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和他的女仆們(美強雙性np)》(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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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整個帝國,沒有聽過杜維·奧利弗公爵大名的人,幾乎不存在。 他是上任公爵的養(yǎng)子,出生在一個普通的村莊,本沒有資格繼承貴族身份,但好巧不巧,上任公爵五個親生兒子都在近幾年中相繼出事,不是病故就是失蹤,竟沒一個人能繼承爵位。 那五位少爺真的只是發(fā)生了“意外”嗎?大家心里自然有愿意相信的真相,但畢竟沒有切實的證據(jù),而新國王剛剛上任,還需要杜維公爵的手腕幫他鏟除內憂外患,所以“意外”就只能是“意外”了。 這也是杜維血統(tǒng)不純也可以當上貴族的原因。 幾乎所有人都厭惡杜維公爵,他們唾棄他的不擇手段,貴族們更認為他是個上不了臺面的粗鄙雜種,但礙于他的身份,表面上這些人卻又不得不對他阿諛奉承,實在是諷刺極了。 而和杜維公爵的惡名一同響亮的,還有他的詭異癖好。 據(jù)說這位公爵生性好色,每到一個地方就會強虜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迫使她們成為公爵府的女傭,每晚褻玩她們。 還有傳言說,這位伯爵心理極其變態(tài),不止jianyin那些女孩,還會虐打凌辱她們,已經(jīng)有不少女孩被他性虐致死了,大家對他是敢怒不敢言。 因此,現(xiàn)在只要是公爵出門,方圓百里之內,只要是稍顯姿色的女孩全都不見蹤影,根本不敢出現(xiàn),生怕被公爵看上。 皮靴在長廊地面上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華麗陰森的古堡內,漸漸走來一個高大的身影。那是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他身姿挺拔如同楊柳一般,穿著一身黑色的帝國禮服,兩根金色的穗帶裝飾在肩章與領口,隨著他的步伐微微晃動,白色的腰帶將他的上半身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倒三角形狀,和帝國那些酒囊飯袋不同,這個男人一看便是真的在戰(zhàn)場上待過的,身上氣質凜然不可侵犯。 幽暗的燭火照亮他的面容,他的容貌相當英俊,黑色的短發(fā)一絲不茍向后梳去,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他的劍眉凌厲,眼尾微微上挑,目光如鷹凖一般,整張臉也帶著一股神圣的威嚴。 如果單是看外貌,恐怕誰也沒辦法將這個人和傳聞中殘暴變態(tài)的杜維公爵聯(lián)系起來。 此時這位公爵右手持著一根暗紅色的皮鞭,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卷起來的鞭身——然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微微的笑了,那笑容打破了他剛才那副如同堅冰一樣的氣質,卻并不溫暖,反而透露著一股邪惡氣質,他的身影在陰暗的長廊里,就好似一只潛伏著的毒蛇,就等著撕咬獵物一口。 就在這時,他停下了腳步。 他已經(jīng)站在了一扇雕花木門前,而在這扇門背后,則是讓他最滿意的玩物們。 木門緩緩打開了。 與昏暗的長廊完全不同,這里燈火通明,房間的兩側,恭敬的站著起碼數(shù)百個容姿俏麗的美少女,她們穿著黑白相間的女仆服,此時見到杜維,全都彎腰做出標準的禮儀動作:“恭迎公爵大人!” 