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家具5 廁所 踩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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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按照慣例白恪要跪趴在床上給秦羽口侍,但是由于秦羽昨晚下達(dá)的衣帽架命令,命令優(yōu)先,這個口侍就暫時不做了。 七點(diǎn)三十,秦羽自然睡醒了,因為白恪還在做衣帽架,今日自然沒有口侍,秦羽起身光著身子去看白恪的情況,看白恪雖然身體累極,但還是精神沉浸在家具的放置體驗中,對自己的調(diào)教還是比較滿意,但是秦羽什么也沒有講。 昨天秦羽是故意折騰白恪的,白恪也做了下來,說明白恪目前已經(jīng)是一個比較優(yōu)秀的家具了,當(dāng)然秦羽有其他目的,不過他不會讓白恪知道。 秦羽用右足點(diǎn)點(diǎn)地讓白恪爬過來。白恪早就在秦羽走過來的時候就聽見了秦羽裸足打在地板上的聲音,隨著秦羽的靠近白恪也是越來越興奮,一直沒有發(fā)泄過的roubang又僅僅因為主人靠近的腳步聲半勃了,甚至滲出了一些粘液。但是他不能動,主人沒有命令他還是專注的掛著衣服。 這會兒聽見了點(diǎn)地的聲音,知道秦羽在叫他過去,就先把衣服從頭上拿下來,疊好放到了旁邊的架子上,又彎曲酸軟的雙腿,恢復(fù)跪趴的姿勢,慢慢地爬到了秦羽的面前。支著耳朵聽秦羽下一步命令。 秦羽雖然知道昨晚的命令是自己下的,雖然白恪做得很好,但是口侍沒有了還是心里不爽,現(xiàn)在再從頭口侍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白恪一般都是七點(diǎn)就去給秦羽koujiao的,既然不能用飛機(jī)杯,但是口侍的后半段,用個廁所還是可以的吧。 秦羽因為剛起床,嗓子還有點(diǎn)微微低啞,低頭不耐地看著白恪說,我要小解。說罷便大步走向衛(wèi)生間要去洗漱。 白恪知道這是早上沒得到滿足,這會兒小解肯定是要趕緊侍奉,快速膝行到了衛(wèi)生間,但還是比秦羽慢,秦羽已經(jīng)站在鏡子前洗漱了。 白恪就爬到了洗手池的下方,還是用暖槍杯的姿勢,張開小嘴和喉xue把整根幾把含了進(jìn)去,然后緩緩的前后擼動著,溫柔地侍奉,還用小舌摩擦著嘴里半硬的roubang,不激烈刺激秦羽的尿意。 大概前后晃動了四五十下,秦羽終于有了尿意,因為早上沒有被口侍,心情一般,一只手粗暴地抓著白恪的頭發(fā)把頭緊緊地按在自己胯下,幾把又是頂在了白恪的脖頸處,白恪的鼻子都被使勁壓到了秦羽的下腹部,頓時有點(diǎn)喘不過來氣。但是憋氣也是家具的訓(xùn)練之一,秦羽排尿這點(diǎn)時間的憋氣對于白恪算不上什么。 只聽見秦羽長吁一聲,尿了出來,因為半硬的幾把還是卡在白恪的喉道里,淡黃的水柱就直接打進(jìn)了白恪的食道,白恪一直主動不停地往下吞咽,以適應(yīng)這沖刷的水流,廁所如果連這點(diǎn)容量也沒有也不用當(dāng)了。 秦羽絲毫沒有控制自己的速度,一會兒就尿完了,刺激得白恪的喉結(jié)還是不停地上下滾動,好像還在吞咽什么東西。尿完了秦羽又把幾把抽出來拍拍白恪的臉,同樣這是使用完了的信號。 白恪先把卡在脖子里的幾把慢慢吐出來,膝行到淋浴的位置,用下面的水管粗暴的沖涮了自己接尿的小嘴,路過架子銜了一張紙,又膝行到秦羽胯下,把紙先拿到自己手里,用自己洗過的干凈小嘴重新舔舐了一遍秦羽的幾把,又用紙輕柔的擦了擦。 