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冷淡都是潛力股3【被指jian高潮,排出藥玉,浴室站立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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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眼,已經(jīng)回到家里,朗錚正坐在他的床邊。大概是匆匆趕回來,他一身西裝筆挺,只解開了胸前的扣子,正一目十行的看著一份文件,見他醒來,才抬眼一語不發(fā)的看著他。 朗清:“……”簡直嚇?biāo)廊?,他后xue里埋著藥玉,一身歡愛后的痕跡,不僅被做暈,還直接被做到發(fā)燒…… 這要是被小叔發(fā)現(xiàn),他能不能活不知道,元奕估計是死定了。朗清想到這里,感受了一下周身,發(fā)現(xiàn)他外表好像還算能見人。 他聲音沙啞,高領(lǐng)毛衣遮到下巴:“……小叔。” 朗錚拿過一邊的耳溫槍,朗清只覺得耳邊一熱,三秒之后,朗錚退開,淡淡道:“三十七度半,還好,體溫已經(jīng)降下來了。” 朗清只能:“嗯……”氣氛一時有些不尷不尬。 朗錚很自在,他放下耳溫槍,拿起藥盒:“不怎么燒了,但藥還要吃,起來吧,先把藥吞了?!?/br> 因為是平躺著的姿勢,藥玉已經(jīng)滑到xue口,再坐起來,就是生生把它往里推…… 朗清強(qiáng)忍著折磨,半坐起來,靠在床頭,被幾個小動作逼出一頭細(xì)汗。他輕輕喘了幾聲,匆匆就著水吞了藥,就攥著被角不敢再動。 后xue里藥玉隨著姿勢變換被頂?shù)母睿翱暗衷趦?nèi)里軟嫩那處,每動一下便被碾磨一次,短短幾息,朗清的眼角便已微微溫?zé)?,用盡全力才能抑住嘴邊的呻吟。 “怎么了,這藥有這么苦?”朗錚觸了下他的眼角道:“喝藥都要哭,還好沒給你打針。” 朗清:“……嗯?!?/br> 看到他連話都不想說,朗錚真有點(diǎn)擔(dān)心了:“怎么了?難道還有哪里不舒服?”他抬起朗清的臉,只見他眸光渙散,一臉不正常的紅暈,便想看看他是不是還傷在了什么隱秘的地方。 朗清哪敢讓他掀開被子,情急之下緊緊攥著被角:“不要,別唔……” 可他越是這樣,朗錚就越是覺得他身上還有傷,這樣遮遮掩掩,大概是傷在什么不太好說的地方。 他盡力溫和的握著朗清的手,安撫道:“沒關(guān)系,不管傷在什么地方,先讓我看一下,好不好?”若是不太嚴(yán)重,就不必叫醫(yī)生過來,給孩子留點(diǎn)面子。 朗錚獨(dú)斷專行慣了,也只有在朗清面前,才肯這樣輕言細(xì)語的商量。只是今天朗清到底要辜負(fù)他這片好心了,他僵坐著不動,一副要油鹽不進(jìn)到底的模樣。 商量只是一種手段,跟他的身體比起來,任何事都是小節(jié)。朗錚掰開他的手強(qiáng)硬的握住,另一只手掀開被子。 被子下面,衛(wèi)褲已經(jīng)被蹭上去一截,兩條長腿正難耐的攪?yán)p在一起,白凈纖細(xì)的腳踝下,腳背崩的筆直,粉圓腳指緊緊蜷縮在一起,又痙攣著無力的松開,仿佛正經(jīng)受著什么難以為外人道的折磨。 朗錚眸光一閃,遲疑一瞬,握住他的腳踝強(qiáng)硬掰開,大手順著腿隙緩緩的向上逡巡。 朗清被他揉捏的一震,再也顧不得后xue里的東西,挺身就想止住他的手:“不,我沒事,呃啊——”他剛坐直,那藥玉便直直被頂入到一個可怕的深度,抵在了最軟嫩的那一處。 