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冷淡都是潛力股8【洗手間被舔xue插入,插著震動棒走路,車內(nèi)連續(xù)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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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盡頭最偏僻的洗手間,朗清被元奕壓在門后,雙手按在頭頂,西服襯衫大開,側(cè)頭靠在門上,細(xì)細(xì)的抽著氣。元奕正埋首在他的胸前,將兩顆小小的乳尖吸吮的腫脹挺立,另一只手包裹著挺翹的軟臀,變著花樣揉捏。 “別唔……”朗清剛被他拖進(jìn)門就被按在門后接了個長長的吻,如今正想平復(fù)一下,又被周身持續(xù)不算的揉捏弄的更加情動,忍不住開始掙動。他的雙手被牢牢的按在頭頂,最后只能無奈伸腳踹了一下身前的人,小聲抱怨道:“阿奕,你放開我,衣服……衣服要被你弄皺了,等下還怎么回去?” 元奕不高興的抬起頭,乳尖上殘留著晶亮的口水,yin靡的不像樣,他不舍的盯著那腫起的小粒,口中無所謂的道:“沒事,不是都說完話開飯了嗎!讓他們吃完就走,哪來那么多絮絮叨叨說不完的話,他們算你哪門子親戚?。俊?/br> 朗清翻了個白眼,語氣中故意帶上了幾分不高興:“你放開我,還說別人,你哪來這么多唧唧歪歪?”說完見他一臉不服氣,故意冷聲道:“怎么,還想對我用強(qiáng)?” 果然他一發(fā)脾氣元奕就沒轍,朗清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小心的隴上襯衣,重新一顆一顆的扣上。只是腫脹的乳粒還是碰不得,被磨得有些不舒服,他蹙了蹙眉,抬眼瞪了一下身前的人。 元奕有點傻眼,擠過來擁著他:“不是,你就……你就打算這么走?。俊彼f完見朗清垂著眼不答,又挺起下身頂了頂他,語氣中有點委屈:“我都這樣了……今天你小叔生日你肯定要回家,我也不要你跟我走……我早就硬了,為了你忍到現(xiàn)在,你就不能、不能讓我一次嗎?” 朗清抬眼,一臉無語:“把自己說那么可憐的同時,底下那根就不要那么囂張,再頂我我動手了!”他說著不顧元奕驚訝的眼神,伸手捏了捏他那處腫脹,隔著褲子用了點力氣,按的他吸了口氣。 元奕被按的又痛苦又激動,他托著朗清的屁股將他抱起來,下身插進(jìn)他兩腿間,隔著兩層布料抵住他,炙熱的呼吸不斷噴灑在朗清的脖頸耳邊,喃喃道:“我想要,阿清,想要,你就給我吧,好阿清!” 他說著便要解兩人的褲子,被朗清眼疾手快的抓住手腕,見他已經(jīng)急的粗喘,朗清迎上去輕輕的在他面上啄吻了幾下,直到他回過神來,驚喜的看向他的眼睛,才語帶安撫的道:“別急,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回答得讓我滿意,今天就讓你cao?!?/br> 他這話簡直是火上澆油,元奕一瞬間激動的臉都紅了,一疊聲的催促:“你問你問,我保證實話實說?!彼薏坏卯?dāng)場指天誓地,被朗清伸手托住了臉頰,溫柔的撫摸著道:“我相信你,那我問了,沒見到我的這些天,你有……回去找那個誰嗎?” 元奕臉上因為那句“我相信你”而浮現(xiàn)的傻乎乎笑意還沒散,聞言一愣,想了想沒懂,迷茫道:“……誰?” 朗清咬牙:“就是……分手的那個?!闭f那么清楚干嘛,豬頭嗎? 元奕恍然:“哦——你說她呀,那我跟她都分手了,還回去找她干嘛?” 朗清眼角一抽:“那說知道呢,也不知道是誰,分手了氣得要死,去酒吧買醉就算了,還借酒裝瘋把……”把兄弟睡了,后面的話朗清不太好意思說。