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垢母(03)

    垢母(03)

    作者:三火先生

    28/12/17

    【第三章蜈蚣】

    自李瑞芳扭傷右腳腳踝以來,她每天下班后,會先到醫(yī)師那處換藥,然后才

    會家休息。

    已經(jīng)兩個星期了,前臺的劉曉美還是看不慣外形丑陋嚇人的老陸,但見他總

    是安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等候老闆娘李瑞芳從辦公室出來,殷勤地接送李瑞芳上樓下

    樓,劉曉美也稍微對老陸改觀。

    「李小姐,你慢慢走呀?!?/br>
    李瑞芳身后的團隊比李瑞芳本人更緊張。

    老陸比劉曉美早半晌地站了起來。

    劉曉美斜眼一看,心想這丑司機比自己還要矮小,真的非常難看。

    「太太,午安?!?/br>
    「李小姐,慢走?!?/br>
    老陸替李瑞芳推開兩邊的玻璃大門,讓李瑞芳先走出大門口。

    當(dāng)李瑞芳邁出兩步,卻停下來稍微讓老陸與自己并肩而行,一同步到電梯大

    堂。

    劉曉美,還有站在門口恭送老闆娘的銷售團隊,看到美麗的老闆娘與貌丑的

    司機之間莫名的默契,也看得嘖嘖稱奇。

    車內(nèi),李瑞芳說:「多得你每天替我推拿按摩,我的腳已經(jīng)好得八八九九了?!?/br>
    司機座上的老陸斜眼看一看倒鏡,「太太你別客氣,是你們家的醫(yī)師手法好

    才對。待會回到家裡,我再替你按幾下吧?!?/br>
    李瑞芳想起些事,沒有回答老陸就轉(zhuǎn)了個話題:「老陸,下個周末我去你家

    拜訪一下,行嗎?」

    「不!不!不!你也見過我家狗窩似的,不能來。唧……」

    老陸少有地緊張起來,嘴角竟發(fā)出一下吸口水的聲音。

    「我想親自送點禮物給你,答謝你救了我呀!」

    「不用了!上星期你和老闆已經(jīng)請我吃過飯了。」

    「就這樣定囉!我下星期六過來找你哦!」

    李瑞芳耍點小脾氣,就要老陸屈服。

    ########################那個星期六早上,工

    廠發(fā)生急事,老陸送劉國功到廠房去,然后繞到大學(xué)去接劉聰回家。

    李瑞芳原來打算找兒子一起拿禮物去找老陸,但劉聰推說自己熬夜複習(xí)太累

    ,關(guān)上房門就倒頭睡去。

    李瑞芳只好一人提著一個紙袋,沿山徑走過去破落戶的方向。

    原來意外后幾天,老陸沿著區(qū)隔山中小區(qū)和破落戶之間的車道走了一圈,發(fā)

