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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許去打工] 看消息的人襯著下巴輕輕笑,室友蔣文旭一邊仰著頭喝水一邊往祝山手機(jī)上瞄,“有什么好笑的?” “cao!有病啊你,看什么看?!弊I绞栈厥謾C(jī)瞪了蔣文旭一眼,蔣文旭就笑他:“怎么了???像個(gè)女生一樣這么小氣做什么?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 “那備注是你親戚?” 祝山一愣,無語道:“你真有病?。俊?/br> “就問問啊,至于么?”蔣文旭去陽臺倒掉泡的菊花茶,一邊洗杯子一邊問:“朱政他們?nèi)ラ_黑了?” “不知道?!?/br> “那你明天真不去做兼職了?” “不知道?!弊I胶軣幌M麆e人過多關(guān)心他的私事,特別是會和祝笙扯上關(guān)系的私事。 “你要不去的話奶茶店都沒生意了啊?!毙Φ煤軆?,蔣文旭甩甩杯子里的水,倚在滑動門上看祝山,“那些學(xué)妹學(xué)姐可都是沖著你去的?!?/br> 祝山煩了,一邊收拾書一邊道:“無聊!” “你別不信,我可親耳聽到過。她們都說是為了看帥哥,才愿意一天喝三杯奶茶,說什么頂著長胖的風(fēng)險(xiǎn)做著浪漫的事……” “我去圖書館了,晚飯你自己去吃?!眲倓傋叱鰧嬍沂謾C(jī)就震動起來,祝山將書抱在懷里,點(diǎn)開手機(jī)。 [?] “傻逼!”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回消息:[別來找我,我會死] [你會shuangsi的吧] “cao!” 祝山頭疼地按了按太陽xue,想起在排球室被祝笙cao尿就覺得心煩。更煩的是醒來后發(fā)現(xiàn)那畜牲摟著他,roubang插在他身體里,他輕輕一動就被摁在酒店床上cao。 再沒有什么是比被cao尿被cao得走不動路更他媽遜的事了。 - 次日,周六,祝笙很早就起床坐動車趕往祝山的學(xué)校。不巧的是沒帶傘,一下車就被大雨淋成落湯雞,他跑到體育館門口避雨,摸出手機(jī)給祝山發(fā)消息。 此時(shí)的祝山還打著傘傻傻站在車站門口,一邊想著人怎么還不到一邊興奮得心臟撲通撲通狂跳。著急、緊張、激動……好像是在等異地戀男朋友。 就確確實(shí)實(shí)是在等異地戀男朋友。 可接到電話之后祝山整個(gè)人都傻掉了,罵著臟話打車回學(xué)校,卻沒有在體育館見著人。 “祝笙你他媽在哪?”打電話不耐煩地質(zhì)問,那邊只冷冷地回應(yīng):“cao場?!?/br> “哪個(gè)cao場?” “我也不知道,嗯……這邊好像在擴(kuò)泳池?!?/br> “cao!你他媽再給我亂跑就自己滾回去!” 老區(qū)cao場在修泳池,挨著塑膠跑道的那扇門被拆了,有一大塊藍(lán)色鐵皮擋著,旁邊有一顆老梧桐樹,也一并被藍(lán)色鐵皮遮蓋起來。 祝山到cao場的時(shí)候雨變小了,他收起傘以便更快地找到祝笙,可是cao場上壓根沒人,他一眼就看到站在藍(lán)色鐵皮前面的祝笙,渾身濕透,一邊抽煙一邊盯著梧桐樹看。 “先跟我回寢室洗個(gè)熱水澡換身衣服?!弊I桨欀迹种概隽伺鲎s系氖种?,涼意爬上脊背,讓他不禁打了個(gè)顫。 祝笙不語,抽了一口煙,轉(zhuǎn)身將煙霧全部吐到祝山臉上,“這棵樹長得真茂盛?!?/br> “嗯?” 