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另類封妃方式,拼體力跟運(yùn)氣的時候到了(被冰雕jiba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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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晚開始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長春宮內(nèi)燈火通明,大殿上疊坐著兩個衣冠楚楚的美人,“噗呲噗嗤”的抽插聲綿綿不絕,被cao干的男人高昂著頭,宛轉(zhuǎn)悠揚(yáng)的呻吟聲促使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的巨物動得更快了。 “嗯……?。」 菹绿盍?!啊唔啊!” 殿內(nèi)兩旁站著七八位侍候的宮女太監(jiān),他們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對主子們時常上演的活春宮見慣不怪了。 “啊??!陛下,奴的孕囊要被您插穿了!” “朕才進(jìn)去一個頭,哪里插穿了?” “啊~哈啊~太深了!”風(fēng)隱的性器在他宮口抽插,言離又爽又疼,伏在桌案上的手指用力的扣緊了。 “?。 毖噪x一聲慘叫,風(fēng)隱直接他的雙腿放在桌案上,這個姿勢讓她的性器進(jìn)得更深了。 言離呈一個“V”字型坐在風(fēng)隱身上,體內(nèi)的性器直接貫穿了他的宮口,插在孕囊里。 “你這里面真暖和!”風(fēng)隱抱著他的腰,抬起又放下,一次次直插孕囊里,肚子上鼓起一個個大包,言離大張著嘴叫不出來。 太深了!深得他肚子要破開,五臟六腑仿佛也被抽插的擠壓在一起。 “嘔!”言離被插得反胃,卻沒有東西能吐出來。 “??!”言離驚叫著接受肚子里一波一波的鳳元沖擊。孕囊仿佛被灌滿,小腹也微微凸起。 風(fēng)隱在他身體里射完,也沒有拔出來,還堵在他的宮口里。她看著大汗淋漓喘著粗氣的言離,問道:“這下還生氣嗎?” 言離哭著搖頭,“奴沒有生氣,奴能生什么氣?!?/br> “不是你看到朕一來就發(fā)脾氣嗎?” “奴哪有發(fā)脾氣,使點(diǎn)小性子也不行啊?!毖噪x收起腿,盤腿坐著,整個人窩在風(fēng)隱懷里甕聲甕氣地道:“奴跟您四年您也沒抱過奴幾回,那周廷御才來幾天您就抱著他回了儲秀宮,哼?!?/br> “朕不是怕他死了嗎?你才救了他,他若死了那豈不是朕不給你面子?” “哼!”他才不信! “好了,朕讓你寫得東西呢?” “陛下,您是要給他們份位了嗎?”言離坐起來,將桌案上寫好的各品級份位遞給風(fēng)隱。 風(fēng)隱拿著筆在正一品昭儀,次一品婕妤的份位上各畫了一個圈。又在正三品容華,次三品美人各畫了一個圈。最后在正四品八子的份位上畫了兩個圈才放下筆。 言離看著,心里羨慕的緊。六個人六個高品份位,甚至還有昭儀、婕妤兩個僅低于皇后,位同王爵的份位也要封出去。 風(fēng)隱察覺到他酸澀的神情,有心捉弄他,笑問,“小千歲有什么意見嗎?” “陛下~”言離撒嬌,心里又很委屈,紅著眼睛問道:“陛下~您是不是忘了您后宮有七個人???” “朕知道啊,怎么了?” “陛下……”言離埋首在風(fēng)隱頸窩處,大著膽子問出了心中所想,“這六個份位里有奴嗎?” “嗯?