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擁抱(強制性愛)
13 競賽成績也沒等幾天,橫幅就在初陽一中拉了起來,廣播上也在大肆宣傳:“恭喜我校任燃、王剛、劉明同學榮獲CMO全國數(shù)學奧林匹克競賽金獎,恭喜我校任燃同學以293.5分取得了第一名的佳績!” 電子屏、橫幅到處在傳播著這件事,初陽一中的學生想不知道也難。 最近班主任、年級各科老師,還有同學都是一幅喜氣洋洋的樣子。大家都知道初陽一中在這次CMO里大獲全勝,五月任燃還要代表國家去參加IMO。雖然近年保送標準在逐漸收緊,但是包括任燃在內(nèi)的幾個獲獎者排名都不錯,都獲得了清北復交的保送資格。 學校正在等任燃選學校和專業(yè),錄取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br> 岑星卻是這樣歡樂氛圍里,唯一郁郁寡歡、惴惴不安的人。 雖然他也不是太清楚自己到底為什么這樣不安和糾結(jié),但是在這樣的氣氛里,岑星就是開心不起來。 甚至于連任燃晚上叫他一起zuoai,也被他以mama叫他晚上早點回家拒絕了。 岑星覺得自己奇奇怪怪的。 早上路過辦公室被生物老師抓去改昨天作業(yè)的錯的時候,正聽見王建國叫任燃討論在學校做報告的事兒,還順帶說了幾句要選哪個大學。 任燃跟王建國說起自己還沒決定好是念理科還是工科的時候,岑星耳朵里就沒再聽見過生物老師的任何絮絮叨叨。 “嗨,也不知道還能帶你多久,明年九月就是大學生了啊!”王建國一邊看著任燃寫的演講稿,一邊感嘆道。 “老師,我還確定好呢。”任燃笑笑說。 “你現(xiàn)在是沒什么壓力了,但是在學校一天就要好好學習,期末考試也別懈怠。我看你同桌最近學習勁頭也挺好,走之前帶著他多學學。到時候他到高三,基礎能好點?!蓖踅▏鴽]在意,自顧自叮囑道。 “岑星挺聰明的,只是基礎不好?!比稳悸勓裕行┎粣偟卣f道。 “好好,你這演講稿不錯。行了,你去吧?!闭f著把演講稿遞還給任燃,囑咐了幾句上臺別緊張就讓他出去了。 岑星現(xiàn)在回想起王建國說的那些話,心里還是悵然若失。 “任燃真得高三就不在了嗎?這么快就走!怎么會這么快??!”岑星悶悶不樂地腹誹道。 岑星趴在桌子上換了個姿勢,轉(zhuǎn)念一想,又在心里一頓憤憤不平。 “靠!我為什么像個被拋棄的怨婦!被人睡了又被不負責任甩了那種!好惡心啊!我倆不過是炮友!我管他是不是上大學呢!走了我繼續(xù)過我的小日子不就行了!本來就沒有多深的交情!我怎么還弄得這么重視起來!干我屁事!我應該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對!干我屁事!” 岑星此時心里九曲十八彎正在拐著彎不停地想這件事,一會想通了,一會又想不通。 一會埋怨任燃為什么能不上高三呢,一會又覺得自己多事,人家上不上高三干自己什么事兒! 想了一會又想起雜毛昨天晚上發(fā)微信,又說李叢又約到了藝高的meimei,今天周五在常去的夜店包廂聚會。 任燃倒是清楚這幾天岑星到底在不開心什么,只是他自己也不好說。一方面去哪個大學沒確定,雖然不著急上學,也還不確定是不是值得多浪費這一年不直接去念大學。另一方面,他也不清楚本來是約個炮的事情,搞這些沉重的事情有沒有必要。 而且岑星這幾天別別扭扭的,邀他zuoai都能拒絕。平時幾天不做,恨不得在路邊找個角落都能開干的人,成天臉上就寫著:閑人勿近。 任燃心里為此也有些焦躁。本來保送是挺開心的事兒,學校四處大張旗鼓地宣傳,任姍那邊也傳來久違的消息讓他自己做決定。 岑星好像是所有順心里,唯一的不順心。