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父責(zé)罵掌摑,懸吊筆刷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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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確還是聰明。” 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男人背著手走到陸羽面前,神情語氣里都透著滿滿憎惡,或許還有那么絲恨鐵不成鋼的隱怒:“只可惜,這聰明腦子不用在該用的地方,也就是個短命鬼罷了。〞 男人一撩袍子坐在小痞子殷勤搬來的椅上,又揮手示意幾個人出去:“說說,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只是試一試罷了”,陸羽看向男人的目光帶著些許嘲諷和痛恨,他說這話時自己聲音都有些顫抖,“父親這樣做,也不是第一回了?!?/br> “哼,分明是你自尋死路!” 要不是眼前這個混賬,蘇城這地盤早就是歸他陸家一個人說了算了! 陸卓越想越氣,站起身來便甩了陸羽一巴掌,指著那張和自己有七八成相像的臉罵道,“老子費了那么大功夫,好不容易才能搞垮林家,可沒想到啊,一個丫鬟生的賤種,我錦衣玉食養(yǎng)了二十多年,結(jié)果竟然是個吃里扒外的東西。” 他說著不解氣,反手又狠狠抽了陸羽一記,直打得后者低垂下腦袋微微搖晃,再不能露出那令人生厭的眼神來。 “三年前算你命好,沒和那兩個老東西一起下去,這一回你放心,林家那株獨苗還沒死,我也不會讓你這么容易就死了?!?/br> “還有你肚子里的小賤種,留下來繼承林家家業(yè)正好,好得很?!?/br> “讓你乖乖當(dāng)個富貴擺設(shè)你不肯,那可就別怪這世道差爹不給你留活路?!?/br> “來人,給灌點藥下去別讓人死了,他這肚子可金貴著呢!”見陸羽半響沒個動靜,林卓也懶得在這地方多待,朝彎腰候在外頭的小痞子交待了句,便步下生風(fēng)離開了地室。 - “少爺,不能就這么去呀!” 林宅里,林七和林晴攔住執(zhí)意要去尋馬賊的林旭,連聲勸說:“對方說的是三天后,您這又不肯報警,去早了萬一有個閃失該如何是好!” “哥!我也怕陸哥哥……可那些馬賊都殺人不眨眼的,你怎么能自己去??!” “你也說了那是馬賊”,林旭昨日為籌措贖金已是一夜未眠,此刻眼底都布滿了血絲,聲音沙啞反問道,“三天……我怎么能讓他在馬賊手里待三天?!” “可是……哥,那怎么辦……” “好了,沒事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看著meimei兩面擔(dān)心急得滿眼淚花,林旭也稍許放緩了語氣:“馬賊不過是求財罷了,殺了我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你們放心好了,我一定帶他平平安安回來。” 林晴只是哭著搖頭。一旁管家皺緊了眉提議道:“少爺,那讓我陪您一起……” “不行!”林旭毫不猶豫打斷,“他們既說了讓我一人去那便是我一人。不用多說了,你和大夫還有家丁一起,在山下等著接應(yīng)?!?/br> “這,唉……好吧。”管家知道再勸不住,只得在林旭意思下先把小姐強硬送回了房,又遣人去請劉陳幾位大夫,盡可能周全地去做各式準備。待他安排好腿腳快的伶俐下人在城門和警局守著,甚至暗地備了幾支槍火讓護衛(wèi)家丁帶著,這才重新回到林旭房中躬身稟報。 “少爺,都準備好了?!?/br> “辛苦林伯,多謝?!?