朗清長長呻吟了一聲,一時間分不清是快感還是痛苦,眼前白光一閃,腰臀扭動著抽搐了一下,下一瞬直接軟倒下去。 朗錚時刻注意著他的狀態(tài),見此連忙伸手撈住他,以免他一頭載到他床下去,然后才有空檢查他的狀態(tài)。 朗清側(cè)身倚靠在他胸前,渾身綿軟,呼吸粗重,下身緊攪的雙腿已經(jīng)完全放松下來,纖細(xì)的腰身無力的塌陷,臀部微微翹起,偶爾難以抑制的抽搐幾下……越看越不對勁,朗錚面上驚疑不定。 朗清也終于回過神來,后xue余韻緩慢散去,想起自己正靠在誰的身上,終于僵住,一時間不敢抬頭。 朗錚一手撫上他的腰際,一手扶抱著他,語氣中一片山雨欲來的意味:“是你主動說,還是我自己看?” “小叔,我……”朗清抓住腰間的手,徒勞無力的掙扎。 朗錚終于耐心告罄,他翻過朗清按趴在床上,衛(wèi)褲連著內(nèi)褲被一起扒下,露出內(nèi)里yin糜的景象。纖瘦的腰身上紅痕遍布,就連大腿內(nèi)側(cè)也慘不忍睹,挺翹的臀尖紅腫不堪。 他越看面色越冷,毫不憐惜的掰開臀瓣,只見那隱藏的rouxue正緊緊閉著,微微紅腫的xue口還掛著淋漓的汁液,因為被他扒開,緊張的不住顫抖,咕嘟一聲,蠕動著涌出一大股清液,腥sao馥郁的甜香撲面而來。 朗錚閉了閉眼,沒有看到白濁,讓他保留著最后一點(diǎn)理智。只是多少有點(diǎn)控制不住手上的力氣,放下來的時候留下兩瓣通紅的臀瓣。 朗清感覺身后臀rou一緊,疼的忍不住一顫,但他此時也不敢抱怨,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埋進(jìn)枕頭,只覺得捂死自己算了。 半晌靜謐,只聽朗錚問:“他戴套了嗎?” 朗清:“……戴了?!眰€屁!元奕那個牲口根本就沒有,他就知道做做做!但他只能在心里罵罵咧咧,因為還想留元奕一命。 “如果你不想看醫(yī)生……那就不看吧,一會兒我讓他開一些藥,你記得涂。”朗錚似乎是回過神來,突然放開他起身就走,拉開房門又匆匆交代道:“如果你自己涂不方便,也可以……來找我?!?/br> 朗清連滾帶爬的拉好褲子,整個人已經(jīng)完全不好了。 門外,朗錚深深吸了一口氣。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但朗清的狀態(tài)明顯已經(jīng)不起再來一次,況且他憋了這么多年,不是一次就能滿足的……算了,今天先放過他。沒去管自己下身可怕的突起,朗錚拿起手機(jī)給醫(yī)生打電話。 屋里,朗清也在準(zhǔn)備打電話。 首先,元奕肯定不能找,他不想被做死在床上;曾淇淇沒頭腦,不給他添麻煩就不錯了,想靠他太難;所以算來算去,也只有閻九,除了泡起妞來花樣翻新以外,平時稱得上溫柔細(xì)心。 所以當(dāng)朗錚拿著幾支藥敲開朗清的房門的時候,等待他的就是空空如也的房間。他打開手機(jī),果然看到最新一條消息:[小叔,閻九新買了款游戲機(jī),我去他家玩幾天,過幾天就回來。] 天色漸黑,別墅后門,朗清埋頭慢慢走出來,徑直走到一輛黑色商務(wù)車邊。 后門打開,閆九在里面等著他。他艱難的爬進(jìn)后座,不敢沾柔軟的皮質(zhì)座椅,側(cè)身跪坐著,全副身心都在應(yīng)付后xue里的東西,沒注意到閆九什么都沒問。 閻九伸手,將他搖搖晃晃的上身圈住,吩咐司機(jī):“開車?!?/br> 朗清艱難的拽了拽他的衣襟:“不去,不去你家……也不要,去我們那個別墅……” “好?!遍惥旁趺磿ト硕嗟牡胤剑匀怀怂?,什么別人都沒有。從接到朗清的電話開始,他就已經(jīng)完全準(zhǔn)備好了。 