整個人別扭就不說了,剛還跟他說晚上不去公寓,要跟著雜毛黑皮一批人去夜店跟藝高的人聚會。 什么他媽的聚會,不就是一群人看對了眼省略程序搞對象。 媽的! 任燃心里莫名的窩火。 下午放學鈴剛一打,岑星也沒多說就直接跟著雜毛黑皮出了校門往東城的夜店奔去。 剩下任燃在座位上磨磨蹭蹭了好一陣,在心里罵著這個大傻逼! 罵了一陣心里更氣,索性回了家蒙著頭睡到晚上八點起來,胃里空的要命才醒轉(zhuǎn)過來。 本來準備叫個外賣吃飯,結(jié)果沒想到接到了很久沒聯(lián)系的炮友的微信。 “小任,聽說你還保送了,市里到處都是你們學校掛著你得了金獎要被保送到橫幅呢~怎么樣,不出來慶祝慶祝?東城區(qū)XX酒吧X包廂,趕緊來~” 這個炮友是在軟件上滑到的A市體院的學生,覺得條件不錯,兩個人出去約過幾次,后來經(jīng)常去夜店一起玩,一圈人也都混成了熟臉。最近任燃忙著競賽又跟岑星長時間聯(lián)系,漸漸地很多炮友約他,他也不出去,所以近來也沒什么人經(jīng)常聯(lián)系他去夜店。 今天這個點叫他,看來是確實沒什么炮可打開始廣撒網(wǎng)了。 任燃給自己倒了杯水,還在猶豫到底去不去的時候,想起這會岑星不知道在哪喝酒high到半夜,自己卻對著空墻壁一個人準備吃外賣,又想起他倆搞在一起的時候岑星就是從這個酒吧走出來,任燃就氣不打一處來! 迅速換了衣服化上妝,還戴了耳釘噴了香水出門,打了車一路疾馳到那家夜店。 進門報了包廂號,一進門一群人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喝到飄了起來,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水煙味,一堆熟面孔在尋歡作樂。 男男女女混雜在一起,也不知道誰的唇舌已經(jīng)擦過誰的耳畔。 童鑫白看見任燃一進包廂,便招呼他坐在自己旁邊。包廂是他開的,一群人也是?;煸谝黄鸷腿稳际熳R。 雖然不算什么朋友,但是出來玩也總是混在一起。他和一群體院的都已經(jīng)大學生,任燃是這里面唯一的高中生。 剛認識任燃的時候,童鑫白還為要搞個高中生而內(nèi)心自我譴責過,不過一見本人搞到床上之后,心里那點不好意思全清空進了外太空。 這么sao又這么美的小0,誰不干誰傻逼。 “喝什么?”童鑫白邀任燃坐下,又湊在耳邊問他。 “胃不是太舒服,就喝啤酒?!比稳蓟氐馈?/br> “最近誰叫你都不出來,現(xiàn)在忙完了終于出來了?!蓖伟渍f著,手搭在任燃肩膀上。 任燃不動聲色靠著童鑫白坐下,眾人見任燃來也都紛紛過來搭話。 這群人看起來是朋友,說白了也就是跟著童鑫白幾個掏錢的富二代混吃喝的一群酒rou熟人。 任燃跟童鑫白關(guān)系親密,在這個圈子也是公開在一起玩。大家性向不一,他們確實也不在乎到底童鑫白跟任燃什么關(guān)系,都是出來玩,誰也不問誰的出處背景性格癖好。 在場子上,大家看著童鑫白的面子也會捧著任燃。 “任燃,最近怎么這么忙!好久沒見了都?!碧鹉伳伒呐晱亩蟼鱽怼?/br> “忙著競賽去了?!比稳茧S口答道。 “啊?什么什么競賽???高中生這么忙?”宋倩說著一邊沒骨頭地倒在童鑫白身上。童鑫白見狀也沒去扶她,反正他本來就男女通吃,宋倩長得也合他口味,最近和男朋友分手后一直在向他示好。 任燃聞言,在心里悄悄翻了個白眼,“草包!”任燃腹誹罵道。 心里不滿,面上也沒什么表情,頹自喝了口酒才慢慢回道:“國家奧林匹克數(shù)學競賽,你不知道也正常,念過的書摞起來還沒我膝蓋高。” 宋倩見任燃出言不遜,心中一陣不平,面上卻不敢說什么。