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滴精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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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聞雖然對母親很有感情,但想到母親跟父親離婚,分走一半財產(chǎn),弄得公司差點(diǎn)經(jīng)營不善,就對找對象失去了大半的興趣。 他不缺女人,只是不想滿足那些個女人永無止境的貪婪胃口。 聽見老爺子說:“老大的確要抓緊了,現(xiàn)在被你弟弟趕超了一大截,我可不是那些個老封建,你放心只要你喜歡,我不挑門第的。” 韶聞道:“是,我知道了?!?/br> 看他這態(tài)度就知道他并沒有知道。 老爺子有點(diǎn)不高興:“你看看你爸爸我,二十來歲有了你,把你培養(yǎng)起來,正好接班,你也不要過于自信了,總要為五十歲的你考慮考慮。” 韶閑聽了就翹著二郎腿笑。 韶聞也笑,這次態(tài)度好了很多,微微傾身恭敬道:“好的,爸爸,我知道了。” 畢竟是家族企業(yè)繼承人,老爺子還是很注重為他保留臉面的,要是只有他們父子倆,他可能說的更狠。 一家人吃完飯,老爺子單獨(dú)將韶聞叫到書房談話。 太太就在外頭小聲跟小兒子說話:“你真沒有她的照片?” 韶閑道:“改天拍一張給您行不行?她真的比較害羞,我弄張照片給您,她知道了不曉得多少天要不理我?!?/br> 抱怨的話雖然這么說著,但臉上表情么,卻得意的想叫人打他。 太太就道:“哎呦呦,尾巴都要翹起來了!快收好?!?/br> 韶閑就笑,他那甜言蜜語也是隨口就講出來的:“雖然我有了女朋友,但肯定是最愛mama,您放心,您在我心里的地位誰也取代不了?!?/br> 太太斜眼乜著他:“那是自然,保險柜在我心中的地位,也是誰也取代不了?!?/br> 韶閑使勁親她一口:“哎呀,mama怎么這么可愛?!?/br> 氣得太太捶他一下:“沒大沒小,把我妝容弄壞了?!?/br> 韶閑就找了鏡子來給她看。 他見太太仔細(xì)的打量,心思不由歪到虞秋身上,虞秋倒是不大喜歡化妝的,連女人的最愛——面膜都懶得貼,不過皮膚跟氣色倒是得天獨(dú)厚的好,那臉蛋兒吹彈可破,渾身上下都細(xì)膩。 他一得意,等韶聞出來,看見他表情也挑了挑眉毛,說了一句跟太太異曲同工的話:“尾巴怎么沒有在腰上盤好?” 韶閑也不生氣,笑著告狀:“爸爸,你看大哥笑話我是個公狐貍精。” 老爺子也笑,敲敲桌子:“進(jìn)來,爸爸有話問你?!?/br> 韶家的小公狐貍精就翹著尾巴進(jìn)去了。 韶聞對太太一向恭敬有余,親近不足,保持著適當(dāng)?shù)木嚯x,這會兒站在不遠(yuǎn)處告辭:“我已經(jīng)跟爸爸說了,今晚不在家住,先回去了?!?/br> 太太忙站起來:“好的,你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她對小兒子也是這一句話,就跟設(shè)定了公式一樣,不偏不倚。 韶聞道:“嗯,好的?!?/br> 交際完畢。 韶閑進(jìn)了書房,關(guān)上門就跑到他爸爸身后給他捏肩膀了。 老爺子氣笑了:“還真是個小狐貍,這會兒知道來討好我?!?/br> 韶閑道:“爸爸這話兒子要傷心啦,從前可不都是這樣么?” 給捏了足足大半個小時,老爺子氣定神閑,心滿意足:“嗯,不錯,有了女朋友之后,這男友力十足,以后天天來給我捏半個小時?!?/br> 韶閑差點(diǎn)哭了。 老爺子逗夠了他,拿出支票本,爽快的給了一大串兒。 別的事務(wù)他挺趕時髦,就是拿錢砸人的時候,最喜歡寫支票這種“舉重若輕”的活動。 韶閑高興的半死,奉承話又說了一堆。 老爺子道:“你也?;貋砜纯?,不能有了女朋友,爹媽就拋到腦后了。世界上還有爸爸這么開明的爸爸嗎?” 韶閑立定站好,嚴(yán)肅恭謹(jǐn):“那必須沒有。” 一句話將老爺子也逗笑了。 韶閑得了支票就想離開,又被太太念叨了一頓,才順利逃脫。 等他開車走了一千米,看見韶聞的車停在路邊,韶聞開著車窗在抽煙,就過去停下車問:“大哥?” 韶聞扭頭看見,打開車門,兩個兄弟站在路邊說話。 韶聞道:“我看爸爸好像在用延時的藥,你有空勸勸他?” 韶閑倒抽一口冷氣:“事關(guān)老爸的臉面,我可不敢,不得被他打死?” 韶聞道:“只是叫你跟他稍微提一下?!彼圆徽f,是顧忌太太的臉面,反正韶閑要是提了,太太知道,大不了捶親兒子一頓唄。 韶閑:“大哥你怎么活的,像跟老爸換了年紀(jì)似的?” 韶聞瞥他一眼:“我要是跟老爸互換,一定不會給你那么多錢。” 