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恰當(dāng)?shù)某焦饫镉龅搅怂?/h1>
阮阮屬于早熟的那一類,但是,她同時也被教條緊緊的框住了,不敢在學(xué)里談什么戀愛。 雖然明明小學(xué)班里就有了成雙成對的男女朋友,但是她就是不敢。 越不敢,心里越想。 這種感覺在初中見到柳時歸的第一眼簡直到了極點。 柳時歸那時候只是過來實習(xí),說是老師也不是正式的。 他的女朋友常常來看他,恨不得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阮阮見了一次,臉紅的好像燒著了一樣,背地里卻默默哭了好久。 后來柳時歸結(jié)束實習(xí),大家都留了他的QQ跟郵箱,可阮阮卻沒敢說過一句話。 她的高中是灰色的,只知道埋頭學(xué)習(xí),有時候甚至連為何要這么拼命都忘卻了,仿佛只剩下了一種本能。 身體成熟之后,會有的情潮很快就找上了她,她自己不知道,夜里被折磨的雙腿纏在一起,空虛,寂寞,爆哭。 牙根里只默默的念著那三個從未說出口的字:柳時歸。 夢里就只有那年夏天,他一件白襯衣,站在講臺上喊她的名字:“阮阮?!?/br> 她上臺去做題,偏腦子一時間空了,什么都沒想起來,只好憑著記憶跟本能寫,然后他的手突然擦過她身側(cè),白色的粉筆在她錯誤的地方點了點。 那是兩個人此生最近的距離。 她有些無望,不知道那會不會成為終生的唯一。 明明是花季里的年紀(jì),她卻沉默又沉悶了下來,直到高考成績出來,任課老師歡天喜地在群里群發(fā)消息,沒想到他也給她發(fā)了郵件。 收到他發(fā)的郵件,她幾乎不敢置信。 心中的歡欣如同潮水兜頭撲來,這么多年,無人知道她的喜歡,卑微也好,卑劣也罷,她沒害過誰,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她就像一朵小花,自己獨自綻放,又凋零。 可是,一封祝福恭喜的郵件讓她的美麗成了絕品。 她連一刻也不想等待。 哪怕只給她一夕歡愉,她也滿足了。 她跑到了他所在的學(xué)校,他們放了暑假,但是他沒走,留下了。 等他看著她留給他的地址找到那家旅館,敲開了門后,世界從此不同。 房間里頭很黑,沒有燈,拉著窗簾,但彼此都只在瞬間就將對方認(rèn)了出來。 明明已經(jīng)三年多沒有見面了。 兩個人站在門口的過道里。 他想說話的,并且來時的路上想了好多,譬如為她介紹介紹學(xué)校,又譬如傳授些大學(xué)生活經(jīng)驗等等,可是,此時此刻,他的那些話一點也不想說了。 就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他上前一步,抬手,下一刻,她像一只蝴蝶,撲入了他的懷里,每個人一個動作,在這一場愛憐欲望里,沒有誰站在道德的高點,他們都是平等的,是你情我愿的。 時歸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發(fā)現(xiàn)她身體好輕,不知道有沒有八十斤的樣子,像記憶中的那個幼稚的小丫頭。但他一只手抱著她,另一只手卻從她衣擺下面探上去,摸到了他剛才就有了猜測的乳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