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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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斌扶著自己的腰,坐在椅子上都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腰子疼,他都想猶豫是不是要去藥店買點(diǎn)補(bǔ)腎的藥了。在情欲中的男人說的話就是鬼話連篇,說好的射完那泡就不干他了,結(jié)果抱著他到浴池里洗澡的時候,又將勃起的yinjing插入他的rou逼里來了一發(fā),然后在早上的時候還來了一次。季文斌想到那些性事就覺得羞恥,心里明明不愿意,身體卻誠實(shí)的要命,只要男人插進(jìn)來,那個饑渴的逼就開始吸吮翕張,水也流的極其的多,床單濕了又干干了又濕,最后都弄成皺巴巴的了,他臨走前算是落荒而逃,壓根兒不敢往床上多看一眼。 但那個年輕的男人卻精神奕奕的,一早有服務(wù)員給他送來衣服,高級西裝一穿,又是一副精英的模樣,而且還逼迫他為他打領(lǐng)帶。 季文斌想到這些事臉上熱度就不斷躥升著,旁邊的李宣看了都有些關(guān)切的問:“文斌,是不是感冒了?臉怎么這么紅?” “啊……沒……”季文斌話也不敢多說,他昨天晚上叫了太久,嗓子都有些啞,但這些癥狀更讓同事覺得他是感冒了,連上司都沒有給他安排太多工作,弄的季文斌這天倒是無比的清閑。一清閑下來他腦子里就胡思亂想,說實(shí)話跟男人zuoai確實(shí)很舒服,但是這種舒服并非長久的,他一直以來只想真正的做一個男人,但他又做不了,他曾經(jīng)想過去做手術(shù),把那個可恥的逼去掉,但檢查的結(jié)果就是他的兩套性器官連接很緊密,如果去掉女性的器官的話,那他會連男性器官的作用都失去,簡稱就是會不舉,也無法使人受孕。 為此他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母親因此哭了好幾次,連過世的時候都透露著不放心。她在季文斌很小的時候就跟季文斌的父親離婚了,一手把他拉扯長大,好不容易等生活好了一點(diǎn),居然因為意外事故去世了,她在重癥病房熬了幾天,甚至還清醒過,但病情最終惡化。季文斌記得她臨走前都還抓住自己的手,讓他結(jié)婚,讓他堂堂正正做個男人。 季文斌想到這里,苦笑了一下,要做個男人很難,特別是他這種畸形的男人。 股間兩瓣yinchun被摩擦的很腫,被異物入侵過的甬道也好像還在被撐開的狀態(tài),時不時的有液體流出來。季文斌羞恥極了,一天都在想著該怎么跟賀楓斷了聯(lián)絡(luò),但偏偏自己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他是短時間內(nèi)玩玩,還是想怎么樣? 季文斌現(xiàn)在只能祈禱他只是一時興起,而不是有別的什么念頭。 離下班沒多久的時候有電話打進(jìn)來,季文斌一看到“賀楓”兩個字就把手機(jī)弄成了靜音,一點(diǎn)也不打算要接這個電話的樣子。他裝作專心致志的看著電腦屏幕,眼角余光卻控制不住的一直往屏幕上看,等看到來電被掛斷的時候他才松了口氣。但很快屏幕又亮了起來,季文斌繼續(xù)眼觀鼻鼻觀心打算不理會,這次電話斷掉之后,隔了二十秒鐘,他的手機(jī)屏幕又亮了一下,是微信的提示音。 賀楓昨天晚上在強(qiáng)迫下把他所有的社交賬號都添加了一遍,季文斌猶豫了一下,給手機(jī)指紋解鎖,然后慢吞吞的進(jìn)了微信頁面,等看到對方發(fā)來的圖片時,雖然早已有了準(zhǔn)備,但還是被嚇了一跳。圖片上的人跪趴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床上,沒有露臉,但背和屁股都是裸露的,從這個角度只拍到了屁股溝往上,還有那纖細(xì)的腰身。