    現(xiàn)從破落戶那裡往上山的路走大約兩百米,挨著小區(qū)的那塊斜坡特別矮,大約只

    有兩米高,而且突出的石塊也像梯級一樣,層層迭上。

    所以,老陸懷疑野狗是從此路跑到山上。

    李瑞芳自忖了解山徑地形,她沿著小坡一直走,很快便找到老陸口中的「石

    梯」。

    李瑞芳心想,這裡的確是非常容易上落的捷徑,有機會要通知警衛(wèi)注意一下

    這一塊。

    李瑞芳源著上一次老陸抱著她的路徑一路往下,到了一所木屋前,她叩了門

    ,等了數(shù)秒,門還沒開就已經(jīng)聽到老陸沙啞地說:「唉,太太,不是叫你不要來

    嘛!」

    李瑞芳把禮物交到老陸手上,一輪推卻后,主僱二人便坐在破爛的沙發(fā)上聊

    天。

    工作的,家裡的,丈夫的,兒子的,李瑞芳一個勁兒聊著。

    「太太,你喜歡這個味道嗎?」

    老陸遞過一瓶精油。

    「嗯嗯,不錯,這是?」

    李瑞芳很喜歡這道樸素的松木味。

    「是隔壁老張的老婆給的。他老婆在城裡的酒店替人做按摩水療,應(yīng)該是高

    級的按摩油來的。還有兩個小時才開車接劉老闆,要不要試試這個油?」

    李瑞芳的腳踝早就好了,她也不好意思不斷要求老陸替自己按摩,但見老陸

    主動提出,李瑞芳也就卻之不恭了。

    正當(dāng)李瑞芳要彎身脫下鞋子時,老陸已經(jīng)跪在地上,把李瑞芳的腳擱在膝蓋

    上,細心地為她解開鞋帶,溫柔地脫去那對運動鞋。

    一雙白嫩的玉足赤裸地踏在老陸的膝蓋上。

    老陸仔細地檢視足上的每寸肌膚,審視著肌膚上幼嫩的細紋,男人濃厚的鼻

    息掃過裸足,傳來點點的sao癢。

    李瑞芳的雙足早已被老陸看遍按遍,但那時是為了通經(jīng)絡(luò),并沒有半分異樣

    的感覺。

    但此時此刻,李瑞芳卻被老陸的舉動弄得混身不自在。

    正當(dāng)氣氛變得尷尬際,老陸說道:「太太,你的瘀血全褪了。」

    李瑞芳自覺誤會了老陸,連忙說:「是,還是你說的對,推順經(jīng)絡(luò)會好得更

    快?!?/br>
    老陸端了張矮凳坐下,把李瑞芳的腳端放在他的粗腿上。

    他把松木味的按摩精油倒在手心,磨擦雙掌,才讓溫?zé)岬拇笫职丛诶钊鸱夹?/br>
    腿后筋上。

    老陸溫?zé)岬拇笫衷趮赡鄣姆弁壬嫌芜貏e是那左手,詭異的觸感壓過小腿

    ,讓李瑞芳感到無比受用。

    松木的香氣陣陣飄來,讓李瑞芳慢慢放鬆。

    原來蹦直的左腿隨意地曲起來,擺出最為舒適自然的姿勢。

    老陸的右手換上另一種指法,他弓起雙指,讓指節(jié)壓在李瑞芳右腿后筋上。

    指勁巧妙地穿透腿rou,直抵筋腱深處。

    「嗯嗯!」

    李瑞芳舒服得嬌嗔出來。

    她空出的左腿也隨意地亂踩,最后不自覺地輕輕踏在老陸的下陰處。

    直到老陸按完右邊小腿,李瑞芳才驚覺一直踏著老陸下陰,為免尷尬,也只

    好默不作聲。

    按過兩邊小腿,李瑞芳已感到下半身經(jīng)絡(luò)盡通,一股暖流由腳底升起,有種

    說不出的暢快。

    老陸稍為曲起李瑞芳雙膝,雙膝向外撐開,是個帶點不雅姿勢,但他沒有理

    會,只是伸出左姆指壓在李瑞芳右膝膝后的xue位上。

    「痛!」

    李瑞芳稍稍一縮右腿,健美嫩滑的大腿筋從褲襠裡露了出來。

    「太太,你的淋巴都塞住了,去不了水腫,我?guī)湍阃ㄒ幌隆!?/br>
    老陸又補了一大把精油,用同樣的手法劃過李瑞芳健美的大腿。