你怎么知道沒有?” “有嗎?啊……嘶!”言離開心的直起身,一下子牽動了堵在他宮口的性器,疼得吸了口氣。 “有沒有得看你們運(yùn)氣。” “嗯?陛下您又想玩什么?”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憋L(fēng)隱意味深長的道,眼里全是即將看好戲的興奮。 “嗯啊……陛下……您怎么又……啊啊啊啊,疼疼疼,陛下奴的宮口要閉不上了……” “啊……哈……嗯??!”斷斷續(xù)續(xù)的的呻吟飛過宮人們的頭頂,飄出窗外,混著淅淅瀝瀝的雨聲,秋夜漫長…… 翌日傍晚,鸞殿。 這還是儲秀宮六人第一次穿戴整齊的站在鸞殿里,鸞殿里的大床還在,只不過被一扇屏風(fēng)遮住了,屏風(fēng)前放著把寬大的御座,除此之外,鸞殿里一應(yīng)設(shè)施全被撤走了。 六人對御座上的風(fēng)隱見了禮,剛剛站起來,便見一襲火紅的身影也走了進(jìn)來。 “奴給陛下請安。” “怎么才來?” “陛下您還好意思問,奴被您折騰了一晚上今早才睡下,這不一醒就趕過來了嗎?” “那你辛苦了?!憋L(fēng)隱笑著揶揄他。 “給小千歲請安。”六人見言離也來了,紛紛壓下心頭的困惑,作揖請安。 “不用多禮,等會兒說不定我還得給你們請安呢?!毖噪x說完,也跟他們站在一起。 風(fēng)隱看著困惑不已的六人,拍拍手。就見陸陸續(xù)續(xù)進(jìn)來十幾個太監(jiān),每倆人抬著個罩著黑布的東西,一字排開放在大殿正中央。 周廷御左松明看著這被黑布籠罩著的物件,對視一眼心中有了猜測。雖然這物件高度不過及腰,但黑布中間那常常的凸起卻令他們二人想起了不好的回憶。 “你們進(jìn)宮也有一段時間了,份位未定,前朝后宮難免微詞。諸位家世清白又德才兼?zhèn)洌巳輧?yōu)美,侍圣得體,朕心甚喜。 所以朕在正一品與正四品之間擇了六個,孰高孰低,就靠你們自己爭取了。” 風(fēng)隱說完,殿內(nèi)候著的閑雜人等通通退了出去,六人看著殿中黑黢黢的七個物什,紛紛左右看了看。 “沒錯,你們七個人其中一個可能會沒有,自己選吧,選好了就站著不動。” 眾人十分積極,快速選好站定。風(fēng)隱看著他們或期待或忐忑的神情,臉上促狹的笑容更燦爛了。 “選好了就打開吧?!?/br> “嘶!”眾人掀開黑布,被眼前的東西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紛紛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原來黑布之下是一匹馱著冰雕jiba的木馬! 該冰雕大小與風(fēng)隱的性器并無太大區(qū)別,想來應(yīng)該是參照她的性器制造的。 “這冰雕里面有一小竹節(jié),竹節(jié)里也許藏著品級不等的份位,你們只要將自己選中的冰雕融化,竹節(jié)里是什么朕就給什么。” 也許…… 眾人聽得心臟懸掉掉的,若是沒有…… “別杵著,開始吧。對了,不可借用身外之物?!憋L(fēng)隱強(qiáng)調(diào)。 這么大的冰雕jiba,若是用那處吃,可不得把人玩死了。再說了,這么冷的天來含冰…… 言離想到著,打了個冷戰(zhàn)。