因為秦羽沒穿衣服,自然不用幫忙咬上內(nèi)褲之類的,于是秦羽做完跪趴在原處待命。這一番折騰秦羽也洗漱完了,就要去穿衣服,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白恪還處于半勃的yinjing,貌似已經(jīng)半勃四五回了吧。 秦羽想著那就讓他泄出來一次也行,反正白恪在秦羽允許的挑弄下幾乎跟秒射差不多,完全沒有抵抗力,時間也勉強(qiáng)來得及。 于是秦羽用腳踩了一下白恪的幾把,白恪幾乎是瞬間就勃起了,這踩也是秦羽允許勃起的標(biāo)志,秦羽可以用語言,也可以用肢體。白恪此時接收到信號,激動的渾身發(fā)抖,被秦羽踩著幾把的感覺讓一直沒發(fā)泄的他幾乎就要秒射了。 秦羽看白恪這副禁不住逗弄的樣子,也不想浪費(fèi)時間,今天還有事情要做,就用腳狠狠地按壓著白恪的幾把,時不時用腳趾扣弄著白恪的尿道口,讓白恪渾身更是抖動地停不下來,皮膚全部泛起了粉紅,尤其是脖頸和臉頰,像是爽飛了。 就算如此沒有秦羽的命令,他也沒有安靜的發(fā)出聲音,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喘息聲泄露了出來,像是個玩壞的優(yōu)美性愛玩具渾身顫抖。 秦羽又大力踩白恪的guitou,在腳底來回碾磨,碾磨了幾下又踩上幾把的莖部,白恪的大腿根猛烈的抖了抖,臀部也開始震顫,秦羽知道白恪要到高潮了。 又回過來狠狠地碾磨guitou,只見秦羽突然猛地一踩,白恪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大腿根劇烈震動,射了出來。jingye一些濺在了地上,還有一些濺到了秦羽的腳上。白恪高潮了之后還是一副失神的模樣,臉上都出了一層薄汗,雙腿叉開,無力地跪在地上,yin蕩極了。 秦羽看白恪這副yin蕩樣子嘖嘖兩聲,但是上班時間有限,可沒空等白恪享受高潮余韻,命令道,舔干凈,洗完上班了。 白恪趕忙從高潮的快感中抽出來,柔順的低頭用跪趴的姿勢,把秦羽腳上的yin液和jingye舔的干干凈凈,又去舔弄地上的jingye。 秦羽看自己的腳干凈了就去穿衣服,打領(lǐng)結(jié),整理工作需要的文件,等待出門,在這個過程中白恪也匆忙洗漱換衣服,又來照常伺候秦羽穿鞋。 伺候完畢兩人便正式出了門,秦羽還是那一副英俊逼人,讓人不敢靠近的樣子,白恪則是俊秀貴公子,溫和的平易近人。 因為白恪站了一夜精神不佳,秦羽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便自己開車,車子行駛到小區(qū)的門口,和白恪熟絡(luò)的中年保安隊長看到白恪臉色不好,關(guān)心的問道,“白總,秦總好,白總著今天看起來怎么臉色不好啊,每天都這么準(zhǔn)時,也沒見你上班晚過,還是要注意身體啊,年輕人,身體重要。” 白恪聽見就溫和地回復(fù)保安隊長,“昨晚工作的晚了一些,不打緊,今天多睡會兒就好了?!?/br> 一旁的秦羽還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坐在駕駛位靜靜地等著兩人說話。 保安隊長也不敢多言,秦羽沒來之前白恪還經(jīng)常出來散散步,和他們聊聊天,在這有錢人里算是保安見過最好相處的了。然而自從這秦羽一來白恪也不散步了,而且一看這秦羽就不是好相與的,保安也不敢說什么秦總要關(guān)心一下白總的話,只能打哈哈說了一些寒喧話,便放秦羽他們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