童鑫白一向喜歡任燃,在童鑫白的場子上混還不能明著得罪任燃。 岑星自下午來了便一直心情頹喪,跟整個氣氛都不合群,一個人在一旁喝悶酒。雜毛黑皮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沒把人弄開心,直到大家喝得都上頭,倒在一起醉生夢死的時候岑星才看起來不那么突兀。 岑星沒想到來喝酒自己心里還是一直不爽,所以一直在一旁喝,也沒人攔他,等雜毛黑皮發(fā)現(xiàn)的時候,半瓶洋酒都下了肚。 酒喝多了尿意也升起,岑星從卡座上爬起來起身去了廁所。 任燃在包廂里待得實在無趣,那群人不過也都是之前那種要死不活的樣子,拉了童鑫白出了包廂在衛(wèi)生間抽了根煙,便在衛(wèi)生間門口和童鑫白吻了起來。 童鑫白一向自持吻技不錯,此時嘴里酒味煙味都有,任燃卻吻得意味寥寥,越吻越覺得無趣。 如果岑星沒有一拳砸上來的話,這可能只是一個任燃覺得心里焦躁煩悶,接吻也毫無意義的夜晚。 岑星看見任燃和一個男的抱著親的時候一開始還不敢確定,剛從廁所出來,又喝得上頭,恍惚間還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心里老惦記任燃的事兒,在夜店看見個差不多高的人都以為是任燃。 但是等他走近看見那雙任燃常穿的熟悉的限量版AJ的時候,再仔細看了眼手正不安分在任燃腰上摸來摸去的男的,岑星腦子也沒多想,下意識一拳砸在了童鑫白的腦門上。 正當童鑫白滿腦子正想著今天去哪個酒店一夜春宵的時候,一拳在腦袋上砸開了花,砸得他倒在地上慘叫一聲。 “臥槽!”童鑫白被砸得叫罵道。 “岑星!”任燃同時間驚呼道。 岑星此時正怒向心頭,沒等童鑫白站起身,撲上去便向著童鑫白猛揍。 童鑫白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莫名被揍了也是一肚子窩火,拉著罪魁禍首便扭打在一起。 你一拳我一拳都結(jié)結(jié)實實砸在對方身上。 任燃見狀趕緊沖上去,準備將兩個人分開。 但是岑星用的勁兒實在太大,任燃根本就拉不開。 廁所有點偏,不得已任燃只能扯著嗓子喊保安,“快來人!有人打架!” 說著自己又沖上去死死按住童鑫白,又一邊轉(zhuǎn)頭對著岑星怒道:“岑星!住手!” 岑星正打得出汗,酒勁隨著汗有些揮發(fā)出來,聽見任燃讓他住手,心頭又是一股窩火,“你他媽在這跟他干嘛呢!你他媽當老子瞎嗎!” 任燃也是滿肚子的委屈,出來玩想排遣心煩,沒排遣出來倒添了更多心煩意亂。更何況他岑星今天也是來聯(lián)誼,有什么立場跟他發(fā)脾氣,隨即怒道:“你他媽來聯(lián)誼還來管我?!你在這發(fā)什么他媽的脾氣!” “我來喝酒!我有抱著其他人在這親來親去嗎!”岑星氣得上頭,隨手揪著任燃的領子說道。 正當童鑫白聽了一陣,心里一陣腹誹他媽的真倒霉,任燃在哪纏上這么一個癡情男子,在這跟他一個炮友吃醋。 保安聽見這邊的動靜也趕來,分開了劍拔弩張的幾個人。 雜毛黑皮聽見打架也從包廂里出來探頭看,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岑星正擼袖子準備跟人干架的樣子,忙叫了一群人過去撐場子。 到跟前發(fā)現(xiàn)岑星正和任燃怒目而視,雜毛黑皮更是拉開架勢準備幫著大哥還好算一算上次的帳! 岑星死死盯著任燃,任燃也是怒氣上頭,又看見雜毛黑皮一群人沖過來,止不住在心里暗罵道:“cao他媽的!來一群傻逼!” 果然沒等幾秒,雜毛便開口為難任燃道:“上次岑哥就放你一馬!怎么著!岑哥大人大量大度幾天,就不識好歹了?” 黑皮見狀馬上迎合道:“今天你可別走,咱今天得新仇舊帳一起算!” 