    一輪按摩推拿,李瑞芳舒服得無以復(fù)加,腿上累積的酸軟疲勞,完全一掃而

    空。

    她現(xiàn)在寫意地閉起雙眼,享受著老陸為她撫順經(jīng)絡(luò)。

    老陸的怪手從左腳腳掌一路輕壓,那道凸出的蜈蚣大疤快慢有序地在小腿上

    爬行,一陣又一陣的酥軟從足底反覆地游走在李瑞芳的小腿之間。

    當(dāng)怪手越過膝蓋,來到大腿內(nèi)側(cè)時,那道松木香氣又傳到李瑞芳腦海中。

    蜈蚣大疤緩緩地走過她放鬆了大腿上,光滑的蜈蚣大疤從膝蓋開始,走遍大

    腿內(nèi)側(cè)每寸肌膚。

    那條蜈蚣一直爬,一直爬,一直爬到了最敏感的大腿筋上。

    一陣陣的酥麻一直刺激著李瑞芳,此時此刻,她非但沒有抗拒那條惱人的蜈

    蚣,還覺得非常受用。

    蜈蚣跳到另一邊的腳掌慢慢地爬上來。

    一直閉上眼的李瑞芳聽到內(nèi)心不住增大的呼喚聲,她的內(nèi)心深處正渴望著蜈

    蚣盡快爬到空虛的大腿內(nèi)側(cè)。

    蜈蚣一路向上爬,終于停在右腳大腿內(nèi)側(cè)打轉(zhuǎn)。

    蜈蚣漸漸變得粗大,沿著內(nèi)褲的邊沿攀爬。

    粗大的蜈蚣頭尾不分地在恥丘的外沿挪動,掃過從內(nèi)褲邊偷偷跑出的陰毛。

    大蜈蚣一分為二,撐開了李瑞芳一對玉腿,然后從左右兩邊盤纏在李瑞芳恥

    丘兩旁的山腳。

    一種久違了的愉悅在李瑞芳的恥丘慢慢地滋長起來,她開始渴望著大蜈蚣爬

    進久旱的恥丘中。

    李瑞芳扭擺下盤,讓雙腿分得更開,等待著大蜈蚣的到來。

    但大蜈蚣一直盤纏在恥丘外沿,無論她發(fā)出多大的吶喊,恥丘有多濕潤,只

    大蜈蚣還是躲在山下的叢林之外,冷眼看著李瑞芳的失態(tài)。

    ########################「老公……」

    下午在老陸家發(fā)的綺夢一直困擾著李瑞芳。

    雖然她不曉得為何突然在老陸的沙發(fā)上熟睡,但她深知她需要洩出胸腔裡那

    道熊熊慾火,「我還想要,好不好?」

    劉國功心想,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話半點不假。

    自從好幾年前,被夢游中的劉聰撞破夫妻倆的房事,他們早已訂好,如果兒

    子劉聰在家的話,就盡量不要行房。

    劉國功耳力不算特別靈敏,但也清楚聽到兒子的房間正傳來鍵盤的拍擊聲。

    雖然知道兒子習(xí)慣戴上巨大的耳機打游戲,但劉國功還是稍嫌妻子今天晚上

    對性愛的要求過份進取。

    最讓劉國功困擾的,是他知道李瑞芳的性慾還在持續(xù)燃燒中。

    李瑞芳坐在他軟疲的jiba上不斷撕磨著,劉國功清楚感覺到妻子恥丘rou縫間

    的濕度和溫?zé)幔艅倹鲆徊╦ingye,一時間想硬也硬不起來。

    性慾高漲的李瑞芳也熟知劉國功一時無法回氣,只好羞澀地對丈夫說:「功

    ,親親我的腿好嗎?」

    不待丈夫回答,李瑞芳已向后倒在床上,一道玉臂橫在起伏不定的胸脯前,

    一隻小手掩著濕濘的恥丘。

    她幽幽地伸出左腿,把腳尖遞到劉國功面前,讓他親吻下去。

    新婚之初,劉國功也喜歡與李瑞芳進行許多前戲,特別是李瑞芳以處女之身

    嫁給劉國功,一切床上情事都是劉國功主動帶領(lǐng)。

    但自從劉聰漸漸懂事,夫妻的房事也開始講究快和準,慢慢地?zé)┈嵉那皯蚨?/br>
    集中在嘴、頸、rufang、陰戶等傳統(tǒng)的地帶,劉國功也想不起上一次這樣純粹地把

