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暫解xue毒(上) (H 要素難總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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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很快便到了,吃過晚飯的二人正在院子里喝茶吹風(fēng),只是楚翎有些不自在,他頻頻看向那個陶罐,垂下的眼睫有些不安。 “好了,到時候了。咱們要開始了?!?/br> 兩人神色不一地開始各自行動。 阿雪收了茶具,又害羞又快樂地去臥室準(zhǔn)備東西。 楚翎神思不屬地去了洗澡的房間,脫了衣袍,躊躇了一會而才開始清理后xue。 水流順著竹管往里流進(jìn),混著阿雪特制的藥液,一點(diǎn)又一點(diǎn)地在他xue內(nèi)累積,直到腹部撐起一個小小的弧度,他才停了。 含著這些液體,他看了一眼緊閉的門,才跪在地上,輕輕地按壓著腹部,屁股無意識地晃著,感受著腹部帶點(diǎn)爽意的壓迫感,然后慢慢地放出來,腹部回到平坦的樣子。 “哈啊……” 藥液從xue內(nèi)排出,不受控的感覺刺激著神經(jīng),藥液進(jìn)了又出,需要如此反復(fù)三次,他閉著眼慢慢感受,腦海里卻不受控制地想起阿雪。 當(dāng)初在調(diào)教坊被調(diào)教時,喂了yin藥把他扔在地上,實(shí)在累得狠了的他睡了過去,卻因?yàn)樯眢w的原因做起了春夢,夢里的人沒有模樣,也沒有身形,只是把他cao得淚眼迷蒙,等他醒來時早已xiele滿身。 可如今,他每日清晨都含著那個藥棍,不曾再有這樣抓心撓肝的欲望,可yin欲還是有的,只是淡了些,一直被他壓著,在陽光下不曾顯現(xiàn)。 于是,他的欲望都轉(zhuǎn)到了夢里。夢里的cao弄花樣繁多,讓他想起來都不由得罵自己一聲下賤sao貨。夢里的那個人同樣cao得他淚水漣漣,卻會在之后溫柔地舔去他的淚珠,迷蒙間,他看到了那個人。 夢里的那個人是阿雪。 “嗯……”一個不察,腹內(nèi)的水猛地沖了出去,帶了一陣令人顫抖的快感。 所以今晚,她會cao他嗎? 他起身擦干凈身體,用屏風(fēng)上的綢布隨意披在身上便向臥室走去。 真是可恨。她如此地幫著自己,自己卻在暗處覬覦她,被她知道了一定會被惡心、厭惡吧。 他停在臥室門前,身上的綢布被晚風(fēng)吹起,披散的黑發(fā)垂下,隨著身體一起微微顫抖,他開始害怕了。 今晚過去,她就會完完全全看到自己那副sao貨的樣子,那副渴求著cao弄,為了疏解欲望什么都能做的下賤模樣。 “師兄,你站在門口做什么?進(jìn)來啊?!?/br> 阿雪打開了門,將楚翎拉了進(jìn)去,看到他僅僅披了一層綢布,突然間,有些饞。 那塊綢布是給他做內(nèi)衣的殘余料子,但也不小。他隨意地罩著,綢布滑到肩膀下方,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肩頭和那讓人想咬一口的鎖骨,披在他身上剛好蓋到大腿,露出的剩余部分修長而又勻稱。 這副樣子,讓人恨不得將他推到床上。 阿雪深吸了一口氣,將楚翎帶到了床上,上面格外多鋪了幾層棉布,還有一塊吸水的錦帕鋪在上方,四根床柱上系著紅綢,床邊的柜子上放著好幾個瓷瓶和幾只毛筆。 楚翎有些不明所以。 阿雪將他遮住身體的綢布拿了下來,露出如同白玉般的身體。 “師兄,待會兒還得等藥效發(fā)作,肯定很不舒服,為了防止藥液露出來,只能綁住你的手腳了。