岑星聞言不為所動,眼睛里充了血,只死死盯著任燃。 童鑫白包廂的人也聞聲趕了過來,一群體院生包圍過來兩方對峙。保安慌了起來,忙勸道:“各位你們別在這鬧,要鬧上大街上鬧,那地方寬敞!” 任燃也不想在這給別人添麻煩,雖然心里怒氣叢生,忍著心煩氣躁對岑星說道:“別在這,咱們出去!” “出去干什么?”岑星聞言,心里一股委屈奔涌出來。 “cao他媽的!我不知道在這糾結(jié)什么!鬧了半天他還以為我要跟他打架!半夜在這跟別的男人親得不可開交還跟我發(fā)脾氣!” 岑星憋著一肚子委屈在心里罵道。 岑星越想越委屈,心里像種了顆檸檬,此時此刻被擠出了汁水沁在心里,不住在心里委屈道:“我這他媽算個屁!一個炮友!怎么像個傻逼一樣不理智還打人” 任燃聽見岑星剛剛的話被氣得青筋暴起,“那你在這要干嘛?” “不干嘛!”岑星大聲怒道。 “別在這給別人添麻煩!”任燃也是提高了音量。 雜毛聞言怒道:“老子多的是錢,大不了賠!” 就在黑皮正要沖上去打人被保安強行攔住,童鑫白被另一撥保安死死按住的時候,一顆眼淚趁著所有人的不注意,突然靜靜地從岑星臉上滑落。 任燃被岑星忽然滑落的眼淚震驚地一瞬間怒氣全消,剛剛被激起來混不吝的勁兒也全都一時間不見了。 心疼。 突如其來的心疼。 時隔兩年,這種謎一樣的感覺又重新回到了任燃的胸口。 莫名其妙,哭什么。任燃不住在心里腹誹,心里卻又同時間涌出一股nongnong的難過,那種難過不僅讓他此時此刻怒氣全消,還止不住想要走上前去緊緊抱住岑星擦干他眼角的眼淚。 春天的風也不過如此,能吹散所有痛。落日的黃昏卻能印刻一切的痛。那樣如同飛機云劃成一條線安靜的午后,一直飛躍到黎明的悲傷深深從任燃的胸口重新長起。 傻子。 岑星的眼淚撲簌簌落下來,像是秋天的雨,打下來的時候從來不說停。 雜毛黑皮一群人看見岑星哭先是傻了起來,對面童鑫白的人也弄不清楚狀況。 “老大你干嘛哭?。俊焙谄さ谝粋€打破沉默。 岑星倔強地站在任燃身前,保持擋住任燃前行的身姿不動。 眼淚依然慢慢落下來。 傻子。 任燃的心被眼淚拉扯成兩級,“你可別讓我又像個傻逼?!比稳荚谛睦飳︶钦f道。 “當啷。”不知道從哪里傳來一聲響動。 宋倩聞聲趕進蹲下身撿起掉落的口紅。 任燃走到岑星身前去掏出紙巾,伸出手輕輕擦掉了岑星滿臉的淚水,“回家。” 說著伸出手,“傻子,手給我?!?/br> 岑星聞言聽話得把手遞出去,任燃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剛剛岑星對童鑫白下手太重,不知道什么時候擦破了一點皮。 任燃的眼淚也頓時落下來,“走吧?!?/br> 岑星被牽著穿過眼光異樣的人群,雜毛黑皮一群人紛紛對現(xiàn)在的情在臉上打了問號。 但奈何人走的太快,沒人為他們解釋現(xiàn)在到底怎么回事。 剛才還劍拔弩張,此時一哄而散。 任燃此刻也沒工夫搭理他那群小弟,打了車帶著岑星一路疾馳回了公寓。 一進門任燃讓岑星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回臥室翻出藥箱開始坐在旁邊幫岑星消毒。 手上、胳膊上,到處都是淤青,眼角還被擦破了一點。 “傻子?!比稳加秩滩蛔≌f了一遍。 “你為什么要轉(zhuǎn)頭去親別人?”岑星一路沉默,到了此刻才忍不住問道。 “沒跟你之前我親了不少人,其中包括他。”任燃答非所問。 “你的意思是我們是炮友,我管得太寬了?”岑星道。 “沒有?!比稳蓟氐?。 岑星心中不住委屈,今天在雜毛黑皮面前面也不要了,丟了個大人?,F(xiàn)在面對任燃還是沉不住氣。岑星生氣任燃,更窩火自己。 “有什么就說。”