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母】第十一章·足跡(上)

    作者：三火先生

    29年10月9日

    巨賈周源豐的私人飛機正略過阿拉斯加上空，朝著加拿大溫哥華的方向飛去。

    六十有八的的周源豐，在機艙有限的空間裡，連續(xù)rou戰(zhàn)了幾個小時，即使擁有超越實際年齡的韌勁，也不免累得筋疲力盡。他隨手拿起椅子上的睡袍，蓋在媲美相撲手般健碩龐大的身軀，橫臥在狹窄的沙發(fā)上，徐徐睡去。不消五三分鐘，周源豐已經(jīng)發(fā)出轟然的打呼聲。

    在沙發(fā)旁，一個全身赤裸，雙手反綁在后的女體，正俯伏在地臺上，間歇地發(fā)出微不可聞的呢喃聲。亂髮之間，一雙憂鬱的美目緊盯著前方。

    英藉的機長下身赤裸，大腿張開，露出堅挺好看的roubang。他的胯間跪著一名日裔空姐，她單手解開衣襟，一手溫柔地把玩著機長的洋棍。

    機艙裡，還有三個人是衣衫整齊的。一位是駕駛艙裡的副機師，另一位是預(yù)留給副機師享用的韓裔空姐。最后一位是周源豐的特別顧問，陳杰。

    陳杰恤衫畢挺地端坐在舒適的椅子上，側(cè)頭著看著在伏地板上躺著的女人，苦笑說：「妳不要看了，這位機長，還有裡面的副機師，都不敢碰妳的，因為妳是周董座的新寵嘛。」

    機長聽罷，先是哈哈大笑，然后拍一拍空姐的頭，用不流利的中文接話：「老闆給我這個她，夠了！」

    「別看著我哦！」陳杰用食指中指的指節(jié)捏著自己的下巴：「我已經(jīng)對妳這個中年yin婦一點性趣都沒有。不過嘛……」

    陳杰打開跟前的文件夾，拿出兩根簽名筆，在手中晃了兩下：「李瑞芳啊李瑞芳，念在我倆相識一場……好吧！我問妳答。答得好，我就用這個幫妳止癢?！?/br>
    伏在地上的女體，正是巨富周源豐的新歡，劉國功的太太，李瑞芳。

    李瑞芳太了解陳杰，她早知道剛才陳杰不安好心，之前那杯水裡一定混了些奇怪的藥物。他一直在等李瑞芳藥力發(fā)作的時刻，然后提出變態(tài)的玩法，于是李瑞芳夾緊雙腿，沉默不語。

    十五分鐘后，一直閉目強忍的李瑞芳，發(fā)現(xiàn)陰戶原來微微發(fā)癢的yindao，慢慢guntang起來。酥癢難當(dāng)?shù)睦钊鸱疾荒茏灾频夭粩嗨耗ブ浑p玉腿，但rouxue卻愈發(fā)麻癢。

    「不錯哦。」陳杰冷冷一笑：「我以為妳五分鐘也挨不到呢！」

    此時，那個日裔空姐在夸張地吃著機師的roubang，下流媚穢的吸吮聲不斷傳到李瑞芳耳內(nèi)，一點一滴地激發(fā)起李瑞芳的雌性本能。

    陳杰知道李瑞芳動搖了，便加上一腳：「怎樣？這個日本小meimei是不是不給力？妳吮周董座的大雞雞時，聲音更是yin蕩，對不對？」

    李瑞芳想起剛才周董座肥厚粗大的roubang，內(nèi)心的防線瞬間就崩潰了，她健美的玉足撐著地臺，一步一步地往陳杰的椅子撐過去。

    陳杰看著李瑞芳的肢體動作，已經(jīng)明白不過，但仍然忍不住要奚落眼前毫無還擊之力的女人：「剛才含著周董座的大棒棒時，妳不是爬很快嘛？」

    李瑞芳終于爬到陳杰的跟前，但仍然忍不住先往機師的方向看去，一根白玉色的巨棒正貫進空姐青春的roudong裡。

    「高貴的李瑞芳啊，妳真的變了。以前我瞄妳的rufang，瞄妳的腿，妳不是高高在上，喜歡用那對大眼睛鄙視我嗎？妳看，妳現(xiàn)在還不是知廉恥地看著老外的jiba？還大大方方的露出一對奶子嘛？！」陳杰一邊扶起李瑞芳，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把李瑞芳的裸體轉(zhuǎn)向機長。

