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西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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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阿羌竺闌回屋的時候已是凌晨,我已經(jīng)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只覺得夢里有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接著臉上的感覺就多了起來。一會兒是被摸臉頰,一會兒又是從額頭被親到嘴唇。 終于,我在這sao擾下醒了過來,狠狠地瞪了一眼明顯有些喝醉了的阿羌竺闌。 他正蹲在床邊,兩只手撐在床沿上??吹轿业伤读算?,好半天才說了一句:“我把你吵醒了嗎?” “這我沒醒的話說明我死了?!蔽曳藗€白眼,卻被他捂住了嘴巴。 “不可以說這種話的?!彼J(rèn)真地說,但由于他喝醉了,顯得有些二愣子。 我無奈,就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他。他也安靜地看著我,好久才說:“我回來了?!?/br> “嗯,我知道了?!?/br> 他皺了皺眉,又重復(fù)了一遍:“我回來了!” “我知道了?!?/br> “不是這個回答??!”他生氣起來,小孩子一樣坐到地上,“我出去了這么久,現(xiàn)在才回來的!” 他期待地看著我,像個向大人討要糖果的孩子。 我被他逗樂了:“知道了,我想你了。” 他終于滿意,一下?lián)渖洗?,把我圈在懷里緊緊抱?。骸拔乙蚕胄〉?!我在外面的時候無時無刻不在想小德!我就想著快點(diǎn)打完,我就可以回來了!因為贏了嘛,就是要喝酒慶祝的。因為很晚了,就沒有叫醒小德。我沒有喝多!我應(yīng)付完了兄弟們就立馬找你了!真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埋在我的脖頸間來回嗅著,頭發(fā)和耳環(huán)蹭得我發(fā)癢,感覺他像一只大狗狗。 “怎么感覺你三天兩頭都要往外跑,不是打仗就是去其他地方喝酒?!蔽覈@了口氣。 “因為西夜還不算很大啦,我希望它可以在我手下越來越好!總有一天,他們都會記得我西夜王阿羌竺闌的名字!而小德,就是西夜最好的王妃!”他將身子撐在上方,眼里光炙熱明亮,似有著無限熱情與希冀。 我淡笑:“行,加油?!?/br> “對了!小德,我想到一個地方!出征前就想到了,現(xiàn)在我要帶你去!”他拉上我的手,滿臉興奮。 我揪上他的耳朵:“你是有什么毛病?現(xiàn)在是凌晨!” “好嘛好嘛小德!我真的很想帶你去,我這次一直都想著回來就帶你去的!”他趁著酒勁開始撒潑。 我閉上眼裝睡他就在我耳邊碎碎念。 最后。 “去去去!去行了吧?被你煩死了!” “小德最好了!” 60 如果上天能給我重來一次的機(jī)會。 我一定直接把阿羌竺闌這個神經(jīng)病給摁死在被子里。 我聽說過喝醉酒的人會干一些不太正常的事,但是我覺得誰都不會比阿羌竺闌這崽子更不正常。 因為他半夜要帶我爬山! “小德,只要爬上去就好!你別看這山陡峭,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彼帐爸约旱谰?,自信道。 我看著他手里的繩索,道:“如果你說你這個繩子只是給我用來勒死你的,我就接受?!?/br> “來,小德,我背著你。”他忽略了我的話,直接將我背到背上,用繩索固定住。自己用其他的工具甩到山上,用力拽了拽確定穩(wěn)固后,開始一鼓作氣往上攀巖。 我摟住他的脖子,聽著他的喘息聲,又感覺自己正在慢慢離開地面。 突然覺得今天自己可能又要和死神進(jìn)行親切友好的交談了。 “小德,你不要怕?!卑⑶俭藐@安慰的話傳來。 