杜維露出一絲愉悅的微笑,他走在道路中央,用雙眼巡視著他的“收藏品”,雙手甚至有些微微顫抖,似乎十分激動。直到坐上房屋中央那個巨大的紅色寶座,他才用鞭子抽了一下地板,破空聲已經(jīng)是女仆們心知肚明的暗號,她們這才直起身子,但卻并不敢抬起頭。 沒有主人的命令,她們是不能用卑賤的目光去看主人的。 杜維微微偏頭,看向站在他左手邊的女子,對方十分高挑,面容更是讓人難以形容的美麗,盡管穿著最保守款式的長版女仆裝,卻依然無損她的出眾外貌。 她也是全場唯一一個得到允許直視杜維的人,作為女仆長,她要隨時滿足主人的各種要求才行。 不用等杜維指示,諾瑪已經(jīng)將她身邊一個身材矮小的少女帶到了杜維眼前。 那少女很是嬌俏可愛,金色的卷發(fā)被梳成兩個短短的馬尾,配上她短款的女仆服,顯得十分青春靚麗,也讓杜維眼前一亮。 金發(fā)少女似乎害怕杜維,在接觸到杜維的目光之后很想往諾瑪身后躲,但介于可能在諾瑪身上吃過苦頭,所以最后她也只是瑟縮著,低著頭站在原地。 “還算乖巧。”杜維笑著,輕描淡寫的說:“這么可愛的小臉,我也不想讓它有什么損傷,所以要聽話,知道嗎?” 看著少女整個人都發(fā)起抖來,杜維顯得心情很好,他道:“過來?!?/br> 少女顯然并不想靠近他,但被身后的諾瑪一推,還是踉蹌的走到了杜維身邊。 “你叫什么名字?”杜維的聲音說的上溫柔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少女抖的卻更厲害,但她并不敢不回答,所以還是顫著聲音道:“艾利……啊,我,我叫愛麗絲……” 杜維點點頭,道:“很好,和你很相稱?!闭f著,他用拿著鞭子的那只手,接近了愛麗絲。 曲起的鞭身從少女平坦的胸前劃過,一點一點往下,磨蹭著蕾絲布料,在少女驚慌的目光中,緩緩到達了那不到膝蓋的短裙底部。 杜維動作輕柔的將她的短裙慢慢掀開,只見少女穿著一雙高筒的白色絲襪,花邊勒在她細膩白皙的大腿上,形成一圈不深的勒痕,而她的隱私部位則一絲不掛,她的體毛極為稀少,因此也讓杜維一下就看到了那十足突兀的東西。 愛麗絲的下半身竟長著一根淡粉色的yinjing,此時被銀色的yinjing環(huán)勒住,在杜維的注視下也跟著顫了顫。 平坦的胸部,多出的性器,還有那雖然小但是仍然存在的喉結,答案顯而易見,這愛麗絲根本不是什么少女,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孩子。 見到杜維微微蹙起了眉頭,諾瑪趕忙上前一步:“大人,可否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 仔細一瞧,這個諾瑪雖然長相標致,但她身高實在傲人,肩膀也比平常女子寬一些,只是被女仆服蓬起來的袖子遮住了,加上聲音低沉,這竟也是個男人! “沒什么?!倍啪S收回皮鞭,只是不耐煩的揮揮手,然后站起身來,眼睛掃視著底下這群人,道:“愛麗絲初來乍到,雖然已經(jīng)跟諾瑪學了一陣子的規(guī)矩,但恐怕還不熟練,你們這些做‘前輩’的,可要好好教導教導他。” 聽到他們整齊劃一的回答聲,杜維有些神經(jīng)質的笑起來。這些“女仆”里,每個人身份各不相同,有的只是普通販夫走卒的兒子,有的則是貴族的私生子,反正只要是看著順眼的,他通通虜回來,也有本事讓他們的家人沒辦法上門找人。 這次的愛麗絲身份更是高貴,他原本是鄰國的小王子,只可惜在杜維帶領的軍隊進攻下,整個國家都被徹底擊潰,從此世上自然再沒有了叫艾利的王子,只有一個叫愛麗絲的下賤女仆了。 “但是,你們也要把握分寸,如果再發(fā)生上次的事,別怪我無情?!倍啪S的聲音冷了下來,所有女仆都將頭低的更低了,所以便將角落里的sao動映襯著更加明顯。 盡管那sao動很快就平息下來,但是卻沒有逃出杜維的眼睛,男人的表情幾乎要結了一層冰渣下來,面對這樣的杜維,饒是帝國的國王都不敢造次,更何況是這群女仆?很快,站在杜維面前的少年們便身子微顫的流下冷汗來,杜維的強大氣場幾乎壓的他們喘不過氣。 “伊莎貝爾,又是你?”