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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顧北還未行至跟前,周易坤便下意識地退了兩步。 先前他從未意識到,顧北不僅比他高出了半個頭,身形更是比他壯碩了一圈不止。 對方衣服隆起的曲線告訴他:那衣衫包裹之下的,必然是一具精心保持的健美身體。 被不知名雄性侵犯的記憶席卷而來,周易坤只覺自己的背脊不自覺地繃緊了,并謹慎地選擇了與顧北保持距離。 好在顧北并未察覺他這反常的退避,只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便松了口氣:“看著確實沒什么大事,我放心多了?!?/br> 熟悉的語氣和古龍水氣息沖淡了周易坤的緊張,他抿著嘴笑了一下,垂下眼問顧北:“家里的事……都辦妥了?” “嗯。”顧北按照系統(tǒng)給他的設(shè)定,簡單地總結(jié)了一下家里的情況:“病情暫時穩(wěn)定住了,后續(xù)還得在家中調(diào)養(yǎng)。我爸和我姨媽商量了一下,準備讓我媽把工作辭了,再請個人在家里照顧她?!?/br> 顧北說得輕描淡寫,但周易坤也不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少爺,自然知道這段話背后是多么沉重的經(jīng)濟負擔。 于是周易坤抿了抿嘴:“……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跟我說?!?/br> 顧北笑了,是他慣用的那張讓人安心的笑容:“一定?!?/br> 周易坤扯了下嘴角,也笑了一下。 顧北看見他這副憂郁的模樣便覺得雞兒梆硬,深吸一口氣后趕忙進入正題:“我的事先不說了……你——怎么樣?” 61. 周易坤低著頭。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但臨到真要面對的時候,自尊心依然桎梏著他。 “我……”他醞釀了好久,終于吐出了一個開頭。 “想辭職?” 周易坤一愣,下意識地抬眼看向顧北,便看見了他的雙眸中九分關(guān)切,一分擔憂。 那件事發(fā)生之后便一直如影隨形的窒息感奇跡般地消散了些。 有種不可名狀的哽咽感抵住了他的咽喉,讓他下意識地活動了一下喉結(jié)。 看見了周易坤的愕然表現(xiàn),顧北夸張地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還好還好。我這一路都在想——要是你辭職了,我該用什么借口跟著你跳槽?!?/br> 突如其來的肢體接觸讓周易坤下意識地感到不安,但顧北一觸即離的表現(xiàn)讓他沒有深究這分不安,甚至覺得自己的緊張有些神經(jīng)質(zhì)。 于是他有些羞赧地笑了一下,將原本想說的話吞了回去:“……只是有些私人問題,快解決了。但有些煩躁,想和你喝一杯。” 顧北聞言笑了,豪氣干云地道:“想喝什么?今天我買單!” 周易坤有些遲疑:“——我來吧。” “我還有些積蓄,你喝點便宜的就成,別擔心。這些日子我也繃著根弦呢,是該放松放松了……” 兩人一邊說笑,一邊朝著遠處的餐廳走去。 顧北的影子在路燈照耀下漸漸拉長、變形……仿佛某種來自黑夜的異獸,將周易坤的影子所吞噬…… 62. 與周易坤告別后,顧北長舒了一口氣。 這餐飯吃得很有成效,在他一邊擼串,一邊跟周易坤閑扯淡的時候,系統(tǒng)不停地提醒他有周易坤的好感到賬,光這一餐飯,就收獲了32點好感,是他之前忙前忙后給人打工拿到好感的六倍還多。 “這人啊,就是欠cao?!鳖櫛痹谀X海里簡單地給周易坤定了性,緊接著就開始狂敲系統(tǒng):“統(tǒng)統(tǒng),統(tǒng)統(tǒng),在嗎?找你有事?” 系統(tǒng)裝死不肯回答。 顧北冷靜地:“我這可是憋壞了,你要還不理我,我這就折回去把周易坤給辦了,刪號重來?!?/br> “——你想干嘛?”許是被顧北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給震驚了,系統(tǒng)一點廢話都沒有,毫無預兆地上線了。 “我想上許恒,就我目前的能量,有什么辦法?!鳖櫛眴蔚吨比氲卣f道,沒有任何調(diào)戲系統(tǒng)的心思。 和周易坤吃的那頓飯,是真的把他給憋壞了。 63. 系統(tǒng)仿佛宕機了一樣掉線了大半天,眼看著顧北都要往回走了,終于嘰嘰歪歪地解說了一大通關(guān)于“大佬”對這個世界的影響機制以及強行干涉大佬的世界會造成什么嚴重的后果,但如果說只是想要cao到大佬那張臉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可想…… 精蟲上腦的顧北左耳進右耳出地總結(jié)了一下系統(tǒng)的意思,得出一個結(jié)論: ——上許恒,就現(xiàn)在這情況……是真沒辦法。但許定呢……問題不大。 顧北當機立斷:“許定也成。” 64. “蝶蛻”俱樂部,上流人士的銷金窩。 如同其名字一般,這是一個精致而魅惑的地方,在這里,快樂是可以被標價和販賣的。 這個夜里,許定再一次來到了“蝶蛻”俱樂部,為了發(fā)泄這些日子被他哥批評和禁足的郁悶,他掏出卡點了份“一線生機”的服務——就是不弄死隨便玩的意思。 單是派下來了,但平日里為了大單爭得面紅耳赤的少爺小姐們就像是集體聾了一樣,沒一個敢吱聲的。 有錢掙是很好,但也得有命花不是? 許定的性癖名聲在外,再加上許定進門時那凜冽的氣場,誰敢在這個時候觸他霉頭? 但偏偏就有膽子大的舉了手:“我去?!?/br> 眾人的視線一下子就集中到了這人的身上,只見他五官俊朗,笑容溫和,身材高挑,完全不像是給人虐的那一種。 但他就這樣接過許定所在的008號房的門卡走了,半點猶豫都沒有。 人們仿佛被他的勇氣給鎮(zhèn)住了,沒有任何人提出質(zhì)疑。 直到那人離開房間幾分鐘后,才有個疑惑的聲音遲疑地發(fā)問:“那是……誰啊?” 65. 顧北這回算是領(lǐng)略了系統(tǒng)的能力。 他大搖大擺地按照系統(tǒng)的指示從蝶蛻大門走了進來,而后坐在了少爺小姐們的休息間里,全程沒有一個人意識到過他的存在。 他越來越期待“大佬的愛”能給他的生活帶來多么天翻地覆的變化了。 顧北在008號房門口停下了。 回想起那天夜里在昏暗燈光下的驚鴻一瞥,顧北松了松領(lǐng)口,咽了口唾沫,敲響了008號房的房門。 “進?!钡统陵庺璧纳ひ魪拈T里傳出,顧北一個哆嗦,覺得自己的下體又脹大了幾分。 顧北用門卡打開了門。 66. 精致光潔的大門打開,里頭是一個純黑的空間。 許定坐在一張精致的扶手椅上,容貌精致,衣著筆挺,兩條長腿被包裹在剪裁得體的西褲中,毫無防備地跨開,一手拿著漆黑的皮鞭,另一只手支著一側(cè)的眼眶,似乎在思考什么。 顧北反手關(guān)上了門。 隨著大門的關(guān)閉,這個空間也被系統(tǒng)正式隔絕開來。 而身在其中的許定,暫且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67. 