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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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陳近揚接到了小學班長的電話,說要同學聚會。他還納悶兒班長怎么知道他的手機號的,那邊又說:“這次估計也來不了多少人,就咱們七人小組聚一聚,你也別推脫,啊,更何況到時候還有大事兒要跟你說呢!” 陳近揚沉默了一會兒,應下了。 他念書只念到初中畢業(yè),本應讀高中的階段都在少管所度過,所以除了不堪回首的家庭往事之外,學生時代的故事更是貧乏且蒼白。正因為如此,連畢業(yè)之后從未聯系的小學同學也顯得親密起來。所謂的七人小組,其實是小學時包括他在內的七個小男孩兒成立的“屠龍幫”,宗旨是劫富濟貧行俠仗義。結果這事兒被年輕的班主任知道以后,給他們改成“朝陽學習小組”了。 陳近揚跟易封打了個招呼,就依約赴宴了。他們見了面,卻只有六個人。班長還是班長,幾句話氣氛就炒起來了,觥籌交錯酒酣耳熱,一時無比熱鬧。 他們回憶起過去的事情,時而哄堂大笑,時而唏噓不已。酒過三巡,班長又說起曾經天馬行空的構想:“還記得小時候老有小孩兒走丟,咱們那時候想一起辦個尋人公司呢!” 陳近揚眼神有些迷離地笑著,倒不是醉了,以他的酒量,喝這么點兒還不夠解渴的。只是說起過去那為數不多的歡樂時光,難免讓人動情地懷念。順便,他竟然還認真想了想拿出考跳傘資格證的錢辦個公益組織的可行性。 班長又說:“哎近揚,你這么多年沒回過村里,是不是還不知道孬娃回來了?那小子可出息了,在外面打了那么長時間工,攢了老多錢,一回去就把家里的土房翻修了,最近這段時間忙著蓋兩層小洋樓呢!” 陳近揚端著酒杯的手在空中頓住,杯里滿滿的酒左右晃了兩下,溢出一點,順著杯壁慢慢往下流。他喉頭滾動了一下:“是嗎,我們多年不見了,怪不得他今天沒來呢?!?/br> “是啊!咱們開公司這個事兒其實也是他牽頭的,我們已經開了一段時間了,有好多塊業(yè)務,效果還不錯。這回他在家督工,晝夜趕工,實在抽不出身來,就叫我把股份轉讓書帶給你了?!闭f罷,他拿出一紙合同來,顯示將30%的股份轉讓給陳近揚,上面赫然有孬娃和其他人的簽名。 “我們其他股東都是同意的,也簽了字,完全符合的規(guī)定。你看,現在公司已經初具規(guī)模了,試水階段已經過了,這時候你加進來的話風險就很小了。” 陳近揚抿了一口酒,抬眼看著班長:“有哪些業(yè)務?” “呃……其實我們主要做物流運輸,搞公益也得先有錢才行嘛。然后把要找的人的信息都印在包裹上、貨車上,擴大信息傳播范圍,也能增大成功幾率?!?/br> “你之前說成效不錯,目前有什么成效了?” “……哎呀!你不說我們都忘了!有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 班長給其他人使了使眼色,其他人應聲附和。 陳近揚把酒杯放下,往后一靠:“什么好消息?” “我們找到你媽了!就是通過我們這個物流公司找著的!她不是德國人嗎,在上海開公司呢,一看我們這個描述就知道了,還跟我們談了個大單子哪!她說她先不找你,怕你嚇著,過兩天想給你個驚喜!” 陳近揚笑了:“是嗎?” 在大家七嘴八舌地上趕著證明的時候,陳近揚站起來朝門外走去。班長哎哎哎地追上去拉住他,諂笑著說:“看你急的,你媽找到了就跑不了嘛,你這合同還沒簽呢,我們六個人已經實繳了三百萬了,你只需要實繳三十萬就行,絕對股權,絕對優(yōu)惠!” 陳近揚二話不說一拳就上去了,班長的鼻梁凹陷下去,估計骨折了。班長嗷嗷嚎著:“陳近揚你再打我我報警了?。∧氵@一拳沒個五千塊錢沒法兒了事兒!” 