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jian皇后嫂嫂讓他給自己懷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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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搖曳,蕭沛閱完了最后一封奏折,時間已經(jīng)接近子時了。他同一個姿勢用得太久,身體稍稍有些僵硬,喉嚨又覺得有絲干渴,還未開口,一直站在身側(cè)的大太監(jiān)夏榮就已經(jīng)端了一杯茶輕輕放置在他的面前,尖利的嗓音刻意壓低了一些,“陛下請用?!?/br> 蕭沛投給他贊許的一眼,端起茶喝了一口才站起身來。夏榮卻有些猶豫的道:“陛下,這呈上來的美人圖……” 年輕的帝王的眼神往桌案上那一卷卷圖冊只掃了一眼,便隨即離開,“朕累了?!彼钔庾呷?,高大的身影顯得無比的挺拔,姿態(tài)優(yōu)雅,步履緩慢又不帶絲毫遲疑。夏榮輕輕嘆了口氣,連忙跟了上去,一邊使眼色讓那些小太監(jiān)打起精神來。他低聲問道:“陛下,要坐輦嗎?” 蕭沛道:“不用如此麻煩,恰好坐久了,朕走一走。”他略略側(cè)頭,看到一群跟上來的小太監(jiān),又吩咐道:“其他人不需跟了?!?/br> “是?!?/br> 主仆兩出了正殿,往寢宮的方向走著。蕭沛年紀(jì)尚輕,還不足十七歲,繼任皇位還不足一年,這大半年里,他倒是體會到了上任帝王兄長的辛苦。不止要處理公務(wù),還要應(yīng)付許多事,不僅如此,那些王公大臣連他的私事都要管,日日勸著他要娶妻立后,各家的美人圖簡直像是雪片一樣往他的面前送,又要讓他選秀,遴選天下德才兼?zhèn)涞呐尤雽m。 蕭沛沒有興趣。 他的心都被一個身影占滿了,從一年前開始,眼里就再容不下其他的人。 一想到那個人影,蕭沛的腳步便在岔路口停止住了。帝王居住的寢宮近,后妃們居住的寢宮遠,從這里就分成了兩個方向。兩邊宮墻都顯得很暗,唯有天上的明月分了一點亮光下來,能勉強看清楚面前的道路。 夏榮見帝王站立的時間實在有些久,正在開口提醒,蕭沛已經(jīng)動了起來,走的方向卻不是自己的寢宮,而是后宮。夏榮愣了一下,心底嘆了口氣,但到底沒有說什么,只是舉著燈籠跟了上去。 涼風(fēng)習(xí)習(xí),禁宮里守衛(wèi)森嚴,哪里都有重兵把守,只有后宮,侍衛(wèi)只守在宮墻下,卻并不敢進去,里面只有宮女和太監(jiān)伺候,古來如此。整個禁宮中,也只有帝王能來去自如,蕭沛并沒有瞧其他的人,直接往自己心之所向的地方走,走到一處宮門面前,便有太監(jiān)打開了門,先行了禮,又急切的想往里面去通報,蕭沛便開了口:“你們在這守著,都不準(zhǔn)進去?!?/br> 他下這樣的命令也不是第一次了,小太監(jiān)們雖然有那么一點驚愕,但是臉上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低頭沉默著退到了一邊。 踏入了兩道宮門,蕭沛一想到能看到那個人,腳步忍不住放輕了些。這座宮殿名“迎春”,歷來是皇后居住的場所,而里面住著的確實也是一位皇后,卻不是蕭沛的皇后,而是蕭沛同胞兄長蕭澤的男后。原本蕭澤歸天后,他的皇后就要搬離這里,住到道觀或者偏殿去,但是蕭沛卻不肯下旨讓他搬離,甚至還執(zhí)意讓他住在這里,相當(dāng)于軟禁一般。 前皇后雖未搬離,但是隨行的侍從卻比從前減了一半,故此宮殿內(nèi)顯得無比的冷清,特別是在這個時辰之下。蕭沛輕手輕腳的進了內(nèi)殿,地上還坐了一個小太監(jiān)正在打盹,倏地看到了他,嚇的臉色一變,正要伏地叩頭,蕭沛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湊在他的耳邊低聲警告道:“別出聲?!?