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SM俱樂部初遇跳鋼管舞的小美人
書迷正在閱讀:求而不得(BDSM)、夢境調(diào)教系統(tǒng)、綠茶女上位記、穿書之當個惡魔很爽、蟲族之平淡、回到七十年代被哥哥強娶、(女攻)拯救大師兄、幡然醒悟的賤受、被男神綁架是種什么體驗、yin娃
陳楓,一個年近而立、事業(yè)有成的大好青年,一直是母上親友團阿姨們介紹對象的熱門人選。 他每次都嬉皮笑臉的糊弄過去,說出的理由都快可以編撰成冊成為了。 他一直單著,原因稍微有點復雜。 首先,他不喜歡妹子。當然,也不喜歡jiejie。他就不喜歡女的。他徹頭徹尾是個彎的。他親媽之所以從來沒往這上面想,是因為他初中的時候早戀交過女朋友,但人的自我認知是需要有個過程的,一旦完成了這個神奇而偉大的過程,那就不是能屈能伸可彎可直了。 其次,雖然他平時有點多愁善感、淚腺發(fā)達,但性事上完全是另外的面貌,他對折磨床伴有著異常的興趣,而且相當硬核。對,他是個外表溫柔卻口味頗重的性虐愛好者——世人眼里的變態(tài),比反社會連環(huán)殺人犯好一點,和強jian犯、家暴男齊名的那種。 gay圈的人其實都玩得挺開,而且喜歡獵奇,一只腳踩進BDSM范圍的人不少,戀物、戀足、強制、羞辱都是可接受的,但真正陷在里面玩的很深的人就不是那么多了。 陳楓的前兩任男朋友都是受不了他這種床上床下判若兩人的面貌而果斷跟他說再見了。 之后,他也不是沒有在正經(jīng)同志字母圈找過。說起來,他187的大高個,臉也精致好看,想和他長期短期春宵一度的人有的是??伤扌纷伩氐膮柡?,不漂亮的根本不想碰,但太漂亮的人往往矯情,這也不愿意那也不愿意,掃興得很。再加上他親爹終于同意他離開北京的公司總部,去上海分公司當一把手,他新官上任一心要做出點成績來,忙的基本沒有私人時間,于是一素就素了好久。 前兩天北京的同好老友邵塘帶著家里的小孩兒跑來上海玩,一直跟他說打聽到上海有個圈內(nèi)頗有名氣的SM同好俱樂部,好容易托了朋友才拿到邀請函,非要拉著他一起去。 陳楓前一年除了工作就是應酬,也是憋狠了,最近正好不用出差就一口答應了。 一行三人從停車場出來拐彎抹角找了半天才看到那個昏黃燈光下的寫著L.L的電梯門。接通對講機報出邀請函號碼和介紹人名字,電梯門才打開。一瞬間,一副沒睡醒模樣的陳楓就興奮起來了。 電梯的樣式老舊而粗糙,像個縮小了尺寸的貨梯,但又包裹了一層有點磨損痕跡的黑色皮革,狹小的空間里充斥著一股皮革特有的香氣。戀物的皮革愛好者大概會忍不住要在這個電梯里打滾。 陳楓想,老板必定是個資深老饕,太懂得拿捏這些刺激smer神經(jīng)的元素了。他還沒真正進門,狩獵者的開關(guān)就已經(jīng)被這種氣氛給打開了。 電梯門再次打開后,陳楓倒是稍覺失望,因為里面很空曠,竟然沒有什么人。右手邊有一個一米高的臺子,燈光黑著。左邊暗淡的壁燈下有三五個穿正裝的人坐著在竊竊私語,怎么看都是一個經(jīng)營不善的普通酒吧。 邵塘看到陳楓眼皮耷拉下來,嘿嘿笑了兩聲,推著他往前走。 原來舞臺里側(cè)有一個樓梯,往下的通道被柵欄門鎖著,往上走一層有一個空著的小平臺,大概可以容納十幾個人,平臺圍欄借著壁燈映出皮革被保養(yǎng)過的油亮的光澤。平臺對面是個有更衣室功能的的洗手間,靠墻有一排美國高中里常見的儲物柜,柜門上花花綠綠貼滿了各式各樣rou體——帶著鞭痕的、被麻繩捆扎的、裹在乳膠衣里的。