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家具1 腳凳
書迷正在閱讀:一篇古早狗血的女尊文、各種辣rou大合集(雙性)、不要亂騙乖巧兔子、一頭母豬、欲望三部曲之狂想篇、[女攻]婚后、【GB】人類聯(lián)邦獸男產業(yè)鏈集合、與meimei的床上二三事、【GB】紅玉、沉淪
白恪知道自己不正常,貴為頂級公司的分公司的總裁,有著前途光明的工作和顯赫的家世,卻想跪在人的腳下,做一個無知無覺低賤的人體家具。 如果能夠全心全意服侍一個Dom,白恪死了也愿意,不知道是白恪藏的太深,還是地位懸殊,白恪的周圍竟是沒有dom主動找上門,白恪偷偷觀察過幾個看起來像dom的人,卻也也沒有下文。 白恪不是要把自己玩的血淋淋的sub,他想要的是精神臣服。把腦子交給他人支配,對于白恪來說比rou體懲罰要有吸引力的多。 而圈子里喜歡rou體鞭笞的比比皆是,白恪覺得自己和那些在暴力發(fā)泄虐打中找到爽感的sub不是同路人,看著血淋淋的場面他只覺得惡心,毫無性欲。 但他著實心里寂寞,有欲望缺發(fā)泄不出來,就這樣把身心都投入在了工作中。 因為白恪外表俊秀,身材挺拔,看上去是順眼極了,周圍也是頻頻有女孩兒男孩兒示好。不管是想要潛規(guī)則還是真心追求,每次白恪也只能笑兩聲婉拒。怎么辦,難不成說自己有病么,不渴望這種愛情,只希望跪在別人腳下? 然而白恪的這種度日如年的生活在秦羽到來的時候,被完完全全的打破了。 秦羽是總部調過來新上任的副總裁,也是總部在分部的一顆眼睛,雖然是副總裁,權力也不容小覷。 最讓白恪在意的是秦羽渾身的氣度,秦羽俊美高大,氣場更是侵略性十足,單單這個外型似乎還不明顯,加上這個氣場,竟是把整個周圍的人比的差了好幾節(jié),平??⌒阃Π蔚陌足≌驹谂赃叡灰r托的成了小媳婦一樣乖巧。 秦羽面容俊朗,而一雙似乎能夠洞察內心的眼睛,讓人更不敢直視。這樣的人一看就是常年在高位,不落于人下。而白恪看他一眼就想腿軟,想要跪服,腰也直打軟。 巧的也是,白恪越害怕,這秦羽越盯著他看,秦羽走進公司之后目光就直盯著白恪審視,就像要是把白恪瞧出個洞。 看白恪面上不自在的神情,秦羽又若無其事的挪開視線,微啟形狀優(yōu)美的薄唇,低沉了笑了幾聲,說出來一句沒來頭的話,我剛到這個城市,白總裁下班后可以帶我去逛逛么? 白恪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上已經酥了一片,彷佛這磁性的聲音撞在了自己的心口,白恪還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個問題不容拒絕,忠誠臣服地回答了,好的。 就這樣兩個人攪在了一起,秦羽是個天生傾向的強大dom,第一眼看到白恪的時候,就透了他的偽裝,審視則是試探白恪對自己是否排斥,得到的結果明顯是白恪忍不住這種bd之間的吸引力,只是對自己的眼神,他就不敢直視。白恪確實被秦羽所吸引,甚至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到現(xiàn)在,已經成為了同居的主奴。秦羽也對白恪的乖順頗為滿意。秦羽也頗喜歡心理控制的感覺,對于血淋淋的調解也不甚感興趣,這讓白恪從此更加離不開秦羽。 在房子里,白恪在沒有命令和特殊需要的情況下只能膝行或者爬行。也不能夠說話發(fā)出聲音。 在家里 他只是一個活動的物件,是不可以說話的,時時刻刻要聽房子主人的安排。 出門是人,是奴,回家便是物件。 兩人同居旁人只以為是白恪盡地主之誼,白恪本身住的又是別墅,可以讓挑剔的秦羽住的舒服,所以只有兩人知道其中的秘密。 一日下班,照常是白恪開車,秦羽只用在后座休息罷了,只是時不時用眼睛瞇著看白恪細長白皙的脖頸,以及小巧的喉結,白恪就連后腦勺也長得精致,白恪的外型雖不算絕美,但也是非常精致,皮膚更是細膩。 而就是這樣一個人,不過是自己的家具罷了,秦羽冷冷的想,雖然稱不上愛,但他對白恪的調解也是盡心盡力了的。 秦羽也不是誰都愿意調教的,白恪的外型是他的加分項,他細膩光滑的皮膚是秦羽最愛的。把腳放上去的那種溫熱的觸感,豈是真皮沙發(fā)能比上的。當然決定因素是白恪的癖好與秦羽很搭。 開車回到家,白恪先開門進去,脫下自己的鞋子后便膝行回到玄關門口,用嘴將秦羽的拖鞋銜過去,又用雙手給秦羽脫鞋和襪子,再用嘴把拖鞋給秦羽穿上。 