    玩妻子的玉足是何時的事。

    「慢慢來。功,把我的腳背都吻一遍吧!」

    「嗯嗯,對,腳弓也要?!?/br>
    「小腿!對,慢慢親,都親一遍吧?!?/br>
    「功,我好喜歡你這樣子。慢慢親上來。」

    當(dāng)劉國功的厚唇經(jīng)過妻子的膝蓋,親吻在她大腿rou時,妻子的裸足竟主動撩

    撥著他軟軟垂下的jiba。

    「呀嗯!」

    夫妻二人同時發(fā)出甘美的呻吟聲。

    聽著妻子誘人的嬌嗔,劉國功更賣力地親吻著妻子健美的蜜腿。

    同樣的呻吟聲,李瑞芳的腦海卻是完全不同的風(fēng)景。

    李瑞芳憶起下午莫名的綺夢。

    大蜈蚣攀到她的腿間,盤纏在恥丘的兩旁。

    大蜈蚣的大首不斷按壓在陰阜之上,鈍尾則不住搥在會陰之間,它的細爪一

    直撩撥著她兩邊的陰毛。

    在夢境裡,她一直渴望著大蜈蚣深深鑽進她的rouxue之中。

    就像現(xiàn)在那樣,李瑞芳的雙指化身成大蜈蚣,一下子鑽進rou縫之間不斷扭動

    翻騰,搗亂她空虛的roudong。

    劉國功的roubang終于在李瑞芳的腳掌上昂首挺立,男人的尊嚴讓他跪在床上,

    挺直腰板,向迷亂發(fā)情的妻子展示男性的雄風(fēng)。

    李瑞芳從自慰的狂喜中看著丈夫的風(fēng)姿,她慢慢地抽出深深插在rouxue的雙指

    ,有如開啟寶瓶的松塞一樣,一絲絲陰水纏在她的玉指上,充份的愛液鼓勵著丈

    夫長驅(qū)直進。

    李瑞芳大大地張開雙腿,讓丈夫奮力迎送。

    夫妻二人合拍地互相纏吻,不讓yin聲浪叫從各自的嘴裡傳出。

    李瑞芳雙手雙腳緊緊纏著男人的身軀,陰戶不住收縮。

    在大蜈蚣的不斷的沖擊下,她火速地奔向情慾的頂峰,快將迎來久久未嚐的

    高潮滋味。

    本來自覺狀態(tài)大好的劉國功也毫無保留地奮勁抽插,當(dāng)妻子火辣地纏住他時

    ,他更加賣力地迎送。

    忽爾間,妻子的yindao傳來一陣急勁的收縮,緊緊吸吮著他的roubang,突如其來

    的刺激,讓劉國功的jingye一洩如注。

    正等待高潮來臨的李瑞芳感到男人的roubang迅速軟下,那股難受的鬱結(jié)又再一

    次涌上心頭。

    她顧不得丈夫的感受,已經(jīng)伸手插進rouxue裡自慰起來,直至回到那近在咫尺

    的高潮頂峰為止。

    &8195;第四章|殘指李瑞芳不是無知的少女,那個莫名的綺夢也讓她懷疑著老陸。

    但那個下午,當(dāng)她從夢鄉(xiāng)清醒過來時,老陸早已身在屋外乘涼,只留下她一

    個獨自靠在沙發(fā)背,雙腳并合地擱在矮凳上,維持著午睡的姿勢。

    過去一兩個星期,李瑞芳一直注意著老陸的神態(tài)舉動,但覺他一直如常,所

    以也沒法深究下去。

    同時間,李瑞芳也懷著一點點的私念。

    那個綺夢,那個yin穢的綺夢,漸漸變成她自慰的憑藉。