儲物柜前的硬木長凳又寬又厚,兩側(cè)垂著數(shù)根皮帶。陳楓立刻就開始想象一個渾身顫抖的男人被那些皮帶束縛在長凳上的模樣。 這真是有點刺激了。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再往上走一層,陳楓終于看到了紅色光暈下的人群。 入口側(cè)吧臺邊圍坐著幾個穿皮衣外貌干練的中年人推杯換盞和被全套緊身衣包裹的酒保有說有笑。越過他們,被逐一隔開的皮制沙發(fā)卡座里有人站著有人坐著還有人跪著,旁邊舞池里有一群穿著膠衣體態(tài)美好的年輕人一邊撫摸自己一邊隨著音箱里放出的Beati搖擺。 邵塘對著遠處的一個卡座揮了揮手,然后拍拍陳楓示意他一起過去。 陳楓不急不慢的往前走,專心的欣賞俱樂部里的布置,他喜歡地牢一樣石壁外觀的設計,喜歡沉重的有皮革裝飾的實木陳設,喜歡卡座區(qū)域厚厚的地毯,也喜歡間隔用的架子上懸掛的琳瑯滿目的玩具。當然更喜歡這里自由自在的氣氛。 卡座里一共有四個人,地位分明。兩個坐在沙發(fā)上的,一個是高高胖胖滿臉笑意的中年人,腳邊坐著一個瘦瘦的青年把頭搭在他大腿上。另一個人中等身材斯斯文文帶著眼鏡,他左手邊跪著一個健碩的男人規(guī)規(guī)矩矩低頭拿著酒杯。 邵塘坐下后拍拍大腿,他家的小孩兒便乖乖的過去勾住邵塘的脖子坐在他腿上撒嬌。 可憐陳楓孤家寡人,只能把自己攤在沙發(fā)上獨自心酸。 互相介紹認識一番,陳楓得知高高胖胖的人姓杜,和姓張的斯文眼鏡男認識好多年了,在上海的圈子里也算是資深的S。老杜經(jīng)常去北京,和邵塘的一個發(fā)小非常熟,還合伙做生意,于是才有了這次的邀請函。 老杜為人非常和氣,而且話多,主動帶著話題聊圈內(nèi)的趣事,氣氛很快熟絡起來。那位張先生雖然有點嚴肅,但也非常配合,還告訴邵塘他們今天晚些時候一樓有表演,推薦他們?nèi)タ纯础?/br> 陳楓好奇的問了問是什么表演,張先生慢條斯理的告訴他,今天大概是舞蹈、變裝show和一段花式散鞭SP表演,想看更厲害的,得等俱樂部搞特別活動,不過那時候?qū)T資格要求就更嚴格了。老杜這時又插進來告訴他,要想有新會員資格需要兩個以上現(xiàn)有會員擔保推薦才行。 陳楓雖然喜歡這里,但他和杜張二人都不熟,也不好提出擔保要求,所以他抱著大概也就來這么一次的想法,決定去看看表演。 表演開始的時候,一樓已經(jīng)有點人滿為患了。陳楓不喜歡擠來擠去,就端著酒杯站在了二樓的小平臺上。 表演不錯,尤其是那段SP,雖然強度不算非常高,但兩把沉重的牛皮散鞭被一個健壯的男人甩出了花兒,在一個身材嬌小的姑娘身上做出大片大片漂亮的嫣紅色,非常的賞心悅目。 SP表演結(jié)束,臺上出現(xiàn)了一個跳鋼管舞的舞者。陳楓看到那個舞者的時候,身體忍不住往前探了探。那是一具漂亮又柔韌的rou體,柔軟緊瘦的腰肢下是黑色皮短褲包裹著一對飽滿豐碩的屁股,奶白色的長腿與鋼管交纏被蹭出幾道紅印,肌rou線條緊致的小腿連著纖細的腳腕讓人想一把握在手里。 很少見到男性能擁有這樣完美的rou體——瘦削卻充滿力量,緊實的胸腹配上柔軟rou感的臀腿。陳楓忍不住想靠近一點,于是下到一樓,可是他剛下到樓梯口,這一曲就結(jié)束了。人頭攢動,臺上不見了那個誘人的舞者。陳楓一時間迷失了方向,他抬著頭四處張望,卻毫無結(jié)果。只得失望的回到樓梯上。 