/br> 小太監(jiān)臉色蒼白,身軀不斷的在顫抖,顯然怕的狠了,蕭沛見他年紀(jì)約莫在十歲左右,還是個孩子模樣,心底滿意,臉上的表情便舒緩了一些,“你小心著出去,別弄出動靜來?!?/br> 小太監(jiān)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了出去,到底機靈了一點,輕手輕腳的關(guān)上了門,這樣整個內(nèi)殿里便沒有剩下外人。內(nèi)殿里光線昏暗,只點了兩盞燭燈照明,但因為空間太過寬大的關(guān)系,并沒有多少用處。蕭沛愈發(fā)放輕了腳步聲,緩緩?fù)鶎嫷罾锟拷?,每走上一步,心尖就忍不住有些發(fā)顫,連手指都微微蜷了起來,臉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他睡了嗎? 蕭沛原本并沒有其他的心思,不過是趁著天晚而來看這皇嫂一眼,但越是接近,心里就越是緊張,等到了寢殿里,身上已經(jīng)分泌出了一層汗液。他抿了抿薄削的嘴唇,因為擔(dān)心擾他清夢,動作愈發(fā)輕緩?;始易拥軓男【土?xí)武,蕭沛也不例外,他于武學(xué)上雖然算不上大成,但是控制自己的足音卻是夠了,所以未曾發(fā)出半點聲響來。 這里雖然是皇后的寢宮,屋子里的擺設(shè)卻簡單又顯得樸素,連床幔都是灰色的,看起來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換過了,也沒有多少其他的飾品。整個寢宮里光線亦是昏暗的,只在角落里燃了一盞油燈,照不透整個臥室,床便只顯露出一個大致的輪廓出來。 蕭沛循著那個輪廓靠近,再走上幾步,耳邊就尖銳的捕捉到有一絲不一樣的聲音正在響起。他眼眸微睜,頓住腳步仔細聆聽,狂跳的心漸漸平靜,那絲雜音便變得清晰了起來,竟像是有人在哭泣,又像是在呻吟,中間似乎夾雜著莫大的痛苦,又好像飽嘗著極致的歡愉。 這是…… 蕭沛握緊了手指,一顆心又開始狂亂的跳動起來,一時間連耳膜里都像是在轟鳴。蕭沛的臉上開始爬著熱度,后腰都挺直了,等他意識到那絲雜音是從帳幔里傳出來的時候,那種酥麻的興奮感又匯聚到了下腹,長時間未曾紓解的欲望幾乎立馬就被挑逗了起來。他微微瞇了瞇眼,越發(fā)小心的往床邊靠近,努力不露出半點聲音來,渾身的血液卻在加速流動。 終于站到了床邊,蕭沛伸出手輕輕拂開層層疊疊的帳幔,那絲聲響頓時被放大了,而發(fā)出響聲的人也正躺在里面。 透著昏黃的光線,蕭沛看清了他仰起的頭,脖子上亮晶晶的汗液,赤裸白皙的胸膛,挺立起來的嫣紅乳尖,以及張開的雙腿,還有抓著什么東西在股間穿梭的細白手指……他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的,眼皮緊閉,嘴唇咬出了一道紅潤的痕跡,鼻翼都在微微張縮著,顯然已經(jīng)快要到歡愉的頂點。他身上的錦被已經(jīng)被推到一邊,身上還穿著褻衣,褲子已經(jīng)褪到了膝彎處,在做什么顯而易見。 蕭沛盯著這樣一幅香艷的畫面,喉結(jié)忍不住滾動了兩圈,就是這樣細微的聲音,讓床上的人陡然察覺出來,雙目猛一睜開。 四目相對,那人的動作便僵硬住了,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一樣,等清醒過來,雙腿發(fā)軟,下意識的往床榻里面一滾,急切的扯了被子過來蓋住自己半裸的身體,擺出一個防備的姿勢,“你……你……” 他聲音抖到不行,蕭沛驚濤駭浪般的心情卻平靜了下來,嘴角露出一個淺笑,神色中也帶著把控一切的愉悅感來,他坐在了床榻邊,低聲道:“皇嫂,長夜漫漫,既是無心睡眠,便讓我來助你吧。”