杜維瞇起眼睛:“還有克里斯汀、黛芙妮,你們也不用拉著他了,一起給我滾過來!” 其他的女仆本來還打算掩護他們一下,但此時被公爵點出名字,其他人也不敢亂動了,不多時就有兩個女仆拉著一個紅發(fā)的女仆走到杜維跟前。 一到杜維身前,其中一個腦后梳著淺褐色大麻花辮的女仆就跪在了杜維面前:“求公爵大人有大量,原諒伊莎貝爾這次吧,他不是有心的!” 他長相柔美聲音溫柔,若不是事前說明,恐怕沒有人能看出他是男兒身。 另一邊克麗絲汀也跪了下來,只是他并沒有說話,反而大不敬的盯著杜維看,天生的白化病讓他看起來整個人如同冰雪做成,雪白的發(fā)絲,近乎透明的白色肌膚,單是這樣的跪著,似乎就在拷問他人的良心,也讓杜維難得的沒去斥責他的目光。 “喂!你們兩個干嘛跪他!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受夠這種生活了!”伊莎貝爾大聲叫道,紅色的卷發(fā)如同憤怒的火焰,之前他就差點跳起來,卻被黛芙妮和克里斯汀攔住,可惜了他們二人的苦心,卻還是被眼前這個大變態(tài)給發(fā)現(xiàn)了。 啪! 一聲脆生生的鞭響,響徹在這個大廳。 是杜維出手了,他聲音冰冷,帶著壓抑的怒氣:“跪下?!?/br> 伊莎貝爾全身顫抖,不過他是氣的,長長的鞭痕從他的鎖骨一直抽到腰腹,精致的女仆裝瞬間如同被人割出一個大口子,露出了伊莎貝爾白皙的胸脯,不過那上面的皮膚雖然紅腫起來,卻并沒有出現(xiàn)血跡,可見杜維技術cao控軟鞭的技術驚人。 即使如此,那感覺仍然非常疼痛,伊莎貝爾努力忍耐著,瞪大眼睛看向杜維。 沒想到見他如此,杜維反而放松了表情,他的嘴角露出一絲輕笑,整個人顯得壞透了,就在伊莎貝爾搞不清楚他搞什么鬼的時候,男人突然動作極其快速的抽向了褐發(fā)的黛芙妮。 黛芙妮早就清楚自己早晚要挨罰,所以并沒有閃躲,只是閉上眼睛準備迎接疼痛,卻是伊莎貝爾驚叫一聲,急忙撲向了黛芙妮想要幫他襠下這一鞭。 但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暗紅色的長鞭如同有自己的意識一般,明明是奔向黛芙妮,卻在半空畫了一個圓,狠狠的抽向了另一邊的克麗絲汀。 “不??!”這次是黛芙妮和伊莎貝爾一起叫了出來。 啪! “唔?!钡故强他惤z汀自己只是悶哼一聲,表情卻沒什么變化,他雪白的睫毛顫了顫,目光依然緊緊追隨著杜維。而他的手臂上迅速出現(xiàn)一道血痕,如同血紅的毒蛇爬行在雪地一般。 “你怎么下的去手?。俊币辽悹柎蠼?,克麗絲汀身子一向不好,他特殊的外貌也讓他有了些優(yōu)勢,起碼連杜維對他有那么幾分溫柔,這是這么長時間以來,克麗絲汀第一次遭遇鞭刑,還是因為自己——伊莎貝爾內心別提有多內疚了。 杜維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變,他平時是對那個如同白雪雕成的男子有些寬容,但并不代表對方有什么特殊性,此時見到打了他讓伊莎貝爾跳腳,他反而只覺得有趣。 “跪下?!彼俅蔚?。 伊莎貝爾表情憤忿,原本艷麗的面容也被恨意扭曲。他是不怕死的,但是要連累自己的好朋友,他卻絕對做不出來。 因此紅發(fā)少年只能咬著牙,瞪著杜維,狠狠的跪了下去,跪在這個他最厭惡的男人腳邊。 “裙子掀起來?!倍啪S對他們三人道。 黛芙妮不敢反抗,順從的將裙子掀起,克麗絲汀仍然是那副平靜高貴的模樣,卻也并不抗拒的拉開自己的裙子。這兩人如同愛麗絲一般,下體的軟rou都被yinjing環(huán)套住了,從囊袋到柱身,都被拘束在一個銀色的鏤空容器內。 伊莎貝爾縱然萬分不愿,卻也不得不將裙子掀起。他與其他人不大一樣,他的囊袋被一根銀色的細鏈纏繞,yinjing根部套著一個銀色的圓環(huán),整個柱身則鑲了起碼十顆珍珠,而他的尿道也插著一根帶著鉆石的細針,搞得他的guitou如同鑲了鉆一般,詭異的好看。 但也因為如此,導致他的jiba一直半勃起著,根部的細環(huán)緊緊勒住莖身,使得整個yinjing都呈現(xiàn)出一種可怕的紫紅色。 