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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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嘉這一夜被曹諳翻來覆去的折騰,更過分的是這人居然還一邊抱著她一邊cao弄,在狹小的木屋里來回打轉(zhuǎn),地下好些濕潤的地方都是二人交合滴落的愛液。 而等曹諳終于偃旗息鼓時已至黎明,季南嘉早就昏了過去,好容易消退的白皙身軀青紫遍布,尤其是腰胯處兩個手掌印記在白皙的肌膚更顯刺目。 小腹鼓起宛若有孕,全是曹諳射入的jingye,下邊那張小嘴兒還抽抽搭搭的吐露零星白濁。 曹諳替二人簡單擦拭了一下,便抱著季南嘉一同入眠了。 待越祁領(lǐng)著朱章等人終于找到他們已經(jīng)是三天后了,三十多人馬沿著河流終于找到了正在做中飯的二人。 越祁率著朱章幾人爬上木屋,曹諳見到越祁的到來瞳孔一縮,而后彎腰一禮:“明公!” 越祁揮了揮手便走向季南嘉,一把摟住季南嘉死死的抱住:“南嘉,你真是會折磨人?!?/br> 季南嘉避開曹諳的目光,不自在的推了推越祁,意料之中的沒有推開:“我無事,跌落下方便是河流,沒有一點(diǎn)兒傷?!?/br> 越祁喘著粗氣,眼底一片青黑,胡茬雜亂不堪,滿臉疲憊,卻沒有再說什么,而是緊緊抱住她不肯放手。 季南嘉竟然感覺到了越祁的顫抖。 曹諳緊緊的盯著季南嘉的臉,見她沒有因?yàn)樵狡畹牡絹眢@喜萬分,也不曾受寵若驚,莫名的愉悅感充斥在胸腔。 “既然回去的路上已經(jīng)清理干凈,我等還是快速回城為好?!辈苤O提議道。 回程越祁都是緊緊抱著季南嘉共騎一乘。 回到城內(nèi)越祁就想把季南嘉往他常駐的住宅帶,季南嘉一臉疲累表示想盡快歇息,而客棧確實(shí)比住宅近了許多。 白天越祁去軍營,只要能回都盡量趕回客棧陪季南嘉,但是季南嘉卻直言想要一個人待著。 祁對于季南嘉差點(diǎn)出事讓他也發(fā)現(xiàn)一件事,他可以犧牲掉二人的孩子,但是聽聞季南嘉遇難那一刻,他承認(rèn)他頭一次感受到了懼怕,在戰(zhàn)場刀夾頸側(cè)都沒有突圍后聽聞她失蹤后的那種恐慌與心口的絞痛,在之后的幾日里如影隨形。 若不是他還存有理智,當(dāng)真想不管不顧扔下青州諸事去尋她了,萬幸她平安無事,他提著的一顆心放回肚子里。 越祁在吃了幾次閉門羹后也不再往季南嘉身邊湊了,加之清掃殘余胡族也不像之前那么多空閑。 曹諳見識到了望遠(yuǎn)鏡的好處,獅子大開口,知曉此物極難制出后才松口要十個供軍中使用,朱章看著軟糯,居然還能從曹諳手里撕下一大塊rou來。 金銀絹帛好幾大車,青州給湘洲提供鐵礦石,五年為期,其中雙方互惠互利。 在合作尾聲的過程中,季南嘉不再插手,基本都是在一旁不說話,朱章做的很好,該得的利益沒有少得半分,不該退讓的也未曾損失半分。 曹諳的目光不動聲色的追隨著季南嘉,二人卻未曾再說上一句話。 直至季南嘉離開之際,曹諳找到機(jī)會與季南嘉獨(dú)處,季南嘉卻想轉(zhuǎn)身避開,被曹諳緊緊的扣?。骸暗钕屡率裁??怕被大都督發(fā)現(xiàn)嗎?” 季南嘉一臉笑意,眼神卻猶如利箭:“本宮不知道曹參軍在說什么,還望參軍慎言。” 曹諳玩味兒一笑:“殿下何出此言?不過是想告訴殿下,來日方長。” 季南嘉面若冰霜:“本宮隨時恭候!” 季南嘉回到湘洲已經(jīng)是五月中旬,季南嘉自打快到湘洲就昏昏沉沉,也沒有胃口進(jìn)食,朱章等人都是男子,只當(dāng)她覺多,路途辛勞所致。 快到城門時,季南嘉看到了劉秉與季夫人站在一起等候,越衷那個小豆丁還騎在劉秉脖子上興奮的朝季南嘉的車架揮手呢。 待到他們跟前,季南嘉叫停了車架,強(qiáng)打著精神想與他們說話,卻未曾開口就干嘔起來,嚇的季夫人和劉秉連忙上前,舉著越衷放上牛車就要伸手去扶季南嘉。 季南嘉卻搖了搖手示意自己無礙,小豆丁小心的跪坐在車中口中不停地道:“阿母,阿母你可是貪吃了冰碗?” 季南嘉狠狠的灌了一口茶水搖了搖頭:“阿母與阿姨說說話,景兒乖乖坐著?!?/br> 越衷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小腦袋:“阿母且放心去,兒省的?!?/br> 季南嘉強(qiáng)撐著不適彎腰打算下車,卻突然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季夫人驚叫一聲想要去接,卻被劉秉手疾眼快的抱個正著。 季南嘉醒來已經(jīng)是亥時,季夫人拿著繡繃在描花樣兒。 “三娘,幾時了?”季南嘉捂著頭,啞聲道。 季夫人連忙托著季南嘉起身,往她后背墊了一個枕頭:“巳時了,阿姊且小心些。有身孕還這么奔波,所幸這個孩子是個爭氣的,不然怕是...” “身孕?”季南嘉驚駭問道。 