這大概是閻九的私宅,餐廳里豐盛的晚餐還冒著熱氣,諾大的宅邸卻連一個傭人都沒有。朗清幾乎是被他半扶半抱的帶進(jìn)來,見狀微微松了一口氣,伏在他胸前小聲道:“我,我想去洗手間?!?/br> 家里全是傭人,他思來想去沒敢在家把藥玉弄出來,生生捱到現(xiàn)在,幾乎已經(jīng)到承受的極限。 閻九知道怎么回事,他完全不介意幫朗清取出來,所以道:“哪有一進(jìn)門就去找衛(wèi)生間的,我讓林姨準(zhǔn)備了飯菜,都是你愛吃的,咱們先吃一點(diǎn)?!闭f完體貼的拉開餐椅,不由分說將人按到桌前。 “唔——”朗清幾乎跳起來,怕被他看出什么,只能伏在桌邊,強(qiáng)忍著悶哼。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閻九面上浮現(xiàn)一絲笑意,然后重又換上一副擔(dān)心的樣子:“你怎么了,是椅子不舒服嗎?” 朗清搖了搖頭。 閻九直接抱起他,換自己坐下來,將他置于膝上。姿勢的變換又是一通折磨,朗清腰腹一陣抽搐,反射性摟住他的脖子,以減輕臀上的壓力,泄出一聲清亮的泣音。 閻九一頓,順著背滑下來,伸手附上他挺翹的臀瓣,語氣中帶著些猶豫:“阿清,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是不是被人……在里面放了什么東西?” 朗清瑟縮了一下,緊緊抓住他的手,搖頭也不是,點(diǎn)頭也不是。 “是不是跳蛋?” 朗清趕緊搖頭。 閆九自然知道他屁股里插著什么,他不僅知道,還可以直接舔進(jìn)入幫他吸出來,把自己對著那個視頻幻想的一切都付諸實現(xiàn)。他終于耐心告罄,不再磨蹭,一手順著他的褲腰溜進(jìn)去,熟練的鉆進(jìn)內(nèi)褲,直接觸上那一張一吸的roudong,和他想象中的一樣柔軟緊致。 “不要……” “別亂動,你怎么這么濕?”閻九打斷朗清的拒絕,不由分說將褲子褪到臀下,熟練的抹了把xue口的黏膩,沾濕指尖后直接伸出中指,順著翁張的xue口急急探入。 “啊哈——” “沒關(guān)系,不要怕,我?guī)湍憧纯?。”他嘴上說的溫柔,手下卻一點(diǎn)也都不手軟,靈活的手指在rou徑內(nèi)逡巡摸索,直到不小心刮到某一點(diǎn)。 “哈啊——” 看來是這里,閻九繼續(xù)有條不紊的摸索,總是不經(jīng)意的擦過那一點(diǎn),讓朗清壓抑的呻吟忽高忽低,最后被他難以預(yù)計的動作逼得崩潰,眼淚沾濕了眼眶,搖著頭不知是想拒絕,還是想要的更多。 閻九在很“認(rèn)真”的幫助他,他的手指越探越深,似乎在夠里面的東西,一觸到深處的藥玉頂端,便想捏住它。但那藥玉太過潤滑,總是會“不小心”從他指尖溜走,然后往里鉆的更深。 如此反復(fù),藥玉被手指一下下的頂在深處那一點(diǎn)上,快感和痛楚裹挾在一起,朗清的喘息越來越沉,越來越急促。他側(cè)身倚靠在閻九懷里,兩條腿不自覺得絞緊、放松、再絞緊,漸漸的,臀尖甚至不自覺的迎合手指,挺著腰希望他觸的更深。 但當(dāng)閆九真的觸的更深,他又受不住的往后退,腰身款擺,抽動掙扎。如此反復(fù)良久,終于在閆九又一次壓入指間時,瀉出一聲清亮的哭叫,緊緊的攀著他,挺著腰臀,絞緊長腿,繃緊臀rou腳尖,哀鳴著顫抖了很久。軟嫩的后xue深處涌出一股熱潮,因為被手指堵著,沿著xue口縫隙激射出幾股。 閻九抱著懷里亂顫的人,看著地上的晶亮,舔了舔唇——可惜了。 被放在床上的瞬間,朗清回過神來,條件反射就想要逃開。閻九按住他,道:“你里面……水太多了,我完全抓不住,取不出來?!?