    機師次清楚看到李瑞芳的rou體，不禁起了色心，用力往日裔空姐的zigong頂了一下，才說：「你說她是中年女人，我看不像呀？這個奶，這個腰，這個腿，只有三十出頭吧？」

    陳杰在李瑞芳的耳邊說：「人家問妳問題，答啊。」

    「四十一?！估钊鸱伎吹饺找峥战闳矶稊\的模樣，陰戶不能自己地溢出一絲yin汁。

    「我的天！不像！完全不像！」機師忘形地用自己的母語怪叫，李瑞芳的嬌軀的確比許多年輕空姐還要優(yōu)秀。至少，那對健美的長腿就已經(jīng)比眼前坐在他腿上的日裔空姐耐看多了。

    「請坐?！龟惤軗]一揮手。

    李瑞芳雙手反綁，往下坐的姿勢非常不雅。她胸前滿滿吻痕的rufang左搖右晃，跨腿之時曝露出被周源豐充份狎玩過的恥丘yinchun。機師窺見李瑞芳溢出yin汁的陰戶，便忍不住連連讚美，還特意抬起日裔空姐，下流地比較二人的rou唇。

    「一直沒有機會問妳……」陳杰遞上礦泉水，「要喝嗎？」

    「不用?！估钊鸱疾粫偕袭?dāng)，「有問題，快點問?！?/br>
    陳杰打開水瓶，把水倒在杯裡，喝了一口，笑說：「妳很癢嗎？很想要嗎？叫醒周董座呀！他那么喜歡妳，一定會把那些玩具再玩一遍?！?/br>
    「你問吧?！顾致殡y耐的李瑞芳，已經(jīng)在椅子上不停地前后磨擦，試著減輕rouxue深處的渴望。

    李瑞芳的失態(tài)，陳杰早已看在眼裡，心裡非常得意，說：「好。那晚，我只是約妳吃個晚飯對吧？妳已經(jīng)急不及待穿上一身下流的內(nèi)衣，是怎么回事？」

    李瑞芳吞了一吞口水，想起那個無比屈辱的晚上。

    「這個不是我的問題。」陳杰故意放慢說話的速度，一邊等待李瑞芳體內(nèi)的藥力加深，一邊讓機長聽得明明白白：「那晚，妳從地板爬到我的床上，舔我的腳趾，舔我的jiba，舔我的屁眼，到我把妳踹下床……然后，妳一個人待在房間裡自慰……」

    機長早已把心思放在成熟美艷的李瑞芳身上，聽著陳杰繪形繪聲的描述，胯下日裔空姐的yindao頓是變成他洩慾的出口。

    「妳口中的強哥是誰？是妳偷來的男人嗎？」陳杰一直看著李瑞芳忽晴忽暗的臉，然后跟機長說：「這個蕩婦，不停叫著強哥強哥強哥，不停地用三根手指cao自己的逼，一直玩到天亮?！?/br>
    「沒有天亮?！估钊鸱记宄械統(tǒng)indao不斷地流出yin汁，但對著面目可憎的陳杰，她又忍不住反舌：「是你設(shè)計我，偷拍我的……我的……」

    「我偷拍一個中年婦女舔我屁眼是我自己的事，我有逼妳自慰嗎？」陳杰拿出手機，點開片段，交到機長手裡，接著逼問李瑞芳：「說！誰是強哥？妳有老公，妳有情夫，還不滿足？還來勾搭我？」