自從上回磕了藥不小心拽了個良家婦女進廁所之后,許定就被他哥給狠狠訓斥了一通,禁足禁卡禁藥禁女人,可謂是能禁的都被禁了。 他心里怨恨許恒的手腕,又不敢跟對方抬杠,在家里撒了幾回潑后,終于是忍不住指著老爺子咒罵許家先把他養(yǎng)成了個廢物,現(xiàn)在又要他演出個人樣。 這帶著幾分真心的指責觸動了老爺子的心事,跟許恒談了一回,為他掙來了些許活動的空間:藥,必須停;想玩,可以,但得你情我愿;除此之外,等這件事了結(jié)后,他得跟著許恒去公司歷練,學一點安身立命的本事。 許定被這安排慪得不行,卻又無從反抗。 老爺子的意思很明確:你既然怪許家早沒管你,那現(xiàn)在管也不晚。 不服許恒的管,最多也就是打一頓,不服老爺子的管,被許家除名也不無可能。 他錦衣玉食慣了,知道自己吃不了平凡的苦,只能咬著牙認了這些安排。 可認歸認,情緒的發(fā)泄也是必要的。 是以他剛解除禁足,便來到了蝶蛻,準備在那群婊子身上,發(fā)泄自己積蓄多時的怒火。 68. 顧北進門后,許定連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沒有,只是專注地思索著今天要玩些什么把戲。 左右不過是個承受他怒火的玩物,蝶蛻里也不會有長得歪瓜裂棗的少爺小姐,既然如此,是男是女、長成什么模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衣服脫了,跪下?!痹S定一邊吩咐,一邊站了起來,慢條斯理地展開長鞭,空揮了一下,似乎是在找手感。 顧北像是沒聽見一般,徑直朝他走去。 許定意識到了他這叛逆的舉動,很快被觸怒了,慍怒地轉(zhuǎn)頭看向他,朝他舉起了鞭子,狠狠揮去。 “婊子,我讓你跪下!” 69. 顧北根本不躲,反手就握住了長鞭的鞭梢,而后一個使勁,就讓鞭子離開了許定的手。 顧北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平時行走坐臥的時候看不出來,這會兒舉起胳膊繞起鞭子來,那隆起的胸肌和肱二頭肌,都在向面前的人傳遞著“他很強壯”的這一信息。 許定從顧北那“一切盡在掌控”的肢體語言中察覺到了幾分不妙,卻還想保留面子,只矜持地往后退了兩步,按響了房間內(nèi)置的“緊急按鈕”,并嘲諷道:“瘋子就去瘋子該去的地方。” 許定預想中的警鈴并未響起,而顧北三步并作兩步,對著許定的太陽xue就是一拳。 70. 一盆涼水澆在了許定的頭上,淋濕了許定的全身。 許定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不著寸縷地被捆成大字,固定在了冰涼的鋼架上。 他掙扎著,怒吼著,帶動鐵鏈嘩啦啦地響,大聲咆哮著要給顧北“好看”。 顧北像是嫌吵地掏了掏耳朵,一鞭子抽在了許定的胸口。 許定吃痛地瑟縮了一下,從未遭受過如此對待的細嫩皮膚飛快地現(xiàn)出紅痕。 許定的眼中浮現(xiàn)恐懼,卻還硬著嘴謾罵顧北。 顧北毫不猶豫地又是一鞭抽到了許定的肚子上,看著許定的下體,慢條斯理地開口:“再嘴里噴糞的話,下一鞭,打的就不是這種地方了?!?/br> 71. 作為一個只能接受同性間性行為的性癮患者和Dom向的一號,顧北一直把對他人身體層面的調(diào)教能力視作自己的業(yè)務能力之一,并且十分重視實cao。 不過自從在三十歲生日當天意外死亡,并跟著一個莫名其妙的系統(tǒng)跑到另一個世界搬磚之后,他就很久沒有真正拾起過這份手藝了。 是以他剛開始抽許定的時候還有點拿不準力道,下手是有點重的,但漸漸地,他便找回了過往的感覺,一鞭比一鞭在狀態(tài),抽得許定在疼痛之余,竟隱隱生出了幾分快感來。 