放心,這綢布不傷人的。” 楚翎被她哄著上了床,看著她橫在自己身上去將床頭柱子上的紅綢系在他的手腕,此時她離他非常近,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藥香,有些甜的那種,只要輕輕吸一口氣,滿鼻都是她的味道。 四肢都被固定好了,她拿出一個枕頭墊在他的腰下,抬高了他的臀部,讓他低頭就能看見自己早已抬頭的孽根。 他的下體被用過藥,光滑細(xì)膩,不見一絲毛發(fā),剛剛才被清洗過的xiaoxue正泛著艷紅,興奮極了。 阿雪伸出二指挖出一坨膏藥,慢慢地在他的xiaoxue打著圈,然后將藥膏送入xue內(nèi)。 房間里燈火大亮,因?yàn)槌岬脑?,他們的臥房里總備著許多油燈和蠟燭,總能亮一個晚上。 此刻,這樣亮的燈火讓楚翎覺得很羞恥,這樣一定會照得他無所遁形。 但xiaoxue又很舒服,舒服得他腰都軟了,孽根抬頭直指阿雪,鈴口里滲出清液,滴到了阿雪的手腕上,泛著油燈的暖橘色。 隨著手指的深入,點(diǎn)到了xue心,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摩擦著、挖弄著,他的臀部腹部隨著節(jié)奏收緊又放松,腿根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他咬著唇,艱難地吞下呻吟聲,卻總是會在她研磨xue心的時候哼出一聲。 “嗯……” “差點(diǎn)忘了?!?/br> 阿雪的手指退了出去,拿過一根細(xì)長的發(fā)簪,一頭被打磨成了圓形,另一頭綴著鈴鐺,圓的那頭順著怒張的鈴口慢慢探進(jìn)去,又小幅度地抽插著。被金屬入侵的yinjing沒有一點(diǎn)不適,反而舒服極了,跟著yinjing的顫動,鈴兒也在不停作響。 他的手不自覺地想要收回來,又被拉緊的紅綢扯回去,腳趾隨著插入也抓緊也床單,抓出一小片褶皺,只能扭著腰試圖拒絕。 “嗯……不要、不要堵住,要射……” 阿雪安慰性地拍拍他的屁股,手又深入后xue,時不時地抽插一下饑渴的xue心,直到發(fā)簪到底。 后xue的手還在繼續(xù),他咬住唇瓣,不想讓自己那么快呻吟出來,還沒忍多久,手就退了出去,媚rou挽留不住,發(fā)出“?!钡囊宦?。 “嗯啊……”xue內(nèi)的水順著臀縫流向身下的錦帕,浸出一片濕意。 “好了,師兄,要開始咯。” 他帶著水意的目光一轉(zhuǎn),看向了一臉認(rèn)真的少女,后又轉(zhuǎn)過頭看著帳頂,腦海中紛亂地閃過那些調(diào)教和陽具,手捏緊系著的紅綢,顫抖著張開了雙腿。 阿雪拿起一根較細(xì)的毛筆,沾取了一個瓶中的粘液,按著他分開的腿根,向那還在開合的xiaoxue中送去。 毛筆毫不猶豫地插了進(jìn)去,他能感受到冰涼的粘液正隨著毛筆的旋轉(zhuǎn)涂滿他的內(nèi)壁,岔開的毛戳弄著他的軟rou,他不由得夾緊了xiaoxue,咬住嘴唇,眼里甚至被刺激出了一些淚珠。 “刮到了……啊啊……” 那粘液不知是什么,凡是被它抹勻的地方都泛起了一股抓心撓肝的癢意,他再也忍不住了,手無助地抓緊了紅綢,放浪地叫了出來,扭著腰去吞吃那根毛筆。 “哈啊、好癢……快一點(diǎn),cao我……阿雪,癢……” 阿雪用毛筆在里面戳了幾下,將毛筆取了出來,帶出一些水液,又繼續(xù)之前的動作,沾了粘液再次探了進(jìn)去。 “師兄,這不是春藥。你的身體不能再下藥了。而且那火毒蟻比較猛,都是需要先用山藥液好好裹住xuerou,只是癢是真的……你且忍忍,很快的。” 難怪要這個陣仗,這山藥液僅僅是沾在手上都能癢得發(fā)紅。 