岑星又忍不住道。 “以后不要打架?!比稳加质谴鸱撬鶈枴?/br> “我為什么不打架?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是嗎?!你讓我別打架我就不打架,你讓我學習我就學習,我他媽憑什么?!任燃你說到底憑什么?”岑星又落下淚來。 任燃用手拭去岑星的淚,“我陪你念完高三,我本來就不著急走?!?/br> 本來一直等著的答案忽然從任燃嘴里聽到,岑星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 怒氣、怨氣,還有誰也沒法擋住的愛意一瞬之間被宣泄在這個吻上。 岑星一直吻著將任燃按在身下,用命令地口吻道:“幫我口?!?/br> 任燃聞言伸手向岑星身下摸去,roubang已經(jīng)自己硬了起來。 岑星脫了外套,又扒了任燃的毛衣,褲子也頃刻間褪去,很快赤裸相對。 位置調(diào)換,岑星坐下,任燃跪坐埋首在岑星兩腿之間嘴巴辛勤地耕耘。 唇舌柔軟,舔弄著堅硬的roubang。岑星的動作粗暴,只死死按住任燃的頭不停上下來回聳動。 任燃的嘴巴被塞滿一直到喉嚨,舌頭靈活地騰出空在棒身和出口住不停摩擦。 “坐上去?!贬怯殖雎暶畹馈?/br> 說著隨手倒了潤滑劑,任燃起身聽話地攀上岑星,抱住了他的脖子。 岑星將手上的潤滑劑抹在任燃的兩股之間,沒等擴張,便用力一按插了進去。 任燃突如其來痛得失叫一聲,岑星也沒停,只是繼續(xù)用力在狹窄的甬道里進出。 “慢點…”任燃出聲勸阻道。 岑星本來沒有太快,聞言卻好像被激怒一樣加快了速度,“你不是被cao多了嗎?還會疼?” 任燃后面還是有些疼,“慢點…岑星” 岑星沒停下動作,反而往深處不停抽動,“cao會就好了?!?/br> 撞擊聲啪啪作響,不停頂在任燃的敏感處,妖異的爽感和疼痛快速交雜在一起。 岑星動作粗暴,任由任燃抱住脖子,只是雙手扣住任燃的腰不停撞擊。 每一下都落到實處,撞得任燃的花xue緊緊吸住進出的roubang。 “saoxue又開始吸了?!贬且贿卌ao干一邊說道。 任燃逐漸被cao得舒爽,也覆在岑星身上開始叫了起來,“啊…啊…老公…” “saoxue這么會吸,吃了多少男人的jiba????”岑星一邊揉捏著任燃的已經(jīng)立起來的奶子一邊說道。 任燃被干得已經(jīng)開始發(fā)浪,“小saoxue…最愛吃…老公的大jiba” 身下岑星的動作聞言更是情動,猛力聳動抽插起來,任燃配合著律動,自己迎合著roubang的上下。 “浪貨…才一會逼就流水了?!比稳脊砷g的潤滑劑已經(jīng)被干成泡沫從大腿間流出來。 “老公…給我…”任燃俯下身吻住岑星,唇舌交纏,口水交換,身下的動作更加用力,所有的話語也都一時間傾情交纏在唇舌之間。 岑星翻身把任燃按在沙發(fā)上繼續(xù)發(fā)力cao干,任燃的腿裹住岑星的腰。 一室春情隨任燃的嬌喘晃動,“啊…老公…cao死我了…” “怎么,哪個男的干你,你叫哪個老公,你到底多少老公?”岑星身下猛力往深處干了一下,任燃被干得不自然身體痙攣一下。 “老公…現(xiàn)在就你…插我”任燃昏昏然在耳邊呢喃。 岑星聞言又是往G點上狠狠一撞,“說好了…就我一個…不許別人?!?/br> 任燃心里一動,擁住岑星,“就你一個…沒有別人…” 對準G點一陣抽插,岑星吻上任燃,細碎的嬌喘一點點溢出被全世界忽略。 又是一陣恨不得把對方融為一體的貼身交合,任燃昏頭轉(zhuǎn)向浪叫,又吸住岑星的脖子。 都在同一時間痙攣,岑星泄在了任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