/br> 他這副“為你著想”的模樣太過誠懇,雖然朗清才剛剛被他指jian噴了一次,還還是選擇信了他,滿心都是如何立刻取出后xue里的東西:“那、那我該怎么辦?” 閻九頓了一下,為難道:“可能,只能你自己排出來了?!?/br> 朗清伏趴在床上,上半身毛衣整齊,下半身褲子也被閆九拉好,從外表幾乎看不出來,他內(nèi)里已經(jīng)被折磨的紅腫流水。他猶豫了一下,微微平復(fù)了體內(nèi)洶涌的情潮,強(qiáng)撐著想起來。 閻九知道他想干什么:“想去衛(wèi)生間?我可以抱你過去,但是……你確定你還能站著嗎?” 朗清:“……” “洗手間沒有地毯,萬一不小心滑倒……”他嘆了口氣,攬住朗清的肩膀:“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這里又沒有其他人,在我面前怕什么?嗯?” 朗清默不作聲。 “聽話,阿清,你也累了,我們早點(diǎn)把它弄出來,然后早點(diǎn)休息了,好不好?” 他這話吸引力太大了,讓朗清實在無法拒絕,默許著被他壓下,重新褪下褲子,后越剛才噴出的水液沒有來得及清理,還在淅淅瀝瀝的往外流,他吞吞吐吐道:“你,你別看……” 閻九怎會答應(yīng)他,他的理由光冕堂皇:“阿清,等到你排到xue口,我得把它拿出來,不然再被吸進(jìn)去,你就白費(fèi)勁了,乖,不要多想?!?/br> 朗清咬唇,默默埋進(jìn)枕頭里,抓著枕巾一角,從后面只見他通紅的耳朵。不自覺的撅起臀丘一聳一聳的用力,臀縫中xue口翁張,隱約可見嫩紅內(nèi)壁,臀rou一緊一松,纖長筆直的長腿難耐的并攏夾緊,互相磨蹭著,將身下床褥揉的亂成一團(tuán),然而該露頭的東西,卻始終沒看到。 閻九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這副誘人的景象,心里他知道肯定排不出來。剛剛高潮過后的后xue正是緊絞的時候,他又將那藥玉頂?shù)胶苌畹牡胤?,再加上這樣趴伏著高翹臀rou的姿勢,那藥玉只會越進(jìn)越深。 果然,朗清悶頭使勁半晌,把自己折騰的一身細(xì)汗。周身沁著馥郁猩甜的體香,腰臀之處觸手滑膩,白瓷一般的長腿纏在半褪的褲子里,半遮半露,粉潤的腳趾無助的抓緊床褥,又后繼無力的松開…… 閆九看的血脈僨張,下身早就硬的發(fā)痛,朗清才終于xiele力,嗚咽道:“我,我不行……” “什么不行?” “幫幫我,閻九,唔……求你……” 閻九等的就是他這一句,他松開褲腰,釋放出自己脹痛的巨大,才急切的附身過去。舔吸掉他眼角掛著的淚水,將他扶跪在自己胸前,臀部保持向后撅起的姿勢,拉開雙膝手指趁機(jī)鉆入rou腔,一邊徐徐旋轉(zhuǎn)刺入摳挖,一邊在他耳邊道:“用力,對,輕輕的用力,不要著急,慢慢來……” 相比朗清的毫無章法的推擠,由閻九主導(dǎo)就順利的多,不一會兒,他已經(jīng)摸到藥玉一頭,側(cè)頭親了親他蹙著的眉,鼓勵道:“乖,用力,對,我已經(jīng)摸到了,快要出來了。” 這一次閻九沒有再使手段,他拔出手指,看著藥玉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露頭,裹著黏膩的濕液,xue口艱難的翁張蠕動,直到排出大半,才在重力的作用下滾落在床上,拉出晶亮的細(xì)絲。 欲望上頭,閆九眸色愈發(fā)幽暗,他自然的將胸口朗清的手拿下來,附在自己脹痛的硬熱上,上下捋動。 不一會兒,朗清的耳邊便只剩下他低沉的喘息。