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兇零(癡漢攻掉馬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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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陽睡覺很沉,全寢室除了陸子謙就沒幾個睡覺不沉的,呼聲此起彼伏,往往惹得他戴著耳塞還夢見雷雨天爸爸帶他搬家——但是鄭陽,怎么他打呼嚕都這么可愛? 當面夸他可愛的話,可能會被踢爆jiba吧?陸子謙想到他可能會有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笑,腰往前挺了挺,貼近了鄭陽的腰側(cè)。挺而熱的性器隔著內(nèi)褲蹭了蹭身邊人的腰,只是想想到時候鄭陽一臉羞憤的傻樣子,他就硬得發(fā)疼了。 腦子是不受人控制的,尤其是在深夜,在自己喜歡了那么久的人身邊,滿身都沾著那個人的味道。他到時候不但要夸鄭陽可愛,還要說他浪,說他sao,讓他咬牙切齒,也要讓他開口求饒——聽說有個奇怪的詞語叫“妄念”,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他難以理解這個詞,只覺得縹緲難以捉摸。 現(xiàn)在,陸子謙偏過頭,一雙藍眼睛里盛滿了笑意。如果這個詞有實體的話,一定是一個高個子的健壯少年,他喜歡運動,愛打籃球,他有著漆黑的雙眼,眼里有時能升起太陽,有時能散開星星,在日月星辰之上,永恒不變的一對劍眉,從小到大,生長得熱烈又肆意。 世界上能和這眉毛比出濃淡的,只有陸子謙化不開的欲望。 他的欲望正在鄭陽腰側(cè)蠢蠢欲動,難以稀釋,無法中和。 “哥,原諒我?!?/br> 陸子謙握住鄭陽的手按上自己雙腿間的凸起,雖然鄭陽沒有他高,但是一雙手或許是因為常打籃球常在田野間的緣故,觸感大而粗糙,惹得他的guitou顫了顫,沒有前列腺液的潤滑,磨得他頭皮發(fā)麻,詭異的痛苦和舒爽。 如果是第一次cao進哥的身體里,肯定就是這種感覺吧:按鄭陽的性格,一定不會心平氣和地接受插入,所以他們的第一次大概率是在鄭陽的掙扎反抗中。他的xiaoxue會和主人一樣抗拒被插入,被陸子謙尺寸遠超常人的jiba嚇得緊緊縮著。 到時候面對任性的哥哥,陸子謙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一鼓作氣頂開那粉嫩的xiaoxue,里面干燥而緊窒,牢牢地箍著他的guitou……到那時,就是現(xiàn)在的這種感覺吧。真是有趣,在他的幻想里,這個皮膚黝黑的健壯男生,竟然有著粉嫩的處男xue,飽滿的rutou。 他會在鄭陽的身后,捏住他的rutou,把他的rouxue顏色cao得和皮膚顏色一樣深。 陸子謙在自己的幻想中喘息,自己聽到了自己血液流動和心跳的聲音。 夜,不安分的夜。 少年們的鼾聲,淹沒了他的喘息,少年們的夢話,遮蓋住了他的心跳。他在鄭陽的身邊穿著衣服躺著,被子外裸露的一切,都和其他男生們一樣,如此普通,如此光明正大。 今夜之前他始終穿著衣服。 太熱了,他不愿意再穿著衣服了。 他終于試探著在僅屬于兩人的被子下,露出了自己不堪的欲望。 他強迫沒有意識的鄭陽給自己手yin,用他寬厚的手掌來握自己的jiba。 他皮囊美好,他心底骯臟。 “鄭陽,鄭陽……” 陸子謙知道自己不能射在這里,早起的瞬間,男生就會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到時候他就會被遠離被嫌棄,就像小時候那樣。 他還是要在鄭陽面前穿起衣服。 但是,在那之前,他想小小地再收點利息,安撫在心底吼叫的野獸。 陸子謙伸出手,像睡前鄭陽做的那樣,按在了對方的耳側(cè)。 一個吻,只是輕輕地觸碰而已。他只要,一個吻。 接觸到的嘴唇柔軟異常,陸子謙懷疑這是他全身上下最軟的部位了。 鄭陽的嘴唇也比陸子謙的厚,小時候經(jīng)常聽說嘴唇厚的人重感情,陸子謙瞇了眼:應該是真的,就像這個厚嘴唇的傻家伙現(xiàn)在還對他很是維護,但是關于嘴唇薄的人薄情,他卻不同意,他的嘴唇更薄,但是他卻始終堅信自己對鄭陽的感情,深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深到了海底,誘起海怪,深到了地獄,引出魔鬼…… 他心底的野獸不滿足于皮rou,餓極了的獸觸到了獵物的皮毛,又怎么會愿意松口? 陸子謙抱緊了鄭陽的頭,手下的頭發(fā)刺得他手心癢癢,眼睛也癢,他們親密得幾乎要讓他流淚了。于是,他舍棄了理智,遵循心底的欲望,撬開了男生的唇舌。 “嗯……唔……” 鄭陽在夢里皺緊了眉頭,美夢進行到了一半,突然被什么打斷。新的夢境變成了幼年的他,正牽著陸子謙坐在公園玩。雙馬尾的可愛小女孩把他壓在了公園的長椅上,對他說“哥哥,我要吻你了,像唐吻老師那樣?!?/br> 他想問唐是誰,但是已經(jīng)被細白的小手捂住了眼睛。 鄭陽在黑暗中緊張地張開嘴,他的可愛“meimei”笑著把舌頭伸進了他口中攪弄,那么熟練,那么兇狠……完全不像是小孩子。 “哥哥,你看你在吃什么?” “meimei”松開了他的眼睛,鄭陽睜開眼,看到自己嘴里正含著陸子謙的性器:嘴里的jiba在以不同的速度運動,鄭陽想要反抗,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仍舊是六年級的樣子。 “額……唔……唔……” 他搖著頭,已經(jīng)難以呼吸了,但是陸子謙還是在把他的喉嚨當做飛機杯使用,插得他直翻白眼。他意識模模糊糊,聽到陸子謙用清脆的童聲說:“哥哥,我給你看我的小雞雞啊。” 呼吸恢復的一瞬間,聲音消失了。 是夢,是噩夢。 鄭陽掙扎著醒過來,看到的就是陸子謙放大的臉,而這長睫毛的白凈男生正酡紅著臉,閉著眼抱著他的頭,嘴里喃喃說著夢話。 鄭陽一把推開了他,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還遺留著微麻的觸感和水潤的痕跡。 陸子謙皺著眉,啞聲說著夢話。鄭陽小心地低頭去聽,心跳得飛快,直到他的呼吸打在自己發(fā)燙的耳根,才聽到了他在說什么。 “王菲菲,你好棒……我愛你,菲菲……我……” 后面的就是英語了,鄭陽聽不懂,但是并不妨礙他生氣——這個混蛋東西,一邊叫著他暗戀女生的名,一邊夢游親了他? “菲菲……” “菲你媽個頭?!?/br> 哪怕知道做夢的人聽不見,鄭陽還是罵了句,“你想誰不好你想著王菲菲,狗東西,我真是白疼你。” 陸子謙:“菲菲……親你……” “你親我的腳吧!” 鄭陽拿出手機準備錄下來這狗東西發(fā)春夢的樣子,他卻老實了,在手電筒的光下睡得像個陶瓷娃娃。本來想給這家伙一巴掌把他扇醒,但是看著這張女孩子似的臉,鄭陽始終下不了手,坐了半天,扭頭背對著陸子謙哼哧哼哧地氣睡著了。 聽到身邊的人呼吸逐漸放緩,陸子謙繃緊的身體終于軟了下來,嘴角瘋狂上揚。 多虧了小八哥八卦的本領,不知道哪來的小道消息說鄭陽暗戀王菲菲,幾個人都持不信態(tài)度,表示鄭陽愛的只有籃球。 “六哥,你跟陽哥同桌,你怎么看?” 陸子謙臉上的笑意很淺,眼睛都沒動一動,只有嘴角彎了下,“我有機會觀察觀察?!?/br> 雖然看來是真的,但是這點小不爽完全沒辦法沖淡他親到鄭陽的喜悅。真軟啊嘴唇,真浪啊呻吟,真美啊,月亮…… 陸子謙目送月亮回了家,睡著的時候隱約聽到三樓有人起床洗漱了。鄭陽起得很早,打了一陣子球,怏怏地回教室趴著了,照例是做同桌的陸子謙給他帶早飯。 “喲哥,今天這么早就來學習了,”陸子謙環(huán)顧空曠的教室,低頭掃了眼鄭陽本子上的單詞。 “你昨晚,說夢話了。”鄭陽壓低了聲音,皺著眉頭憋紅了一張小麥色的臉,猶豫著要不要把陸子謙夢游的詳情也講出來。 “cao!” “我昨晚夢到了那誰,”陸子謙恰到好處地露出了窘迫尷尬的表情,彎下腰趴在桌子上,緊張兮兮地繼續(xù),“他們幾個聽到了嗎——能不能別跟他們幾個說我喜歡王菲菲,求你了哥,太丟人了?!?/br> “他們不知道。這就丟人了?你還做了更丟人的呢,”一根筋代表·鋼鐵直男鄭陽放下了心,放松之余有些別扭,臉上滿是嫌棄,“你小子昨晚還啃了我一口,給我整的還以為你是——午夜兇零?!?/br> “噗,怎么可能!”陸子謙揉了揉被他給了一拳的左胸,像聽到了本年度最搞笑的笑話,怎么可能是零呢?他把帶給鄭陽的早餐放到他桌上,拉開他身邊的椅子坐下,沖憨笑的人擠眉弄眼,“哥,你懂的真多?!?/br> 鄭陽濃眉一展,被他的馬屁拍得有些窘,啃了一口饅頭,嘴里嘟噥道:“誰還不懂這個?!?/br> “那以后哥可要帶帶我。” 做了一夜虧心事的陸子謙沒什么精神,說完也沒看鄭陽的表情,打了個哈欠,胳膊往桌子上一伸就閉上了眼。 正在吃東西的鄭陽一頓,看面朝自己睡覺的人:他的睫毛好像是淺棕色,眼皮上紫色的小血管在陽光下更加明顯了,他眼皮動了動,鄭陽下意識就伸手給他擋住了晨光。 從小把這家伙護到大,幾乎已經(jīng)護成了習慣,意識到這點的鄭陽又想到了這家伙追在自己屁股后面喊“老婆哥哥”的樣子,不爽地拿開手,推來茶杯給他擋住了眼。 “謝謝哥——涼。” 癡漢了一夜的家伙摸到臉前的茶杯,擰開喝了口又趴下皺著眉頭抱怨,全程沒有睜眼。 他開合的嘴唇,晶晶亮如同掛著露珠的花瓣,鄭陽瞥了他一眼,想到昨晚那個不像話的吻,臉色黑紅。 這家伙就長了一副午夜兇零臉,也不能怪他懷疑他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