他率先蹲下身來,伸出舌頭在冰雕上一舔…… “唔!”粘住了! 言離疼得眼淚汪汪,連忙哈了幾口氣才得以掙脫。 眾人見狀,默默咽了口口水。 周廷御跟左松明對視一眼,紛紛慶幸,還好沒直接坐上去,否則腸rou要是粘住,那滋味不可想象! 倆人也跟著言離的動作,蹲下來對著直泛冷氣的冰雕哈氣,邊哈邊舔,這下舌頭沒有粘住了。 剩下的幾人有樣學(xué)樣,一時之間鸞殿里盡是哈氣舔舐之聲。 舔了半晌,冰雕才開始有融化的跡象。眾人又含又吸,舌頭都被凍木了,冰雕的大小還沒變化。 要不是不敢違命,幾人怕是已經(jīng)放棄了。 “等你們舔化,天都亮了!都坐上去,用你們下面那張嘴來含!” 幾人聽到這命令,臉色颯地變白,慢悠悠的脫著褲子。 “唔!”幾人聽得聲音齊刷刷地轉(zhuǎn)頭,原來言離又先一步坐上去了。 不過他可沒脫褲子。 聽說后宮妃嬪為了方便帝王臨幸,穿得褲子不是襪褲就是開襠褲,原來這不是傳聞是真的。 有了言離打樣,眾人不敢磨蹭,紛紛動作起來。 “唔!” “?。 ?/br> “好疼!” “太冰了!” “嗚嗚嗚!” “??!我是不是被插穿了,好疼嗚嗚!” 慘呼聲四起,風(fēng)隱看著他們都老實(shí)依著她的習(xí)慣一坐到底,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要只含著,動起來化得快些?!憋L(fēng)隱趟坐在御座上,喝著美酒的同時也不忘指揮。 “啊……哈啊……”眾人同時動作,上上下下的吞吃著。 太疼了,腸rou仿佛都被凍僵,除了冰冷的刺痛沒有其它感覺。眾人拼命忍著,加快速度抽動,希望這冰雕jiba趕快融化。 “嗚嗚!好疼……”嬌氣的精靈國王子邊哭邊吞吃。 嗚嗚嗚,父皇,兒臣不想來和親了嗚嗚~ “唔??!”周廷御也疼得眼淚汪汪,飽受姜繩摧殘的后xue還沒完全恢復(fù),他跟左松明二人甚至還受涼發(fā)著低燒,如今又遭這冰雕虐待,實(shí)在是痛苦不堪。 也許唯一好受一點(diǎn)的就是文廣白了,他是七人中武功最高,體力最好的,說不定還可以用內(nèi)力偷偷催化。 “不許作弊哦?!憋L(fēng)隱涼薄的聲音打在眾人心頭。 柳凌之偷偷看了眼頓了一下的文廣白,難道陛下在說他? 左松明周廷御二人低著頭,耳尖微紅。 陛下難道還會讀心不成,不過就是想了一下…… 他們也注意道文廣白突然停頓的動作,心下尷尬:文兄,對不起了…… 而文廣白其實(shí)也比眾人好不到哪兒去,酷冷得的冰雕并不分人,他伸手擦了擦流進(jìn)眼里的冷汗,渾不知自己內(nèi)衫也已經(jīng)濕透了。 文廣白倔犟,無論多疼他也咬牙忍著。 風(fēng)隱看著他忍痛的模樣,冷笑一聲并不在意。 “啊……我……我不行了!”一直吞吃得最努力認(rèn)真的言離動作慢了下來,他后xue昨晚才了承恩,腰間也酸痛無比。 他咬著牙勤勤懇懇的吞吃了小半個時辰,冰雕才小了一圈而已,他撐不住了。 “小千歲,您可以的?!?/br> 言離痛苦的雙眼閃過一絲訝異,他轉(zhuǎn)頭看了眼同樣吞吃的極為痛苦的顧周行,沒想到這小子自己都快堅持不下去了,還來安慰他。 “再堅持下,朕已經(jīng)看到竹節(jié)了?!憋L(fēng)隱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 言離聞言,吸了口氣繼續(xù)咬牙上上下下的吞吃著。 