我嘆了口氣:“我是不怕?!?/br> “攀巖對我們來說是很平常的事,西夜雖有廣闊草原,但也有懸崖峭壁。為了適應(yīng)在各種地方生存,我們什么都會學(xué)一些的?!彼鴼猓直M可能地將身子穩(wěn)住,“就算真出什么意外,我一定會盡可能保護(hù)小德的?!?/br> “這也不是你半夜出來爬山的理由啊?你現(xiàn)在酒醒了沒?”我問。 他回道:“我一直沒醉啊?!?/br> 我:…… 更不確定到底醒了沒了。 “小德你覺得無聊嗎?我們很快就到了。”他道,“我唱歌給你聽吧!” “你好好爬山吧哥哥。”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覺得是我不正常了,不然為什么會縱容他成這個樣子?! 果然,他壓根不聽我的。就直接開始亂唱。 大抵是西夜方言,我一句都沒聽懂。 大噶都不唱普通發(fā)的歌曲嗎? 不過,他唱得很不錯,除了會因為爬山太累而唱得有些斷斷續(xù)續(xù)。 他好像在唱一首情歌,調(diào)子沒有那么高昂,倒是有些細(xì)水長流的感覺。并非軟軟綿綿,卻將柔情灌注。 終于在我覺得腰上那根繩子要把我勒成兩段的時候,他的歌聲停止了,他道:“小德,我們到了。” 天邊已破曉,黎明的光灑在那片冒著熱氣的溫泉上。 阿羌竺闌拉著我到溫泉邊,笑得很是開心,像是在炫耀自己找到了寶貝一般。 這一幕,干凈夢幻如畫。 61 溫泉的水將我包裹,褪去全身衣物的阿羌竺闌也貼過來將我擁到懷里。帶著酒氣,他將我按到邊緣,捧住我的頭,激烈地吻了上來。 肌膚相親,在水中他的胸膛緊貼著我的胸脯,讓我一時分不清是我的心跳劇烈還是他的傳遞到我這邊。 “小德,我好想你。”他終于放開我的唇。 我充斥著酒味的鼻腔得以呼吸新鮮空氣。我笑起來,掐住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抬起,摟住他的脖子就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結(jié)。 “唔。”他在我用力吮吸后,喉間堪堪發(fā)出一聲鼻音,卻不愿吞咽分毫。他的雙手從我的腰間開始撫摸,至我的腿間流連。溫水成了極好的潤滑,他的手指在我的細(xì)縫間摩挲,很快就找到了位置探了進(jìn)去探索擴(kuò)張起來。 身子不由顫了顫,我終于愿意放開那塊被我吸得變了色的喉結(jié)。 他突然一手用力摟住我的腰,將我翻過去,抵到泉邊,改為從后摟住。他的雙手摟住我的腰,唇流連于我的脖頸、肩膀、背部,甚至是那些被溫水打濕的頭發(fā)。他的欲望抵上我的xue口,有些強(qiáng)硬地想進(jìn)入那并沒有很好擴(kuò)張的xue口。 “你敢這么強(qiáng)行塞進(jìn)來你就死定了。”我靠在他身上,一手抓住了他的頭發(fā)。他悶悶地笑了兩聲,順著我的姿勢又吻上了我的唇。 他改用手指在我xue口前面那最敏感的地方不斷挑逗,堅硬的性器也配合著動作在我腿間來回摩挲。 凸起那塊傳來的絕頂快感很快讓我的身子緊繃,我喘息著想獲得更多時,阿羌竺闌的性器才得以進(jìn)入我的身體。 大抵是忍得久了,他的喘息極沉。他的臂膀化為桎梏,摟著我不讓我逃離分毫,下身卻是一下一下直搗花心。 “小德,小德,好想你?!彼脑掚S著喘息,在欲海中傳來。高潮來臨時,我拽住他的頭發(fā),將他扯過來些許一口咬上了他的唇。 身體顫抖的同時,我的口腔里也充斥著血腥味。也不知道是咬破了哪里。 最后,他將我攬在懷里,輕喘著氣,用手將唇邊的血跡擦去,對我挑眉道:“我可從沒在這里受過傷啊?!?/br> 我打理著濕了的頭發(fā),無不羨慕:“那你挺幸福的?!?/br> 阿羌竺闌:? 我:“都沒得過口腔潰瘍還不幸福?” 阿羌竺闌:? 我將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插科打諢間,我看到東方的朝陽在氤氳的水汽中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