    在短短時日裡,yin夢那條大蜈蚣千變?nèi)f化,一時從腳指尖攀進她的roudong,一

    時在乳尖打轉(zhuǎn),撕咬著她的rutou。

    在夢鄉(xiāng)裡,大蜈蚣最終化成巨大的roubang,深深鑽進她發(fā)情的rouxue中。

    ########################李瑞芳自感過份沉溺

    在無垠的慾望裡,所以她重新跑起步來,整理歪掉的身心。

    一段時間沒有運動,身體竟有點力不從心。

    在辦公室回家的車程中,李瑞芳少有地脫下高跟鞋,替自己按壓著小腿。

    「太太,太久沒有運動啊,是會這樣酸痛的,過兩天就會好起來?!?/br>
    聽到老陸沙啞老實的聲線,李瑞芳也不好意思一直抱著疑人之心,防著自己

    一手提拔的司機,「不知道耶,之前不會這樣子的痛,可能是我潛意識怕傷到患

    處,所以跑步的姿勢不太對?!?/br>
    「要我替你推一下嘛?」

    李瑞芳迅速看著倒后鏡中老陸的眼神,他還是一派誠懇地關(guān)心著自己,猶疑

    了半響,「又再麻煩你了。」

    老陸領(lǐng)著李瑞芳走進破落戶的木屋群中。

    幾個衣衫襤褸的老人像看見外星人般驚訝地看著名牌套裝的李瑞芳。

    「這是我的老闆娘。我的老闆娘。對?!?/br>
    「李伯伯,我想你那瓶護眼梅汁就是老闆娘送我的?!?/br>
    老陸說罷,連忙回頭對李瑞芳說:「不好意思,我分了幾瓶你送的補品給李

    伯伯,他眼睛不好?!?/br>
    幾句寒喧,讓李瑞芳覺得老陸更加有血有rou,更感自己真的不該把自己猥瑣

    的綺夢,當(dāng)作是別人的罪證。

    剛走進屋裡,老陸又步出房子,「太太你先脫下絲襪,好了再叫我進來?!?/br>
    李瑞芳欣賞老陸的細心,但也暗嘆自己的大意,自己穿著裙子又如何按摩呢。

    此時此刻,唯有硬著頭皮,雙手盡量擋住裙下春光就是了。

    李瑞芳同樣地坐到破爛的沙發(fā)上,把腿擱在老陸的膝上,讓他推拿酸痛的小

    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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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陸用熟練的手法,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就把李瑞芳蹦緊的小腿經(jīng)絡(luò)推順。

    他換上那瓶充滿松木香氣的精油,順道為本來沒有痛感的左腿按摩。

    強烈的松木香氣充滿小屋四周,讓李瑞芳完全鬆弛下來,全身舒暢。

    「太太,拉高一下裙擺吧,我想替你推一推大腿?!?/br>
    「嗯,好的?!?/br>
    淘醉在香氣中的李瑞芳隨手拉起裙子,裙擺剛好擋在大腿根的位置,露出一