韶閑連忙捂住錢包:“哥!” 韶聞笑:“爸爸問我現(xiàn)在談戀愛要花多少錢,我說了個數(shù),他說‘以我的這點(diǎn)見識,得把這個數(shù)乘以十才行’,還奚落我‘難怪沒有女孩子喜歡’。” 韶閑連忙道:“謝謝大哥。”這次倒是很誠意十足。 韶聞道:“不用謝我,反正也是為了爸的身體,他們開心就行了,對了公司的事你也要多費(fèi)點(diǎn)心吧,起碼會議要到場。免得老爸抱怨什么‘現(xiàn)如今不是男女朋友平等么,怎么養(yǎng)個男孩子要花這么多錢?’” 韶閑噗嗤噴笑,虛心接受了韶聞的暗嘲。 韶聞把話說完,兩個兄弟分別上車離開。 韶老爺子住在郊區(qū)別墅區(qū),空氣不錯,就是離城里有點(diǎn)太遠(yuǎn),兩個小時后入城,韶閑一看表都十點(diǎn)多了,顯然虞秋已經(jīng)睡了。 她嬌氣的很,那個床太小,他倒是愿意摟著她睡,只是她又煩氣了。 韶閑甜蜜的嘆了口氣,回自己住處睡下。 第二天果然去了公司,轉(zhuǎn)了一圈,公司的人也都不怕他,他溜達(dá)一圈,覺得辦公室里頭最清閑,財務(wù)反而忙忙碌碌不知道在忙啥。 就去人力資源部要了幾分簡歷模板,自己撿著能填的填了,不知道的,發(fā)消息問虞秋。 虞秋畢業(yè)的學(xué)校很不錯,又是學(xué)了兩個學(xué)位,年年獎學(xué)金都是第一名,韶閑越問越覺得撿到寶了,恨不能過去將人揉到骨子里頭。 他這么做自然是為了自己,不過看看虞秋的簡歷,又覺得這簡直就是三方共贏。 拍了張簡歷的照片給韶聞,韶聞聰明,立即回:“你女朋友?” 虞秋的情況簡歷上一目了然,連實(shí)習(xí)公司也都知道了。 韶聞這里通過,韶閑就去跟虞秋說。 虞秋還不樂意,她覺得自己實(shí)習(xí)的公司就很好,雖然轉(zhuǎn)正期限要六個月,但那時候的她也還沒畢業(yè)呢,實(shí)習(xí)期長點(diǎn)其實(shí)無所謂了。 韶閑就道:“你看看你每天做多少工作?難不成是你腦子笨么?不是,是他們看交給你什么你都能完成,就越來越喜歡欺負(fù)你,壓榨你。他們到底是這幾年才起來的,規(guī)章制度不夠完善,我們這里雖然是家族企業(yè),早就請人將各部門職責(zé)劃分清晰了,一個蘿卜一個坑,你能學(xué)到的,可是你們公司再干十年也比不上的?!?/br> 要不是說這話的時候,他正壓著她弄,她倒是很要想一想的,可他完全是耍流氓的姿態(tài),逼著她趕緊提出辭職。 “那些人真是瘋了,看你好欺負(fù)。老公要給你氣死了?!?/br> 虞秋推開他:“你才第一欺負(fù)我?!?/br> 韶閑笑,從背后貼過去,分開她的腿重新入了進(jìn)去,他雖然一直沒成功用那種經(jīng)典姿勢后入,但現(xiàn)在這種,挺翹的臀部磨到他的腹部,也夠叫他狼血沸騰的。 “你都已經(jīng)畢業(yè)了,他們還不提轉(zhuǎn)正,也不說給你交社保,這說明什么?說明他們就是欺負(fù)你傻,你說你是不是個小傻子?” 說完還使勁撞了她一下。 “小傻子只能老公欺負(fù)?!?/br> 他又射里頭,虞秋煩他:“討厭?!?/br> 韶閑聽著她嬌嬌的語氣,也不生氣:“一滴精十滴血,老公把這么多好寶貝都給你,不說謝謝我,還說我討厭?!?/br> 逼著她第二天去提辭職:“若是敢不提,我就上你公司去找你,到時候扛著你走,你要不要試試我干不干的出來?” 虞秋對他怒目而視,韶閑就嬉皮笑臉的湊過去親她:“寶貝兒,再來一次好不好?” 虞秋連忙抓好衣服:“我不?!?/br> 韶閑嘖嘖:“唉喲什么時候才能等到你如狼似虎的年紀(jì)啊,整天纏著我要,到時候饞死你?!?/br> 虞秋就嫌他到處發(fā)情,現(xiàn)在在外頭吃飯,她看見包間就有心理陰影,偏他特別壞,總是要逗她。 同他討價還價的說話:“我去你們公司,不能公開我們關(guān)系?!?/br> 韶閑摟著她趁機(jī)道:“那你跪趴著,讓我弄?!?/br> 虞秋臉紅耳赤的從他懷里掙扎出來:“你別得寸進(jìn)尺?!?/br> 明明是罵他,自己卻氣哭了,覺得這人是真不尊敬自己。 韶閑連忙哄道:“你看看你,我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了,怎么還氣哭了呢?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你都不讓公開關(guān)系了,我……” 他腦筋一轉(zhuǎn):“我每次弄你,不都是跪在床上嗎?那我要是蹲著像話嗎?” 虞秋想象一下那畫面噗嗤一笑,嬌嗔地瞪他:“討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