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自慰與淚珠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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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陽光沒能透過緊閉的窗戶,但也照亮了屋內(nèi),窗外的鳥一直在啾啾叫,吵醒了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 兩人這樣睡了一月有余,早已習慣,每晚入睡楚翎都需要阿雪在他身旁,兩人或者是抱在一起、或者是虛虛地握手,不論如何,就是要拉著她身上的任何一處。 “唔……"楚翎昨晚累得厲害,動了動身,將自己埋進被子里,避過這光,又睡了過去。 阿雪坐起身,揉揉眼睛,她的一縷頭發(fā)還在楚翎的手中握著,轉(zhuǎn)頭就見到楚翎像只鴕鳥一樣埋在被子里,煞是可愛。 她以前都不知道,原來如師兄這般勤奮的人物其實也愛賴床,將醒未醒的時候還帶點自己都不知道的撒嬌意味。 她正看著縮成一團的師兄傻笑,就被前方藥堂沉重又急切的敲門聲完全叫醒。 她撓撓頭,準備起身穿上衣裙下床,發(fā)絲從楚翎手中溜走,他渾身一顫,伸出手往一旁摸來,什么也沒有,從被子里探出頭,發(fā)絲凌亂,眼神迷茫地看著穿衣裙的阿雪。 “有人敲門,可能是急診,師兄你繼續(xù)睡,我盡量快些回來?!?/br> 楚翎茫然地點點頭,阿雪沒忍住,俯身親了親他的臉頰,沒敢看他的眼睛,自己捂著臉跑出去了。 嘿嘿嘿,好像新婚小夫妻。 到了藥堂去開了門,剛一打開,就被一個發(fā)絲凌亂、雙眼含淚的男子抓住了她的手:“大夫、大夫救救我娘子……她、她又吐血了!” 阿雪臉上的少女嬌羞笑容還沒褪下,拍拍臉,鎖了門,提起自己的藥箱就跟著他去了他家宅子。 而還在床上的楚翎也被這個吻親得懵了,他們從沒有在性事之外的時刻親吻過,就連第一次親吻都在昨晚,那個鬼迷心竅的時刻。 他躺回床上,身上干凈清爽,定是她昨晚幫他擦過身子了,床被也是溫暖舒適,在這個夏日顯得都是那么美好,不真實的美好。 他出神許久,看著帳頂,手卻擅自把她的枕頭拿了過來,抱在懷中,赤裸的身子又往她那邊挪了一些,沾染那還沒退卻的余溫。 昨晚兩人的纏綿的畫面現(xiàn)在在他腦海中栩栩如生,其實如果性事是和她,也沒那么不堪和惡心…… 他側(cè)著身子,頭埋在阿雪的枕頭中,伸手往下摸上了自己昨晚被掌摑的屁股,回想著那個幾乎要讓他窒息的親吻。 阿雪,她怎么這樣好。這樣對他一個賤貨,把他當作寶貝,他曾經(jīng)也想過與阿雪……可如今的他不配。 或者,她會想要一個自己這樣的,賤奴嗎。 * 這書生的衣服也穿得凌亂,鞋還跑掉一只,拉著她就猛往前沖,一路穿過他的屋子,到了屋子,沖到了帳前,隔著簾子只看得到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 那書生扶著桌子喘氣,話都說不出來一句,一直指著那床,阿雪點點頭,贊賞地看看他。 “這年頭疼妻子的不多了。” 她把藥箱打開:“還請夫人伸手出來,我好把脈?!?/br> 帳子里伸出一只手,手臂上帶著許多陳年舊傷,手指有些變型,也很粗糙,不像一個嬌婦人,是個練家子。 她搭上去,閉目細細感受:“手筋傷過,脈象不太準,但是還是能摸出來,毒發(fā)了?!?/br> 還是魯國皇室特有的毒,這毒是她之前在魯國做臥底時發(fā)現(xiàn)的,很難配,也難解。 “你能解?!”那書生氣喘勻了,過來拉著她,言語懇切。 “這個毒不難,就是費時間,有些藥材這里也沒有,還得等商隊來,我這里有些丹藥,能暫緩毒性,先用著?!?/br> 她拿出一瓶丹藥放在桌上,然后看著那個書生。 “謝謝、謝謝大夫!”那書生真的哭了出來,讓她不自覺地想到昨晚的師兄,男人哭起來別有一番味道啊。 書生準備去拿藥,阿雪一把壓住他的手,一臉真誠:“看你愛妻子,打個折,五十兩。” 書生愣愣地看著她,然后趕緊點頭,去柜子里掏啊掏,掏出二十兩:“我會去湊錢……我……” 阿雪歪頭看他,有些走神,又想到了師兄:“你哭什么,又不是不給你,寫張欠條就行了。” 書生又趕緊去拿紙筆寫欠條。 阿雪倒杯水喝:“還有,都這樣了,少行房事?!?/br> * 阿雪那邊還在說著病情的事,楚翎這邊已經(jīng)開始思維散發(fā)了。 想著要做阿雪的賤奴,他喟嘆著吻上了阿雪的枕頭,閉上了雙腿,想要,想要她的撫慰,想要她cao進來,可從他們在軍營相遇至今,別說caoxue,她最多就是舔舔他的sao奶頭,就連他的下體孽根也甚少觸碰。 為什么呢。是嫌他臟吧,這也是人之常情啊,他當然是能理解的。哪個女子會希望自己的愛人是個等cao的sao貨呢。 之前在山林中他就看到過一點反光,現(xiàn)在想來,該是她的劍吧。她早就等在那里,看了一整日的羞辱,有拔出過她的劍,那當時的她是什么心情呢? 是想斬了他這個下賤貨清理師門嗎? 看到曾經(jīng)覺得那樣高高在上的他,那讓她送了許多年花的人,被一群垃圾包圍,卻還恬不知恥地搖著屁股等cao,大聲地說著yin語,別人射出的jingye幾乎要將他淹沒,他卻樂在其中……誰又會喜歡變成垃圾的東西。 “嗯啊……阿雪,cao我……為什么不cao我……” 他緊緊地抱著阿雪的枕頭,長腿從被子里伸出,將薄被夾在腿間,扭腰磨蹭著,胸乳也磨著枕頭粗糙的布面。 “不行……會把、嗯啊,被子弄臟……”他已經(jīng)很臟了,不能把這溫暖的被子弄得更臟。 “可是,忍不住……哈啊、楚翎……你這個sao貨、賤奴……” 他伸手拿著錦帕捂住鈴口,防止粘液滴落到床上,回想起了昨晚的阿雪,學著她的手法,捂住的手慢慢轉(zhuǎn)動起來,摩擦著guitou的嫩rou。 “啊、阿雪,再多揉揉它好不好……嗯啊,好舒服……” 此刻屋內(nèi)無人,他所有的欲望都不再掩飾,話也不再含糊,把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釋放了出來,想象著是阿雪在cao弄自己。 “阿雪,你再揉揉guitou……呃啊……不臟的……” guitou上裹著錦帕,被他顫抖著用發(fā)帶系緊,粘液都要被裹進了錦帕中。 他翻過身仰躺著,枕頭放在胸上,掀開了被子,一手壓著枕頭摩擦胸乳,一手擼動孽根,雙腿也曲起扭動著,說出了那個他至今沒有說出口的稱呼。 “阿雪,舔舔師兄的sao奶頭好不、嗯啊,好不好……舔到了,嗯啊、師兄的奶給你吃、你喜歡嗎……” 他雙眼迷離,唇角勾出一個笑,仿佛阿雪真的在吮吸他的乳一般。 “那群人說,嗯啊……說向我乳內(nèi)注入的yin藥會讓我產(chǎn)乳,你喜歡嗎……” 枕頭重重地被壓著摩擦胸乳,褶皺劃過乳孔,讓他渾身酥麻。 似乎是不滿這樣的姿勢,他翻身呈跪趴的姿勢,高高地翹起臀部,以肩支撐住自己,頭抵在枕頭上,手還在不停地動著,嗅著枕頭上阿雪獨有的甜味。 “你喜歡吃奶水還是不喜歡,哈啊……告訴師兄……” 胸乳早已經(jīng)被揉虐成了深紅色,似乎再用力一些就要破皮。 “不夠……為何、奶頭這么癢……阿雪,快來吃嗯啊,吃師兄的奶……” 無論他怎么揉捏自己的rutou,總沒有阿雪吃起來那般爽快,沒有那種溫熱舌尖舔弄的舒爽感,孽根卻一直脹著,在射出邊緣徘徊。 