伊莎貝爾脾氣暴躁,已經(jīng)不止一次惹怒杜維,而這些都是他的“懲罰”。 “下賤的東西?!倍啪S的軍靴踩上伊莎貝爾那根紫紅色的jiba,少年驚叫一聲,明明是應該感到痛苦的,但他卻在杜維的注視下漸漸完全勃起了。 杜維沖右手邊抬起手,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諾瑪立馬會意的上前一步,將他手上的暗紅皮鞭換成了一種帶著絨毛保護的軟鞭。 杜維收回腳,一下抽向那根丑陋的玩意兒。 “?。。 币辽悹栄銎鸩弊?,就算是帶著絨毛的鞭子,抽在下體的疼痛仍然足以讓人昏厥,更何況他已經(jīng)被yinjing環(huán)勒住了太久,只有每天傍晚的時候才有資格解開環(huán)套休息一下,整個下體早已敏感的不能再敏感。 但被這樣殘酷的對待,伊莎貝爾的yinjing非但沒有軟下,反而更堅挺了幾分。 “賤貨,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吧?故意想讓我懲罰你?你這個讓鞭子一抽就勃起的變態(tài)!”杜維的軟鞭這次打在了伊莎貝爾的guitou上,頂端的鉆石受到壓力又進入了尿道一點,讓伊莎貝爾發(fā)出不知道是歡愉還是痛苦的低叫。 “才、才不是!”伊莎貝爾嗚咽著,作著毫無用處的反駁。 杜維走到伊莎貝爾身后,一腳踹上他的上半身,少年毫無防備,就被他踢倒在地上,豎立的yinjing摩擦在地毯之上,讓他又發(fā)出疼痛的呻吟。 “起來,你這只sao狗!”杜維抽上他細嫩的屁股,嘴上喝罵道:“撅起屁股來,別趁機利用地面自慰,sao貨!” 見少年顫顫巍巍的,幾乎沒有爬起來的力氣,杜維可不會去幫忙,而是走到克麗絲汀面前,道:“你不起來也可以,用你朋友來代替吧?!?/br> 克麗絲汀抬起頭,只能看到男人如同看著螻蟻一般注視著自己,他的身形逆著燈光,英俊的臉上滿是冷漠,即使口中吐出的是那么邪惡的語句,在克麗絲汀心目中仍然是如天神下凡一般 “忘了,你也是個下賤的母狗。”見到克麗絲汀看著自己竟然也有些勃起了,淺白色的yinjing被環(huán)套勒出一塊一塊的rou痕,杜維嗤笑一聲,一鞭子抽上克麗絲汀的柱身。 “嗯……”克麗絲汀發(fā)出細小的呻吟,但是目光仍沒有從杜維的身上移開。 被他白色的無機質一般的眼珠注視,杜維沒來由感覺一陣不自在,而這時伊莎貝爾也爬了起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吼道:“別、別碰他!” 杜維就喜歡看他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明明裝的跟貞潔烈婦一樣似的,偏偏身子yin賤的不行。杜維抬起腳,用腳尖剮蹭少年細膩的大腿根部,果不其然就看見少年再次劇烈的顫抖起來。 黑色的皮鞋與白色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杜維狀似無意的用皮鞋頂部去磨蹭伊莎貝爾的兩個卵蛋,果不其然聽見了少年發(fā)出的低吟。 與此同時,杜維又開始鞭打起他來,空氣如同爆裂一般發(fā)出“咻、咻”的響聲,杜維手上耍鞭子的功夫極好,即使是這樣帶著絨毛的軟鞭,也能打的人疼痛不已。 噼!啪!噼!啪! 軟鞭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伊莎貝爾的背部、腰部、臀部還有會陰,如同灼燒一般的痛感讓伊莎貝爾發(fā)出陣陣哀鳴,他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但每一次打晃都會迎來更加猛烈的鞭子,讓他不得不硬逼著自己撐住身體,保持著趴伏的姿勢接受酷刑。 痛、實在太痛了! 伊莎貝爾的眼角已經(jīng)開始滲出了淚珠,身子感覺都要裂開了,他是貴族出身,從小到大受的苦都還沒有來到公爵府這一年多,他委屈極了,眼淚不知不覺也掉了下來。 