之后你再慢慢看吧,另,這幾年瑞安王退敵怕是傷了身體,此后,便在京城住下,掌兵之權(quán),便由林將軍暫替,瑞安王可有異議?” 大殿下的大臣們相互看了看,眼里閃過慎重。 如今宗珩勢不可擋,盛名之下連皇威都遮住了,所謂功高震主,看來陛下是著急消權(quán)了。 只是如此突兀的讓宗珩交出兵權(quán),只怕宗珩不可能答應(yīng)啊。 若是鬧起來,以宗珩手里的權(quán)利與兵力,這天下豈不是又有一番變動? 眾人心里如何憂愁宗珩全然不知,他哪有什么異議,要不是現(xiàn)在人多,他只想沖到那高高的皇座上,把那矜貴之人壓著干進(jìn)他的zigong里! “臣無異議!” 眾人俱是一驚,彼此間對視時卻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困惑。 宗珩如今功高震主,沒了兵權(quán),就不怕… 別人不知道,仇伽藍(lán)卻是清楚的,這位陛下無心權(quán)利地位,縱有治國之資,卻一心想要離開這京城,如今這般,只怕是已經(jīng)在安排后路了。 林將軍手里本有十萬大軍,如今接手宗珩手里的,算上這些年陸續(xù)參軍的將士,只怕是也要有四十萬了。 林將軍世代忠國,只做純臣,陛下這是不放心自己,提拔了人來平衡他手中的權(quán)利。 仇伽藍(lán)沒有造反之心,但他曾是先帝的人,莫晏溫便不得不留個心眼。 安排好后續(xù),莫晏溫?fù)]退了群臣。 “瑞安王且留下,朕還有事…單獨相商?!?/br> 于是眾人皆退,只留二人。 大殿內(nèi)很快空寂無人,兩人一上一下遙遙相望。 莫晏溫終于忍不住呻吟,身下滑膩地在滴水。 “阿珩,快上來!” 宗珩健步如飛,連忙到他面前。 “娘子!” 剛才顧慮著旁人,莫晏溫死死忍耐,此時沒了旁人,他急切地撩開龍袍,露出沒穿褻褲的蜜處。 “相公…快進(jìn)來cao我唔!忍不住了!” 宗珩護(hù)著他的頭將他壓在皇椅上。 “相公這就給你!” 只是盔甲難卸,兩人都著了急,一邊接吻,一邊脫下盔甲。 roubang帶著guntang的溫度彈出來,正正好打在濕透saoxue上。 “唔…阿珩…阿珩快些…好癢……xue里快癢死了……” 宗珩在花瓣間磨來磨去,沾滿汁露。 “娘子,掰開!” 莫晏溫曲起雙腿,雙手掰開saoxue,roubang溢出的黏液正好滴落進(jìn)糜艷的xue洞里。 “唔…嗯……阿珩…別折磨我了……” 他難耐極了,主動追逐著roubang,卻始終得不到一個暢快的插入,都快急哭了。 宗珩玩夠了性,扶著roubang緩慢沒入。 “娘子,晏溫,舒服嗎?相公干得你舒不舒服?” 莫晏溫挺腰迎合他,含著淚呻吟。 “舒服……相公干得我好舒服…” 龍椅雖寬大,但兩人身量都不算矮,尤其是宗珩,更是高出許多,于是自然有些擁擠,只是此時這份擁擠卻剛好。 兩人緊緊相擁,身下緊密結(jié)合,綿密的干xue聲響起,yin靡的水聲在耳邊環(huán)繞。 莫晏溫雙腿緊緊環(huán)在宗珩腰上,雙手反扣抓著龍椅的把手,被干得劇烈聳動,小腹上清晰看見roubang的形狀,駭人的同時有糜艷到了極致。 “阿珩嗯嗯嗯…zigong……好爽…干到了…” 宗珩粗重的喘息著,一把撕爛了他的龍袍,這已經(jīng)是不知道他撕爛的多少件了。 半個多月前莫晏溫喝下的那個藥已經(jīng)起了效果,rufang像充氣似的,長得飛快,若不是龍袍寬大,只怕要叫人瞧出端疑來。 不過大概因為到底是男子,所以rufang并沒有很快出奶,昨日晚上被宗珩那般狠弄也不過出了一點點,甚至連一口都算不上。 宗珩低頭含住一顆,依舊似昨日那般,先是溫柔吮吸,然后越來越用力。 莫晏溫今日尤覺不同,rufang脹痛感比之前猛增,似有什么東西急需噴薄而出,想來是那藥效終于發(fā)揮了效用。 “阿珩…再重點吸唔?。 ?/br> 想,想被這個人吸出奶水,想讓他一直一直愛著自己。 