他此刻雙手雙腳被束縛住,想要自己用手都不行,被墊高的腰幫助xiaoxue含著粘液,不吐出一點(diǎn),癢得他快要發(fā)瘋。 楚翎受不了這癢意,在床上扭動著身體,嘴里吐著呻吟,卻除了背部,哪里都緩解不了。身上出了一層薄汗,肌膚也被情熱撩出一點(diǎn)粉色。 他轉(zhuǎn)頭看著在一旁垂頭認(rèn)真搗鼓藥瓶的阿雪,眼里的水汽更足了,一聲聲地叫著她,如同一只小貓。 “阿雪……癢,快來caocao我吧……嗯啊……阿、阿雪,奴、我癢……唔……” 甚至在最后,還帶上一些泣音。 阿雪弄藥瓶的速度更快了,咬著唇假裝自己是個聾子,什么都聽不到。她早前就在祈禱自己不要受誘惑,現(xiàn)在看來不應(yīng)該光是祈禱,這帶著喘息的媚音,誰能頂?shù)米?!她?yīng)該去拜佛的! “師、師兄,這藥要確定它涂滿,需要、需要一些時間,你你先忍忍……” “……阿雪,你是不是嫌棄我,你不愿cao我也可以,只是,你且忍忍惡心,摸摸奴的其他地方,可憐可憐奴吧……” 阿雪轉(zhuǎn)頭看著他:“師兄,不是讓你不要再自稱奴了嗎,你不是誰的奴?!?/br> 她放下轉(zhuǎn)移注意力的藥瓶,俯身吻上了肖想已久的鎖骨:“那,冒犯了?!?/br> 在舔弄他的鎖骨時,她也脫掉了自己的外袍,只剩一件抹胸和下面的一條襦裙。 “嗯……阿雪……” 楚翎的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舌頭上,那柔軟的舌頭舔過他的鎖骨,到了他隱隱期待的乳粒。 他的rutou也被下過藥,非常敏感,也非常好看。 帶著一些粉色的乳暈綴在白皙的胸膛,乳粒卻是艷紅色,硬挺而小巧。被舌頭卷入口中,又在齒間被輕輕嚼弄,帶著一陣酥麻從尾椎竄向全身,他也不自覺挺起了腰,抬起右腿在她腰間曖昧地磨蹭,些許粘液被擠出xue口,劃到處于半空的臀尖,欲落不落,折射著燭光,直到它的主人受不住,顫抖著放下了腿,才終于浸入錦帕。 帶著一些小心思,阿雪在吃著楚翎奶頭的同時,左手伸向了他抓住紅綢的手,還沒等她做什么,那只手便放開了紅綢,轉(zhuǎn)而插入她的五指間,與她十指相扣,如同終于找到了浮木,隨著她舔弄的節(jié)奏,交握的手時而緊時而松。 “嗯哼……阿雪,哈啊……再多嚼一嚼,都給你吃……” 沉溺于情愛之事的楚翎是腦子不清楚的,但也是坦誠的,不論是什么yin詞都是脫口就出,也是他的真實(shí)想法。 此刻的他看著帳頂,眼神渙散,挺起胸部,舒服到失神,嘴角是一抹快慰的笑意,艷紅的舌頭舔著紅唇,卻覺得缺了些什么。 “啊……又戳了乳孔……不要鉆、不,都給你……” 他的rutou實(shí)在是太嫩了,又有彈性,隱隱還有股奶香,阿雪吃得愛不釋口。 只是再愛,也要繼續(xù)治療,她抬起了身,離開了楚翎,一縷銀絲拉到半空,頹然斷開,徒留兩顆yin靡不堪的rutou在獨(dú)自顫抖。 楚翎的眼尾帶紅,眼角含淚,看向她的眼神春情無限:“不吃了嗎?” “師兄,該繼續(xù)進(jìn)行了?!?/br> 她將楚翎腰下的枕頭抽出,平躺在床上,楚翎以為會有很多粘液流出,卻只流了一點(diǎn),其余的應(yīng)該都在他的xue里。 她的唇一離開,注意力又到了下方,xue內(nèi)瘙癢難耐,他繃緊小腹,努力地收縮著xiaoxue,試圖靠這點(diǎn)微小的摩擦來讓自己舒服,但是根本做不到,xue里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癢。 些微的黑發(fā)沾濕在他的后背和唇邊,他實(shí)在受不了了,平躺的雙腿曲起,踩在床上,借著這股力,他開始滑動著摩擦xue口,腳腕也被綁著,曲起的腿很難并攏,但在他這樣的磨蹭下,被拉開的腿根偶爾能合在一起,猛地夾一下他腿間的孽根,帶來一陣爽意,也帶來一陣鈴音。 