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行了
阮笑吟的身體無疑非常完美,充滿了屬于女性的柔軟與芬芳,細膩與溫熱,她只是這樣挺直背站在地毯上,就足夠活色生香,明明沒有觸摸到,視覺上的沖擊卻侵襲到嗅覺溫覺,讓人聞到女人的甜膩與暖熱。 她的身體剛剛發(fā)育好,還未被采擷過,像一株亭亭玉立含苞待放的青澀蓓蕾,一股純潔的氣息撲面而來??伤纳袂槟敲刺谷唬燥埡人话銇砩暾堊瞿愕那槿?,毫無羞恥地光裸著身子在你面前展示她的“資本”。 清純與放蕩,融洽在一個人身上,她應該是不染纖塵的天使,軀殼里面卻居住著來地獄的靈魂,邪惡而墮落。 聞柳青猝不及防地硬了。他向來清心寡欲,此刻卻狼狽地突破了矜持文雅的面具。 不過他并未因此表現(xiàn)出稍微的波瀾,神情淡然,彷佛高高昂起的并不是他的世俗欲望根源,不是他原始粗野的沖動。 他修長的手指端起案上青玉茶杯,遞給阮笑吟,含笑送客:“我很滿意。只是不想要?!?/br> 阮笑吟愕然:這什么圣人?也不是不舉?。磕鞘莻€假道學? 她沒有繼續(xù)自取其辱的打算,穿好衣服便轉身離開:“再會,聞先生。期待與您下一次見面?!?/br> 這是不會放棄的意思了。 女人纖細的背影進了電梯,門合上,徹底消失在他的眼前。 yinjing還硬著,聞柳青卻沒有管它,而是忍耐著,直到它的反應逐漸消退下去。 阮笑吟說期待下一次見面,實際上已經(jīng)開始準備“再會”了。 聞柳青,不吃這一套。她便換了策略。 至于什么未婚夫,父親,第三者,婚約,她統(tǒng)統(tǒng)置之腦后。 出了酒店,才發(fā)現(xiàn)下起了雨。阮笑吟干脆在這酒店住下,反正聞柳青應該短時間內(nèi)都住在這里。 第二天晚上,聞柳青下了車,一個濕透的身體便往他懷里撞去。 聞柳青在保鏢出手之前按住了阮笑吟的肩:“阮小姐,這么快有了新的手段?” 此刻正下雨,阮笑吟已經(jīng)被淋了一個小時,渾身濕透,被染回黑色的長發(fā)黏在一起淌著水,她蒼白的小臉上冰冷的水也不斷滑下,她裹在一件硬挺的黑色西裝里,里面不知道穿了什么,黑色西裝明顯大了幾個尺碼,顯得她的身形愈發(fā)嬌小,一雙雪白的長腿淋著水踩在骯臟的路面積水里。 真是楚楚可憐。 聞柳青明知這是把戲,還是任由她跟著自己上了頂樓。 進了大門,保鏢被阻隔在門外,屋內(nèi)只剩下兩個人。 阮笑吟踢掉高跟鞋,赤腳在地毯上向聞柳青走去,地毯隨著她的路徑留下水痕,被弄臟弄濕。 阮笑吟在他面前站住,被雨水浸得冰冷的纖細手指顫抖著握住他的手,帶他剝開外面的黑色西裝。 聞柳青怔住了。 阮笑吟里面穿了一件紫色的蕾絲吊帶睡衣,是十分正經(jīng)的款式,只不過似乎小了幾個碼,幾乎包不住她雪白的軀體,細細的吊帶勒著白膩飽滿的胸,甚至留下了紅痕。 這睡裙緊緊裹著她的軀體,下擺堪堪遮住她的臀,而下面,居然什么都沒穿。 不,還是有的,靠近大腿根最嫩的那一塊地方,阮笑吟戴了一個純白蕾絲的襪圈。 接著她撩起了睡裙蕾絲裙擺,露出細嫩光潔的恥丘。 她連內(nèi)褲都沒穿。 真是放蕩。 這副打扮在外面晃,阮笑吟絕對會被強jian。 她甚至用口紅在大腿根胡亂寫了幾個正字,還有幾道莫名的筆畫,好似傷痕。 這簡直是一副徹頭徹尾的娼妓模樣,還是剛剛被輪jian過的,無比下賤,放蕩而yin靡,讓人一看就生出強烈的凌虐她的欲望。