    對健康優(yōu)美的大腿。

    「太太的腿始終是有點水腫呢。你應(yīng)該叫老闆晚上替你揉揉推推,這樣就不

    用找我了?!?/br>
    老陸左手掌心掃過李瑞芳大腿底部,一絲sao癢劃過嫩滑的肌膚。

    「像是這樣一推,那樣一拉,這樣掃過這裡?!?/br>
    老陸怪異的左手不斷游弋在大腿四周,sao癢的快感漸漸蔓延全身。

    「我丈夫不會這個,他笨手笨腳的?!?/br>
    光滑的蜈蚣瘡疤忽爾落在小腿上,下一刻又回到大腿之間,不斷來回在兩腿

    之間游走。

    「你丈夫不會這樣侍候你嗎?」

    「他不會?!?/br>
    「這樣呢?」

    李瑞芳依稀間又再一次感到大蜈蚣在大腿根部攀爬著。

    「不會?!?/br>
    蜈蚣的小腳不住在陰阜上打轉(zhuǎn),昂首問道:「他不會碰你這裡嗎?」

    「嗯嗯……啊……不會。」

    蜈蚣的尾巴靈巧地掃過恥丘的尖峰,用低沉沙啞的聲線說:「他不碰你嗎?」

    「很少哦。哦……噢!」

    蜈蚣感嘆地道:「你沒有高潮嗎?」

    「沒有。」

    蜈蚣問:「想要高潮嗎?」

    「嗯嗯……想?!?/br>
    蜈蚣的大頭輕輕地點在恥丘間的狹縫上,「想要嗎?」

    「……想哦……」

    蜈蚣粗大的身軀擠壓在狹縫之間,在草叢裡露出守候獵物的眼神。

    ########################沙沙的花灑聲完美地

    蓋過李瑞芳內(nèi)心的吶喊。

    答答的水珠打在李瑞芳的臉上,像一道遮羞布般遮擋著她充滿慾望的神態(tài)。

    理智告訴李瑞芳,老陸一定從中作怪。

    兩次按摩途中,她都會沉沉睡去,然后發(fā)著yin邪的綺夢。

    但偏偏每次清醒過來時,她始終穿著整齊,沒有半分被浸犯過的痕跡。

    反之,綺夢過后,李瑞芳總能感到一道暖流流過全身,身體上下感到無比舒

    暢,隨之而來的是每晚從陰戶裡散發(fā)出高漲的慾火。

    點點滴滴的情慾火苗,慢慢地在李瑞芳內(nèi)心深處燃燒起來,最后通過李瑞芳

    的玉手親自燎出焚燒全身的高潮烈焰。

    在水幕下,李瑞芳左手用力地搓揉著成熟動人的rufang,右手的中指無名指并

    攏,不斷地往飢渴的rouxue抽送。

    一雙充滿rou慾的雙眼在墮落的深xue凝視著李瑞芳,那對yin眼轉(zhuǎn)身化成一條如

    麻繩一樣粗大的雙頭蜈蚣,一端捲起她的美乳,一端鑽進她的roudong裡。

    雙頭蜈蚣一邊緊捏著李瑞芳的美乳,一邊撕咬著她的rutou。

    另一頭蜈蚣越發(fā)往yin洞深鑽,摳弄著只有李瑞芳知道的蜜xue秘點。

    李瑞芳深知這雙頭蜈蚣只是幻像,一切yin念都是源自她小小的腦袋,但一波

    又一波的快感不斷拷問著李瑞芳,逼使她面對內(nèi)心最原始的慾望。

    長久以來夫妻性愛中的缺失,正是內(nèi)心的鬱結(jié)所在。

    她的鬱結(jié)就是她的心魔,那隻心魔一步步把夫妻間最難堪的房事置在顯微鏡

    下逐漸放大,在李瑞芳心裡留下難以填補的空虛。

    李瑞芳只能通過一雙纖巧的手指,偷偷摸摸地滿足身心難耐的空洞感。

    思緒漸漸飄遠,靈與rou徹底分離,浴室裡只馀下一個慾求不滿的女體,手指

    不斷地往自己的rouxue抽送。

    最后,女體閉眼昂首,緊咬雙唇,迎接著孤獨但甜美的高潮。

    ########################李瑞芳一直惦記著那

    詭異而下流的yin夢,還有yin夢過后,體內(nèi)那道舒暢無比的暖流。

    她無法否認自己已經(jīng)完全沉溺在那道暖流背后,止不住的自慰快感。