    「我沒有！」李瑞芳能控制自己的一張嘴，卻止不住內(nèi)心的哀怨，憂鬱的眼裡泛出了心中秘密。

    陳杰鑑貌辨色，進一步逼問：「說！妳背著妳老公睡過多少個男人？」

    時間回到半年之前。

    盛夏的清晨。

    李瑞芳如常穿著白色的貼身小背心，下身一襲小一號的短跑褲，露出一分嬌挺的屁股蛋。過份性感的運動服下，穿搭火紅色的蕾絲胸圍和丁字內(nèi)褲。這套火紅色的性感內(nèi)衣，是老陸套挑選的內(nèi)衣。而昨晚，他突然傳來短訊，指明今天早晨要再看一次這套內(nèi)衣。

    李瑞芳已經(jīng)習(xí)慣大門保安員的注視，她甚至知道這個保安員偷拍她的跑姿。當(dāng)李瑞芳踏出小區(qū)大門，正瞄到保安員早已打開攝像頭，打算從后偷拍她的屁股蛋時，她卻看到兒子劉聰沮喪地坐在二三十米外的大樹下。

    李瑞芳站到劉聰跟前，他才如夢初醒，用空洞的雙眼凝視著李瑞芳。

    李瑞芳看到劉聰破掉的眉角，還有腫了一塊的臉頰，關(guān)心地問：「小聰，你跟人打架了？來！我們?nèi)タ瘁t(yī)生！」

    「媽，不用，真的不用?！箘⒙斦玖似饋恚購澤頇z起樹根旁的鐵盒，然后冷冷的說：「媽，我們往裡面走走吧?！?/br>
    李瑞芳認(rèn)得那個鐵盒，那個印著大眼洋娃娃的鐵盒，她不禁全身發(fā)抖：「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打你了？」

    劉聰踏前數(shù)步，回頭看著李瑞芳一身的打扮，嘴角向上一揚，搖搖頭：「mama，我來陪妳走一段，好嗎？」

    母子二人走進小區(qū)外的小徑，二人全程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在林蔭下向前走。到了分岔口，李瑞芳眼看左邊，人卻往右邊走。突然，劉聰叫住她：「mama，我想走小路。」

    李瑞芳一直止不住全身抖擻，但還是鼓起勇氣說：「小聰，mama做了對不起你爸，對不起這個家的……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劉聰冷笑一聲：「妳真的知道我是怎樣想？」

    李瑞芳一時語塞。

    「mama，妳快樂嗎？」劉聰問。

    「?。俊估钊鸱剂喜坏絻鹤佑写艘粏?。

    「媽，我的意思是，跟男人zuoai，是不是很快樂？」劉聰抬頭看著從樹蔭灑下的點點柔光。

    劉聰?shù)膯栴}踐踏身為母親的尊嚴(yán)，讓李瑞芳忍不住大喝：「聰！閉嘴！」

    劉聰不慍不火地說：「mama，你聽我說。我跟一個比我大十年的女人交往差不多一年。嗯，對了，她有些角度跟妳有點像，是個很美麗的女人。昨晚我才知道，原來，她是別人的女人。原來，我只是她的性伴侶。她說，我還可以繼續(xù)可以去找她。mama，你告訴我，和不同的男人zuoai是不是很快樂？」

    兒子次向李瑞芳訴說他的少男心事，但李瑞芳卻像充耳不聞，心裡只盤算著：「什么？不同的男人？林伯嗎？小聰連林伯都知道了？那個老頭是意外！我不想的！我只跟強哥……怎么辦？怎么辦？」

    「當(dāng)男人把女人壓在身下，不停地插，不停地cao，妳們是不是很爽？蘇珍說我的jiba很大，很持久，可以shuangsi很多大學(xué)的女同學(xué)?！箘⒙斪笥沂滞瑫r舉起，比了個大?。骸咐详懙膉iba真的很大根……爸是這樣子吧，正正常常，普普通通……還好，我不像他?！?/br>
    「mama，我來告訴妳吧，妳真的很快樂。妳每次跟老陸zuoai，妳都很滿足很愉快，對不對？」劉聰頓了一下：「那個老頭干妳，妳也很歡喜，對吧？我看得出來?！?/br>
    「聰……不是你想這樣！真的不是！」兒子的直白讓李瑞芳完全手足無措，腳下一軟，竟跪倒地上。

