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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封回來的時候買了一堆東西,等易封把里面的食材拿出來走進廚房,陳近揚就彎著腰開始扒拉放在茶幾上的購物袋。他非常愛吃高熱量的東西,而且還是個易胖體質,為了保持身材,吃點東西就得在健身房折騰好半天。易封知道他喜歡吃什么,在一塊兒之后每次去買菜都會給他帶點吃的,有時候是山椒豬皮辣魚丁,有時候是蒜香火腿鹵豆干,今天是他最愛的樂事原味薯片和硬得能跟牙死磕的小米鍋巴,還有其他一些零嘴。 他撕開一小袋蒜香豌豆一仰頭都倒進嘴里,嘎嘣嘎嘣嚼著,含糊地朝廚房喊:“小黑皮都怪你,老是給我?guī)С缘模胰ソ∩矸慷紱]管用,光這幾天就又胖了兩斤!” 易封在里面剝蔥蒜,噔噔噔地剁成碎,打算做糖醋里脊:“是是是,你是我養(yǎng)的rou鴨,我每天提著你那脖頸子往里灌!” 陳近揚哼了一聲:“那可得加點包養(yǎng)費,你這點都不夠老子射半趟的。” 易封那邊起了灶,抽油煙機一打開啥都聽不見。陳近揚走到電視跟前,蹲下在電視柜里翻找碟片。自他倆滾上床之后,易封就搬過來和他一起住了。他租的房子離公司近一些,大男人也沒多少東西,一包就全扛過來了。 他倆有空的時候就會一塊兒干點兒什么,今天是陳近揚提的窩居觀影夜。 易封是文化人,本身嘴就夠損的,還偏偏愛聽相聲愛看情景劇,什么、等等。知道他愛看,陳近揚專門在網(wǎng)上買齊了這些片子的光碟,放在家里,沒事兒的時候放著看看。 陳近揚把翻出來準備播放,溜達著蹭進了廚房。看易封差不多做完了,從櫥柜里拿出碗碟盛飯盛菜。易封廚藝很不錯,是可以被長輩夸的那種程度。陳近揚作為一條萬年單身漢,平時是能湊合就湊合,能泡方便面絕不煮掛面,不能說是廚藝不好,只能說是不會做飯。 他倆邊吃飯邊看,此劇作為搞笑劇,臺詞的陰陽水平陳近揚恐怕此生不能及。他邊嗦排骨邊說:“嘿,這劇有點兒意思,我看你小子是把相聲和劇研究透了吧,這家伙貧的,一天天的小嘴叭叭的?!?/br> 易封笑著看了他一眼:“逗狗還需要智商?拍拍手它就朝你汪汪,再招招手它就該沖你搖尾巴了,給根骨頭就滿足得不得了?!?/br> 陳近揚翻了個白眼兒,噗地吐出一根骨頭:“你媽的,還不得老子這狗鞭喂飽你?” 易封:“暫且就當被狗日了,遲早哪天日了狗。” 陳近揚對此倒是沒什么意見,被易封上也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大家都是男人,我捅你你捅我,前面后面都不閑置均勻分配,這才公平嘛,無所謂。 接著又說起任柯諾和周逸軒的事兒。 易封是萬萬沒想到有人敢攻略他們老板,而且還是任柯諾這種“等閑人士”。周逸軒其人,想挑戰(zhàn)他的聰明人無一不被斬于馬下,不論是在商界還是在床上。 “所以我就跟任柯諾說,他想拿下我們老板呢,就只有一條路,”陳近揚扒拉完最后一口米飯,“賣蠢。老板不喜歡太精明的人,換句話說,沒人能精明得過老板?!?/br> “不過他不需要賣蠢,他本身就已經(jīng)夠蠢了?!?/br> 任柯諾這個老sao包這幾年也沒有辜負陳近揚的期望,在周逸軒面前將自己的蠢毫無保留地發(fā)揮了出來,誓將舔狗行為貫徹到底,弄得全城富二代以他為恥。就在陳近揚和易封老兩口一樣盤著腿扒拉著飯一起看電視的時候,任柯諾帶著他的愛心蓮藕湯也奔赴九堂了。 到九堂總部一打聽,嘿,今兒老板去旗下的夜店視察工作了。好家伙,周逸軒去夜店那是視察工作?他他媽的是掃黃大隊的?任柯諾提著小保溫桶,氣沖沖地就往那家夜店沖。 