他僵著手伏在他胸前,手里腫脹的roubang一跳一跳的,散發(fā)著蓬勃的熱氣,他遲疑著道:“你……” 閻九循聲找到他的嘴唇,一邊細(xì)碎的親吻,一邊急喘著哀求道:“幫幫我,幫幫我,阿清,幫我……” 也知道是自己點(diǎn)的火,朗清任勞任怨,最后靠著他,兩只手一起上下滑動起來,聽著耳邊越來越大的喘息聲,心中一團(tuán)亂麻。 可沒等他糾結(jié)更多,朗清發(fā)現(xiàn)手下的roubang雖然愈發(fā)guntang火熱,卻始終泄不出來,而他的手已經(jīng)漸漸無力。 終于,閆九不再滿足,他直接將他壓倒在身下,一邊胡亂的拱他親他,一邊在他耳邊粗喘,“幫幫我,幫幫我阿清,我忍不住了,阿清,阿清……”他急不可耐的掰開他的臀瓣,碩大的guitou頂在xue口,說話間已擠進(jìn)去半個頭。 “不要!你別……唔啊——”沒想到是這個發(fā)展,朗清一時只知道慌亂推拒,語調(diào)驚慌變調(diào),無比凄慘。 他看起來實在太過慌亂,閻九最終還是沒有插進(jìn)去,他拔出腫脹guitou,并緊他的腿,在腿間抽插了起來。腫脹的guitou時不時擦過敏感的xue口,很多次朗清都有種被直接插進(jìn)來的錯覺,后xue抽搐著汁水橫流,一塌糊涂。 就著豐盈的汁液,閆九啪啪抽動數(shù)百下,低吼著發(fā)泄出來。 兩個人的衣服都不能穿了,閻九抱著人泡進(jìn)浴缸,朗清眼尾通紅,整個人還在發(fā)抖。閻九嘆了口氣,親了親他的眼睛,低聲問他:“現(xiàn)在洗澡,洗完了吃點(diǎn)東西就睡覺,好不好?” 差點(diǎn)被再次插入,又是從小一起長大,一輩子的好友,朗清不知道該氣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委屈。沒人問還好,有人問眼淚便再也收不?。骸拔矣植皇遣粠湍?,我就是讓你別進(jìn)去,別進(jìn)去,你偏不聽……你嗝……你最后是不是還是想進(jìn)去?!你怎么這樣?嗝……” 他哭的直打嗝,閻九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心疼他少見的失態(tài),一邊抱著他擦洗,一邊忙不迭的邊親邊道歉:“是是是,是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好不好?……我不進(jìn)去,肯定不進(jìn)去,你看我最后進(jìn)去了嗎?” 他后面被滑膩的藥玉養(yǎng)著,腫脹已消了不少,考慮到黏黏糊糊的藥液久了對身體也不好,閻九取來事前備好的沐浴液,手指探入細(xì)心揉搓,朗清抱著他的肩膀,哆哆嗦嗦的指責(zé)他:“說……說好了,不進(jìn)去的嗚……” “是手指,手指,別怕?!贝瓿鲆怀嘏菽?,閻九把朗清抱出來,讓他扶著墻,兩人一起站在淋浴下面,將身上沖干凈。 以為一切到此為止,沒想到閻九不知什么時候取來一根細(xì)長軟嘴,套在水流上,掰開朗清的臀瓣插了進(jìn)來?!斑韱琛焙髕ue沖進(jìn)一股略燙的水流,朗清被燙的一哆嗦。 閻九一下一下的親在他的后背上:“阿清乖,忍一忍,忍一忍好不好,里面一定要沖干凈,泡沫不能留在身體里。” 朗清強(qiáng)忍著喘息伏在墻上,后xue里滿滿的水液,隨著軟嘴被拔走,失禁一般的泄出來。一次不夠,閻九又來了一次,直到瀉出的水液完全清澈。然后朗清感到身后附上一副強(qiáng)健的身體,之前已經(jīng)射過一次的roubang,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硬了。