圖片是高清的,所以連肌膚上滲出來的汗液都拍得很清楚,而且其中一塊肩胛骨上落下了一片玫瑰花瓣,白跟紅的極致對比之下,這張照片竟難得的非常有美感。 季文斌吞咽了下口水,還沒把頁面關(guān)掉,背后的李宣湊了過來,眼睛看到他的屏幕,好奇道:“在看什么?嘖,好漂亮的腰啊,兄弟,跟我分享一下唄?!?/br> 季文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靠近,直到聽到他的說話聲才回過神來。季文斌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把手機(jī)關(guān)掉,臉色都有些白,“什、什么?” 李宣朝他擠了擠眼,“你剛剛看的黃圖啊,發(fā)我一張。” “我、我才沒看黃圖?!奔疚谋竽樕t得通透,他有些慌亂的把手機(jī)收回口袋里,“下班了,我先走了?!彼弥约旱谋嘲褨|西一通亂塞,弄完后匆匆出了辦公室,這樣劇烈的反應(yīng)倒惹得李宣有些疑惑,回想了下剛剛的圖,看起來應(yīng)該不像是酈星,會是誰呢? 季文斌下電梯的時候心臟還是砰砰直跳的,他去車棚那里取了自己的電動車,正打算插上鑰匙的時候,一輛私家車拐了過來,還朝他按了按喇叭。此時正是下班高峰期,在車棚里的人數(shù)量都比較多,許多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季文斌也往那里一看,看到探出車窗口那張熟悉的臉時,心跳都漏了一拍。 賀楓朝他勾了勾手指,季文斌原本想不理會的,但是對方一直在按喇叭,弄的更多人側(cè)目,他不得不收起了自己的鑰匙,快步往男人的車邊走去。他步子一跨大就能感覺到下體有些腫脹,臉色頓時便算不上好,他走到車邊,有些戒備的盯著賀楓,“干什么?” 賀楓勾了下嘴角,“上車,我送你回家?!?/br> 季文斌渾身一顫,頭搖的跟撥浪鼓差不多,“不用了,我自己有車?!彼氲阶约旱男‰婓H,面色一紅,小聲加了一句,“騎電動車方便。” 賀楓朝他溫柔的笑了笑,卻加重了語氣,“上車。” 季文斌深吸一口氣,腳步僵硬的走去想拉后車座,賀楓又道:“坐前面來,真把我當(dāng)司機(jī)了?” 季文斌嘟囔了一句,“是你說要送我回家的。”他最后還是不得不上了副駕駛座,寬大舒適的椅子上讓他的屁股好受得多了,其實(shí)他的身體沒那么矯情,畢竟那個逼就是最適合性愛的地方,只是第一次被那么粗大的東西捅進(jìn)來,還捅了好幾次,他自然有些吃不消。他坐在副駕駛座的時候突然想起旁邊這個男人昨天晚上好像一共干了五次,還真是厲害……也不怕精盡而亡。 車子平緩的駛上主街道,季文斌保持著對方不開口他也絕對不開口的原則,賀楓似乎在專心的開車,一點(diǎn)也沒有要跟他閑聊的意思,仿佛好像真的是要送他回家一般。只是等季文斌回過神來,才察覺到不對勁,他連忙道:“你走錯路了,這不是回我家的路?!?/br> “沒錯,先去我家?!辟R楓手指輕輕扣著方向盤,一副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 季文斌臉色一僵,很快求饒,“我真的不行了,都腫了,我一整天都不敢動,只敢坐著,下次好不好?” “下次?”這兩個字也許取悅了賀楓,他嘴角的笑容都加深了。季文斌后悔不迭,恨不得把這兩個字咽回肚子里,他咬了咬牙,但還是決定不要以硬碰硬,“真的不行了,小楓,你放過我吧?!?/br> 賀楓沒有接他的話,反而問道:“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季文斌臉色一僵,開始撒謊,“我關(guān)靜音,沒聽到?!?/br> “以后別關(guān)靜音,這次我放過你,下次還不接的話,你可以猜猜我會干出什么事來?!辟R楓的聲音很溫柔,一點(diǎn)也沒有像是在威脅的樣子,只有季文斌知道他這切切實(shí)實(shí)的是在威脅。他慫的不敢反駁,連男人要開車去哪里也不敢再過問了,只得先把手機(jī)掏出來,找個借口跟酈星說要加班,然后晚點(diǎn)回去。 