而且現(xiàn)在他們不僅睡了,元奕好像還睡出癮來了,朗清既覺得虧又覺得好像也還不錯。 元奕傻了,這怎么突然開始興師問罪起來:“我,那我后來想清楚,我就是有點不服氣,你說,憑什么是她甩我不是我甩她,那我不比她厲害……而且,我最近也沒想過她,我都有你了,再回頭不是腳踏兩條船嗎?” 朗清拿眼刀刮了他一下:“這么說還是我耽誤您回頭了?” 元奕不解,他覺得今天的阿清格外難纏,下身還硬著,想干的人就在眼前,他急的語無倫次:“話不能這么說,我哪有……誒,不對啊……”他話音一頓,腦海中劃過一抹靈光,突然琢磨出了一絲別的意味,恍然大悟:“阿清你……你是不是吃醋了?” 朗清瞪大眼睛,掙扎著要落地:“我沒有,你放我下來,我、我就是想問清楚,不想當(dāng)小三?!?/br> 元奕皺眉,不大高興的反駁:“你這話說的就有點難聽了,什么小三不小三的,我跟她分手以后,才睡的你啊?,F(xiàn)在咱倆才是一對,就算我回頭去找他,那也是我劈腿,她是三啊,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朗清:“……”好有道理,他竟無言以對。 元奕懟了懟他胸口,笑的得意:“沒話說了吧,你說,道理是不是這個道理?” 朗清梗著脖子,半晌,無力反駁:“那……那我就是問問,不想被三,可以了吧?” 元奕噗嗤笑出聲來:“可以,怎么不可以?!彼麥惤H昵的蹭了蹭朗清,貼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尾音中全是掩飾不住的愉悅:“沒想要阿清你這么在乎我啊,嗯,你說,你是不是暗戀我很久了?!” 朗清心虛的撇開目光,不自在的動了動:“你、你放我下來,要做就做,不做就滾?!?/br> 元奕得令,手腳麻利的褪下他的褲子,整齊的搭在一邊的洗手臺上,又飛快的脫了自己的扔在一邊,重新托住他的屁股將他抵在門后。朗清伸手?jǐn)堊∷募绨?,低頭和他接了一個綿長的深吻,兩只舌尖在口中互相嬉戲,攪弄舔吸間交換唾液,分開的時候拖出長長的細(xì)絲。 身后的指尖也逐漸碾磨至xue口,朗清伏在他的肩膀上,感受著細(xì)致的開拓,只是緊致的后xue已經(jīng)幾天沒有被使用過,進(jìn)入都實在有些艱難。臨時找的衛(wèi)生間沒有潤滑,幾次試圖插入一個指尖,都讓朗清痛的忍不住吸氣,元奕急的直冒汗,生怕他改口說“不行就不做了”。想了想又將朗清放下來,換了一個面朝著門的姿勢,讓他扶靠在門后,打開腿撅起屁股。 然后朗清便感覺到一雙手掰開他的臀瓣,正當(dāng)他屏息等待手指的新一輪開拓時,一個溫?zé)釢褴浀臇|西貼上身后敏感的地方,他忍不住抖了抖,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那濕軟的東西細(xì)細(xì)的舔舐著rouxue周圍的褶皺,又碾磨著舔開rouxue試圖鉆進(jìn)去,他才哆嗦著反應(yīng)過來,羞得幾乎維持不住這個姿勢:“唔別……那里,嗯啊……” 元奕沒有嘴來安撫他,只能扶著他擺動的腰臀強(qiáng)行固定住,趴在他的臀縫中舔的滋滋作響。原本緊閉的粉xue已經(jīng)被他舔出一個小洞,靈活的舌尖還在不斷的鉆入抽出,拍打著xue口附近的軟rou,快感從一路沿著敏感的內(nèi)壁蔓延至xue心,朗清被舔的雙腿打顫,臀尖抽搐著幾乎站不穩(wěn),十指緊繃?yán)卫闻矢街砬暗拈T板,靠固定在腰間的大掌勉力支撐。 “啊……唔嗯……別……”壓抑著的小聲呻吟不斷從上方傳來,元奕越舔越覺得一團(tuán)火直燒上頭頂,濕滑的軟xue沒有一絲異味,他將舌尖盡可能的抵入內(nèi)里,飛快的震動舔舐著,直到朗清忍不住發(fā)出一連聲的啜泣,腰臀顫抖的立不住,后xue小孔抽搐著張開,溢出一股濕滑的黏液,才饜足的撤出舌尖,唇舌離開之前猛地吸了一口,讓原本就立不穩(wěn)的人徹底軟倒下來,才伸出中指刮弄了一下軟xue四周,猛地插入進(jìn)去。 “哈啊——”跪坐在地上的人被插得抬了抬臀,元奕維持著手指插入的姿勢,將人托起飛快的將自己的外套墊在他膝下,才放心的從后攬著他,固定住晃動的腰身手指飛快進(jìn)出,后xue里分泌的汁液已經(jīng)開始潤滑甬道,他逐漸增加手指,一根兩根三根,漸漸的三指已經(jīng)進(jìn)出順暢,咕啾咕啾的水聲回蕩在小小的洗手間里,朗清抓著他的胳膊,驚顫的撅著臀丘,被手指飛快的插入帶起一波波快慰,后xue軟軟的絞上來,元奕知道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他拔出手指,抹了抹身下早已經(jīng)硬的脹痛的roubang,激動試了幾次都沒有對準(zhǔn),最后挺著腰壓著碩大的guitou擠了進(jìn)去。roubang的分量比三根手指實在打多了,朗清驚顫的想逃,只是他身前是門板,身后是他挺近的胸腹,最終只能擺著臀低泣出聲,哽咽著將粗硬的roubang包裹著吞入,熱杵一跳一跳的碾磨著rouxue里的敏感點,本已經(jīng)被手指插出興味的人哪里承受的住,身前已經(jīng)慢慢的站起來了,身后也是不住的收縮。 元奕被他吮吸的幾乎把持不住,沒等他多適應(yīng),便已經(jīng)粗喘著抽動下身,粗紅的熱杵被緊緊包裹著,不斷的抽出搗入,已經(jīng)很多天沒吃上rou的人沒心情細(xì)嚼慢咽,每一次狠狠貫入后便草草抽出,然后是下一次急急貫入。毫無章法的頂弄越來越快,越來越深,朗清搖著頭,被一波波累積的快感逼出眼淚,身前精致的那處也開始一挺一挺的顫動,在無人撫慰的情況下,僅靠著rouxue的快感便已經(jīng)快要高潮。 元奕當(dāng)然知道可以直接cao射他,但是他自己還要很久,如果讓朗清早早到了,這個嬌氣的家伙可能就不想繼續(xù)了,他第一次對朗清這么有心機(jī),伸手扼住他身前抖動的那根,在朗清掙扎著想要揮開時,按住他的雙手將人牢牢的控制在懷里,下身發(fā)狠的上頂。 “唔嗯——不要,你……”朗清挺直小腹,跪坐著被強(qiáng)制抬高rou臀,腰身止不住的顫抖,后xue痙攣著絞緊,呻吟著達(dá)到高潮卻無奈的被堵著出口,春潮的頂點在身體里激蕩,后xue無助的絞緊抽搐:“唔嗯——啊——” 無處發(fā)泄的快感層層累積,內(nèi)壁瘋狂絞緊抽搐,吮吸著啪啪進(jìn)出的巨大,元奕爽的頭皮發(fā)麻,身下抽插進(jìn)出的更加興奮,滿是欲念的語調(diào)在朗清耳邊誘哄:“忍一忍,阿、阿清……忍一忍……等……我們一起嗯……” 朗清被按在他懷里,拉不開也掙不動,最后只能渾身抽搐,艱難的一邊呻吟一邊啜泣著求他:“啊——阿奕,求……放唔……哈啊————”但一向聽話的人此時卻毫無波動,甚至加快了身下不斷激起快感的抽插,內(nèi)壁被夯擊到軟爛熟透,內(nèi)里隱蔽的小孔被不斷頂蹭,終于顫顫巍巍的張開了一個小口。 直到他呻吟的聲音已經(jīng)變調(diào),元奕才粗喘著,就著這一個姿勢頂弄了數(shù)百下,抵在深處射了出來,同時放開了手里的鉗制。那內(nèi)抑制許久的rou柱終于得以釋放,抖了抖噴出幾股濁白,然而過于強(qiáng)烈的快感僅僅靠著這個,是無法發(fā)泄完的。他懷里的人被guntang的熱精燙的一顫,渾身顫抖難抑,忍不住的抬起rou臀,后xue內(nèi)里痙攣著絞緊,伴著一聲長長的呻吟,抽搐著泄出一大股潮熱的濕液。 那水液沿著xue口淋漓的噴出來,瞬間打濕了墊在身下的衣服,元奕看著他這幅潮軟流水的樣子,剛剛發(fā)泄過又來了感覺。他舔了舔唇,想趁著他虛軟再來一發(fā),反鎖的門卻忽然被敲響。