但杜維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看見他掉淚,杜維反而心里更加愉快,他加大了力道,一邊抽一邊道:“下賤的母狗,你不是很喜歡被抽嗎?你不是說大不了一死嗎?好啊,我現(xiàn)在就成全你!” 一聽這話,伊莎貝爾哭的更兇了,可也不敢反駁,這實在是太疼了,疼的他什么都思考不了了,背部好像火燒一般,而他yinjing還不時摩擦在地面上,又疼又爽,讓他只感覺頭都要炸掉。 不多時他的后背就沒有一塊好rou了,已經(jīng)泛出了紫紅色,鞭子疊在了之前的痕跡上,很快就出現(xiàn)一道道血痕,好像馬上就要爆裂開來一般,空氣里漸漸彌漫出一陣血腥氣息。 公爵大人是來真的! “伊莎貝爾!你快認錯啊!”黛芙妮在一旁看的焦急不已,看見好朋友這么痛苦,他跪在一邊,眼淚也快要下來了:“快跟公爵大人認個錯,你這樣下去會死的!” 疼痛幾乎讓伊莎貝爾昏厥過去,此時他也不管面子不面子了,有人出謀劃策,他急忙哭噎著道:“錯……我錯了 ……主人……” “廢物,這時候應該說什么都不記得了么?”杜維卻皺起眉來。 “快謝謝主人的恩典!”黛芙妮急忙提醒。 伊莎貝爾總算想起平時諾瑪?shù)摹敖虒А?,嗚咽著說:“嗚……謝謝……謝謝主人的賞賜,伊恩……伊莎貝爾是主人的sao狗,被、被主人打……是至高、至高無上的幸?!瓎琛x謝主人?!?/br> “哼,這還差不多。”杜維一腳踢上伊莎貝爾的屁股,少年不受控制向前撲去,粗糙的毛毯重重擦過yinjing,讓少年尖叫著高潮,之后就昏厥了過去。 杜維將目光轉向一旁的黛芙妮身上,其實剛才他并沒有打算停手,如果不是黛芙妮多管閑事,也許伊莎貝爾真會死在這里也說不定。 接觸到杜維的眼神,這個一向膽小溫和的青年也顫抖起來,他知道自己惹主人不快了,但沒辦法,那時候如果自己不出聲,伊莎貝爾真的會有危險,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好友去死。 黛芙妮一向溫順,他知道杜維的意思,于是他急忙跪趴著爬到杜維腳邊,親吻杜維的鞋面:“黛芙妮越矩了,求主人責罰?!?/br> 杜維抓著黛芙妮的頭發(fā),強迫著他直起身子來。這么多的女仆,其實杜維比較中意的人很少,除了身為女仆長的諾瑪,黛芙妮也算一個,他們的相同點就是足夠聽話,也很有眼色。 但自作聰明的“眼色”,杜維并不喜歡。 杜維面若冰霜,他按著黛芙妮的頭,讓他靠近了自己的胯下,這意味已經(jīng)很明顯了。 黛芙妮知道這是一次表現(xiàn),關乎公爵大人能不能原諒自己,因此他急忙跪下來,用嘴巴幫杜維的褲子扯下來一部分。 杜維的尺寸不小,但此時那一坨軟rou懨懨的伏在胯下,竟是一點反應也無。 這位公爵大人,根本沒有性虐的怪癖,他鞭打懲罰他們,也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施虐欲而已,他并不會因此而興奮,甚至見到他們,還有一絲隱藏很深的厭惡。 黛芙妮仰頭看了看公爵,低下頭小心的將前端含在嘴里。 公爵大人對他們沒有性趣——這個事實黛芙妮早就知道了,公爵大人雖然擁有數(shù)百個女仆,總是變著法的折騰欺辱他們,卻從來沒有真正占有過他們——這也是其他女仆心里唯一能覺得安慰的事了,本身作為一個大男人,被迫穿女裝扮女人已經(jīng)夠讓人窩火了,如果真被男人強jian了,那還真的不如一死了之。 但黛芙妮卻有些說不清自己心思的想法,公爵大人誰也不占有的話,卻也證明誰也不是特別的——這讓黛芙妮心里稍稍有些失落。 察覺到黛芙妮一閃而過的情緒,杜維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但也知道對方的不專心,于是他踩了踩黛芙妮的下身,道:“用上這個?!?/br> 諾瑪很明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急忙跪下身子從杜維腰間取出一串鑰匙,然后將黛芙妮的yinjing環(huán)解開了。