酈星很快回了電話過來,聲音溫溫柔柔的問他大概幾點(diǎn)下班,自己好先提前準(zhǔn)備食物。季文斌愧疚極了,說了個時間后,再聊了兩句才掛了電話。 賀楓一邊開車一邊聽著他們聊天的聲音,等他把電話掛掉之后,才嗤笑了一聲,“你們還真是一對表面夫夫,不管內(nèi)里有多少背叛,多少齷齪,表面功夫還是做得很到位嘛。” 季文斌并不喜歡他用這種語氣說自己和酈星的事,語氣就有些不太好,“他是我老婆,互相犯點(diǎn)錯肯定要諒解的。何況、何況……”后面那句話他說不下去,總覺得太難堪了,賀楓卻給他接了下去,“何況你確實(shí)滿足不了他是不是?所以也不在乎他偷腥出軌?” 季文斌說不出話來,臉色都是通紅的。他其實(shí)并不止是因為這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大概自己是雙性人,所以更為理解酈星。他自己長了個逼,知道被欲望支配的感受,那種感覺太過煎熬,好像不zuoai就會死一樣,讓人只想找到什么都往那個浪逼里面捅,酈星喜歡zuoai,大概也是體質(zhì)的關(guān)系,并非他本性放蕩。何況酈星偷情的時候,季文斌也在偷偷安裝攝像頭偷窺,自己的行為其實(shí)也好不了多少。 賀楓沒有再糾纏這個話題,車子拐上回自己家的路,沒多久就進(jìn)了一座高級小區(qū)。季文斌有些難堪的跟在他的后面,上電梯的時候身體還是抖著的,他并非害怕要跟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這件事的本身,而是害怕自己會無限的沉淪下去。也許等他食髓知味了,就算不是這個男人,他也會敞著逼求別人上嗎? 進(jìn)了屋子,季文斌也沒心思觀賞他的豪華家具還有他的裝修品味,只覺得好像每一處都透著舒適。季文斌坐在沙發(fā)上,賀楓不知道進(jìn)了哪個臥室里,出來的時候手上拿了一個醫(yī)藥箱,從里面拿出一管新的藥膏出來,低聲道:“我叫家庭醫(yī)生今天送過來的,你把褲子脫了,我?guī)湍隳ㄒ幌滤?。?/br> 季文斌驚恐的看著他,“抹哪里?” 賀楓覺得他這個反應(yīng)有趣極了,有心要逗弄他,故意湊了過去,往他的嘴唇上輕輕吹了一口熱氣,“當(dāng)然是……你的逼?!?/br> 盡管季文斌不愿意,最后還是不得不把褲子當(dāng)著男人的面脫了下來,留著那條平角內(nèi)褲的時候,賀楓露出嫌棄的樣子,“內(nèi)褲未免也太土太丑了?!?/br> 季文斌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手指哆嗦的把平角內(nèi)褲脫掉,然后把雙腿打開。他看不到自己股間的情況,也不想去看,但從賀楓露出來的表情來看,應(yīng)該比較嚴(yán)重。男人的臉湊了過來,修長的手指也摸上了他的陰阜,那帶著熱度的手指一撫他的yinchun,季文斌就渾身顫抖了一下,屁股收縮著想躲。“別、別摸……” “早上明明洗干凈了呢,現(xiàn)在居然又有這么多水?!辟R楓的語氣中帶著揶揄,說的季文斌臉上一紅,羞的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只能別過頭去。男人的手指慢慢的下移,一點(diǎn)一點(diǎn)撫弄過他嬌嫩的陰阜,季文斌都感覺他的指尖上像帶著電流一般,每到一處就讓他顫抖,等那根手指撫弄到他的xue口的時候,賀楓低聲道:“真的都腫了呢?!?/br> 季文斌想罵人,又不敢開口,一如既往的慫。他感覺到自己的xue口被男人的手指剝開了一點(diǎn),腫脹感又躥升起來,讓他忍不住發(fā)出一絲呻吟。這絲呻吟對男人的影響似乎很大,賀楓看了他一眼,低聲道:“很痛嗎?” 季文斌其實(shí)被他摸的并不痛,而是覺得癢,這個饑渴的逼大約是嘗到了rou味,所以等那根手指一剝開他的xue口,里面的yinrou又開始蠕動了起來,想要吞咽什么東西一般。季文斌對自己的身體都絕望了,他自然不可能求著賀楓來cao,還恨不得趕緊遠(yuǎn)離這樣人,讓自己恢復(fù)正常,“很痛,特別痛?!?