/br> 林旭接過專門給他的行囊,朝忠心的老管家也輕輕回了一躬:“三個時辰。如果沒等到我,就去報警吧。晴晴,拜托林伯照顧了?!?/br> - “我說陸少爺,這天堂有路您不走,小的可是真不懂了?!?/br> “難道是那林少爺,詞兒怎么說來的,雄奇甚偉,才讓您這么死心塌地?” 陸卓走后,小痞子叫人來給陸羽灌了碗藥,等人面上回了些血色又重新把人吊起來,這次是扒了衣服,雙手高懸、腳趾沾地的玩法,配著那挺在身前的圓隆胎腹別有一番趣味。 陸當(dāng)家的這不是說了嘛,肚子金貴著,人別死就行了。除了稍許顧忌些這畢竟是陸家兒子不能真騎,別的,總有辦法叫個坤澤乖乖聽話。 “陸少爺,您是斯文人,小的這才給你講講道理,還希望您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讓大家都不好交差?!毙∑ψ舆呎f,邊不知從哪拿出一支毛筆,沾了水就往陸羽身上隨便涂抹。 沾筆的水里早下好了粗野春藥,陸羽只覺狼毫劃過的地方又濕又癢,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都刺激起了一顆顆雞粒。 他別過頭去盡力忍耐,可水液沾得太多了就淋漓往下淌,有些直直滴落到敏感孕肚上,更有順著蜿蜒弧度往身下流去,讓陸羽苦不堪言。 沒多大功夫,水液淌過的地方開始泛出淺淡粉色,襯著陸羽本就白皙的皮膚,若在懂情趣的風(fēng)流雅士手上未嘗不能作出幅上好的畫來。但小痞子哪能欣賞這些,他連大字都不認識幾個,拿筆的姿勢就跟把刷子似的,只知道不停在那兩顆奶頭上打轉(zhuǎn),把兩粒小珠刷得紅腫泛紫,挺立著滴下水來。 沒意思,要是會吐奶就好了。小痞子心下想著,有些不滿地拿筆頭再狠狠戳了幾記,直接上手便抓著陸羽胸前軟rou揉搓了起來。 可男人的胸膛又哪有這功能?陸羽乳尖被扎得刺痛,卻可怕地不覺難受,反倒是解癢般的舒爽。但被人揉胸的羞恥還是讓陸羽竭力地扭身避開,偏懸吊的姿勢逃不開那魔爪,每每挪開多少又蕩回來了多少,一來二去反倒不像是掙扎,更像把自己挺著胸膛在往人手里送。 小痞子深諳此道更是樂在其中,由著陸羽把自己折騰得氣喘吁吁,還炫耀似地狠狠一掐手中乳粒,逼得人從喉嚨里溢出一聲悶哼來。 “我說別介,您也舒服得很吧?瞧瞧小兄弟都高興起來了?!毙∑ψ映靶σ宦?,伸手就握住陸羽肚下微微翹起的性器,長指甲在那馬眼處一刮,直瘙得陸羽狠狠咬破了下唇。他卻還覺不夠,又拿筆重新沾了沾水,細細從囊袋開始抹起,一圈圈繞過柱身,再攪著頂上小口顛來倒去反復(fù)刷了個興起。 陸羽兩腿抖得不成樣子,從未經(jīng)歷過的麻癢從要害處一陣陣升起,軟毛慢慢掃過會陰的感覺讓他腿根癢得發(fā)顫,每每擦過鈴口更是讓他快抑不住呻吟,后xue都汨汨涌出水來,再維持不住立在地上,只能靠懸在栓住手腕的麻繩吊著,很快便磨破了皮流下兩道蜿蜒血痕。 這顯然更刺激了小痞子的施虐心,他舔舔嘴唇咽下口水,伸手抓了幾下褲襠,從兜里摸出幾支新筆。瞅了瞅,又挑出最細一支稍微沾了點水泡開,用三根手指捋了捋筆頭,豎在眼前確定立出一個尖來,這才握住陸羽已完全抬頭的陽具快速擼動起來。 陸羽還沒緩過口氣就又被一激,嗆咳得頸上都憋得痛紅,他勉強半睜著眼看見眼前人的動作,本能便覺恐懼,終于第一次顫抖著聲開了口:“不要……” 痞子朝他露出個快意的笑。 臨近釋放的一剎,下細上粗的筆尖毫無憐惜地一下插入鈴口,陸羽繃直了身子倒仰脖頸張口無聲,所有情欲和噴潮都被掐斷倒卷,淚水瞬間從眼角流下。 可這卻只是折磨的開始。 “出精傷身”,骯臟粗糙的手按在那因抻得太過不住彈動的肚腹上,一邊說著話一邊又慢條斯理拔出那支小筆,連著其它全數(shù)捅進了因疼痛緊合的后xue,“老爺交待了,您身子重,得仔細伺候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