    每個夜裡,李瑞芳都躲在浴室內(nèi),回想著那些yin夢,用手指彌補靈與rou的空

    虛。

    幻想越是下流,快感越是高漲。

    直到靈感乾涸,她又跑到破屋去,請老陸替她按摩,延續(xù)那些yin夢。

    在短短的一個月裡,李瑞芳的rou慾已經(jīng)離不開一重又一重yin猥下流的夢。

    即使理智如何警戒著老陸,她也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尋求老陸神奇的按摩。

    松木的香氣又再次襲來,而香氣比過往更濃更烈。

    耐著醉人的香氣,李瑞芳幽幽地問老陸:「老陸,你老實對我說,為什么我

    每次都會昏睡過去?」

    「太太,睡過去又有什么問題?」

    老陸冷靜地把手放在李瑞芳的小腿上。

    「……我在睡夢中……」

    李瑞芳鼓的氣勇氣,蓋過羞恥心,盯著老陸的雙眼,「……唔……在夢裡,

    我……做了……綺夢?!?/br>
    「那發(fā)個綺夢又算什么呢?」

    老陸的大手往上靠了一點。

    「是不是……你讓我做夢了?」

    醉人的香氣讓李瑞芳無法好好整理思緒。

    「你在夢裡見到我了?」

    「沒有。不是這樣?!?/br>
    「你在夢裡見到什么呢?」

    老陸的大手慢慢移到李瑞芳的大腿上,凸出的血紅瘡疤在右腿上不斷游弋。

    「我見到蜈蚣。好酥……好癢……」

    「然后呢?」

    「好癢哦……」

    「是不是你老公滿足不了你?」

    聽到「老公」

    一詞,李瑞芳重燃起少許理智,「老陸!你說什么?」

    李瑞芳看見老陸的神情起了一點點變化。

    刻有凹陷疤痕的嘴角在濃密的鬍鬚下不住抽動,使原來老實和善的臉容變得

    深沉詭異,「是不是他滿足不了你?」

    李瑞芳一掌摑在老陸的左頰上,清脆的拍擊聲響起,但老陸卻紋風(fēng)不動。

    「太太,」

    老陸的右手輕扣著李瑞芳的左膝,左手卻以微不可察的速度,從大腿內(nèi)側(cè)慢

    慢滑向她的腿根去,「我很心疼你。」

    「你那么美麗動人,卻一直得不到快慰。」

    「你寧愿在夢中訴苦,」

    「在家中自慰,」

    「也不承認,「自己的,」

    「需要。」

    老陸的語速越見緩慢,聲音越發(fā)低沉,到最后一句,更是聲小如針落。

    低沉的聲線,平柔的香氣,李瑞芳的神志又再次飄遠。

    「太太,」

    「瑞芳,」

    「讓我服侍你,」

    「好嗎?」

    老陸低沉而誠懇地詢問。

    李瑞芳迷煳之間又見到蜈蚣爬到腿根上,不斷在恥丘旁邊排徊,「……不…

    …要……嗯唔……好癢……」

    「就一次,」

    「慢慢,」

    「慢慢,」

    「放進去?!?/br>
    蜈蚣縮起身上的節(jié),一點一點地用硬梆梆的軀干鑽進李瑞芳的yindao裡。

    「舒服嘛?」

    李瑞芳呼出nongnong的鼻息,「……舒服哦……」

    「再深一點?」

    「嗯嗯……深一點。嗯嗯……嗯……嗯嗯嗯……」

    「你說什么?」

    「嗯嗯嗯,嗯嗯嗯。」

    「不要停?」

    「是啊……不要停……好難受啊。」

    迷亂的yin夢中,李瑞芳腿間的蜈蚣終于不再伏在草叢之間,牠一股勁地鑽進

    熱燙的roudong中。

    她終于可以狂放地迎合著蜈蚣,任由蜈蚣無情地鑽探空虛的yinxue。

    老陸看著沉溺在yin夢中的李瑞芳,卻是另一番光景。