他伸出手去扯裹在姜璃身上的被子,手上用了些勁,緩緩的將那被子扯開,露出白皙的胸膛來,上面還覆蓋著一層亮晶晶的汗液,看的蕭沛更是興奮,眼睛都微微瞇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也越發(fā)堅定。 “不要……陛下……”姜璃抖著嗓子開了口,一頭黑墨般的長發(fā)散在枕頭上,發(fā)根浸染了一層汗液,有幾縷都沾在了他漂亮的臉蛋上。他刻意咬了重音呼出這個稱呼,原本想分隔兩個人之間的身份和地位,若是以往,蕭沛確實能停手,但剛剛才看到那樣香艷的景象,面前的人又是他思了一年的,現(xiàn)在這樣叫他,不僅不能讓他停下來,反而讓他愈發(fā)興奮。 蕭沛堅定的將他的被子扯離,手掌貼上那guntang的肌膚,只輕輕愛撫了一下,姜璃就渾身抖動了起來,眼神閃爍著,一只手徒勞的想抓著什么,另一只手還藏在自己的雙腿間,握著一樣奇特的物品。 蕭沛其實也緊張的厲害,他雖生在帝王家,但他與兄長兩個人的出生算不上太好,母妃原本只是個女官,不過是入了帝王的眼才被封了一個小小的妃位,沒有強大的娘家做支撐,在宮里活的無比艱難,光是要保住性命已經(jīng)實屬難得,其他的東西哪里敢奢求,平日不過都是勤勉的讀書習(xí)字,巴望著能偶然見到父皇的時候被夸贊一句半句,是以即使年歲大一些,于情愛上也是一知半解,更沒有過床伴。 說起來,他的第一次,也是迷迷糊糊就給了這個皇嫂了。 他眼神已經(jīng)落在了姜璃的股間,透著一點光亮,他看到那根勃起的yinjing,硬邦邦的,鈴口上都掛著透明的清液。姜璃是本朝以來第一位男皇后,原本也是世家之子,當(dāng)年被賜下這段姻緣,在朝上朝下,兩家都算受了不少嘲弄,誰都知道是原太子為了奪權(quán)故意削弱其他兄弟的勢力,而給當(dāng)時還是皇子的蕭澤定一個男妃,不過是為了折辱他罷了。 但后來男妃變成皇后,還是后宮中唯一的一個人這件事,倒是令人出乎意料了。 那根yinjing周圍點綴了一些黑色卷曲的毛發(fā),并不多,剛好才一叢,上面也沾了些水光,像是落在草叢上的朝露一般,看著有種說不出來的情色感。姜璃的手掌正擋在yinjing下一點的地方,雙腿也并攏了,腹部都因為用力的關(guān)系而繃著。蕭沛將他的衣服撩高了一點,手指輕輕的掃過他的陰毛,落在他的陽根上,只是微微一摩擦,姜璃就像是受不住一般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吟來,很快又死死的忍住,“不要……” 蕭沛不理會他低弱的反抗,手指繼續(xù)在他的玉莖上游移摩擦著,撫摸了一陣,在知道他快射的時候卻放開了手,手掌貼在他的手背上,低聲問道:“往里面塞了什么?”他從未清晰的見過皇嫂這里的景象,就連剛剛也只是瞥到了一點點,心里隱約覺得位置似乎有點不太對,但又忍耐下了那股想要詢問的焦躁。 “陛下出去……”姜璃并攏了雙腿,眼尾泛紅,嘴唇也被咬的有些腫,眼神努力在保持著鎮(zhèn)定,“您到這里來……不合時宜……” 不合時宜的事兩個人之間早就做過了,蕭沛不愿意再躲避,他早已看清楚自己的內(nèi)心,他就是想要這個人,無論在心里掙扎了多少遍,這個渴望從未改變過。他開始用強,一根一根掰開姜璃擋在那里的手指,語氣卻溫柔的不像話,“讓我看看好不好?”他比姜璃小了七歲,姜璃嫁過來的時候他還不足十歲,就是個孩童,而姜璃對他很溫柔,他就喜歡跟姜璃撒嬌。此刻他已經(jīng)這般大了,卻還是改不了這個語氣。 “不……”姜璃還在抗拒著,奈何不敢做太大的動作,憋的臉色都紅了,但到底抵不過他的力氣,手指一根一根被掰開,插在股間的東西就裸露出來了一點。 蕭沛緊緊的盯著他那處,恨不得掌燈過來照著,他心里愈發(fā)焦躁不堪,特別是看到露出來的一點黑色之后。五根手指被他盡數(shù)掰開,為了防止姜璃再抗拒,他緊緊的握住那只手,眼神切實的落在那處秘境上,看的頓時怔了?!