祝山伸出小拇指勾了勾身邊的食指,“好冷哦。”說完扔了煙頭要去抱祝山,被躲掉了。 臉?biāo)查g冷下來,沉默兩秒,祝笙直接抱起祝山,掀開鐵皮鉆到了大樹后面。 “你干嘛!”祝山撲騰兩下,看著祝笙重新將鐵皮弄好,兩個(gè)人就被圍在中間,從樹上滴下來的雨水打到他身上,涼颼颼的。 “干你。”祝笙將祝山放下來,把人抵在樹干上,傾身去吻祝山的額頭、眼睛、鼻梁和嘴唇。蜻蜓點(diǎn)水式碰了碰祝山的唇,然后撐起手來俯視著他。 “想要嗎?”祝笙問。 祝山一時(sh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咬著唇不說話。一滴水滴落到祝笙的額頭上,他就踮起腳尖伸手給祝笙擦掉。 “很久之前我就想把你摁在樹上干了。”祝笙抓住祝山快要撤走的手,伸出舌頭舔了舔,輕輕在指節(jié)上咬一口,“我他媽可能有病?!?/br> 語氣沉沉的,像才下過雨的天氣,潮濕又陰郁。 頭輕輕一垂,就靠在了祝山肩膀上,“怕嗎?哥。” 祝山害怕了,害怕突然變得陌生的祝笙,害怕一場大雨又要來。他想說點(diǎn)什么,但喉嚨哽住了,只能伸手撫上祝笙的頭。 “可是是你他媽勾引我的!你個(gè)sao貨!”祝笙迅速抬頭,狠狠咬上祝山的唇,撬開牙齒掃過齒根,順著牙齦舔了一遍,纏上祝山的舌狠狠吸著不放。 “cao!我他媽沒有!”祝山想說,但沒機(jī)會說,又覺得好像沒有什么澄清的必要,因?yàn)樗X得自己就算是勾引,就算是sao,也毀掉了祝笙。 這樣就行了,最后的結(jié)果是他和祝笙糾纏在一起,這樣就好了。 好濕。不管是摩擦到樹干的背部還是下面被觸碰到的sao逼,都像是被一場大雨淋過,濕漉漉的,要被另一個(gè)人的體溫烘干才行。 “唔~別……別摸了……”陰蒂被揉大揉硬,祝山夾緊雙腿快要高潮,下面那只裹了sao水的手就加快速度揉捏,一聲嚶嚀,祝山仰著頭潮噴,樹葉間淌下來的水滴精準(zhǔn)地掉進(jìn)他嘴里。 草木的味道,有一絲微甜,祝山迅速低頭,將這個(gè)奇特的味道和祝笙共享。于是倆人的口腔里就下起一場大雨。 “把褲子拉下來,讓我cao一cao?!弊s弦贿呌H吻一邊誘導(dǎo),聲音里還氤氳著潮濕水汽。 祝山聽話地解開皮帶,脫下褲子,努力將雙腿分開,然后伸手將祝笙的拉鏈拉下來,掏出硬脹的yinjing,低聲道:“好了?!?/br> “淦!祝山你他媽是要我去死。” 一手掐上祝山的脖子,一手握住yinjing頂?shù)奖瓶谀ァWs嫌X得自己快被祝山吃死了,失去理智算輕的,會被推下深淵,萬劫不復(fù)。 “痛?!弊I捷p喊一聲,祝笙立馬放開他,吻上他嘴的同時(shí)yinjing就頂入yindao緩慢抽插。 “嗯~祝笙~”祝山已經(jīng)習(xí)慣了祝笙的不管不顧,下過雨后的空氣很清新,他們周圍卻不是什么廣闊的天地,只有被包裹遮蓋起來的無人區(qū)。 兩個(gè)人都釋放過一次后,祝山攀著祝笙的肩膀,問:“你他媽到底是從哪個(gè)出口出來的?” “A口?!弊s匣卮?。 “我他媽在B口!”祝山狠狠咬了人一口,笑起來,“哈哈哈你他媽的就不能走A口???” 祝笙跟著笑,兩具身體輕顫在一起,粗大的roubang又頂進(jìn)祝山身體。 “不要了!我訂了酒店,我們?nèi)シ块g……” “噓,別吵?!?/br> 粗壯的樹干巋然不動,樹葉卻在顫動搖晃,祝山在不斷的頂弄抽插中快活,迷迷糊糊間好像看到了晴天里的大樹,和斑駁光影下青澀俊朗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