    劉聰扶起李瑞芳，冷冷地說：「你以前有過多少個男人，我不管。但以后，請妳不要在我家門口亂搞。好噁心！」

    「噁心？」李瑞芳沒想到兒子說得那么徹底，一行淚水從眼角滑下：「聰，原諒mama，好嗎？不要覺得mama噁心……」

    劉聰退后一步說：「媽，妳別裝了，老陸跟那老頭不是妳唯一的性伴吧？陳杰？妳很早就跟別的男人zuoai吧？還有多少個？」

    李瑞芳一聽「陳杰」二字，一股嫌惡由心而生，斷然道：「沒有！我跟陳杰絕對沒有！」

    劉聰又退一步：「媽，夠了，真的夠了。老爸一聽到陳杰的名就起疑了，妳的本性就跟蘇珍一樣，就是要不停的找男人干妳---」

    啪！

    李瑞芳一巴掌打在兒子的臉上，這是她次掌摑兒子，心如刀割的她強忍內(nèi)心的激動，喝道：「聰！說夠了！你馬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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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聰意外地平靜，只是木無表情地摸一下臉頰，便把鐵盒塞到李瑞芳懷裡，頭也不回地離開。

    「沒有……」李瑞芳亮起蚊子般的聲音說。

    「聽不見?！龟惤軅?cè)著頭。

    李瑞芳一咬牙，說：「沒有！」

    「哈！鬼才信?！龟惤芎蜋C長同時大笑。

    「我看妳還是老實一點，妳的逼挨不了多久?！龟惤芾m(xù)道：「那個強哥是什么人？他為什么拋棄妳？是嫌妳的逼太老太臭，對不對？」

    李瑞芳拿著鐵盒，抄小路走到破落戶。破落戶的流浪狗都認(rèn)得李瑞芳，徑自繞到她腳邊亂轉(zhuǎn)。

    色老頭林伯喜上眉梢地從遠(yuǎn)處的破屋一路走來。身旁的婦女先不屑地盯著林伯，然后發(fā)現(xiàn)李瑞芳從山邊走來，都不約而同地咒罵起來。

    婦女們的聲音不大，但剛好傳到李瑞芳耳邊。

    「那個不要臉又來了！」「假裝跑步就不要穿得那么sao?！埂杆业睦瞎镁G！」「蕩婦來說算是極品，大清早過來賣春！」「聽說林伯上了她！」「不是吧？一女二男？」「yin婦！」「髒東西！」

    不知從何時開始，性慾蒙蔽理智的李瑞芳打從心底瞧不起眼前的丑婦們。就像老陸所言，這些女人的老公們都恨不得爬到李瑞芳身上，她們的男人每一個都偷聽過李瑞芳的yin叫，每一個都偷窺過李瑞芳的rou體。男人們的心早已掛在李瑞芳手上，男人們都愿意為李瑞芳付出所有。

    「進來吧，木未鎖?！估钊鸱歼€沒敲門，老陸的聲音已經(jīng)從屋裡傳出。

    老陸坐在破舊的沙發(fā)上，前方放著三個行李箱：「我搬來的時候，只有一個背包，現(xiàn)在都裝滿三個箱子，都是太太妳想我的衣服、用具、禮物。」

    李瑞芳早已哭成一個淚人，她走到老陸跟前跪下：「嗚…你能留下…嗚…來嗎？嗚……」

    「太太，現(xiàn)在老闆只是懷疑，但小聰卻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他是個老實的孩子，有我在，他總有一天會忍不住揭發(fā)我們的?！估详憸厝岬匾幻钊鸱嫉男泱專骸敢苍S，我們都錯了，我們不應(yīng)該繼續(xù)……」

    李瑞芳激動地說：「沒有錯！我……我……我在你身邊很愉快……只是……小聰發(fā)現(xiàn)而已！我們再小心一點就好了，我不能沒有你！」

    說著，李瑞芳緊緊抱著老陸的大腿，她沒有看見老陸的殘破的嘴角上揚，不住抽搐。

    「聚有時，散有時?！估详戭D了一下：「太太，你忘了我吧，往后好好服侍妳老公吧。」

    「嗚嗚……我已經(jīng)回不去了！你是知道的！嗚嗚……」李瑞芳站起來，掀起白色的運動背心，拉下運動褲：「我現(xiàn)在這樣子，嗚……你要我如何回去？嗚嗚……」