風(fēng)隱繞到眾人的身后,看著他們抬起屁股賣力的吞吃,“噗呲噗呲”的水聲不絕于耳,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冰雕底部觸碰了一下。 嘖!真的挺冰的。 融化的冰水順著木馬流在地上,浸沒在地毯里。風(fēng)隱注意到柳凌之胯下的木馬,流下的冰水竟然是拉絲狀的,鳳眸一亮。 對了,這可是個會流水的極品寶xue! 風(fēng)隱走到柳凌之身后,鼓勵道,“加油,朕看好你?!?/br> 柳凌之被這莫名其妙的鼓勵尷尬的愣了一瞬,嘴上還是不明所以的謝恩,“謝陛下?!?/br> 半個時辰過去,終于有人碰到了竹節(jié),是文廣白。 風(fēng)隱見文廣白起身,木馬上的冰雕已經(jīng)消失不見,她招手示意他上前來。 原來融化了大半的冰雕斷進(jìn)了后xue里,文廣白半蹲著著排了出來?!芭?!”的一聲,冰雕掉在地上摔碎了,被冰雕包裹的竹節(jié)滾了出來。 文廣白撿起竹節(jié),呈給風(fēng)隱。風(fēng)隱接過來取出里面的紙條,眉毛一挑,道:“文廣白聽封!封文廣白正四品八子,賜住咸福宮。” “謝陛下?!蔽膹V白叩首,接過風(fēng)隱遞還給他的紙條,上面赫然寫著正四品八子,松了口氣。 幸好不是空的…… 其余幾人聽了,一掃先前的疲憊,加快吞吃的速度。甚至暗暗使力想夾斷冰柱,節(jié)省時間。 “啪!”又一個冰雕被排出來摔碎。 風(fēng)隱抬眼看著柳凌之呈上來的竹節(jié),心想:果然習(xí)武的人體力好。 她將剩下的人一一掃視一圈,無一不是兩股戰(zhàn)戰(zhàn),抖個不停的。 “柳凌之聽封:封柳凌之次三品美人,賜住啟祥宮?!?/br> “謝陛下!”柳凌之接過紙條,臉上終于有了笑容。 這下,對剩余幾人的刺激更大了。風(fēng)隱看著越加賣力的幾人,心中很是得意。她突然想起什么,命令文、柳二人撅起屁股來。 果然!她將手指伸進(jìn)倆人門戶大開的后xue里,里面冷如冰窖,xue口腸rou全部都被凍傷了。即便他們使力,xue口也無法完全閉合! 風(fēng)隱心下有了計較,從一旁的盒子里取出兩枚鴿子蛋大小的玉色丸子來,分別在二人的后xue里塞了一顆,手指隔空一點(diǎn)…… 撅著屁股的二人只感覺到后xue里被塞了什么東西,其他無知無覺。 風(fēng)隱拍了拍二人的屁股,示意他們站起來。風(fēng)隱坐在御座上,低頭瞧了瞧他們門戶依然大開的后xue,見塞進(jìn)去的東西沒有掉下來,滿意地想到:這封印之術(shù)果然好用。 看來別說丸子了,即便是空氣、流水,朕不解封,它也就不出來! “去把褲子穿上吧。” “是!” “啪!”冰雕碎裂的聲音傳來,風(fēng)隱有些意外,沒想到第三個成功的人會是阿力蘇里。 “看來你是祖宗保佑!”風(fēng)隱笑道。 蘇里聽到這句話,漂亮的藍(lán)眼睛閃著期待的光芒,直勾勾的看著風(fēng)隱手中的紙條。 “阿力蘇里聽封:封阿力蘇里次一品婕妤,賜住鐘粹宮?!?/br> 婕妤?他和親之前了解過,風(fēng)國后宮行得是女妃制度。風(fēng)國皇室以女為尊,因此女妃制度也是對后宮中人的尊寵。 婕妤雖是次一品,但位同公爵,與皇后、昭儀一樣,只設(shè)一人。 “謝陛下!”蘇里開心極了。其他幾人聽了并不嫉妒,畢竟阿力蘇里是精靈國王子,理當(dāng)?shù)么朔菸弧?/br> 他們想的是,蘇里賜住的是鐘粹宮,那么東六宮之首的景仁宮應(yīng)該就是就給昭儀的了。 