霸趺磿彼苫蟮亩⒅翘?,又呆呆的將目光落在姜璃臉上,見他神色中帶著羞恥,臉頰紅的通透的模樣,心口狠狠一跳,頓時露出狂喜的神色來,“原來我沒看錯,原來并不是我的錯覺……” 一年前,虎牙山圍獵,蕭澤那時候還在世,但他身體已經(jīng)不好了,難以上馬,但圍獵大會卻還是要舉行的,畢竟三年一次,本朝以來從未斷過,所以蕭澤便讓親弟弟代勞。 姜璃雖是皇后,但在哪里都做男人打扮,蕭澤也不會只把他拘在宮中,圍獵這種事便也讓他參加。蕭沛那時候剛過十五歲,正是愛玩的時候,跑起來便沒有了計劃,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處于一片老林里面,跟在他身邊的護衛(wèi)都散了。他也不著急,因為知道整個虎牙山都被守衛(wèi)圈了起來,只要他還在里面,就必然會被人找到。 他獵了一些小動物,都收在了囊袋里,跑了一陣就覺得口渴,奈何水都是放在隨行的侍衛(wèi)那里,附近又沒有河流,他便開始找尋野果解渴。他胡亂摘了些東西,有些酸澀,有些帶著苦味,唯有一種長在藤蔓上的紅色果子特別的甜,汁水又多,他便連著吃了好些。但過了沒多久,他身體就開始發(fā)熱,心跳也在加速,腦子里也昏昏沉沉的,看東西都看不真切,蕭沛這才意識到那樣鮮艷的果子里可能含著毒素。 熱度襲滿他的全身,慢慢的往下腹聚集,腹部都變得熱的要命,胯下那根yinjing更是莫名的就翹了起來,嘴巴也變得更干渴了。蕭沛抓不住韁繩,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摔的頭部一陣疼痛,漸漸的便昏迷了過去。 他是被姜璃叫醒的,可能在他昏迷了沒多久姜璃就找到了他,蕭沛模糊的睜開眼睛,下腹還是熱的要命,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抓住姜璃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揉搓,一邊低聲道:“皇嫂,我這里好不舒服……”那時候蕭澤才坐穩(wěn)皇位不到兩年,加上自己身體不太好,還來不及考慮親弟弟的婚事,以至于蕭沛連個陪床都沒有,完全沒有經(jīng)歷過情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本能的依賴姜璃。 姜璃是什么反應(yīng)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兩個人藏在草叢里,他覺得皇嫂身上香香的,有什么蠢蠢欲動的東西想要宣泄出來,他本能的將姜璃撲倒在身下,去蹭他的臉頰,蹭到一處軟綿綿的地方的時候,便張開嘴巴含吮住,等察覺到里面似乎有他渴望的水時,他連忙伸出舌頭攪弄了進去,吸取著里面甜蜜的津液。 蕭沛并非人事不知,至少他當(dāng)時是知道這種事是親吻。明明彼此之間不該發(fā)生這樣的關(guān)系,但誤食的蛇果卻讓他yuhuo焚身,除了發(fā)泄還想發(fā)泄。他拼命往姜璃口中吸取著美味的汁水,一邊胡亂的蹭著他的身體,又抓著皇嫂的手去摸自己像是要爆炸的地方。他的動作粗暴帶著強制性,姜璃躲避了好一會兒都避不開,最后似乎嘆了口氣,湊在他的耳邊低聲道:“你別這樣用力,我來?!?/br> 蕭沛臉色紅通通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層霧氣,看什么都看不清楚一樣,但他聽清楚了這句話,便當(dāng)真乖乖的躺著。他的褲子被解開了,猙獰的陽具被掏了出來,沒有了布料的遮擋,被直接用略帶些涼意的手指握住時,蕭沛爽的幾乎要瘋了,下腹都在激烈的抖動著。他第一次享受到如此愉悅的快感,那種感覺讓他舒服的頭皮發(fā)麻,整根陽具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硬,卻出不了精。 “皇嫂……幫幫我……”蕭沛難受極了,這樣簡直比最開始的時候還要難受,他的嘴巴又渴,下身本能的想要入侵某個濕窄的地方。他眼神落在姜璃裸露出來的鎖骨上,心底的渴望再次壓制不住,他伸出手扯開了對方的衣服,手掌貼上對方帶著涼意的肌膚,像是被撫慰了一樣,整個人又想壓上去。 “我來……沛兒……”姜璃的聲音中帶著慌亂。 蕭沛急的要哭了,“我真的很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他并不畏懼死亡,只是還不想死,而血管卻好像要爆掉一樣。姜璃連忙道:“不會的,你等等我?!?/br> 蕭沛極力壓制住自己,朦朧的眼神里,他看到了姜璃剝掉了下身的褲子,一會兒后,他炙熱的陽具貼上了某個東西,那里軟軟的,還帶著濕意,只淺淺的摩擦了一下,就讓他爽的忍不住溢出呻吟來。蕭沛雖然未曾zuoai過,但到底是男人,多少窺探過禁書畫本,此刻欲望沖腦,以往只一眼掃過的東西就冒了出來,讓他本能的用雙手掐住身上人的腰,yinjing在那條rou縫里用力的摩擦,想要找個縫隙擠入進去。 “不……慢、慢一些……”姜璃像是要夾不住他的腰身了,語氣里都帶著慌亂。蕭沛卻聽不進去了,擰著眉紅著眼眶,yinjing用力的在那濕滑的地方摩擦,十幾下之后,碩大的guitou像是終于頂開了哪道小口,他頓時歡喜不已,下意識的往里面狠狠一松,炙熱的yinjing就一寸一寸的楔入一口柔嫩的xiaoxue里。 那種感覺真的爽快極了,舒服的讓他喉嚨里都發(fā)出了類似野獸一般的低吼聲,yinjing也被刺激的脹大了一圈。蕭沛的腦子里模模糊糊的,他知道自己在跟皇嫂zuoai,他進入了皇嫂身體里最隱秘的地方,將自己完全送入了進去,又覺得有些奇怪。 姜璃是個男人,但水未免太多了。 這個念頭只冒出了一瞬,蕭沛很快就被強烈的快感給帶偏了思緒,兩個人結(jié)合的地方因為有衣擺遮擋的關(guān)系他看不太清楚,但是這種時候也不需要去看清楚,他強悍的挺動著腰身往那口濕軟的rouxue里抽送著,兇悍的恨不得將自己兩個囊袋都擠進去,一邊仰起了頭去舔姜璃口腔里的汁水。 野獸般的性愛第一次并沒有持續(xù)太久,他是個處男,那口rouxue又吸的厲害,他很快就射了出來,但他并沒有停止,幾乎是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埋在皇嫂體內(nèi)的那根yinjing又硬了起來,開始了第二次的征伐。 蕭沛自己也不知道他在姜璃體內(nèi)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平日看起來端莊溫雅的皇嫂在被自己干的時候流露出了動人的風(fēng)情,他的嘴唇被自己咬到紅腫,脖子上都留下了很多吻痕,衣服也被扯爛了一些,至于結(jié)合的地方,大約只能用“泥濘不堪”四個字來形容了。 蕭沛醒來后兩個人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他更是已經(jīng)被接到了駐扎的營地,太醫(yī)來瞧過了他,說他并沒有什么問題。蕭沛雖然不能完全記清楚兩個人激情的細節(jié),但并沒有完全忘掉,他醒過來之后羞愧有之,但更多的是興奮。 當(dāng)時姜璃仍是對他跟從前一樣,只道:“忘掉這件事?!?/br> 那件事被兩個人隱藏了下來,蕭澤直到去世也不知道自己的皇后同自己的弟弟有這樣的關(guān)系,更不知道蕭沛從繼位后,更是無心于任何男女,只將姜璃一個人鎖在心里。 此刻那處隱秘的地方暴露了出來,雖然光線昏暗,但也能看出不同尋常的地方。蕭沛早已疑心過,眼見自己的猜測被得到證實,他的嘴角緩緩露出一個笑容來,“原來皇嫂真的是雙性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