    李瑞芳站直身子，展露出一身火紅色半透明蕾絲胸圍內(nèi)褲。半杯式的乳罩從下而上托起李瑞芳的rufang，一排小巧的繡花玫瑰花瓣橫過罩杯上沿，勾勒出rou球的豐滿。左右罩杯勉強裹著那對渾圓的rufang，半透雪紡下若隱若現(xiàn)地秀出兩顆成熟的乳首。

    李瑞芳平坦的小腹旁，兩邊優(yōu)美的盆骨上掛著火紅色的幼帶，幼帶斜斜地指向下方的恥部，繫著一丁片倒三角蕾絲繡花小布，羞掩著私處，但李瑞芳的陰毛卻頑劣地從小布片四周擴散開來。

    遙想當(dāng)日，老陸拉她到隔鄰城市的大型商場，玩了個土豪小蜜的游戲，強迫她買了好幾套超過了性感的界線，純粹曝露rou體的內(nèi)衣。李瑞芳無法料想到今天，她居然為了討好老陸，竟心甘情愿地穿上這一身過度性感的內(nèi)衣：「強哥！你看看瑞芳！我裡裡外外都是屬于你的！嗚嗚……不要離開我！」

    老陸用手捂住臉，用他深沉沙啞的聲音說：「最后一次了，太太。過了今天，回去做劉國功的好老婆吧！我給他的那些藥，你們省著用---」

    不待老陸說下去，李瑞芳已經(jīng)撲到老陸的腿上，往他的嘴深深吻下去。李瑞芳一邊吮吸老陸的大舌，一邊反手解下自己的胸圍，然后她捉住老陸的臉說：「我買你！你要多少錢？我現(xiàn)在就要！」

    老陸聽罷，發(fā)出一陣不明所以的大笑聲，接著解下褲頭，扯破李瑞芳小丁褲的繫帶，隨手往身后的窗外一扔，伴著狂笑朗聲道：「妳不要買我！我不要妳的錢！我只要妳永永遠(yuǎn)遠(yuǎn)記住，妳是我黃三強的女人！」

    老陸扭曲而巨大的rou根，強行塞往李瑞芳乾涸的陰戶裡，李瑞芳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不管其他男人如何cao妳，妳永遠(yuǎn)也是我黃三強的女人！」老陸從下而上強行抽插，硬把巨根捅進yindao的盡頭：「說！妳是誰的女人？」

    李瑞芳從痛楚中張開眼睛，卻見窗外的林伯拿著她破掉的內(nèi)褲，放在嘴唇上吻。

    「說！」老陸又在yindao裡往上一頂。

    李瑞芳正好與窗外的林伯對上眼：「我是黃三強的女人。」

    「再說！」

    老陸一頂向上，李瑞芳的一對奶子也往上一拋，林伯的眼球努力跟上節(jié)奏：「我是黃三強的女人?！?/br>
    「妳是不是劉國功的女人？」

    「我是黃三強的女人?！?/br>
    「妳是不是劉國功的女人？」

    「我是黃三強的女人?！?/br>
    「妳是不是劉國功的女人？」

    「我是黃三強的女人。」

    李瑞芳的陰戶明顯進入狀態(tài)，開始濕潤起來，老陸抽插的速度也逐漸變快，但依然不斷責(zé)問李瑞芳：「你是不是劉國功的女人？」「妳是誰的女人？」「妳是不是陳杰的女人？」「妳是不是林伯的女人？」

    李瑞芳狂放的目光定格在窗外的林伯身上?？粗植嵉哪槪龖浧鹉情L舌靈巧地捲纏著她的yinchunyinhe，那枯木手指巧妙地拉扯著她的rutou。最后，她喊道：「我是黃三強的女人！」