/br> 他情真意切的樣子都讓賀楓相信了,英俊的男人笑了笑,手指離開他的陰阜,“這么難受的話就要上藥了,放心,我買的都是進(jìn)口的藥,抹一次你明天就能好?!彼阉幐嗄闷饋?,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藥膏上寫著擦之前最好先把創(chuàng)口消毒一下,不過我這里沒有什么適合對你的逼消毒的東西。”男人看著他,在季文斌驚恐的目光下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聲音又低又沉,“聽說口水可以消毒,要不要試試?” 季文斌來不及阻止,就看到男人湊了過來,什么溫?zé)岬臇|西往他的逼口上舔了一下,洶涌的快感立即讓他淪陷下去,連說“不”的時候都顯得那么無力。男人在給他舔逼這樣的事實(shí)震驚著季文斌的心神,那根舌頭往他的xue口舔邸著,又去舔他的yinchun,舌尖沿著外陰往上舔,再輕輕撥弄了一下他的陰蒂。 “啊……”強(qiáng)烈的快感讓季文斌愉悅極了,有別于手指的觸感,這種舌頭的觸感是溫?zé)岬?,是滑膩的,而且可軟可硬,撥弄他的陰蒂的時候,把他的情欲牢籠瞬間打破一個寬大的洞,情欲的猛獸脫欄而出,占據(jù)著他的身心?!皢琛檬娣彼蝗挥窒氲阶约簺]有洗澡,下面捂了一天,雖然他不太出汗,但下面的味道想必也不怎么好,他又難為情起來,“別舔了……好臟……” “所以我用舌頭給你舔干凈啊?!辟R楓對上他的視線,目光里帶著灼熱的侵占之意,那根舌頭又在他的陰蒂上撥弄著,仿佛在撥弄琴弦一般,很快讓那敏感的陰蒂硬了起來,充血腫脹。 “啊哈……”季文斌從不知道原來被舔逼這么舒服,好像全部的快感都集中了起來,只為等待那根舌頭觸碰到再爆發(fā)。他喘息著,忍不住把腿張得更開一點(diǎn),讓那個饑渴的賤逼暴露在男人面前,又迫不及待的去按住男人的頭,主動挺著腰往他面前湊,“還要……再舔我……sao逼好癢……”他心里也不知道那是一種什么感受,但只希望男人能再舔的激烈一點(diǎn),給予他更多的快感。 季文斌的陰阜上味道確實(shí)算不上好聞,賀楓也從未為別人做過這樣的事情,他這輩子就連接吻都很少,zuoai必須戴套,但只有這個人,在他青春期剛發(fā)育的時候,就占據(jù)了他整個夢境的人可以例外。這個逼他已經(jīng)渴望了太久了,從揉過一次后便消失讓他再也找不到,然后魂牽夢縈多年,他在夢里不知道舔過多少次這個sao逼,記得用舌頭撥弄它上面的陰蒂,用嘴唇含住那兩瓣小巧的粉嫩的yinchun,還用舌頭插入那窄小的甬道里,舔邸著里面艷紅色的媚rou。他在夢里吸過這個鮑魚xue的yin汁,用jiba狠狠cao弄過它,把它c(diǎn)ao到除了吞吐的本能外什么也做不了,但醒來后卻依然什么都沒有。所以會在昨天晚上那么瘋狂,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 現(xiàn)實(shí)的體驗比夢里設(shè)想的還要好,里面的嫩rou將他的jiba包裹的緊緊的,那些yinrou吸舔著他的yinjing,被擠出更多的yin水來,然后他努力的拼命的摩擦,像是要把這么多年積壓下來的欲望都爆發(fā)開來。到了白天才發(fā)現(xiàn)還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所以才在一下班就來堵人,而現(xiàn)在,有些潔癖的他甚至在忘情的給季文斌舔逼。 “嗚……好棒……yin水噴出來了……啊……”季文斌爽到腳趾都繃直了,男人的嘴唇包裹住他的陰阜,甚至連著幾根陰毛都含了進(jìn)去,陰蒂和yinchun都被他吸的濕漉漉的,原本的汁液都被他舔進(jìn)口腔里,而換上了他自己的口水,現(xiàn)在那根舌頭一直在他的逼口上打轉(zhuǎn),明明已經(jīng)把xue口舔的又濕又軟了,就是不插進(jìn)來。