宗珩原本還收了些力,畢竟昨日他將這兩團(tuán)嫩rou弄的可憐極了,可身下人似乎不需要憐惜,那么他也就不客氣了! 莫晏溫頓時被他大力的吮吸吸走了大半神志,saoxue里夾住碩大的roubang開始潮吹,痙攣的yindao層層疊疊的裹緊roubang。 宗珩爽的停不下粗暴吮吸的動作,再次狠狠一吸后,rufang突然噴出一大股濃白的乳汁! 莫晏溫爽到痙攣抽搐,崩潰的哭叫著在宗珩手臂上留下鮮明的抓痕,小腹隨著痙攣緊繃到了極致,最后控制不住被干到射出尿來。 淅淅瀝瀝的尿液順著插干被擠出來,宗珩卻尤不停止,一邊猛干,一邊大口大口的喝著乳汁。 莫晏溫流著淚抱住他的頭,見過他往自己rufang上壓。 “阿珩啊啊啊………你干死…干死我了嗯啊啊??!” 奶水像是吸不完一般,宗珩如法炮制將另一顆也給生生磨通,兩顆雪白的奶子便再也堵不住似的,一刻不停的流著奶,果然如宗珩當(dāng)時所說。 來不及被宗珩喝下的奶水流的到處都是,連龍椅上都是,莫晏溫卻毫不在意,大張著腿一邊被caoxue,一邊被喝奶,舒服到全身都在打顫。 “相公……呃啊啊啊啊xue……” 宗珩一把將他撈起來,換了個地方狠狠壓在御桌上,奏折被全部扔到地上,再無人問津。 “娘子!夾緊!相公這就射給你!全部射到你里面去!不準(zhǔn)流出來!” 莫晏溫哭著收緊yindao,roubang不再抽插,而是扣進(jìn)zigong,在里面攪來攪去,將他攪的汁水淋漓后殘忍碾壓著激射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喙喙㈢瘢?!” 胡言亂語似的呻吟哭喊,連莫晏溫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求男人憐惜一點,還是希望男人再過分一點。 許是今日突然忍了些時刻,兩人一時竟停不下來,整個上午都在龍椅上廝混過了。 待云收雨歇,宗珩從背后摟抱著莫晏溫靠坐在人人向往的龍椅上,roubang還插在已經(jīng)軟爛的saoxue里,兩人喘息著溫存,不時你親親我我親親你。 天氣還涼著,大殿也沒怎么燒暖爐,宗珩替莫晏溫拉了拉被撕爛的衣服,好歹遮住那兩顆誘人的奶子。 “娘子,還好嗎?” 莫晏溫?zé)o力的笑了笑,往他懷里縮了縮。 “都被你cao成這樣了,你還問?” 宗珩也笑了:“可我覺得還不夠呢?!?/br> 莫晏溫伸手摸了一把兩人結(jié)合的性器,saoxue被roubang撐的鼓起,花瓣周圍全是汁液與jingye的混合體。 他輕笑一聲抬起手給宗珩看。 “相公,你可是真的要弄死我了,這樣還不夠?” 宗珩握住他的手含進(jìn)嘴里舔干凈。 “射給你的東西你都流出來了,不是想要孩子嗎,娘子辛苦一點,多吃些?!?/br> 莫晏溫笑著后仰起頭與他接吻,許久后分開道:“好哥哥,整個上午都沒了,大臣們的奏折還堆著呢,總不能全給澤安王處理,他現(xiàn)在身體還沒恢復(fù)完全呢,不能殺雞取卵?!?/br> 宗珩故作可惜的頂胯,惹來莫晏溫誘人的呻吟后道:“娘子說的是,要是在家就好了,就不用cao心這么多事了?!?/br> 莫晏溫顫顫巍巍的站起來,xue口頓時噴出大股大股的yin液,他也沒管,轉(zhuǎn)了個身親了親宗珩。 “快了,再等一陣子,等澤安王滿十五,咱們就回家去?!?/br> 宗珩伸手在他腿間褻玩一番,將射進(jìn)去的大部分jingye個引出來,莫晏溫腿軟得站不住,他一把接住抱起來。 “今日瑞安王要與陛下徹夜長談,奏折明日再批也不遲,陛下說是不是?” 莫晏溫看了眼被他一腳踢遠(yuǎn)的奏折,滿是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朕的瑞安王武藝高強,朕不敵,只能從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