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陰陽交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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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還在淅淅瀝瀝下著,道路泥濘濕滑,又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見前面的路。 “你自己走吧……別管我了……” 簌簌剛就被嚇得兩腳發(fā)軟,她又不會武功,已經(jīng)隱隱聽到后面的腳步聲,等盧銘敬追上來,兩人都是死。 “胡說八道什么……上來,我背你……” 還沒來得及爬上男人背,盧銘敬已經(jīng)提劍趕到,顧青宴緊抿著唇,左手護著懷里的少女,右手揮劍應敵。 盧銘敬招招致命,心中的仇恨,都在劍峰上畢露無遺,一個變向,突然朝兩人緊握的手砍去。 顧青宴慌忙松開,“啊……”簌簌站立不穩(wěn)仰身朝后栽去,他再次抓住她,兩人順著斜坡向下急滾,坡勢陡峭,滾落的速度越來越快,中途被一顆小樹攔了下,“嘩啦”一聲摔到了坡底的山澗里。 簌簌昏昏沉沉不知道躺了多久,勉力想睜開眼睛,眼皮像被針縫住一般,根本睜不開,臉頰通紅,嗓子渴得仿佛舌根和喉管粘在一處了。 “水……” 她糯糯喊了聲,一個溫軟濡濕的東西覆在她唇上,緩緩把清涼的水喂進嘴里,才好受了些。 夜里她又覺得冷,身邊的男人將她緊緊抱在懷里,用自己的體溫裹住她。 翌日清晨,一陣食物的香氣飄過來,她才徹底清醒,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山洞里,洞口生著火,昨天抱著她滾落下來的男人正坐在火邊,手里的劍穿了個兔子模樣的東西烤著。 只是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被碎石割了幾道血痕。 “醒了?” 顧青宴注意到她睜開眼,將兔子放在一邊,走過去扶她坐起來。 簌簌心里羞愧不已,這個男人又一次救了自己,她先前騙他喝下去的那杯茶里放了迷藥,還差點害他喪命。 “我那么對你,你為什么還要救我?” 顧青宴目光在她臉上脧巡片刻,哼笑道:“你都主動收了我的聘禮,我當然不能讓你落在別的男人手里?!?/br> 簌簌知道他在暗示自己偷他銀票的事,想起連同包裹都遺留在那間屋子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回來,更心虛了。 顧青宴開口問:“你父親是誰?一晚上你都在喊爹爹……” “你還有個弟弟?”他又問道。 想起官場上無辜受牽連的父親,連同幼弟被發(fā)配到北地,那里人煙較少、氣候苦寒,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自己避禍入觀兩年多,一點兒他們的音訊都沒有。 她哽咽道:“我現(xiàn)在不方便講。” “嗯?!鳖櫱嘌缈此齻?,也不再追問,把烤好的兔子拿過來,撕了只腿遞過去,嘴角浮起個譏誚的笑: “吃吧,放心,我這個可沒有下藥。” 簌簌破涕為笑,“哼”,軟軟捶他一拳,接過兔腿咬了口,大贊:“味道真好!” 她看看外面,濃霧鎖住山谷,一片迷茫,有些悵然:“也不知道我們怎么才能出去?!?/br> 顧青宴攬住她香肩,柔聲問道:“你想出去嗎?” 見她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低頭不語,心里已了解幾分,火熱的唇舌含住她的,輕喃道: “昨晚上你要喝水,又哭又鬧,我用樹葉喂不進去。非得這樣親你才安靜,簌簌,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喜歡他?簌簌想肯定是有的吧,不然他對自己做的那些孟浪行徑,要是換個男人,她寧可一死,也要和他同歸于盡。 那自己那杯茶里就會加上曼陀羅了。 顧青宴拉起少女柔若無骨的小手放在自己勃起的陽物處,用舌尖溫柔地描摹她的唇型,柔聲道: “我的人很快就會找來,簌簌,等出去后,你跟我回家吧?!?/br> “我以為我們昨天會死呢?!斌晃堑脺喩碲p軟,綿綿倒在男人懷里。 她自小喪母,父親對母親情誼深厚,未納妾侍通房,喪妻后更沒有續(xù)娶的想法,三年前家逢大難,自己獨自居住在歡喜庵后山,更缺人教導,不懂“聘則為妻,奔為妾”的說法。 即便男女雙方兩情相悅,未征得父母同意,沒經(jīng)過納聘、問名等正式儀式就在一起,在世人眼中,這不是正妻,而是妾室。 