他們每個人的yinjing環(huán)都是特制的,只有專門的鑰匙才能打開,這串鑰匙平時杜維都帶在身上,只有諾瑪才有資格觸碰。 解開yinjing環(huán)后,黛芙妮也聽話的開始擼動起自己早就有些勃起的yinjing。 一個溫柔的美人,穿著華麗的女仆服,一邊用嘴吸吮男人的jiba,一邊撫慰著自己的yinjing,這不得不說是一個極為刺激性的香艷場面,剩下的女仆們也不禁有些迷茫起來,隨著嘖嘖的水聲,他們的yinjing也開始感受到了壓迫,因為這活春宮起了反應。 但起碼有一大半的人,目光都落在了他們的主人身上。此時那男人低著頭微微喘息,俊朗的面容上泛著微微的粉,那總是吐出惡言的薄唇微微泄露出些許喘息,竟顯得有一絲誘人。 他用手撫摸著黛芙妮柔順的頭發(fā),就好像摸著一只大狗,也讓黛芙妮吮吸的更加賣力了。 這也是黛芙妮唯一覺得慶幸的地方,公爵大人雖然對他們的屁股不感興趣,但面對撫慰也不是一點反應也無,總有一天自己能夠被大人觸碰吧……?這是黛芙妮心底最隱秘的奢望了。 過了好一陣,杜維才終于在一聲低吟中交代在了黛芙妮的嘴里,不用杜維說什么,黛芙妮就像得到什么寶物一般虔誠的將jingye全都吞入了喉嚨,之后他仰起頭看向杜維,眼神中充滿期待,如同一只等待表揚的大狗。 杜維戲謔的笑了,揉了揉黛芙妮的頭發(fā),卻又在黛芙妮微笑的時候突然使力,將他的頭發(fā)拉后,讓青年不得不后仰。 杜維壓低身子,看著他的眼睛,道:“你該不會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吧?” 黛芙妮眼中浮現(xiàn)出焦急,連頭發(fā)被拉扯的疼痛都顧不上了,只是驚慌的看著杜維。 大人是要放棄自己嗎?公爵府不是第一次拋棄女仆了,對方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被公爵大人送人了,但無一例外,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 而比起死亡的恐懼,黛芙妮其實更怕再也見不到杜維。 和伊莎貝爾、諾瑪他們的貴族出身不同,黛芙妮只是個小村莊的老師,如果不是因為那天杜維行軍路過那個村莊,他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交集。 杜維拍了拍黛芙妮的臉,又把性器戳了上去,道:“含好?!?/br> 雖然不知道公爵大人要做什么,但黛芙妮還是乖乖地將他的下體含入喉嚨。 然后,在數(shù)百人面前,這位公爵大人就這樣把黛芙妮柔軟的嘴巴當做便器,小解起來。 一開始只是稀稀拉拉的水聲,再之后這聲音連貫起來,女仆們很快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們發(fā)出一聲驚呼,卻又很快壓低了聲音,眨也不眨的看向房間中央的兩人。 黛芙妮并沒有絲毫的不適,相反,他雙手捧著杜維的囊袋,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大口喝了起來,杜維卷曲的陰毛戳刺在臉上,黛芙妮卻好像感覺不到似的,反而更往前進,將那根散發(fā)著sao臭味的yinjing含更深,只為讓主人將尿液直接射進自己的喉嚨、更加方便的流進胃里面去。 杜維摸了摸黛芙妮的額頭,直到此時才真心實意的笑出來:“賤狗,就這么喜歡我的尿?。俊?/br> 黛芙妮說不出話,只能用眼神看向他,表達著:是的,我喜歡,我好喜歡! 將最后一滴液體喝下,黛芙妮趴伏在杜維腳邊,真情實意的說道:“謝謝主人的賞賜,能喝主人的尿,是黛芙妮最大的幸福了!” “真乖?!泵鎸@么一條好狗,杜維自然不會吝嗇他的夸獎,他拍了拍黛芙妮的臉頰,總算在青年忐忑的眼神下表示自己原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