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睜眼,看著我怎么把你玩兒到潮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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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從僵直的背脊?jié)B出來,男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從刑具架上取下一根細(xì)長柔韌的蛇鞭,冰涼的皮質(zhì)鞭身觸感卻極為粗糙地滑過他的臉頰,不難想象落在身上會帶來怎樣劇烈的疼痛。 “衣服脫了?!?/br> 低沉微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帶著不容置喙的威懾力。 甘清和不愿承認(rèn),即便自己表面上再抗拒,骨子里的渴求和難耐的欲望卻正在血液里雀躍奔走。 他最終還是服從于心底渴望,跪坐著,將裁剪合體的西裝一件件脫下。 甘清和習(xí)慣穿西裝,最初是工作需要,到后面日益頻繁的應(yīng)酬和加班擠占了他大多數(shù)的休息時間,這也導(dǎo)致他穿其他衣服的時間幾乎沒有。 因此,甘總的衣櫥里最不缺的就是春夏秋冬各個季節(jié)各種顏色各種裁剪的正裝。 很快,甘清和的身上便只剩下一件內(nèi)褲,而一直執(zhí)鞭站在一旁的男人從頭到尾都一言不發(fā),只是用審視物品般的目光打量著他。 那毫無溫度可言的注視,甚至帶著些許挑剔意味,讓甘清和羞恥的身體略微顫栗起來。 “跪好,腿分開。” 干脆利落的命令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甘清和剛搭上內(nèi)褲邊的手隨著他的指令停了下來,暗地里松了口氣。 他依照男人說的,跪立著將腿分開,視線無意間掃過自己下身,那處竟然已經(jīng)略微拱起了弧度,在這個雙腿大開的姿勢下毫無遮蔽地暴露在人眼前。 被人羞辱脅迫也能勃起,真是沒救了。 他有些羞赧地想要將分開的腿略微收攏一些,可剛一挪動膝蓋,一記長鞭便裹挾著涼意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 “啊——!” 劇烈的痛感驟然炸開,緊接著便是像電擊般酥麻火辣的余韻,從胸口一直蔓延到小腹,最后危險地擦過內(nèi)褲邊緣。再往下一點,恐怕他就要連跪都跪不穩(wěn)了。 然而男人似乎并不打算給予他喘息的時間,第二鞭又緊接著毫不留情地落了下來,精準(zhǔn)而殘忍地沿著方才迅速紅腫起來的鞭痕處覆蓋上去,疼痛疊加后霎時翻倍增長。 “嗬……嗚啊……!別……!” 眼看男人就要再度抬起手臂,甘清和心底的防線終于全盤崩潰,他慌忙抬手虛虛搭上他的小腿,胸膛劇烈起伏著,求饒般看向他。 “看來你不怎么長記性?!蹦腥丝聪蚋是搴瓦o了自己褲腿的手,嗓音冷冽。“又想被扇耳光了,是嗎?” 甘清和慌亂地?fù)u了搖頭,猶豫了會兒,還是在男人警告般的眼神下收回了手,修長的五指握成拳頭垂在身體兩側(cè)。 “我沒什么耐心從頭教起,況且我給你制定的計劃,是在最短時間內(nèi),讓你變成一條會對主人言聽計從的狗?!?/br> 男人將鞭子彎折起來,屈膝俯下身,第一次和甘清和平視,眸色晦暗不清。 “而我認(rèn)為,最有效的手段是暴力?!?/br> 初次近距離地感受到這個比自己還要年輕許多的男人在容貌上的優(yōu)越,那沖擊力似乎不亞于方才的責(zé)打。甘清和作為一個同性戀,霎時喪失了抗拒的能力,只是茫然地看著對方那形狀優(yōu)美薄厚適中的唇開合著,吐出刻薄嚴(yán)厲的字句。 “你大可試著抗拒我,但是后果你能否承擔(dān)得起,可就要自己掂量了。聽清楚了么?” 甘清和在那咄咄逼人的注視下,僵硬地點了點頭。緊接著,他便被男人壓著肩頭慣倒在地毯上。 雙腿大開的姿勢令腿間風(fēng)光暴露得一覽無遺,卻也令甘清和羞恥的幾乎暈厥。他的女性器官發(fā)育的很完整,內(nèi)褲布料包裹著飽滿的rou阜,勾勒出一個色情而突兀的鼓包,而雌xue上方則是在男人毫不掩飾的審視目光下,略微勃起的yinjing。 “風(fēng)盛的高層竟然有個雙性人,你該不會是靠賣逼上的位吧?” 