但她此刻又濕淋淋的,好似被拋棄的小狗,讓人想要憐惜。 她此刻的神情居然是羞怯的,小心翼翼地看著聞柳青,似乎帶著無限信任,顫聲說:“聞先生,我喜歡您,我不奢求做您的妻子,不,只要能夠得到您的觸摸,我就滿足了……” 她看起來那么誠摯,好似情竇初開的少女,卑微地乞求初戀的一個目光,渾然天成的純情。 引人凌虐,脆弱易碎,純情真摯,放蕩下賤,分明是矛盾的幾種氣質,此刻聚集在她一個人身上。 聞柳青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腿根好似傷痕的口紅印子,抬起手,指尖殷紅,好似鮮血。 “不疼的,聞先生。”阮笑吟搖搖頭,好似她真的是被變態(tài)客人性虐的妓女。 聞柳青站在原地沒動。 “聞先生,您硬了?!比钚σ魃斐鋈彳浀氖?,按在他被頂起的西裝布料上。 聞柳青還是沒動,似是放任。 阮笑吟輕輕在上面來回撫摸,邊摸邊驚嘆:“您好硬,聞先生,你們男人都這么硬的嗎?” 這種好似無知少女的口吻,簡直讓人想立刻把她按住,好好cao一頓,最好cao死,讓她見識見識什么是“男人都這么硬”。 “聞先生,你硬得好久,”阮笑吟好像在抱怨,“我弄了這么久,它還硌我的手?!?/br> 幼稚的發(fā)言。 她才弄了多久?分明是偷懶。 聞柳青喘了一口氣,明知這是她的魚鉤,卻忍不住又點沉迷。 沉迷阮笑吟在她面前扮演的失足少女的愛慕,即使她明知道她有野心,任何人想染指她都勢必失去她圖謀的物品。 他不知道阮笑吟的目的是什么,但她絕不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少女,更何況,他清楚知道,阮笑吟對他沒人任何感情,有的只是圖謀。 不過,就算她有所圖,不得不對他虛以逶迤,但那又怎樣? 就算為之粉身碎骨,貪得片刻享受,也是值得的。 聞柳青心下一哂,他居然淪落到色令智昏的地步,還是對一個剛認識的圖謀不軌的女人。 大約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有一點依據(jù)的。 “聞先生,我沒什么經(jīng)驗,您不要嫌棄?!比钚σ魅嗔四枪墓哪夷业囊淮髩K好一會兒,聞柳青的欲望非但沒有絲毫消退,反而愈發(fā)高漲熾熱,yinjing硬得更厲害。 阮笑吟說著貞潔處子的話,行徑卻是大膽勾人。 她張開粉嫩的唇瓣,潔白的牙齒輕輕咬住他西裝褲子的拉鏈,抬起頭羞澀地看了他一眼,拉下,接著含住扣子,笨拙地解開了他的西褲。 被黑色內(nèi)褲包裹著的yinjing就這樣站在她面前,和她光潔的臉幾乎貼在一起。 阮笑吟用臉蹭來蹭聞柳青的yinjing,打了個招呼,驚嘆般地說:“聞先生,它可真大!” 這種語氣,這種姿態(tài)……聞柳青的yuhuo猛獸般脫籠,燎得他只想把阮笑吟弄死在床上,或者干脆就是這地毯上。 yinjing忽然跳了一下,猛地拍擊在阮笑吟臉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紅印。 “聞先生,它打我!”阮笑吟不可置信地睜大眼,控訴。 一只修長的手強硬地按在阮笑吟頭上,低啞得可怕的聲音發(fā)出命令:“舔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