季三娘不解的看了一眼季南嘉:“是啊,一個月多的身孕,怕是你去夫主那兒有的吧?” 季南嘉嘴里發(fā)苦,在青州的日子不是時刻繃著精神就是在逃亡,她也沒想到喝藥這回事兒。 季南嘉猶疑的摸向腹部,平坦柔軟,就...有了個小生命了嗎? 這個孩子父親是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季南嘉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三娘,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奔灸霞芜@么多年除了季堯山就沒有別的家人,季家那些人無不是拿她當(dāng)個小玩意。 對于這個突然到來的孩子,說完全不想要是假的,她多渴望有一個溫暖健全的家啊。 “殿下切不可胡來,景兒早就喚著再要個弟弟,孩子來了便是緣分。再者湘陰如今也是逐漸穩(wěn)定的時候,在這里我們很安全?!奔救镫y得沒有叫阿姊而是正色的拉著季南嘉嚴(yán)肅道。 季南嘉幾次欲言又止,她不知道怎么跟季三娘解釋。 待強(qiáng)逼著自己用了飯,就見阿欽進(jìn)來說劉秉求見。 季南嘉想起暈倒之前好像依稀看見了劉秉,季南嘉摸著小腹的手微微蜷縮了一下:“請劉將軍正廳用茶,本宮一會兒就去?!?/br> 劉秉從謝覃那兒得知季南嘉昨日回湘陰特地?fù)屃诵珠L的差事跑來湘陰談合作,其他人都動身回西江,唯獨(dú)他借口說湘陰發(fā)展迅速要留下來好好觀察,就是為了等季南嘉回來瞧上一眼便回去。 劉秉背著手站在公主府正廳。 季南嘉提著裙擺揮退了婢仆:“近來戰(zhàn)亂頻頻,將軍真的還有時間在湘陰?” 劉秉回過頭看向季南嘉,瘦了,本就不大的臉蛋顯得更加小巧,眼下一片青烏一看就是沒休息好。 “身子不好便多歇息,謝兄有才干,又有能力,有他坐鎮(zhèn)你凡事都可少cao些心,安心養(yǎng)著身子?!?/br> 路了?!奔灸霞温勓源钤谛「股系氖植蛔杂X的挪動了下,劉秉看向她的小腹,眼神一暗:“想來殿下與越都督伉儷情深,還未祝殿下蘭夢之征?!?/br> 季南嘉低著頭聽聞此言驟然抬頭看向劉秉,眼里不自覺的帶了些委屈:“你明知我與他....” 劉秉聞言嘆氣:“是我說錯了,你別氣,小心孩子?!?/br> “這孩子到來非我本意,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奔灸霞握f不清自己為什么在劉秉面前不自覺的露出軟弱,興許是他看見了太多次真正的她,又興許他待自己的樣子和季堯山真的很像。 劉秉克制著自己想上前替她擦干眼淚抱在懷中好好安慰的沖動:“興許你們之間有誤會,小郎君的事兒或是旁人所為...” “你言下之意是本宮污蔑?將軍難道此時還未曾看出越伯云其心昭昭?青州與東洲接連落入他手,此人之心路人皆知,景兒是我所出,他豈能容忍?”季南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閼言性蚵犚妱⒈@么說又氣又委屈,大聲說道。 劉秉上前兩步卻又止?。骸奥犅劦钕聦υ蕉级角楦罘N,便是越都督有狼子野心,殿下還能舍棄夫妻情誼?再者越祁之勢如今朝中已經(jīng)無人能與之抗衡,即便知道越祁的圖謀也只能任其逍遙?!?/br> 季南嘉輕笑:“年少輕狂誤以為覓得良人,奈何世事不如人愿。本宮只盼景兒平安長大,百姓不再流離失所。將軍所言本宮不是不知,本宮也不是讓將軍替本宮與越祁抗衡,季室到如今國祚四百余年,已到末劉秉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安慰季南嘉。 “越祁雖不是一個好丈夫,亦不是一個好父親,可是自打青州與東洲在他的管轄之下,百姓安定,但凡胡人來犯他部下將領(lǐng)必定將其趕回草原。本宮不懂朝政,卻也知道,越祁深得人心,季室王朝覆滅是必然?!奔灸霞慰嘈Α?/br> “殿下也不必如此憂心,朝中諸大夫必定不會讓他如愿?!眲⒈谅曊f道。 “是不會讓他輕易如愿,官家如今已是世家cao控的傀儡,母后退居后宮多年,然而世家看不見國內(nèi)百姓之苦,依舊為了權(quán)利斗的如火如荼。倘若一日越祁揮兵進(jìn)京,只怕最先打開城門拿官家人頭投誠的便是那些人。” 劉秉沉默,他如何不知?父親正是厭倦朝中爭斗才自請西江。 “只要將軍護(hù)住西江百姓,將外族攔在國門外,南嘉便感激不盡?!奔灸霞紊钌顚χ鴦⒈钌钜灰?。 劉秉連忙過去扶住季南嘉,湊近又聞到了她身上熟悉的馨香,淡淡的,卻縈繞在自己心頭經(jīng)久不散。 “你何需如此?保家衛(wèi)國本是我的職責(zé)。”劉秉如何不清楚京都眾人在浮華中醉生夢死,看不到他們目光以外的狼藉,國不將國,非人力能救矣。 唯有不破不立,出現(xiàn)一位得力的君王來執(zhí)掌這盤天下棋局,否則便是中原四分五裂,對胡人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