季文斌都難熬極了,喘息著道:“插進(jìn)來……嗚……把舌頭插進(jìn)來……舔我的逼……啊哈……” 恐怖的快感讓他爽到了極致,眼尾都泛紅流淚,等男人終于把舌頭插入之后,季文斌爽到開始潮吹,蜜液一股一股的噴濺,大量的yin水都被賀楓吸進(jìn)嘴巴里吞咽下肚,那根舌頭在他的yinxue里舔邸著,更多的yinrou纏了上來,在經(jīng)過那根舌頭舔弄后,紛紛覺得不夠,吃過了又粗又大的東西,這個yin賤的逼散發(fā)著渴求的信息,經(jīng)由他的四肢百骸,借由他的口舌說了出來,“還不夠……給我……啊哈……給我大jiba……sao逼想要被大jibacao……” 賀楓早已捏準(zhǔn)了他的yin蕩,卻沒有想到他能yin蕩到這個地步。男人把舌頭抽了出來,里面的yinrou又寂寞的蠕動著,賀楓湊過來,雙手撐在他的身側(cè),五官英俊,唇上還綴著可疑的液體,他盯著季文斌,低聲道:“怎么這么sao?逼不是都被cao腫了嗎?真的還要嗎?” “要……”季文斌喘息著盯著男人的胯下,那里已經(jīng)支起了一個帳篷,他知道在薄薄的布料下就隱藏著一根美味的大jiba,腦子還沒動,身體已經(jīng)先動了起來,他伸出手去解男人的皮帶,把男人的皮帶解開后,又去脫男人的褲子。賀楓直起身來任他動作著,胯下那根yinjing彈跳了出來,粗大的一根,看起來像冒著熱氣的樣子。 季文斌咽了咽口水,他的雙目迷離,股間的逼饑渴的在滴著水,他一時之間又覺得嘴巴好像更餓了,只猶豫了一下,他就伸出了舌頭往男人的jiba上舔去。 賀楓輕笑了一聲,看著他拼命扭動著舌頭給自己koujiao的畫面,低聲諷刺道:“yin亂的sao貨,跟你那sao透了的妻子一樣,看到根jiba就想舔。” 季文斌聽他提到酈星,臉色有些發(fā)熱,但舌頭好像更sao了,口腔里也分泌出更多豐沛的汁水來。面前這根jiba的味道確實(shí)棒透了,沒有一點(diǎn)難聞的異味,有的都是能加劇他興奮度的荷爾蒙味,他的嘴巴幾乎離不開,舌頭往男人的莖身上舔邸著,每舔一下就留下一道濕漉漉的水痕。賀楓有些不滿他忽略自己,伸出手指夾住他的舌頭,迫使他抬起頭來。賀楓的臉上帶一點(diǎn)陰沉的情緒,他五官長得太好,做出這樣的表情一點(diǎn)也不顯得難看,他低聲道:“這根sao舌頭會不會去舔別人的jiba?” 季文斌的理智被他稍稍拉回了神,這才注意到自己到底在做多么yin亂的事情,他喘息了一聲,竟忍不住連男人的舌頭都含了上去,舔濕了之后才模糊的道:“不會……” 賀楓早已被他這個動作刺激不已,把手指抽了出來,捧住他的臉,對準(zhǔn)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嗚……”季文斌想著對方的嘴巴里還有自己的yin水味道,本來還有些嫌棄,但被舔了幾下舌頭就控制不住了,手臂都摟住了對方的脖子,激烈的迎合這個親吻。他的心向來不誠實(shí),但身體卻誠實(shí)的不像話,連理智也阻止不了。兩根舌頭狂亂的吸舔著對方的津液,季文斌被吻到嘴角都流出了涎水,又被對方的舌頭舔掉,等吻結(jié)束,他的口腔周圍都是濕乎乎的,他卻一點(diǎn)也不討厭,反而還想繼續(xù)這種行為。 “真sao呢,逼都腫了,真的還要吃jiba嗎?”賀楓強(qiáng)制忍著自己要插入的欲望,低聲詢問。 “要……給我……喂我吃大jiba……”季文斌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光裸的下體去纏男人的腰身,甚至在迫不及待的時候反手把賀楓推坐在沙發(fā)上,而自己跨坐在他的腰上,手指圈住男人粗硬的jiba,逼口往那飽滿的guitou上一坐,濕軟的rouxue就慢慢將那根yinjing吞了進(jìn)去。他昨天晚上已經(jīng)嘗試過騎乘的方式,他的體力明明算不上太好,但騎乘的時候能堅持的時間卻比酈星還要久,等那根jiba完全插入他的rou逼里時,季文斌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神色,“好棒……” 賀楓把他的上衣剝掉,手指去攪弄他的口腔,語氣中帶著nongnong的諷刺,“你這個樣子……除了這根勃起的小jiba之外,還有哪一點(diǎn)像個男人?” 