這緣于疼痛的快感如此陌生,并帶著幾分難言的羞恥感,許定打從心底里抗拒這種感受,卻還努力維持著表面的正常,軟弱地叫罵著:“你吃沒吃飯?會用鞭子嗎?用不用爺來教教你該怎么用?保準一鞭子就給你把jiba抽爛。我告訴你,現(xiàn)在趕緊把你爺爺放下來,爺還能給你留個全尸——” 顧北眼光多毒辣的人,看他下肢緊縮,想往兩側(cè)扭轉(zhuǎn)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是被抽出感覺來了,當即笑了起來,從掛在墻上的道具里拿了些東西,朝許定靠攏。 許定見他靠近,頭皮都有點發(fā)麻,但早已成型的性格不允許他如此輕易地在“敵人”面前表現(xiàn)出“軟弱”。 是以他雖然聲音都有點發(fā)抖,卻還在叫囂著:“——過來好,趕緊過來給你爺爺松綁!” 72. 顧北在許定面前二十公分處停下了。 在這個距離,顧北能清楚地看見許定泛著淚光的雙眸,顫抖的牙關(guān),繃緊的大塊肌rou,以及代表著“羞怯”與“拒絕”的肢體語言。 許定那表面兇悍,實則咬牙堅持的狀態(tài)對于顧北而言,可謂是一覽無遺。 73. 盡管許定的臉和健身房里鍛煉出的緊致肌rou對于顧北來說很有吸引力,但他仍是竭力板著一張撲克臉,不讓自己露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笑容。 ——面對許定這樣的獵物,他不能過早地暴露自己的興趣。 于是他只是手法粗暴地給許定戴上了耳塞和眼罩,并在系統(tǒng)的幫助下更加徹底地剝奪了許定的視覺和聽覺。 74. 于是許定就這樣陷入了徹底的黑暗與無聲之中。 在真正戴上耳塞和眼罩之前,許定還對這種小兒科的剝奪方式嗤之以鼻,可系統(tǒng)加成之后的感官隔絕效果是他所無法想象和抵抗的。 黑暗帶來的壓迫感本就是巨大的,而聲音的抽離使得這種源自于真空的壓迫被推向了極致。 在正常狀態(tài)下,即使讓人身處最為安靜的空間,人依然能夠通過骨傳導聽到身體內(nèi)部,那些不斷運行的器官所發(fā)出的細微聲響。 但現(xiàn)在——許定什么也聽不見,什么也看不見。 他下意識地大聲呼喊著,卻只能感覺到自己張嘴的動作和聲帶在振動的事實。 上下唇觸碰的聲音,聽不見。 下頜骨張開的聲音,聽不見。 自己的語言,聽不見。 身體扭動所帶動的鋼架顫動的聲響,聽不見。 皮鞭落在身上的脆響,聽不見。 那些直到上一課都還充斥著他的鼓膜,甚至讓他覺得吵鬧得難以忍受的聲音,就這樣從他的感受中消失了。 若沒有不斷落下的皮鞭以疼痛的方式提醒著他,他幾乎都要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75. 顧北耐心地等待著。 在他剝奪了許定的聽覺與視覺之后,許定很快便放棄了呼喊,陷入了沉默。 他知道,許定還在抵抗。 像許定這種出身高位,內(nèi)在卻空空如也的別扭家伙,不會那么輕易地放下權(quán)勢所帶給他的優(yōu)越感。 正因為他們太清楚自己內(nèi)在是個什么玩意,所以才會仗勢欺人,用借來的強大,掩飾自己脆弱的自我。 ……想讓這種人低頭,或許比讓他們?nèi)ニ肋€難。 但……也并不是全無優(yōu)點。 ——正因為他們一直都在假裝強大,竭力地扮演一個與真實的自己背道而馳的掌控者。當他們嘗到被主宰和被支配的快樂時,會比普通人更容易上癮,也更容易對他的支配者產(chǎn)生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