她本是天真浪漫的少女心性,看一花一木都覺得可愛,寂寞時會與它們述說自己心事,與顧青宴幾經(jīng)生死,現(xiàn)在又讓自己跟他回家,心里感動,眼睛漸漸模糊了。 顧青宴笑笑,咬著她的耳朵謔道: “傻丫頭,你不是膽大包天?還會怕死?” “我是怕害了你……” 心里越發(fā)愧疚,抽抽噎噎哭了起來,她容貌本就極為妍麗,一流淚更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兩人身體相貼,顧青宴盯著少女清麗的臉,只覺情欲高漲,陽具越發(fā)火熱硬挺,忍不住低頭吻住那嬌嫩的櫻唇,讓她胸前兩團嫩rou緊貼著自己,喃喃道: “別哭,有我護著你,哪有那么容易死了活了的?簌簌,你摸摸我,我才是快要死了,你可真是害苦我了!” 昨夜險情不斷,幾番死里逃生,現(xiàn)如今兩人坦誠心意,顧青宴心中悸動,yuhuo翻騰,何況山谷濃霧鎖罩,又只有他們兩人在洞中,孤男寡女,本就適合做些什么。 “它怎么還腫得這般厲害?”前夜自己不小心傷著他這處,當時阿蘇臉色就變了,“你的藥還在嗎?我給你抹抹?!?/br> 這蠢丫頭,顧青宴啞然失笑,拉著她的手撩開下擺,把自己猙獰粗長的roubang掏出來。 那驢物棒身如兒臂般粗壯,顏色紫黑,巨大的guitou腫脹,正仰首吐著粘液。 顧青宴伸手捏捏少女俏臉,嘴里振振有詞糊弄道: “我這傷普通藥物可治不了,非得年輕貌美的女子才行,簌簌,你親親它可好?” 簌簌早瞧見roubang表皮青筋密布,棒首頂端分泌著一些濕潤的液體,正沖著她微微顫動,和書里看過患處久愈不合的癥狀極為相似,阿蘇的傷又是因自己而起,她心里愛憐,柔嫩的小手輕輕握住陽物,張開櫻桃小口含住guitou,開始吸裹。 顧青宴沒有想到幾句話真騙得這傻丫頭給自己koujiao,只覺陽物傳來一陣溫暖緊湊的舒適感,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讓他連連輕顫,yinjing越發(fā)膨脹,扶著少女烏泱泱的長發(fā)重重喘息。 “嗯……”脊椎泛起陣陣麻意,一聲悶哼,差點兒精關不守, 自己久經(jīng)花叢,什么絕色佳麗沒見過?何曾像今日這般,陽物才剛被含住,就快意連連差點抑制不住。 “阿蘇,你好些了嗎?”簌簌吐出guitou,一雙眸子亮若星辰般望著他。 “小簌簌,我是好不了了?!?/br> 男人氣息越發(fā)不穩(wěn),這丫頭只用小嘴給自己吸吸就讓他欲仙欲死,要是一會兒這陽物入她下面蜜xue,還不知道是何銷魂滋味? 簌簌可不知道男人心中yin念,她細細打量著顧青宴“受傷”的部位。 只見那物粗壯黑亮,根部周圍覆著一圈濃密的毛發(fā),在她的注視下,roubang變得比剛才還要腫脹,棒身直挺挺翹立著,青筋跳動,頂端的小孔粘液吐得更歡了,甚是切合藥書中言及的“陽虛水泛”之癥狀,倒不算重癥,服些伸筋草、海風藤即可緩解,卻又被他那句“好不了了”嚇得不輕。 “怎么會這樣?” 顧青宴強忍住笑,故意嚇她:“小簌簌,我要真死了,也不入地府不墜輪回,一縷魂魄陪著你,你怕不怕?” “我怕……” 她不怕鬼,卻怕阿蘇會死去。 顧青宴擰擰她的小臉,笑道:“剛胡亂與你說幾句罷了,所謂鬼神不過是世人執(zhí)念,當不得真,再說你也算半個學道之人,還怕這些不成? “我就是怕……我不會讓你死的?!?/br> “好好好……不死……”男人將她重新?lián)砣霊阎?,動情地吻了好一會兒,將少女褻衣緩緩盡脫了去,唇齒沿著她雪白的頸后一點點滑下,在光潔的美背上留下一串自己的印記。 “簌簌,你知道什么是陰陽交合嗎?乾坤成男,坤道成女,陰陽互補,相摩相感,我現(xiàn)在就想和你做這事,你愿不愿意?” 少女兩團白嫩嫩的乳兒露出來,乳尖挺翹如荷蕊般嬌嫩,顧青宴愛不釋手揉捏了會兒兩團軟rou,大手開始四處游走,在柔美纖合的胴體上放肆游走。 全身不斷被撫弄,簌簌晶瑩的肌膚泛起yin靡的緋紅,嘴里一聲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她雖然不懂什么是陰陽交合,但阿蘇說他想做,自己就是愿意的。 他的手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讓自己渾身酥軟麻癢,身體里的快感如浪潮般洶涌,從胸口一波一波擴散到四肢百骸,簌簌咬著唇,兩條腿難耐得交疊著。 顧青宴知道這丫頭已經(jīng)動情,手指嫻熟地從她褻褲穿入,在少女未經(jīng)人事的蜜xue扣弄,很快摸到rou壁上一顆珍珠大小的yinhe,指甲巧妙地在上面刮蹭了幾下。 “阿蘇……阿蘇……” 仿佛一陣電流襲過,簌簌張著小嘴倒吸了一口氣,兩眼迷離,一雙白玉的胳膊緊摟著男人脖子,青蔥般的手指無意識地在他脊椎滑弄。 “我難受……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