差點(diǎn)沉溺進(jìn)去,阿雪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了一下,拿著瓷瓶到了床尾,將他的腿分開,低下頭親了一下腿根,這一刺激讓楚翎的陽具猛地跳了一下,從邊緣發(fā)簪縫隙滲出的清液滴到了阿雪的臉頰,她沒注意,只是低頭擺弄著瓷瓶。 又拿起一根毛筆沾了一些蜂蜜向他的xue內(nèi)戳去,xiaoxue猛地夾住這渴望已久的外來之物,他的手也抓住了床頭的欄桿,難耐地挺起了腰,xue口吞吃著。 往里深入,毛筆猛然綻開劃過內(nèi)壁,光是這樣的快感就已經(jīng)讓他失聲,渾身顫抖,爽得他抓著欄桿的手因?yàn)檫^于大力,都有些發(fā)白。 “哈啊……呃嗯……” 如同即將渴死的魚入了水,xiaoxue夾著毛筆,不讓它離開,卻還是被無情地抽了出去。 隨后探入一根光滑的竹管,堪堪進(jìn)了一個guitou的距離,停在xue口,冰涼的觸感緩解了xue內(nèi)的燥熱,他慢慢地收縮著xiaoxue,含吮著它,自己則在喘息著,雙眼失神。 還沒等他從方才那一擊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就感到下體有什么東西從竹管內(nèi)爬了出來,爬到了他的xiaoxue中。 “阿雪!” 楚翎感受到了恐懼,眼角的淚再也抑制不住,經(jīng)過剛才那一番,聲音已然有些沙啞。 竹管離開了xiaoxue,阿雪再次將枕頭墊到了他的腰部,甚至還將四肢綁得更緊了一些,雙腿被高高拉起,拉開,他挺翹的臀部顫抖著,抖出一點(diǎn)rou浪。 xue里的三只螞蟻在到處游走,yingying的殼劃過他敏感的xuerou,它們在吃著xue內(nèi)的蜂蜜,到處游走,走過每一塊顫抖的媚rou,刺入口器,放出火毒。 觸感是那么真實(shí),那么令人恐懼,他甚至不敢再收縮xiaoxue,腰身也不敢再扭動,沒能得到緩解的癢意在這靜止中越發(fā)兇猛。 如同回到了調(diào)教坊,調(diào)教官將蠱趕到他的xiaoxue里,最后化為蠱毒,讓他從此每日一早就需要插入什么來止癢,讓他臣服、墮落。 眼里是那個灰暗的房間,周圍站滿了人,他們的臉上是可怖的神色,他們抱著手站在一旁評判他,在一旁調(diào)笑著,等著他變成賤貨,等著他求cao,等著他陷入泥沼永世不能爬出。 “不要、我、奴不敢了……我是賤奴,是給人cao的婊子,放過奴吧……沒有跑掉嗎,阿雪……阿雪!” 他掙扎得厲害,眼睛不知道看向何處,淚水如同珍珠般從眼眶中砸下,他的聲音已然沙啞,紅綢緊緊勒入四肢也止不住他。 “阿雪……奴錯了,不要輪jian……奴做什么都可以……” 三只火毒蟻都進(jìn)去了,xue口在他扭動間擠出蜜汁,阿雪趕緊用竹管將藥液傾倒進(jìn)去,用一個絲綢包著的塞子塞入xiaoxue,這才趕緊到床頭去。 阿雪來到他身旁,心疼地擦掉他眼角流出的淚,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等到他渙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在她手上時她才開口,語調(diào)柔和。 “沒事的師兄,這是第一次,會怕是正常的。沒有人來抓你,也沒有人敢來,除非他們踏過我的尸體?!?/br> 楚翎的目光聚焦到她的臉上,他的眸子清凌凌的,泛著水汽,而她則是帶著溫暖的笑意,輕聲安撫他。 對視著,鬼使神差的,兩人同時閉眼,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