    「我是強哥的女人?！估钊鸱伎隙ǖ卣f。

    陳杰呷一口水，笑道：「唉喲！我們高貴的劉太太真不要臉，強哥的女人！話說，一小時前，妳還喊我是豐哥的女人來著。哈！哈！不過，妳還沒說完，他為什么拋棄妳了？」

    「不是他拋棄我，是……是我們分手了?！?/br>
    這次到機長哈哈大笑：「意思是劉太太跟老公以外的男人分手，對不對？」

    機長從日裔空姐的rouxue抽出roubang，用英語對空姐說：「我也跟妳分手了！」

    機長、陳杰、日裔空姐，還有一直在前方端坐的韓裔空姐同時發(fā)出一串嘲笑。

    陳杰拿著兩根筆，在李瑞芳面前一晃：「為什么分手？老實說?！?/br>
    老陸離職后的個禮拜五晚上。

    李瑞芳與丈夫劉國功一言不發(fā)地吃過飯，靜靜地看過連續(xù)劇，最后一起回到臥室，沉默地躺在床上。

    劉國功打破沉默，對著背在身后的李瑞芳說：「芳，妳老實告訴我，妳有沒有事情瞞著我？」

    李瑞芳知道丈夫意指「陳杰」，在這一點上，她是光明磊落的。但同時，兒子發(fā)現(xiàn)了她與老陸的姦情，卻讓李瑞芳惶恐渡日：「沒有?！?/br>
    「陳杰?！拐煞蚴莻€老實人，大部份談判的技巧都是夫妻倆一起摸索回來的，先震撼對手的心，再攻對手的防線：「陳杰是小聰公司的特別顧問?！?/br>
    李瑞芳鬆了口氣，丈夫果然還是全不知情：「是嗎？我不知道，小聰沒跟我提過?！?/br>
    「你們沒有見過面？」

    「沒有。」

    「小聰?shù)墓ぷ鞑皇菉叞才诺?？?/br>
    「不是?！?/br>
    「……老陸對妳非常忠心，怎樣都不說那些日子妳去了哪裡……還寧愿辭職不干……」劉國功的聲音冷了起來：「妳知道老陸最后跟我說什么嘛？」

    李瑞芳想起老陸，悲從中來：「他說什么了？」

    「他說，妳是他再生父母，要我相信妳，床頭打架床尾和。」劉國功在被窩裡轉(zhuǎn)過身，從后抱著李瑞芳說：「芳，我愛妳。」

    「功，我愛你?！?/br>
    又一波酥麻的感覺從yindao爆發(fā)，李瑞芳一咬牙關(guān)，努力強忍著：「分手就是分手，沒法解釋?！?/br>
    「沒法解釋。也是……」陳杰收起兩根簽名筆，從西裝口袋拿出兩個小瓶子：「藍(lán)色標(biāo)記這個，是美國原裝，女性專用偉哥的提粹物，絕對不是那些黑市流通的低階迷姦藥，而是真正能引起女性生理反應(yīng)的藥。這個紅色標(biāo)記的是國內(nèi)參考出來的試作品。」

    陳杰把紅色標(biāo)記的小瓶放在李瑞芳面前：「研究員說什么濃縮比例，我、沒、法、解、釋，所以直接把一整瓶倒進妳那杯水裡。現(xiàn)在妳的yinherou唇脹了多少？yin水也流個不停吧？我看妳也快漏尿了，對吧？」

    李瑞芳怨恨地看著陳杰：「你！」

    「好了，真正的老實時間到了?！龟惤苷酒饋恚叩嚼钊鸱忌砼?，一把手掃開桌子上的東西，然后抱起李瑞芳，像滾胡蘆把她從懷中滾到桌面。李瑞芳正好轉(zhuǎn)了半圈，背向天，面朝地，趴在桌子上。

    陳杰好以整暇地坐回椅子上，抓住李瑞芳左腳的膝窩，向前一提，讓李瑞芳摺起的左腳卡在他的身體和椅子的扶把之間。右腿則垂在桌面外，向著機長的方向曝露出被周源豐玩弄了好幾小時，紅腫難分的陰戶。

    陳杰夸張地側(cè)著頭觀看著李瑞芳的rouxue，不屑地說：「啐！都分不清是周董座弄的，還是藥效弄的。算了！那個強哥之后，妳還背著妳老公，被多少個男人玩?zhèn)€妳的臭逼？」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