陳近揚嗤笑一聲:“五千一拳是吧?老子今兒打個整的,五萬!” 班長那也就說說,哪兒敢真報警,騙子報警那不是找死嗎。 陳近揚回家把這段給易封說了,易封問他最后打了多少,他說一個沒忍住,打了差不多十萬的吧。 易封問他:“你怎么知道他們是騙子?” 陳近揚剛洗完澡,邊擦頭發(fā)邊說:“上來就合同啊股份的,多年不見一見就談錢,八成不是什么好東西。不過我說這話其實也是馬后炮,一開始確實沒懷疑,直到他說到孬娃的事兒,我才知道這狗日的誑老子呢?!?/br> 易封把手里的書放下,從床上站起來走過去給他吹頭發(fā),順便揩揩油:“怎么說?” “孬娃沒來,我一開始就沒問,那是因為孬娃前年就沒了,下礦井瓦斯爆炸了,還是我把他送到殯儀館的。去煤礦之前他就跟我交代過,他哪天死了我悄悄把他埋了就行,不能告訴任何人,不然村里知道他死了肯定要把宅基地收回去,那他媽就沒地方能去了。” 易封思忖著說:“其實村里應該沒這個權力直接收回去,他媽是給他的法定繼承人啊。” 陳近揚說:“村里的事情復雜得很,難說。而且就算能打官司,一個不識字兒的孤身老太太懂啥啊,還不是任人搓圓捏扁?再說……時間越長我越不知道咋跟老太太說這茬子事兒,只能繼續(xù)寄錢,不讓她發(fā)現。” 易封摸了摸他干得差不多的頭發(fā),關了吹風機:“哪兒能一直這么瞞著啊,遲早得露餡兒,咱得商量個辦法。哎對了,你mama那個事兒……是真的嗎?” 陳近揚坐在椅子上,把頭往后一仰,頭頂在易封腰側蹭蹭頂頂,起了靜電的頭發(fā)都飛了起來:“這幫狗東西,逼急了啥都說,還找著我媽了!德國的!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就不是什么德國血統,我媽是白俄妓女,她的姥姥還是太姥姥是一戰(zhàn)時候逃難來中國的,語言不通膚白貌美,又沒別的本事,也只能靠這吃飯了,所以我媽那邊往上數幾代都是妓女。” “以前在公司我都說自己是中德混血,那是隨便編的,除了我和我那個已經成了一堆骨頭的爹,沒人知道這個事情。嘿,你看,我和我媽也算是同行了?!?/br> 易封小心地問:“那你媽她……” 陳近揚倒像是無所謂:“生下我就繼續(xù)她的老本行去了唄,我都不知道她長啥樣。不過那時候防護措施不行,她們這種妓女容易染病,現在活不活著還是個問題。而且我也沒打算找她,差不多得了,我好不容易開啟新生活了,那些讓我惡心的舊人最好一個也別再出現?!?/br> 說完,陳近揚像是想起了什么,蹭地一下站起來一個健步沖進衛(wèi)生間,啪地一下把門甩上。 易封給他按摩太陽xue的手還在空中支著呢,只能對門里那個人來瘋報以縱容的微笑。其實對于陳近揚被人騙這件事他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也接到過很多次這樣的電話。有的詐騙團體專門騙老人,也有的專門騙像他們這樣的“上岸失足青年”,只不過陳近揚這回恰巧被熟人盯上了而已。這些人能夠基本掌握你的行蹤,調查你的生活背景,偽裝成多年不聯系的同學或朋友出現,對你的過去如數家珍,你自然容易放松警惕。畢竟二十幾年不見,他就算是從紅孩兒長成銀角大王你也看不出來。只是,易封有些心疼他噼里啪啦的小炮仗,在這連環(huán)打擊下可別啞火了。 易封轉身回到床上拿起那本,看意識流書籍需要狀態(tài),于是他很快就集中精力沉到書里去了。 “老公!” 易封被這粗獷的一聲叫得一激靈,驚慌地抬眼,眼珠子瞪得好好的雙眼皮都成歐式大雙了:“我cao!陳近揚你他媽搞什么!……cao啊!” 陳近揚穿著一條搖曳的紅裙,裹胸露肩,背部光裸,兩條交叉的紅色細絲帶做風sao的收腰,魚尾包臀款式勾勒出臀部飽滿的線條,胸型居然還非常挺翹! 陳近揚穿著一雙紅色綁帶小細跟,一步三扭地走著貓步款款而來。