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游戲 (懸空 鐐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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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仍舊高潮了,yin水從xue口溢了出來,裹在兩人的性器上,一如既往的yin靡,他的xiaoxue也一如既往的yin蕩。 宋寧璩又和塬做了幾次,但只覺得愈發(fā)的乏味,最后一次射在塬的xue口后,只見他一臉欲仙欲死的看著宋寧璩, “寧璩的roubang真的好棒,塬的xiaoxue合不攏了?!闭f著他又摳了摳他的xiaoxue,沾滿yin水的xue口又微微顫了顫,色情而又迷人。 可宋寧璩卻沒了興致,給了一張卡就打發(fā)他走,塬知道,他這一走可能再上他的床就很困難了,于是死皮賴臉攀上宋寧璩,聲音帶著情欲后的嘶啞,嬌滴滴的說道:“寧璩,給我錢干嘛呀,我們再做一次好不好?!?/br> 宋寧璩向來是拔rou無情,推開塬,只留下冷冰冰的一個字: “滾”于是塬只好渾身掛著jingye,裹起那件來時穿的風(fēng)衣,灰溜溜的離開了。 塬走后,宋寧璩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已經(jīng)將進一點了,他看著滿床的狼藉,照例打了電話叫了一個鐘點工。 下床的時候,他瞥見楚子櫟仍蜷縮在地上,有月光從窗外泄露,銀白色的光滴落在他身上,是蒼白,是凄涼。 他的xue口被紅白相間的濁液塞得滿滿的,xue口沒合攏,還能看見里面粉嫩的媚rou,濁液溢出來的部分,已經(jīng)干在了他的腿間和地毯上。 宋寧璩走過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昏迷,于是輕輕地抱起他,冰冷的身軀貼上了宋寧璩熾熱的胸膛,那里跳動著兩顆guntang互不相容的心。 走進浴室放好熱水后,他試了試溫度把楚子櫟放了進去,開始輕柔的為他擦拭身上的污濁,小心翼翼地把他體內(nèi)的液體導(dǎo)出。 而昏迷不醒的楚子櫟永遠也不會想到,他每次被宋寧璩折磨到昏厥不省人事后,一直都是宋寧璩在為他清理傷口,導(dǎo)出液體,并不是他以為的某個仆人。 如果宋寧璩不告訴他那么他也永遠不會知道這件事。 宋寧璩不知道k在楚子櫟體內(nèi)射了多少,他導(dǎo)了半天還沒清理干凈,但浴缸里的水已經(jīng)泛了紅。 宋寧璩皺了皺眉,看著楚子櫟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的臉,心里生出無限憐憫,卻沒有絲毫愧疚。 一直以來每次在清理楚子櫟的時候,他都不會有愧疚和后悔,即使這個人再怎么體無完膚,血流成河他都覺得自己把心愛的人留在身邊沒錯,這樣對他也沒錯。 他就是這樣的變態(tài)與偏執(zhí),只想讓他記住他,無論用什么方式。 等鐘點工換了床單被褥后,宋寧璩便把他放在床上給他的xue口上藥,他手指刮過楚子櫟嬌嫩的腸壁惹得楚子櫟身體不由地顫抖,宋寧璩的動作便更加輕柔,小心翼翼的程度跟對待一件稀世珍寶般別無二致。 一切都做好了以后,宋寧璩便挨著楚子櫟躺下,試圖用體溫融化他身上的寒冷,可他卻不知道楚子櫟的心,早已裹滿冰凌。 楚子櫟還是年少讓宋寧璩一見鐘情模樣,只是有著幾分滄桑和慘白,沒有血色,但眉眼卻依舊惹人心動。 房間一片漆黑,調(diào)皮的月光又攀上了楚子櫟的臉上,落在他微微干裂的唇上,宋寧璩傾身上前與他十指相扣。 他代替月光吻了他。 他在四下無人處深愛著他。 他的愛就是這樣的扭曲,瘋狂折磨楚子櫟只為了讓他恨自己,可當(dāng)萬籟寂靜天地間只剩呼嘯的北風(fēng)與蒼白的月光時他又努力的愛著他。 “大霧四起,偷偷藏匿,我在四下無人處愛你?!?/br> 周圍都是霧,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遠處的高樓,但楚子櫟能感覺到,有兩個人站在他面前向他招手,那是他的父母,他撲過去想要抱住他們,卻一切都成空。 他驚醒了,眼角是未干的淚水,看著和平時一樣的房間,一股難以言狀的失望蒙上了心頭,為什么他就不能在夢中死去,去擁抱他遠在天堂的父母。 可是遠遠比死亡更困難的,是活著。 黑夜吞噬了光明,最讓楚子櫟心安的黑暗悄無聲息的降臨,邪惡開始在夜里涌動,而楚子櫟一如既往的蹲在角落,似乎在等待著屬于自己的邪惡。 意料之中的,宋寧璩來了,楚子櫟知道自己昨天沒讓他的情人舒服,所以今晚他就肯定不會讓他舒服。 “今天我們玩點有趣的。” 容不得楚子櫟拒絕,他從地上拽起了楚子櫟,拖著他往浴室走去,他腳上的鐵鏈與地板摩擦著,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楚子櫟被按在了洗手臺上,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上方竟然還有一根固定好的鋼管,上面掛著銀白色的手銬和腳銬,在浴室的燈光下,晃得人眼睛生疼。 毫無例外的,楚子櫟被粗魯?shù)拇魃狭耸咒D,宋寧璩把他的兩條腿使勁的往上壓,就這樣,兩只腳被拷在了手的旁邊。 楚子櫟的腿被張開了極致,露出粉嫩的xue口,他就這樣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被懸掛在半空中,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纖細的四肢上,手腕腳腕都開始充血,而楚子櫟則只有無能的絕望。 他的背脊緊緊貼著后面墻上的鏡面,最冷的地方正貼近他的心臟。他看著宋寧璩拿出了一個箱子,當(dāng)他打開時,楚子櫟猛地一顫,恐懼涌上心頭。 宋寧璩最喜歡的折磨游戲,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