帝后住三宮,太極宮、興慶宮、鳳凰宮。 太極宮是后宮禁地,興慶宮是皇帝休息辦公之所,鳳凰宮是皇后居所。 東西六宮是后妃居所,其中以東為尊。 “陛下?!?/br> 這次成功的是左松明,左松明也得封正四品八子,賜住建福宮。 “等等?!憋L(fēng)隱叫住蘇、左二人,也各在他們后xue里塞了個丸子,掐了個封印。 四人穿好衣物分兩排站在風(fēng)隱身側(cè),其中蘇里份位最高站在風(fēng)隱左側(cè),另外三人也自覺按照份位站在風(fēng)隱右側(cè)。 除了蘇里,其他三人都低著頭靜靜等待著,凍傷的后xue又癢又疼。他們不知道風(fēng)隱在他們后xue里塞得丸子有何作用,只能在心里期盼帝王垂憐,這丸子不是折騰他們的就行。 “??!周廷御成功了。”得了個好份位的蘇里似乎高興得忘了后xue的傷痛,興致勃勃的與風(fēng)隱一起觀看等待著。 周廷御拖著疲憊酸痛的身體跪在風(fēng)隱面前,高舉著手里的竹節(jié),等著風(fēng)隱的“宣判”。 “周廷御聽封:封周廷御正三品容華,賜住……長春宮?!?/br> 周廷御懸著的心剛剛落下,聽到長春宮三個字又提了起來,他不敢抬頭。但是他能猜到到眾人應(yīng)該與他同樣驚訝。 言離邊吞吃著冰雕邊看著風(fēng)隱,然而風(fēng)隱的視線并不在他身上,反而是其他幾道視線在他臉上打量。 言離閉著眼,默默壓下心里翻涌的苦澀。 “啪!”兩聲冰雕碎裂的聲音傳來。 言離、顧周行同時撿起竹節(jié),跪呈在風(fēng)隱面前。風(fēng)隱將兩枚竹節(jié)接過,將里面的紙條取了出來。 此時,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風(fēng)隱的手上?!斑诉诉恕钡男奶暎恢枪蛑说?,還是他們七個人的。 所有人都在緊張,所有人都在期待。 到底是一步登天,還是卑不足道…… 眾人越緊張,風(fēng)隱越懶散。她一只手舉著紙條,一只手撐著腦袋倚靠在御座上,視線在顧周白言離臉上掃了掃,見他們是又期待又害怕,才懶洋洋的開口:“顧周行聽封,封顧周行次三品美人,賜住翊坤宮。” 次三品美人?站著的幾個人分外驚訝。 顧周行沒想那么多,見自己字條不是無,便放下心來,高興謝恩。 而言離,聽到顧周行三個字時便頭暈?zāi)垦J裁匆猜牪贿M(jìn)去了,趴在地上一抽一抽得哭泣著。 風(fēng)隱笑著輕輕踢了他一腳,“哭什么,起來!” 言離沒有理會他,其他幾人也不知該作出什么反應(yīng),紛紛低著頭不說話。 這時風(fēng)隱從身后拿出一份橘紅色的卷軸出來,“言離聽封!” 言離渾身一僵,趴著不動彈了。 “車騎將軍言仲長子言離,公輔之門,德才兼?zhèn)?。朕御極以來,常侍左右,弗離朝夕。侍圣柔順,待下寬仁,可封正一品昭儀,位同王爵?!?/br> 言離聽完,猛地跪坐起來??薜猛t的雙眼還掛著眼淚,他接過冊封詔書,一個字一個字的看過去。眼淚又控制不住,嘩啦啦的流。 “怎么還哭,明天搬景仁宮去住吧?!?/br> “哇嗚嗚,陛下你太壞了……”言離直接撲倒在風(fēng)隱身上,嚎啕大哭。 其余六人看了,難掩羨慕。 這后宮之中,也只有他敢對風(fēng)隱這般哭鬧撒嬌了。 不愧是曾獨(dú)寵后宮四年之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