他剛走到二樓洗手間門口就被人從后面撞了一下,手里的酒杯一晃,威士忌撒了一身。陳楓不心疼衣服倒是有點心疼酒,一仰脖把剩下的酒都喝了,這才回頭看向背后連聲說對不起的人。 一轉(zhuǎn)身,他就愣住了。一個極漂亮的男人雙手合十在跟他道歉。白皙的臉上都是汗,被頭頂?shù)臒艄庥车昧辆ЬУ?,濃眉下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滿是歉意。 陳楓眨了眨眼睛的才反應過來,這個美人就穿著剛才鋼管舞舞者的衣服,他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沒事沒事。你舞跳的真好。” 那美人的臉上瞬間恢復了神采,笑出一對兔牙,一把拉著陳楓進了洗手間。 陳楓受寵若驚,心說,這也太主動了吧! 一進到洗手間,美人就松開了手,一邊熟練的打開壁柜上的密碼鎖,一邊連珠炮一樣的說:“你是新來的客人?我以前沒見過你。你等等我啊,我換好衣服,請你喝酒。洗衣服的賬單你給吧臺就行,啊,我叫邢琉葉,你就跟吧臺的人說葉子又闖禍了,他會幫我先墊付給你的?!?/br> 陳楓大笑起來,他想,美人不一向都是高冷的嘛?這個怎么是個自來熟? “我叫陳楓,今天第一次來,不過是蹭朋友的朋友的邀請函來的,怕是不一定會有下次了。洗衣費就算了吧。” 邢琉葉聽到這句猛地轉(zhuǎn)頭看了陳楓一眼,直愣愣看了他幾秒,才從壁柜里拿出一條毛巾跳過來給陳楓擦衣服上的酒漬,“為什么不會有下次啊?你不喜歡這里?你還可以再來看我跳舞啊,你不是說我跳的好嗎?” 陳楓理所當然垂著手任由邢琉葉忙活著,假模假式的訴起苦來,“我來上海沒多久,而且一直忙,所以沒什么這邊圈內(nèi)的熟人,湊不齊愿意給我擔保推薦的人啊。等有了,你就把我忘了,我來了也沒意思了。” 邢琉葉給他擦完衣服,就開始自顧自的換衣服,一點也不在意被陳楓盯著看,一邊換一邊說:“這樣啊,那~我今天有錯在先,要不,你試試讓我覺得你有資格,我說不定能給你弄一個會員?!?/br> “你口氣挺大啊,員工福利嗎?還是......”陳楓看到了邢琉葉粉色的乳暈有點口干舌燥,又不禁懷疑這個邢琉葉怕不是老板的人,他可不想惹麻煩。 邢琉葉套上有L.L標志的T恤蓋住了美好的rou體,轉(zhuǎn)過頭得意的說:“這里一開張我就來上班了,跟我家一樣,我當然有辦法。我們店里除了經(jīng)理都沒見過老板,我們老板說不定又老又丑,還是個說謊精,哈哈哈哈哈” “我倒覺得這家店的設計很有品味,老板一定是個有趣的人?!?/br> “是吧是吧,我也覺得這家店設計的漂亮,你被加分了哦,陳先生~”邢琉葉笑著拉起陳楓往外走,“走!喝酒去!你想喝什么都行!” 陳楓被邢琉葉從洗手間拉出來,上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三樓人頭攢動,一樓也還熱鬧,倒是小平臺黑著燈也沒有人,于是反手拽著邢琉葉鉆進了小平臺的角落。 邢琉葉被陳楓圈在圍欄邊也并不吃驚,只是眨著眼睛說:“陳先生,這里可買不到酒哦~” “我有兩個事想提前讓你知道,然后咱們再說喝酒的事情。”陳楓故意把臉靠得很近,低聲說,“第一,我是一個S。” 邢琉葉都能感覺到陳楓呼出的熱氣,但他沒有動,很鎮(zhèn)定的說:“哦。然后呢?” 陳楓壓了壓胸口的躁動,抬起手輕輕撫摸邢琉葉的下巴,繼續(xù)道:“第二,我知道我們剛認識,但我想要你今天晚上的使用權(quán)。” 