內(nèi)里兩人都是一驚,元奕半軟的roubang還埋在潮吹尚未平息的rouxue里,被一吸一吸的吮的舒暢,此時朗清受了驚,更是絞吮的更加急促,他被吮的一麻,想就著這幅姿勢再干個痛快,但朗清已經(jīng)掙扎起來了。 這幅不緊不慢的敲門的姿態(tài),很像朗錚,朗清虛軟的扶著洗手臺,顧不得擦后xue淋漓而下的濕液,也顧不得看懸在眼前又前進(jìn)了一小格的精度條,想要穿好衣服。至于剛剛兩人的動靜,不用想肯定已經(jīng)被聽過去了,如今唯有祈禱外面的人不是今天的壽星…… “開門?!?/br> 朗清眼前一黑,這聲音一聽就是朗錚,他不可能聽錯,無奈之下轉(zhuǎn)頭看向一邊的元奕,見他愣愣的看著他,輕聲道:“你……你小叔?” 朗清抹了把臉,靠他是不可能的了,他瞪了他一眼,氣聲道:“愣著干嘛,趕緊穿衣服??!” 人間悲劇,跟沒結(jié)婚的老婆在衛(wèi)生間打炮卻不小心被他親小叔逮到會怎么樣?元奕一臉夢幻的被朗錚冷著臉請出門外,看著門在眼前被“哐——”的一聲甩上,心里一抖,瞬間抬手想要再進(jìn)去看看,就算今天要被打死,也不能讓老婆一個人扛啊,真男人不懼家長…… “元少爺,您這邊請。”就在元奕裝備撞門的時候,旁邊一個略微蒼老的聲音打算了他放飛的思想。元奕這才發(fā)現(xiàn)他旁邊還站著個人,是朗家那個老管家,顧不得自己亂七八糟的衣服,焦急的問:“那什么……現(xiàn)在這個情況,阿清是要挨打嗎?” 管家笑的很慈祥:“這您不用擔(dān)心,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二爺從來沒打過小少爺?!?/br> 元奕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他仔細(xì)聽了一下,發(fā)現(xiàn)里面自從摔了門就沒了動靜,這才放下心來,被一邊目光如炬的老人家瞪著,終于有了幾分“拱了人家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大白菜”的自覺,目光閃爍的打了個招呼,灰溜溜的從后門溜了。 剛回到車上又接到曾淇淇的電話,問他去哪兒了,元奕把西服脫下來扔在副駕駛上,抽空敷衍了他幾句:“你們吃吧,我有點事,先回去了,拜拜,玩的開心哈。”他的衣服墊在朗清身下,被高潮噴出來的水打濕了一大片,實在是不能看,還怎么能回去?再說他今晚過來本來就是來找朗清的,現(xiàn)在人見也見了吃也吃了,回不回去就無所謂了。元奕發(fā)動了車子,美滋滋的想等會兒給阿清打個電話,問問后來怎么樣。 朗清現(xiàn)在怎么樣?不怎么樣,當(dāng)事人現(xiàn)在就是后悔,很后悔。他被朗錚堵在小小的洗手間,恨不得穿回一個小時之前,把那個被元奕求一求就心軟的自己敲暈。朗錚倒是看不出來有什么不高興的,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放在他手邊,朗清還有些腿軟,目光隨著他的動作落在盒子上,有點疑惑。 “一個朋友送的,本來不打算拿出來,不過現(xiàn)在覺得有點意思,想玩一玩?!崩叔P語調(diào)輕松,甚至還帶著一絲愜意:“今天是我生日,這點要求你應(yīng)該會滿足吧?” 朗清更加腿軟,心里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果然等他打開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擺著一個粗黑的假陽具,他大概知道這是用在哪里的,只是想不到居然會有人送朗錚這個,一時愣在原地,知道被他褪下剛穿好的褲子,才反應(yīng)過來緊緊拉著褲腰。 朗錚輕松掙脫他的手,將外褲連著內(nèi)褲一起扒下來,挺翹的臀尖上還殘留著被拍打后的紅暈,臀縫濕滑,后xue還沒有完全閉攏,小洞中不時溢出一股混著白濁的清液,沿著大腿滑下來。