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時憐,有人作梗(劇情)
“乖,別怕,我不會再出事的,也不想他出事,在家等我。” “真的,不會出事嘛” 阿寧紅著眼睛抬起頭看著白庭初。 “真的,不會,信我” 六個字,足矣。 外界都認為白庭初只有在想事情的時候才會身體虛弱,但是卻只有白爺爺,還有貼身伺候他的阿寧知道,他受傷的原因根本就不是在想事情,而是靠精神力去做一些事情。 就比如說治病,雖然白庭初的精神力可以治愈別人的病,但是卻不可以治愈自己的,因為他的精神力使用過度,也會讓自己的身體受到損害,因此,白庭初雖然有治愈能力,卻對自己的病無能為力,但他不服氣啊,一次次嘗試,經(jīng)常進醫(yī)院,所以白家只能說了那番話做掩飾 再加上白庭初出生在白家,又是血狼(大家還記得這個中二的組織名嘛)的首領,并非什么心慈手軟之輩,再加上自己的身體,所以說白庭初從小只幫兩人治過病,一個是白爺爺另一個便是那個時一的主子時憐。 時憐是總統(tǒng)的四兒子,沒錯,總統(tǒng)一共有四個兒子,前面說是三個兒子在明爭暗斗,是因為他的第四個兒子寫時憐是沒有參加競爭的機會的,因為他自小體弱多病,并且時憐也并不在意這些虛無的權利,所以說總統(tǒng)奪位這場大戰(zhàn)就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前面說過了三大家族在碧水別墅區(qū)都有別墅,總統(tǒng)在這里也有,可是不經(jīng)常住,他有專門的總統(tǒng)府,但時憐并不想天天跟一群雙面人住在一起,就自己搬來了碧水別墅區(qū)。 時憐可以說和白庭初從小一起長大,年長白庭初一歲,倆人因為都經(jīng)常生病也可以說是在醫(yī)院里相識,當時住院無聊兩人經(jīng)常一起聊天解悶。 白庭初沒想到看起來嬌弱小白花的時憐,肚子里的墨水真的不少,從小飽讀各種各樣書的白庭初第一次有人能迅速準確的get到自己的意思,兩人也是越聊越投機。時憐也處處照顧著白庭初。阿寧和蕭辰一個天天陪在身邊一個天天去醫(yī)院看望,也對這個禮貌謙虛長的也不錯的總統(tǒng)兒子產(chǎn)生了好感。 但阿寧和蕭辰又不一樣,阿寧知道,白庭初和時憐關系好了以后,就不顧自己的身體幫他治療,不然以時憐的身體情況,絕對撐不到現(xiàn)在。蕭辰不知道,所以阿寧雖然想自己少爺有個聊的來的朋友,但又不想少爺因為那個人傷害自己。 看著白庭初堅定的背影阿寧嘆口氣叫了家庭醫(yī)生,為今晚的惡戰(zhàn)做準備。 夜生還沒從那小子(阿寧)也在主人身邊的事實中反應過來,就又被抱上了車,看著白庭初冷峻的臉和阿寧擔憂的神情,夜生立馬做好準備,時刻不放松。(崽認為要打架哈哈哈) 這一次白庭初沒有用司機,自己開了一輛跑車,跟在身后卻跟不上的屬下都不禁汗顏,尼瑪身為曾經(jīng)的賽車行家,不喜歡刺激后被白家高薪聘來開心,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不配,飯碗要丟?。?/br> 白庭初確實很著急,一開始時憐并不知道治療自己的是白庭初,他當時還感慨過兩人生病都是一起,但紙包不住火,時憐還是知道了,從此就慢慢遠離白庭初,每次白庭初去找他都被各種理由搪塞過去了,沒想到再見面就會病重。 他告訴阿寧自己不會出事不是沒有原因的,畢竟有系統(tǒng)了啊,白庭初在與系統(tǒng)討論一番之后得知,系統(tǒng)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級了(畢竟不是正經(jīng)系統(tǒng),白庭初和別人醬醬釀釀,都不需要布置任務就已經(jīng)完成任務,宿主滿分?。┰诟哓摵墒褂米约旱哪芰?,并不會像以前一樣,頂多虛弱兩天,三天內(nèi)不能行房事。 此刻也正好到了醫(yī)院門口,夜生是傻眼了,不是打架嘛(你自己想的啊喂)主人身上也沒有血腥味啊,白庭初沒空給他解惑,直奔病房,當夜生看見時憐時徹底不平靜了。 這小子也在!? 蔣騰,我,阿寧,在加個這小子,四個了,主人為什么一點上輩子的記憶也沒有恢復,這其中難道有人作梗?而且那仨小子怎么也沒有記憶,并且還理所當然的有了新身份,要不是因為以前在高級大陸的人都有一股獨特的味道,和這一模一樣的臉,夜生還真認不出來,以他們幾人的能力,不應該沒有記憶啊,主人是因為受到了重創(chuàng),可他們… 難道是轉(zhuǎn)世投胎?看他們幾個的年齡都差不了很多,難道說有人故意引導?自己可能是因為一直以狐貍外形尋找主人,那群人沒找到自己,如果真是這樣,那可麻煩了,其余那幾個如果不出所料應該也在了,可是該怎么讓主人恢復記憶,那群人又有什么目的,越想夜生越覺得不寒而栗,眼底慢慢變得深沉,如果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它眼底的弒殺,嗜血,一點不比白庭初少。 時憐此刻并沒有睡著,他再回憶與白庭初的點點滴滴,只有這樣才能讓疼痛的身體有所緩解,記憶中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時憐眼中迸發(fā)出光彩,可是很快,他又拼命壓下那一份驚喜,冷漠的說: “白先生,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干?!?/br> “身體都這樣了還跟我倔?!?/br> 時憐的身子有一瞬的緊繃,但很快又放松下來,他的聲音變了,更有男人的感覺了,還是那么好聽,讓人安心,想要留住,但他很快回過神來: “我身體怎么樣我自己清楚,白少爺請回吧,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br> 時憐已經(jīng)快堅持不住了,他不確定白庭初再待一會,他會不會露出破綻。這次的病來的兇,自己很可能挺不過去了,白庭初不能為了自己而傷了自己的身子,他們不一樣,他是天之驕子,白家唯一繼承人,應當萬人矚目。而自己不過是被家族拋棄的病秧子罷了。 但白庭初沒有走,他把夜生放在旁邊侍候的時一手里,讓他帶著病房的人都出去,時一無視自家主子警告的眼神,帶著一眾手下離開病房,對不住了主子,白少爺每次看完你,你的病就奇跡般的好了,白少爺說自己有什么靈丹妙藥,我也不清楚,但人家都給你治好了,你還鬧脾氣就是你的問題了,主子主子對不住對不住了?!镜皖^隱身.jpg】 “時一!你敢!咳咳咳..咳咳” 時憐終于撐不住,面色慘白,但是又因為咳嗽給面頰添了一點粉,惹人憐愛的很。 終于時憐不再咳嗽,看著倒了一杯水,坐在床邊給自己順氣的白庭初,沒由來的眼眶發(fā)酸,看著那人寬闊的胸膛,時憐吧臉往里一埋,沒有聲音,只是胸前的濕潤提醒著白庭初,時憐哭了。 平時就像自己哥哥的時憐突然有了小孩子的舉動,白庭初有點心疼了,仔細聽還能聽見他說: “你為什么要來,我不要你救我” “你不要救我,不要救我” “你會受傷,很嚴重的傷” “為什么我會生病,為什么” “嗚,白庭初,我好想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