季文斌臉上泛著潮紅,眼尾都因為情動而沁出淚水來,他知道自己這樣不像個男人,不僅長了個逼,還特別想用這個逼在吞吃jiba。被男人這樣諷刺的時候,他應(yīng)該果斷的把男人的jiba吐出來再穿好衣服離開這里才是,如果對方不肯放他離開的話,他就揮起拳頭打一架,可是他第一個步驟就失敗了,他把男人的yinjing吐出大半,下一個動作是又狠狠的吞回自己的rou逼里,粗硬莖身跟rou壁摩擦生出的快感讓他愉悅極了,他喘息著不肯說話。 賀楓用手指玩弄著他的軟舌,眼睛里浮現(xiàn)出愉悅的笑意,他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一只手緩慢又有技巧的揉著季文斌的roubang,一只手在他的口腔里攪弄著,“嗯?昨天還在我的耳邊說自己不能被男人cao逼呢,結(jié)果今天就主動騎在我的jiba上了,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sao貨。” “不……嗚……”季文斌想反駁,但卻一點(diǎn)說服力也沒有,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屁股扭的sao透了,逼里又濕又熱,他每一下吞吐都用了很大的力氣,像是要把男人的jiba深深的留在自己體內(nèi)一般,roubang也被男人玩出了水,一抖一抖的想射。男人的拇指撫弄著他的馬眼,玩弄著流出來的透明yin液,季文斌并不想那么快射,他射的已經(jīng)夠多了,再射的話身體真的會虛的,他不得不去抓男人的手,“嗚……別玩……還不想射……喔……” 賀楓輕笑了一下,“不想射嗎?不過看你似乎很快就會射的樣子呢,這樣吧,我來幫幫你?!彼龡l斯理的解下自己的領(lǐng)帶,也不顧那是條價值四位數(shù)的領(lǐng)帶,解下來后便一圈一圈的往季文斌的roubang上纏,最后還打了個結(jié),“這樣的話就不會那么快射了呢。” “嗚……這樣好脹……啊……sao逼好舒服……頂?shù)綄m口了……”季文斌有些難耐,射精的欲望被阻止,rou逼里的快感就更甚。明明一整天都覺得脹痛的rou逼,此刻卻什么痛感都消失了,只顧著歡喜的吞咽那根jiba,還在流著大量透明的yin液。 賀楓揉著他的兩個奶尖,故意挺動著腰狠狠往他的逼里撞了一下,頂?shù)眉疚谋蟀l(fā)出一聲尖叫。男人惡劣的笑道,“連roubang都不能射的話,小sao貨真的還能算是一個男人嗎?” “嗚……我不知道……別這樣……啊……我是男人……好爽……”季文斌也覺得矛盾極了,明明不該這樣做,他二十多年的歲月都不容許自己男人的身份被質(zhì)疑,現(xiàn)在為了能吃到逼里這根jiba,卻輕易否認(rèn)了這一切。他覺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他的身體里住了一只yin獸,現(xiàn)在是那只yin獸在掌控他的rou體。 這樣的解釋能讓他的心里好過一些,他否認(rèn)這是在自欺欺人,他喘息著想去解自己roubang上的領(lǐng)帶,“好想射……嗚……我要射了……” 賀楓捉住了他的手,嘴角勾出惡劣的笑容來,“sao貨用逼高潮就可以了,這里不可以解開哦?!?/br> “不行……啊啊啊……好脹……會脹壞的……”季文斌被他弄的眼睛里都冒出了淚水來,他急切的想得到宣泄,roubang都脹成了紫紅的顏色,他都能感覺到j(luò)ingye在逆流了。 