那雙高跟鞋很漂亮,細長的綁帶交叉纏繞,越過腳踝,螺旋盤繞至小腿中部,在小腿肚那兒打了兩個纖細的蝴蝶結。 陳近揚雖然從冷白皮曬成了暖白皮,但還是很適合穿紅色。他五官非常精致,戴個假發(fā)就是個出塵絕艷的高冷美女。另外,他的線條比例比較協調,雖然健壯,但沒有很突兀的大塊肌rou,所以遠看居然還能以假亂真,可謂賞心悅目。 只是陳近揚牌美女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因為當她靠近你,你會因她鐵塔般的身高、石墩般的身材而產生強烈的被壓迫感,甚至感覺跑得再慢一點,你脆弱的小心臟就會被她45碼的細高跟一腳捅個對穿。 陳近揚和易封身高差不多,穿了十厘米細高跟,比易封高出去半個頭。易封把書一扔,指著陳近揚腳上的高跟鞋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雙鞋找人定做的吧!大得跟他媽船似的!” 陳近揚的白眼欲翻又止:“本美女要保持優(yōu)雅。你懂什么,我怕被人發(fā)現,去隔壁市找鞋匠定做的,光鞋跟就加固了五道工序!” 易封從床上跳起來,伸手扒開陳近揚的裹胸部分往里瞅:“我cao,這胸不錯啊,怎么弄的?” 陳近揚啊了一聲,一把捂住胸口往后退了一步,作嬌嗔狀:“你就這么對美女嗎?粗魯!” 易封好笑:“那我該怎么說?” “你之前對你那些女朋友怎么說的,就怎么對我說?!?/br> 嚯!感情是在這兒等著呢!今天這陣仗,鬧了半天是要跟他清算舊賬!警報拉響,必須謹慎對答! “我也沒有那些啊,就仨!” 陳近揚不滿意了:“狡辯?兩個以上不是那些?” 易封求饒:“是是是,我老婆說什么就是什么?!?/br> 陳近揚嘴巴撅起來了:“別岔開話題!繼續(xù)剛才的,說!” 易封湊到他耳邊,壓低的嗓音微微有些沙?。骸案绺缬擦?,快點給哥哥caocao?!?/br> 陳近揚炸了,把手放在易封臉上用勁兒一推,差點讓人摔一屁股墩兒:“你他媽跟她們就這么說?” 易封趕緊解釋:“不是?。∥腋阏f過你在我這兒是獨一份兒,那是我的肺腑之言!那仨過去畢竟也是我正兒八經的女朋友,說談的時候沒喜歡過沒感情那是假的,但那都是我大學畢業(yè)之前的事情了,分手了就斷得一干二凈了。而且從認識你的那天起我就沒談過戀愛,現在和以后我心里就你一人兒!再說你想想你都cao我多少次了,你覺得我不愛你能讓你cao我屁眼兒???” 陳近揚聽他這么說,心里其實很滿意。一味否定過去的戀愛經歷,貶低過去的對象,這種跟每一任都說同樣的話、油腔滑調的人,陳近揚打心眼兒里瞧他不起。對每段戀愛都投入、都負責,當斷則斷斷得干凈的男人,才是真男人。于是他整了整假發(fā),扶了扶胸前的硅膠,沖易封拋了個媚眼兒,隨后一把把易封推到床上,撩起裙擺就坐了上去。 他雙臂交叉抱著易封的后背,柔軟的舌頭舔上易封的耳廓,從耳朵向下一直舔到脖子,輕輕嘬著易封脖頸的軟rou:“老公,我濕了?!?/br> 話音剛落,他用緊實的臀瓣隔著紅裙的薄綢和易封褲子的布料,狠狠地揉了一把易封胯下的那一團。 易封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他一把薅下陳近揚的假發(fā)露出原本的短發(fā),把手放在陳近揚的后腦勺按下去,他們口唇相接。 陳近揚跟易封纏吻了一會兒,哼哼著自個兒把裙子扒了,兩片硅膠被他扔出幾丈遠,又把自己發(fā)粉的奶頭往易封嘴里塞。易封知道陳近揚除了jiba以外就奶頭最敏感,于是用力吮吸著他右邊的奶頭,時不時用舌尖去細細描摹他奶頭周圍那一圈小小的凸起,同時用左手夾弄他左邊的奶頭。陳近揚抱著易封青茬扎手的腦袋,時不時在他腦門上嘣地親一口。