邢琉葉的眸子閃爍了一下,但他很快垂下眼睛,低聲說:“你是S,那你怎么就知道我是m呢?” “你說的對,我應該先問你?!标悧靼汛钤趪鷻谏系氖只聛恚p輕攏著邢琉葉的背,在他耳邊一個字一個字的問:“那你是嗎?” 邢琉葉抿著嘴沒有說話,他只是抬起頭看向陳楓,眼睛里很多的情緒,過了好久,才輕輕點了點頭。 陳楓得意的瞇起眼睛,他靠的更近了一些,兩個人從胸口到膝蓋都貼到了一起,“我今晚不再喝酒了,我想清醒的使用你,讓你痛苦、求饒,但依舊安全?!?/br> 邢琉葉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的吐出,他剛想說點什么,就看到陳楓的唇籠罩了過來,他以為會被吻住,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唇卻蹭著他的臉頰滑到他耳邊噴著熱氣說道,“如你有空,我們就好好聊聊,你了解一下我,我也了解一下你,對嗎?” 陳楓當然知道對于smer來說這個進展速度實在太快了,但他實在無法壓抑想盡快占有這個尤物的念頭,所以他極盡可能的誘惑邢琉葉。他撤回頭,直視邢琉葉的雙眼,拇指繼續(xù)在邢琉葉的下巴上輕輕摩挲,他美麗獵物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一下,接著他聽到一聲含混不清的“嗯”。 陳楓翹起嘴角笑了一下,把手慢慢下滑兩寸握住邢琉葉的脖子,輕輕撫摸那個不安的喉結(jié),“我看到你第一眼,就想給你帶上項圈。我有一個從烏克蘭買回來的小牛皮項圈,做工細致,皮質(zhì)柔軟,如果拉緊一點,就可以緊緊貼著你漂亮的脖子,非常適合裝飾在聽話的好孩子身上?!标悧魍nD了一下,又說,“但我覺得另外一個俄國人做的項圈更適合你,皮質(zhì)硬挺,內(nèi)側(cè)也打磨的不太仔細,拉扯起來就會有粗糙的顆粒摩擦皮膚,會留下馴服牲畜時的紅色磨痕。我想的對嗎?” 語畢,陳楓貼在邢琉葉下身的大腿就感覺到對方y(tǒng)injing的跳動,他心下了然,接著說:“所以你不是乖順跪在腳邊任人驅(qū)使的小奴隸,而是一只需要被疼痛馴服的野馬?又或者疼痛還會讓你后面的小洞寂寞,把你變成一只yin蕩的小牝狗?” 陳楓聽到邢琉葉開始輕輕的喘息,對方貼在他大腿上的yinjing已經(jīng)勃起了。于是他微微收緊了握著邢琉葉脖子的手,聲音邪惡的說:“我真想讓你漂亮的身體上布滿鞭打的花紋,一邊cao干你一邊抽打你,而你哭著求我,求我讓你射出來?!彼f完這些,忽然松開了手,往后撤了一步,非常正經(jīng)的說:“我會帶套,你也會有安全詞,我以人格保證,底線一定是你的安全。你有什么要求現(xiàn)在都可以提出來?!?/br> 邢琉葉被陳楓摟在懷里許久,現(xiàn)在獨自靠在圍欄上,生出了一陣焦躁,他垂下眼睛喘息了一會兒,然后抬起頭挑釁的看著陳楓,說:“你把身份證讓吧臺那邊復印一下,填個表格......這是常規(guī)入會手續(xù)。然后我跟經(jīng)理打聲招呼我們就走,你最好別讓我失望?!?/br> 陳楓笑著掏出錢包,從里面抽出身份證遞給邢琉葉,“我真走運,不僅得到了一個漂亮的玩具,還捷徑入會。”他歪著頭想了一下,又說,“你想去哪個酒店?我讓秘書把工具箱和體檢報告一起帶過來?!?/br>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