賀楓收斂起了笑容,他不笑的時候,整個人就顯得壓迫感特別的強(qiáng),“不可以射,小sao貨把我吸射了,我再讓你射。” “嗚嗚……”季文斌要瘋了,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多次,他自然知道這個男人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強(qiáng)悍有多持久,而兩個人做了還不到十分鐘,他的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滴落,被摘掉了眼鏡之后,這個模樣看起來就有點(diǎn)楚楚可憐的意思,“怎么可以這樣……真的好脹……求你……小楓……啊啊啊……” 他的宮口被頂開,屁股一沉,整根jiba就完全插入他的rouxue里,男人的guitou也插入了他的宮腔,男人的guitou那么飽滿,撐得他的宮腔都脹脹的,極致的快感讓他四肢百骸都有些發(fā)麻。“好舒服……嗚……真的受不了了……”他因為想射,渾身軟的都沒有力氣再騎jiba,可是不騎的話,男人怎么可能會射?季文斌淚眼朦朧的看著賀楓,看得男人差點(diǎn)就心軟,但是一想到他在二十四小時內(nèi)射了那么多次,就不得不硬起心來。 賀楓盯著季文斌,笑得有些狡猾,“你叫聲好聽的,我就干你?!彼氖种溉嘀疚谋蟮耐蝦ou,那根yinjing直直的楔入在他的rouxue里,季文斌能感受到它上面青筋的跳動,可是就是沒有力氣再主動taonong他。 季文斌喘息著,連眼睛都是濕的,“我不知道……嗚……” “那你就好好想想?!辟R楓沒有一點(diǎn)同情的樣子,仿佛他沒有讓自己滿意的話,他真的能隨時就把jiba抽出來離去。 季文斌在情欲中自然不愿意承擔(dān)這樣的后果,他現(xiàn)在除了想發(fā)泄外什么也不管了,連腦子里都是亂糟糟的,他想了好一會兒,才在男人的注視下,伸出雙手去摟對方的脖子蹭了過去,聲音里都帶著可憐兮兮的鼻音,“老公,干我…… 賀楓瞪大了眼睛,這兩個字讓他渾身都僵硬住了,渾身的血液在心臟繞成一團(tuán),又一股腦的往下身沖去。季文斌還以為自己叫的沒讓對方聽到,抽泣了一聲,換了更軟更可憐的聲音,“老公,求求你cao我……”他話音剛落,男人就如同野獸一般低吼了一聲,把他壓在身下,將他的雙腿高高的抬起來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深深的干他。 “啊……”恐怖的快感從跟男人連接的地方蔓延開來,季文斌都有些不知所措,很快又被男人暴風(fēng)圈一般的情欲纏繞住,完全陷入在對方設(shè)置的沼澤里。那根jiba如同打樁一般往他的rouxue里楔入著,摩擦過他每一寸饑渴的yinrou,把他干到尖叫發(fā)狂,“嗚……慢一點(diǎn)……太快了……啊啊啊……想射……我想射……” 賀楓的眼神緊緊攫住他的目光,低聲道:“叫我?!?/br> 季文斌喘息著,即使羞恥,為了貪圖那一點(diǎn)快感,還是言不由心的叫了出來,“老公……嗚……老公……” “真是sao透了?!辟R楓緊緊掐住他的腿根,深深往他的rouxue里進(jìn)入著,原本就被使用過度的rouxue此刻更是被cao得逼rou外翻,xue口濕乎乎的全部都是yin水。男人疾風(fēng)驟雨的抽插讓季文斌很快攀上高潮,卻因為前面不能解放而弄的無比的難受,他只要胡亂的叫道:“老公……老公……射給我……嗚……sao逼要吃老公的jingye……求老公內(nèi)射我……” 男人被他這么一叫,原本持久的性能力竟被他刺激到就要射了,賀楓有些惱怒的去咬他的嘴唇,也不管這樣的姿勢對于季文斌來說是多大的負(fù)擔(dān),他胡亂的舔吮著那張唇瓣,有些憤恨的道:“真是yin亂的sao貨!”說著一邊往季文斌的rouxue里插入,一邊去解他roubang上的領(lǐng)結(jié)。 季文斌roubang上阻礙物終于消失的時候,他尖叫一聲歡愉的射了出來,宮腔里也噴出大股大股的水液,竟一起被男人干到潮吹了。賀楓喘息著,連額頭上都冒出了汗液,他低聲道:“射給你了?!?/br> “嗚……給我……射給我……老公……”季文斌歡愉的承受著男人的jingye,那一股一股炙熱的液體噴射在他的內(nèi)壁上,燙得他渾身哆嗦,rou逼里又被刺激的噴下一股yin液。 他的roubang射出的jingye又薄又稀,射完后馬眼都有些痛了,確實(shí)是縱欲過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