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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姚禹付了賬,并且提出了送我回家。 在事情變得越來越詭異之前,我開口了:“你...想干什么?” “沒想干什么,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姚禹邊說著邊揉了揉我的頭發(fā)。 “我不想談戀愛?!保辔翌^發(fā)的動作頓了一秒,接著繼續(xù)揉弄,“哦?!?/br> 等了一會兒見他不再說話,我拂開他的手,“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打車回家?!?/br> “我又不能對你干什么,就讓我送你回家吧?!?,他笑著湊近我,輕輕的說著,我在他眼睛里看見了呆住的我自己。 “好不好?嗯?”,他上挑的語調(diào)像是一把小鉤子,勾住了我的理智。 迷迷糊糊的,我跟著他上了車,乖巧的報出了我家的地址。 到了樓下,我解開安全帶想要下車,拉了拉車門卻發(fā)現(xiàn)車門上鎖,不解的回頭,他不知什么時候又湊近了。 曖昧的氣氛徐徐展開,我緊張的吞咽了一口唾液,他緊緊盯著我,就像獵豹盯著自己的獵物。 “為什么不想談戀愛啊?” “沒...沒必要...”,我和我那些玩具相處的挺好的。 就在我覺得他要一口把我吞了時,他露出了笑容,“那我們先相處看看好不好,你要是覺得實(shí)在不合適我就不再打擾你?” 我忘了捕獵者面對獵物時總是會偽裝,面對姚禹的笑容,我再一次把理智丟在了腦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啥叫美色誤人,我今天終于體會到了。 不管我清醒后有多么的后悔,總之,我和姚禹開始相處。 他和我保持著不遠(yuǎn)不近的關(guān)系,有時候會突然撩我一下,有時候又會像朋友一樣和我相處,慢慢的,我喪失了警惕,甚至產(chǎn)生了這樣也挺好的感覺。 姚禹找我找的越來越頻繁,到后來他開始直接到我班門口找我,看著他手里拎的奶茶,我拿起手機(jī)笑著走了過去,沒有注意到尹虞陰沉下來的臉。 我的基地不再只有我一個人,姚禹早就被我?guī)Я诉M(jìn)來。 美美的喝著甜絲絲的奶茶,我和姚禹一起窩在沙發(fā)里打游戲,肩膀不時相碰,然后又若無其事的分開。 慢慢的我沉浸于游戲中,也分不出心思去在意這些事情。 玩的昏頭漲腦,我放下了手機(jī),閉上酸澀的手機(jī)想要休息一會兒,我的手被姚禹握住。 他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我很不適應(yīng),但現(xiàn)在我也漸漸習(xí)以為常了,主要是他捏的很舒服。 從指根捏到指尖,然后揉弄掌心,之后再次循環(huán)捏手指的動作。 他按完一只手松開,我自覺地送上另一只手,他耐心的繼續(xù)給我按摩。 兩個爪子都被姚禹按完,我睜開眼睛正想繼續(xù)和他玩游戲,微信響起,尹虞給我發(fā)來消息說有事找我。 反正今天也玩的挺久了,伸了個懶腰,我準(zhǔn)備離開。 姚禹拉住我的手,溫柔的說著:“去哪啊?!?/br> “我同桌找我有事,我就不和你玩了。” “好,我送你回去。” 就這點(diǎn)距離有啥好送的,但我還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走到班級門口,他稍稍低下頭摸了我臉一下,“有根睫毛在你的臉上?!?,“哦?!?/br> 任由姚禹幫我拿掉所謂的睫毛,我沒意識到從尹虞那個角度看就像是姚禹在親我。 他弄了幾下便收回了手,“待會兒放學(xué)我在校門口等你,我送你回去?!?/br> “好。”,揮了揮手,我進(jìn)入了教室。 “咋啦?找我有啥事?”,尹虞的臉陰沉的像是誰欠了他錢,我小心翼翼的開口。 “沒什么,這周末我生日,你可以來我家嗎?”,想到周末約好和姚禹一起出去吃飯,我猶豫了一會兒。 “不可以嗎?”,他一眨不眨的看向我,眼里有些隱隱約約的難過。 我怎么可以讓這樣一朵高嶺之花因?yàn)槲译y過! 我的良心狠狠的譴責(zé)我,催促著我回答。 “可以?!?,尹虞的臉色稍微好了一些,我也松了一口氣。 正掏出一瓶飲料喝,就見尹虞不經(jīng)意的開口:“那個姚禹,你最近和他走的好像挺近的。” “啊...這個...我倆是朋友。”,我面不改色的扯謊。 尹虞看了我兩眼,不再說話,索性上課鈴聲響起,我解脫般不再看向尹虞,專心致志的盯著前面的老師,盡管我壓根聽不進(jìn)去她的講話。 放學(xué),快速收拾好東西,我出了教室,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姚禹,笑著揮了揮手。 他照常接過我的書包,摸了摸我的頭,摟著我的肩膀走向他的車。 系著安全帶,我漫不經(jīng)心的說:“這周末我不能和你出去吃飯了,我同桌過生日,我得陪他過生日?!?/br> 姚禹輕笑了一聲,“那我怎么辦?。苦??” “下個周末我們再出去吃飯好不好?” “你都去他家了,那下周來我家好不好?”,想了想我就同意了。 等紅燈時我好奇的開口:“你總來陪我,那之前和你在一起的那些人怎么辦?” “只是打發(fā)時間的東西罷了,不用管他們?!?,他淡淡的回答著。 我“哦”了一下,不再詢問。 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只是你打發(fā)時間的東西? 這話說出來就有些矯情了,畢竟我和姚禹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都算不上,頂多就是曖昧,所以我壓著心頭的不舒服,看著窗外的景色緩解心情。 到了樓下,我解開安全帶,像往日一樣笑著和姚禹告別,我走進(jìn)了樓道。 電梯慢慢的向上升,失重感傳來,正如我的內(nèi)心。 心不舒服,身體就必須讓它舒服了。 回到家,放下書包,脫掉衣服,我走進(jìn)了浴室,中途隱隱約約聽到手機(jī)鈴聲傳來,我沒有理會。 含著跳蛋,只穿著內(nèi)褲,我走進(jìn)廚房為自己準(zhǔn)備晚餐。 手機(jī)鈴聲再次響起,我從脫下的衣服中找到它,接通外放,手里打開速凍餃子的包裝袋。 姚禹的聲音傳來:“剛剛怎么不接電話?!?/br> “洗澡來著,沒聽到。” 我有一搭沒一搭和他閑聊,后xue依舊含著跳蛋,這種隨時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感覺讓我覺得很刺激,后xue收的更緊,連著跳蛋也更狠的抵著那點(diǎn)。 鍋里的水開了,我把餃子倒了進(jìn)去,幾滴熱水迸濺到我的手上燙的我“嘶”了一聲,偏偏此時一道強(qiáng)烈的快感也猛地竄入腦海,我沒忍住嬌喘了一聲。 手機(jī)那頭姚禹的聲音戛然而止,我臉上有點(diǎn)發(fā)燙,但沒有出言解釋。 “寶貝”,姚禹低沉的聲音傳來,好聽的快要讓我的耳朵懷孕,“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