他已經(jīng)近似于虐待般地掐著rutou,手也使勁地掐了guitou,受痛的孽根慢慢軟了下去,只可憐地流著那點清液,然后被錦帕吸進去。 “哈啊、唔……阿雪,師兄沒有射……被子還是干凈的……” 后xue不知為何,突然起了些反應(yīng)。 他以為是毒的原因,抬手取出藥盒里的藥棍,掰開后xue,慢慢往里塞入,模擬著抽插,想象著是阿雪在插入他,細細的藥棍戳弄著xuerou,散發(fā)的涼意與xue內(nèi)的灼熱交織著。 “嗯……阿雪好厲害……戳到師兄的xue心了,再快些……師兄做你的賤奴如何?你要嗎……哈啊……阿雪、阿雪……” 手不住地抽插著,臀腿都在顫抖,卻沒有人扶著他,只能自己支撐著。 光是想象這是阿雪就已經(jīng)讓他興奮不已,后xue一陣猛縮,冰涼脆弱的藥棍被夾斷在其中,那陣陣涼意伴著干高潮讓他爽到軟在床上,手腳發(fā)軟。 雙眸失神,嘴里還在喃喃著阿雪的名字。 高潮讓他四肢無力,緩過勁頭之后,他意識到自己又做了什么下賤事,趕緊爬起來收拾床面,不希望有一點液體存在。 他光裸著身子在屋內(nèi)走動,檢查好自己沒有留下什么特別痕跡之后,揉著腰去桌邊倒茶喝。 屋內(nèi)有一張書桌,上面有個瓷瓶,昨日采的茉莉還嬌嫩欲滴,潔白無暇。 桌上有一個阿雪的記事小本,本不該打開,但好奇心驅(qū)使,他翻開了最新的那一頁。 七月三十 晴 為師兄調(diào)配解藥已好,按照往時病例來看,師兄定會抱著我磨蹭求饒的。 想抱著師兄親親,可我不能太過分,他一定以為我是個正直的人,正直的人如何能趁人之危呢? 苦惱。如何做才能讓師兄不覺得我好色,又能舔舔他呢? 下方畫了幾片飄下的落葉,似是真的很憂愁。 楚翎高潮后的空虛和悲傷在看到這真切的悲傷時戛然而止,控制不住自己,他光著身子,一邊揉著酸軟的腰,一邊往前翻看。 是從他們搬到這里時開始的,濟世閣的弟子都有記事的習慣,她也不例外。 前面的翻出來,倒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只字未提輪jian和做性奴的事,全是在苦惱怎么讓他覺得自己很厲害以及怎么不動聲色地對他親親舔舔。 “師兄很傷心,可他怎么不懂自己有多好?他不好我早走了。可我不敢說,萬一他倔脾氣一上來,真讓我走怎么辦?” “師兄胃實在是糟透了,不能用藥,得食補。” “親到了師兄的腿根,又白又嫩,不行,我得控制自己?!?/br> “師兄好誘人,心動。” “我是一個正直的人!一點都不想舔!”這句話寫得潦草又大個,充分表達了書寫者的心情。 楚翎揉腰的手慢了下來,聚精會神地看著這些文字,剛開始還是輕笑,后來便慢慢地咬唇,眼里染上霧氣。 在泥沼中掙扎這么久,原來一直有人記掛著他,他沒有被放棄。她帶著她的劍來了。 他記憶力一向很好,這些字印在了腦海中,不斷地循環(huán)。 關(guān)上記事本,他拿過那個瓷瓶,撫摸著茉莉花。只要她在身邊,這花就從未斷過,院子里的許多花草都是她從山里移栽過來的,只因為他喜歡。 白嫩的花瓣透著陽光,染上一層金,他低下頭看著,豆大的淚珠終是藏不住,掉了出來,落入花瓣,如同露珠。 他轉(zhuǎn)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與她在一起這一個多月,他長久呈匍匐姿態(tài)的脊背都直了許多。 阿雪從來就沒在意過他臟不臟,一切都是他在胡亂猜疑,一切都是他作繭自縛。 她燦如朝陽,帶著勃勃生機,卻把他這樣頹敗的人當作心頭的月亮,珍之重之……他是不是應(yīng)該放開自己,沐浴在她的暖陽下? * 此時的阿雪還在山中假模假樣地采藥,采花,其實是在為明晚的大事鍛煉腰腹,試圖練出速度和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