朗錚抑制住他細(xì)微的掙動,取過盒子里粗壯的那根,淋上潤滑液,抵在后xue口慢慢的插了進(jìn)去。 朗清扶著洗手臺,認(rèn)命的放松自己接納不熟悉的巨大,但那根雖然是柔軟的硅膠,分量卻十分粗長,最后還是忍不住墊著腳尖想要遠(yuǎn)離。但朗錚今天鐵了心要玩,他耐著性子壓著柔軟的巨大碾磨頂入,一點一點將手下不住顫抖的身子填滿,碩大的guitou直抵著xue心那處軟嫩,直到朗清痛苦難耐的呻吟出聲,后xue徒勞的推擠著插入的東西,才滿意的停下手。 此時那根震動棒已經(jīng)全根沒入,只有一小節(jié)手柄露在外面,朗錚幫他拉好內(nèi)褲整理好西褲,只見他臀下被頂起一個小小的突起,如果站直了大概看不出來。他伸手按著那突起碾磨了一圈,滿意的聽到兩聲急促的呻吟,然后道:“好了,我們現(xiàn)在出去吧。” “什、什么?!”朗清被攬著扶靠在身上,幾乎無法站穩(wěn),聞言只能紅著眼瞪他。朗錚不為所動,認(rèn)真道:“宴會還沒結(jié)束,我最為主人不能不回去,而你,作為朗家唯二的主人,也應(yīng)該陪同,對不對?怎么樣,還能走嗎?” 朗清僵硬的挺著腰,想盡量走的不露痕跡,但那樣便只能緊緊夾著腿,行走間被身后插入的粗長不住碾磨,仿佛在所有人面前被抽插著一樣,這太羞恥了,他幾乎憑著本能走到主桌,就再也挪動不了半步。還好此時已經(jīng)到了宴會尾聲,朗錚也沒有坐下,他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扶著他,含笑和周圍的人寒暄,朗清努力維持面上的平靜,其實已經(jīng)完全無暇顧及發(fā)生了什么。 直到所有的人走光,他被朗錚抱著放進(jìn)自家的車?yán)?,才在熟悉的私密環(huán)境中泣出一聲哀鳴。和前座的隔斷早已經(jīng)升起,朗清癱軟般的側(cè)躺在寬大的后座里,朗錚坐在他身邊,摸出一個小巧的按鈕,按住了開關(guān)鍵。原本趴伏著的人猛地彈起來,扶著座椅的手忽然抽緊,留下了兩道明顯的劃痕,腰臀高高撅起不住的顫抖,崩潰的泣出幾聲短促的呻吟:“哈啊——不,嗯啊——呃——嗯——” 但插入的粗長被內(nèi)褲和外褲包裹的緊緊的,根本幾乎無法排出,即使他蹬著腿想要逃開,也無濟(jì)于事,猛烈的震動在敏感的rouxue中掀起一波波浪潮,快感不斷堆積,車子剛剛發(fā)動不久,朗清便已經(jīng)被拋上了頂點,他腰臀抽搐了一會兒,臀下褲襠處洇濕了一大塊,才癱軟下來無法動彈。 朗錚關(guān)掉了震動棒,以免他高潮的太快太多等一下沒的玩,扒下他濕透的褲子,露出被插得粉嫩軟爛的后xue。巨大的硅膠棒深深的插在里面,將小孔撐得緊緊的,xue口外溢滿了噴涌出來的清液,挺翹的rou臀隨著撫摸不住的輕顫,雪白細(xì)嫩的長腿隨著高潮松弛下來,被他隨意的敞開…… 這場景雖然已經(jīng)非常旖旎,但似乎動起來更活色生香,朗錚捏住伸出的手柄,控制著它緩慢的插入抽出,柔和的快感在周身緩慢的游弋,朗清主動伸手挽住他的肩膀,埋在他胸口呵氣如蘭,身下長腿絞緊緩緩的磨蹭著,不時吐出兩聲舒適的呻吟。 朗錚渾身放松,面色終于微微柔和起來,用空閑的那只手摸了摸胸前毛茸茸的腦袋,低聲和他交流:“舒服?” 朗清一臉紅暈,在身后徐徐的抽插中,挺身湊上來主動吻住他,半晌放開細(xì)細(xì)喘了會兒氣,才撇開眼睛,輕聲道:“舒服……小叔,舒服的。” 他這幅乖巧依賴的模樣實在讓朗錚沒有想到,這比任何禮物都讓他心動,如果朗清說的禮物指的是這個,那他此生都無法拒絕?!爸x謝你,阿清?!彼ひ羯硢?,手下動作不斷,在溫柔克制的抽送中把朗清再一次送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