    李瑞芳不顧矜持地撓起左腳,一條嫩白無瑕的玉腿完全曝露在空氣中。

    老陸故意用硬直的殘指,繞過李瑞芳紫紅色的內(nèi)褲,插進她的rou縫裡,插進

    他朝朝暮暮幻想著的陰戶中。

    這個陰戶,老陸已經(jīng)想像過無數(shù)次,但唯有用手指親自感受著rou縫的狹隘、

    濕度、溫暖,才是至高無尚的享受。

    李瑞芳層層的rou壁起落有致地包裹著老陸的殘指,每當(dāng)老陸一進一出,厚厚

    的rou壁總是滿滿地填充著所有空間。

    老陸終于理解劉國功的苦處,妻子竟然有著這樣誘人又難纏的roudong,難怪劉

    國功不能滿足妻子的rou慾。

    他終于忍不住掀開遮擋著陰戶的面紗。

    一束雜亂的陰毛凌亂地擋在陰戶口上,飽滿的大yinchun旁之間,兩片有如花瓣

    的小yinchun輕輕地落在老陸的殘指上。

    看到朝思暮想的蜜xue,老陸興奮得嘴角一陣抽動,一注口水從凹陷的疤痕間

    流出,狀甚怪異。

    老陸抽出殘指,放在嘴裡一吮,一股幽幽的咸香味在味蕾上爆發(fā)開來,使得

    嘴角抽動得更加厲害。

    老陸合起因殘疾而變得硬直拙劣的食指和中指,再次緩緩塞進李瑞芳的roudong

    裡去。

    看著一對殘指沒入李瑞芳的洞口,一股莫名的快感從指尖傳至全身,胯下的

    陽物躍躍欲試,但老陸卻用驚人的意志壓下無盡的慾望,執(zhí)意地慢慢佔據(jù)李瑞芳

    的身與心。

    老陸慢慢轉(zhuǎn)動手腕,李瑞芳竟發(fā)出一陣響亮的呻吟聲,她在迷亂中挺起腰肢

    ,扭擺著下盤,一時間分不出是痛苦還是享受。

    原來,老陸一對殘指并無法完全併攏,指間留著兩分之距。

    所以,當(dāng)老陸轉(zhuǎn)動手腕,一雙殘指會呈外擴之勢撐開層層迭迭rou壁,攪動發(fā)

    情中的陰戶。

    一雙不能併合的怪指有如一根粗大的roubang,不斷攪動李瑞芳rou壁上每一道神

    經(jīng)。

    僵硬的指節(jié)毫不憐香惜rou地拉扯著每一寸媚rou。

    李瑞芳哪裡受得住如此奇異的折磨,她的身心逐漸步向瘋狂。

    深陷在yin夢中的李瑞芳,看著蜈蚣在陰戶之間進了又出,扁平而厚實的身軀

    不住攪動她的rouxue。

    她的一雙臂彎分別緊緊扣住完全張開的美腿,她任由大蜈蚣在她的yinxue內(nèi)狂

    翻,任由牠快快慢慢地抽送。

    除了不斷呻吟以外,李瑞芳已經(jīng)不懂得如何排遣她內(nèi)心的狂喜愉悅。

    老陸看著失神中的李瑞芳瘋狂yin叫,殘指感受著roudong裡的痙攣。

    老陸用盡全力屈起yinxue內(nèi)的殘指,雖然二指傳來劇痛,但他還咬緊牙關(guān),摳

    弄李瑞芳yin洞內(nèi)的秘rou。

    狂喜中的李瑞芳迎來無止無終的高潮,在無知無覺間噴出一注下流yinyin穢的

    水柱。

    老陸舔著沾滿yin水的左掌,吮著殘指間難能可貴的yin汁。

    他仔細欣賞著李瑞芳深陷高潮后的媚態(tài),看著她那如火般的朱唇,那點嬌羞

    的舌尖,起伏不停的胸脯,隨意張開的美腿,還有那半張半合,一片濕濘的恥丘

    ,老陸恨不得馬上佔有這個他迷戀已久的人妻。

    老陸不斷告訴自己:「還差少許,還差少許。再忍一下,再忍一下?!?/br>
    老陸最后壓下熊熊慾火,用抹布印乾李瑞芳的恥丘,替她穿回內(nèi)褲,讓她重

    新高貴的仰坐在那破爛的沙發(fā)上。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