這一整個過程秦羽連看他一眼都沒有,換了鞋就往書房走去,就當白恪是個保姆型機器人而已,這也是兩人生活的常態(tài)。畢竟誰會在“電器”服侍的時候多看兩眼呢? 侍奉完秦羽,白恪膝行到廚房給兩人準備晚餐,做飯這個時候他是可以站立的,畢竟跪著不好使用廚具。就算是家具,機器人,那也會變換形態(tài),何況一個活生生的人。 做完之后白恪將秦羽的晚餐放在餐桌上,把自己的放在地上的固定位置,便爬行到書房用跪趴的前肢輕輕觸碰秦羽的拖鞋,示意飯已經做好。 秦羽收到這個信號,便站起來自顧自的走到餐廳吃飯,看起來絲毫不顧白恪在后面爬行的狼狽與緩慢,白恪雖然跟不上,也是保持在三步之內的距離。當然也是秦羽刻意控制的距離,他可不想讓白恪哪里磕到碰到影響了白皙的皮膚。 白恪就這樣亦步亦趨的爬到了餐廳,這種連爬行速度都受掌控的感覺讓他內心無比的滿足。 他覺得前方的秦羽性感極了,但是視角原因他只能看見秦羽穿著褲子的兩條修長的腿和光滑的腳踝,尤其是隨著步伐時隱時現(xiàn)的跟腱和陷下去的窩,這讓白恪身體打顫,癱軟了一下。秦羽對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這種被當作器物的感覺對他來說更是相當于春藥。 雖然很想要,但是他的性欲也必須由秦羽控制,沒有命令他是不可以勃起的,所以白恪只能忍住自己的渴望,旁若無人的爬過去在地上吃飯。 這點插曲秦羽也是感覺到了,但是他并不在意,因為秦羽現(xiàn)在不想要。一個性愛娃娃也是要為主人服務的,主人不想要,白恪就是只能處于無欲的狀態(tài),但這并不妨礙秦羽可以逗他玩兩下,惡劣的戲弄白恪。 秦羽右腳輕輕跺了兩下,這是傳叫白恪的信號,白恪只能停止進食,爬過來臉對著秦羽的膝蓋聽命令。其實秦羽完全可以直接說話讓白恪如何如何,但是設定出來的信號和動作會有更強的一種占有欲,一種完完全全的支配感。 秦羽喜歡這樣子,就算說話也要把人先傳叫過來。 然而秦羽沒有說話,只是掃了白恪兩眼,白恪被看到的地方雖然穿著衣服,但是他感覺就像全裸在秦羽面前一樣。 然后秦羽抬腳摩擦了一下白恪的大腿,這是想用腳凳的信號,秦羽不喜歡踏在衣服上的感覺,用腳踩在肌膚上的感覺讓他的支配欲望得到充分的滿足。 白恪自然也知道秦羽的規(guī)矩,便往后退了兩步,靜靜的脫衣服,這個時候秦羽的視線就在白恪的身上流連,但眼睛中并不像在看一個人,而是就像看自己家的桌椅一般,不含情欲。秦羽是故意的。他知道白恪對這種視jian和視為物件的視線無法抵抗,這讓白恪更覺得自己不是個人,而是秦羽的一個人體家具或者器物,只是隨著主人的需要改變罷了。 所以白恪此時的情欲更是高漲,這種完全的沉淪感讓他心神蕩漾,但是沒有秦羽的命令他不能觸碰自己的下半身,更不能發(fā)泄,也不能勃起,所以在脫衣服的時間,白恪憋得臉都紅了。 即使在如此忍耐的情況下,白恪的前面還是半勃了,這還是在他極力控制的情況下,所以不是很明顯。 這一變化秦羽當然發(fā)現(xiàn)了,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看著白恪在作為家具和天然性欲中苦苦掙扎。 這是白恪的性癖,所以隱忍的更加難受,又爽又痛苦。秦羽想看的正是他在情欲和忠誠的臣服之間的掙扎,這讓他很有興味,也襯托的他十分冷酷。不過他只是想逗弄下白恪,可沒幫他瀉火的準備,這是自己的吃飯時間,白恪也只能陪著吃飯。 白恪此時已經脫得只剩內褲和保護手肘膝蓋的特質材料,白皙的皮膚與跪趴的姿勢映襯地異常情色。因為餐廳的桌子不高,白恪作為腳凳不能太高,所以他將前臂交疊在地上,大腿和小腿也折疊起來,頭朝下,只留平滑的脊背作為放腳的地方。 白恪是努力保持脊背的平直,他只是一個腳蹬,S型的性感腰和腰窩只是他的劣勢與缺陷,一個腳凳要的只是光滑平整,多余的曲線只會讓使用的人感到傾斜罷了。 秦羽看他準備好了便脫了拖鞋將雙腳踩在了白恪背上,溫熱滑膩的肌膚觸感讓秦羽喟嘆了一聲,又用腳踩了兩下,白恪只能努力保持自己不晃動,模擬著真實的矮凳。 秦羽就在腳凳的服侍下,邊看新聞邊神色自如吃飯,熱熱的肌膚觸感讓他十分舒服。 因為主人要使用,白恪只能等秦羽吃完再去吃自己涼掉的飯菜,所幸秦羽并不是每次吃飯都要用腳凳。這次或許是臨時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