男人的聲音從頭頂輕飄飄地落下,言辭間卻極近刻薄。 向來藏得極好的秘密被人發(fā)現(xiàn)后,又被施以譏諷粗鄙的評價,即便深知這是在做夢,但向來站在發(fā)號施令一方的甘清和還是有些難以承受。他想開口反駁,卻又在男人將圓潤細(xì)長的鞭柄貼上自己腿間那一刻硬生生憋了回去。 細(xì)長的鞭柄在xue縫間滑動,時不時隔著布料頂進(jìn)些許,隱秘的快感在疼痛和羞辱的鋪墊下被輕易調(diào)動起來,很快,甘清和便察覺到xue里有濕滑液體不受控制地淌了出去。 不知是雙性的悲哀還是心底誠實的渴望。 而男人顯然也看見了內(nèi)褲上洇開的那一小塊水痕,在xue間蹭動的鞭柄也停了下來。 雙性人骨子里的yin蕩人盡皆知,或許是甘清和外表過于清冷高傲,褪去衣服后的yin蕩脆弱才會更令他想要肆意欺凌。 男人抬眸掃了一眼甘清和,唇角勾起玩味的弧度,下一秒,那冰冷堅硬的鞭柄便沿著內(nèi)褲邊緣鉆了進(jìn)去,擠開兩瓣xue唇的掩護,捅進(jìn)那濕軟幼嫩的xue里毫不停歇地攪弄戳刺起來。 “嗚——啊?。。」?!” 皮革包裹著金屬制成的鞭柄過于堅硬,捅入毫無防備的雌xue后,疼痛分明遠(yuǎn)遠(yuǎn)大于快感,然而他的身體卻誠實地給出了反應(yīng),豐沛的春潮將yinchun和內(nèi)褲濕了個透,隨著鞭柄的攪動,甘清和的耳畔響起噗嗤噗嗤的水聲。 甘清和的臉頰變得通紅,想要合攏腿卻又不敢,只能在男人毫無章法的玩弄下發(fā)出一聲聲艱難的吟喘。 “逼里都發(fā)大水了,真sao。”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不留情面地譏諷著,甘清和緊緊閉上眼睛,卻又很快被人攫住了下顎。 “睜眼,看著我怎么把你玩兒到潮吹的?!?/br> 捏著下巴的兩指加重了力道,甘清和只能被迫睜開了雙眼,看著男人將他的最后一層遮羞布也扯了下去。 約有十厘米長的鞭柄被完全塞進(jìn)xue里,兩瓣yinchun攏在一起,包裹著鞭身,只能沿著縫隙隱約看見一點內(nèi)里的嫣紅。 男人轉(zhuǎn)過身,取下一根馬鞭。 金屬材質(zhì)的鞭柄細(xì)長堅硬,約有五六十厘米,而頂端的拍頭則像是彎折起來的皮帶,約七八厘米長,三厘米寬。揮動間,凜冽的破空聲像是貼著鼓膜響起。 直至那冰涼的拍頭貼上兩瓣嬌嫩的yinchun,甘清和終于猛地睜大了眼睛,他拼命地?fù)u了搖頭,雙手也向后撐在地面上想要逃離,卻在付諸行動的前一秒,被那遽然抽打在花唇內(nèi)側(cè)的動作打斷。 “不!嗚啊…?。∴馈瓎瑁?!” 柔韌的拍頭整個覆蓋上xue縫間嬌嫩的軟rou,將鼓脹飽滿的rou阜拍扁下去,從未受到過如此苛責(zé)的嫩xue被施以如此純粹的疼痛,讓甘清和近乎瀕死般喘息起來。 “嗖——啪——!” 而施虐者顯然并不會給予一絲一毫的同情,冷漠無情地像個看客。他在甘清和淚眼模糊的目光中,再度高高舉起手臂,緊接著便是一次次精準(zhǔn)而殘忍的鞭打,一下下落在含著鞭柄的xue口。 甘清和崩潰地伸手去遮,鞭子卻毫不客氣地落在他的手背上,他立刻便像是觸電了般將手縮回去,然后被迫繼續(xù)承受著對私密處無止境的責(zé)打。 男人似乎對他試圖遮掩的舉動很不滿,抬腳便踩上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將那本就大開的雙腿踩得緊緊貼上地面,然后,緩緩將粗糙堅硬的鞋底才上插在雌xue內(nèi)的鞭柄,將它頂?shù)酶睢?/br> 甘清和十指無意識地抓撓著地毯的絨毛,雌xue軟rou不斷翕動著,被鞭柄撐開的洞口泛著瑩瑩水光,xue里的yin汁在馬鞭的責(zé)打和鞋底的褻玩下不受控地涌出xue口。 男人的目光暗了幾分,他毫無征兆地俯身將鞭柄抽出,趁著被撐開的xue唇還未合攏,便揮鞭對準(zhǔn)內(nèi)里嫣紅yin媚的嫩rou狠狠抽了下去。 “——?。?!嗚呃……!哈…!呃………!” 甘清和的小腹劇烈收縮著,從未被如此殘忍對待過的嬌嫩雌xue驟然被剖開,漏出最為脆弱敏感的內(nèi)里供人責(zé)打,劇烈的痛感夾雜著xue心深處鉆出的yin癢,讓甘清和終于忍耐不住,伴隨著失禁似的潮吹而哭了出來。 “我錯了……嗚!求你,別…!別……!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