不一會兒,陳近揚兩邊的奶頭都yingying的挺立著,他胯下那很是可觀的一根yingying地杵在易封小腹上,而易封那一根則矗立在陳近揚的臀縫中間。 陳近揚一邊挺起胸膛示意易封好好吸奶頭,一邊跪坐起來,把易封的jiba往自己屁眼兒里塞。易封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用雙手托住他作勢下沉的臀瓣:“寶貝兒,你瘋了?第一次就用這個姿勢,你菊花想變向日葵了?” 陳近揚不管,抓住易封的jiba屁股一沉,guitou就進去半截。陳近揚疼得呲牙咧嘴,易封皺著眉要抽出來,陳近揚不許:“這他媽都進去一部分了你快點!老子疼都疼了抽出去不半途而廢了?” “你……” “你那時候那么疼,不也讓我cao了嗎!少他媽廢話,趕緊的!” 艱難的攻堅戰(zhàn)后,易封的jiba終于全部進洞。陳近揚疼得嘴唇都白了,還是撐起身體上下taonong體內的jiba,并時不時前后晃兩下臀。易封能看到自己古銅色的jiba在那兩瓣白而飽滿的臀間進出,被眼前人身上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吞吐著。盡管身下傳來直竄顱頂的快感,他還是清醒地感覺到陳近揚今天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寶貝兒,讓我親親你?!币追怏w貼地給陳近揚擼著jiba,并用唇舌去撫慰他。陳近揚一邊跟易封接吻,一邊略顯生澀地使出騎乘的各種招數,力量彌補了技術的缺陷,倒也浪蕩有余。 易封感覺到了陳近揚的依賴,于是他帶著陳近揚輕輕地換了個姿勢,讓陳近揚躺在他身下,他從正面進入。這樣一來,陳近揚無需發(fā)力,躺著就可以擁抱他跟他肌膚相貼,還更便于他們接吻。這個姿勢居上者非常累,而顯然他倆不管誰在上面,都會不由自主地用這個最辛苦的姿勢,只想讓對方少受點累。 他們的唇舌始終交纏在一起。陳近揚抱著易封的肩,一遍又一遍地伸出舌頭索吻,而每一次都會得到易封熱烈而溫柔的回應。 易封深深淺淺在探索他前列腺時,他也挪來挪去調整著姿勢想把自己體內那一點對到易封guitou上去。 在雙方堅持不懈的努力下,陳近揚終于抱著易封顫抖著高潮了。 易封被縮緊的腸道裹得瞬間精關失守,兩人同頻共振齊攀高峰。陳近揚突然放開易封的舌頭,氣息尚且不穩(wěn)地問了一句:“跟我做爽還是跟卿姐做爽?我這種妓女能不能招攬到恩客?” 易封的心臟像是被一枚利箭擊中,霎時傳來尖銳的疼痛。他俯下身又去吻他,吻他濃密的眉毛和濕潤的眼睫。 “你是我的愛人,我用我的心愛你,所以即使你不用任何矯飾,我的血液也會為你汩汩流淌。如果今天被那些人挑出來的過去讓你難過,那你可以哭,可以鬧,我會抱著你,握著你的手。如果你想跟我打架,那我也可以勉力一戰(zhàn),雖然我肯定打不過你,不過我這體格子,扛你一頓揍還是沒問題的。你不用怕麻煩我,因為你想啊,我難過的時候跟你哭,跟你鬧,你是不是也會抱著我,握著我的手呢?你會有不好的想法嗎?你不會。那既然道理是一樣的,你為什么不能相信我呢?” 陳近揚緊緊抱著易封,把頭埋在他頸窩蹭了又蹭,又嗡嗡地說話,像只扒著別人委屈得嗚嗚叫的小花豹:“其實我本來不難過,那都是啥時候的事兒了,又不是第一次面對。但是一看見你吧,看見你那么看我,像看小孩兒看寶貝似的看我,我呀,一下就委屈得不——得了了。小黑皮,你就這樣下去,遲早要把我慣壞的?!?/br> 易封用手指慢慢順著他腦后的頭發(fā),眼波瀲滟:“你抱著我的時候你怎么不說?你不怕把我慣壞了?” 陳近揚忍不住給他脖子上留了一枚吻痕,難得在床下還哼唧著:“cao,你到底是什么做的啊?老子真他媽愛你?!?/br> 他們讓彼此緩緩降落,重返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