他支撐自己不要滑下去,任閻九拿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硬挺上。 見他勉力上下捋動,閆九親了親他的耳朵,贊許道:“真乖?!彼贿吶嗯藘蓤F(tuán)綿軟的臀rou,一邊將自己的roubang頂入臀縫。 這樣模擬性交的姿勢,不亞于被插入,朗清顫抖了一下,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填滿了,他小聲的拒絕,被閻九安撫:“我不進(jìn)去……” “我就蹭一蹭,我保證不進(jìn)去,乖……”他在他耳邊保證,一路輾轉(zhuǎn)吻到耳后眼角,又細(xì)碎的啄吻到唇邊,探入口腔,吸住內(nèi)里柔軟的舌頭,吮吸的嘖嘖作響。 漫長的糾纏讓朗清幾乎喘不過氣來,然后他感到自己的臀rou被扒開,熱燙的rou杵抵在xue口不住磨蹭,就在他以為閻九真的只是想蹭蹭的時候,熱杵終于破開褶皺,一點(diǎn)點(diǎn)的壓迫性的碾進(jìn)來。 “對不起,阿清,我忍不住了,我忍不住了……”閻九粗喘著,一邊道歉,一邊控制著roubang堅定碾入,口中吐出的話愈發(fā)讓人顫栗:“阿清,讓我插一下,好不好,插一下……” 被進(jìn)入的感覺太深了,朗清張了張口,連喊都喊不出來,只能無助的搖著頭,眼角簌簌落下淚來。 今天之前,若說三個好友中間,他最信任誰,閻九絕對當(dāng)之無愧;今天之后,他要是還信閻九的鬼話,他就是傻逼! 一面是氣的,一面是被干的,朗清渾身發(fā)抖,一天之內(nèi)后xue經(jīng)歷了幾次高潮,整個人都非常敏感。閻九每一次插進(jìn)去,都感覺自己被無數(shù)張小嘴吮吸,他忍不住抽吸著感嘆:“阿清,你真會吸……再深!再深一點(diǎn)……好不好,嗯?!……” 啪啪的拍打聲yin靡不絕,軟嫩的內(nèi)壁不住抽搐,自發(fā)的糾纏上來,被roubang進(jìn)出拍打,搗至糜爛,沁出香甜的汁液。 這樣被干了一會兒,朗清支撐不住的往下滑,閻九扶著他的胯將人托起,懸空直接頂在墻上,這個高度讓朗清即使繃緊腳尖,也無法觸到地面。全身只有一個后xue被火熱的roubang支撐著,抵入令人難以承受的深度。 “不——唔呃————” 身前的roubang未經(jīng)摩擦便高高翹起,rouxue最里面那一點(diǎn)被搗至酥爛,層層快感不斷的堆積,柔軟的內(nèi)壁在猛烈的夯擊下抽搐不止。為了防止他自己用手,閻九捉住他的兩只手壓在頭頂,低沉的喘息著道:“乖,你可以的,阿清,阿清……你可以……” “不,放開……我,我……” 高潮不斷堆積卻得不到釋放,逼得朗清忍不住啜泣,但閻九拒絕幫助他,他殘忍的低聲在他耳邊誘哄:“寶貝,用后面……射出來……乖!射給我看!”他說完直接頂住最深處那一小塊軟嫩出汁的地方,在他昂聲啜泣中高速的震動胯部。 “…………”五指痙攣著抓緊墻壁,朗清繃緊腰身,臀rou不自覺的高翹,兩條腿懸在空中,繃的挺直卻還是無處著力,最后只能無助的蹬了蹬。內(nèi)里腸壁瘋狂絞緊,被噴射入的jingye燙的不住微顫,最終難以抑制的痙攣著打開小孔,激射出大股大股的清液。 “…………………………啊——” 那溫?zé)嵊^澆在roubang上,舒爽直逼頭頂,閻九紅著眼將人頂在原地,胯部飛快震顫抖動,延長他的高潮,感受他足足抽搐著噴了半分多鐘,最后長長的呻吟了一聲,放軟了緊繃的身子。 胯部被朗清噴射出的yin液打濕的一塌糊涂,閆九舔了舔唇,不準(zhǔn)備清理,就這樣保持著頂入的姿勢,抱著陷入昏睡的人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