任柯諾從總部打聽到周逸軒的去向可不是一次兩次了,陳近揚剛給易封講了任總第一次去酒吧捉jian的盛況,好家伙,周總在里邊歌舞升平,他在外邊硬是坐到人家散場,周總出來問他干什么,任總抹了一把鼻涕眼淚,說我來捉jian!但是怕打擾你談生意,就沒敢進去。 易封聞言哈哈大笑:“任總也是個傻的,還捉什么jian啊,就周總那人,他的去向秘書敢隨便跟別人說?指定是他安排的。光這一點,任總就穩(wěn)嘍?!?/br> 陳近揚也嗤之以鼻:“這倆人光在這兒一來一回磨磨唧唧,真煩人。不過啊,任柯諾那花花前科是掰著腳指頭都數(shù)不過來,要我我就啐他。” 咱們?nèi)慰偰?,早幾年也頗有名聲,只不過是臭名昭著的鬼見愁,偏愛纖細柔弱的漂亮男孩兒,睡過的小玩意兒跟易封這個職業(yè)男優(yōu)合作過的女優(yōu)差不多數(shù)量了,當然還沒陳近揚合作過的多,畢竟陳近揚入行早一些。 他頭一次遇見周逸軒,就是在九堂的夜店。那會兒他正摟著兩個少爺打算3p呢,夜店經(jīng)理來敲門了,點頭哈腰的直賠不是,說其中一個玩意兒體檢報告作了假,怕有艾滋,只能先換下來。 任柯諾不耐煩得要命,頭昏腦漲渾身燥熱,就想找人泄一發(fā),聽見經(jīng)理說要給他換更好的,他伸著胳膊點了點遠處:“給老子換那個,就穿白西裝的那個!一個鴨子穿得跟他媽白天鵝似的,老子今兒就射在天鵝臉上!” 經(jīng)理頓時神色尷尬,眼看白天鵝端著杯酒走過來了,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任柯諾看見這白天鵝站在自己面前,一抬眼:好家伙,那皮膚白得,那小腰細得,那眉眼靈得,那嘴唇紅得,真真兒是仙人,做頭牌都不為過??! 再一看,仙人把手伸過來了,手指真他媽好看?。∷蛩憔咀∈职讶死M懷里,就聽見人家說:“任總,久仰。鄙人周逸軒,剛剛回國,不曾拜會,難免生疏。今天出了這種事,掃了任總的興,完全是九堂的錯。我們會給任總另送佳人,并免您三個月單,您看是否合適?” 任柯諾聽了這話,一個激靈酒都醒了。這他媽才是少爺,貨真價實的周家少爺。留美博士,之前管歐洲的分公司,前不久才調回總部,他早就有所耳聞。周家的少爺回國還用來拜會他?目前他家充其量能跟周家打個平手,在不同領域各領風sao,但家族企業(yè)換到他們這一代手上可能就不一樣了,周逸軒什么水平,其他人什么德性他再清楚不過。人家這是給足了他面子,等他自個兒順著臺階往下出溜呢。他麻溜爬起來,切換成商業(yè)洽談模式,跟人家握了握手來回了幾句就溜了。 自那之后,他們在各種場合經(jīng)常碰到,任柯諾對這個精干的美人是越來越感興趣,一開始是半認真半玩笑地以常用手段追人家, 碰了幾次釘子之后反倒越來越認真,以至于變身成現(xiàn)在的終極舔狗形態(tài)。 此時,我們的老狼狗任柯諾絲毫不知陳近揚已經(jīng)咔吧咔吧嚼著薯片,向易封把他的混亂情史和變身歷史扒得褲衩子都不剩了,只是提著愛心湯吭哧吭哧地往夜店趕。 任柯諾進門直接沖向周逸軒專用的包廂,照常站在外邊兒聽了聽,好像沒在談生意,這哼哼唧唧的,倒像是……cao!他一腳踢開包廂虛掩著的門,瞬間氣血上涌:四五個玩意兒圍在周逸軒身邊兒,有的給他灌酒,有的坐在他身上扭來扭去,還有的把手往他懷里伸,居然還有一個摟著周逸軒正在嘖嘖地接吻! 他暴怒,過去把跟周逸軒接吻的那個玩意兒一把提起來扔到墻角,然后把他們打包踹出門:“給老子滾!” 周逸軒放松地靠在沙發(fā)背上,也不顧凌亂的發(fā)絲,用紙巾擦了擦嘴角,眼神還帶著迷亂:“你來干什么?” 任柯諾拿起桌上的酒杯咣咣地往地上砸:“你說我來干什么!你他媽有完沒完?老子在家給你燉蓮藕湯,搞得老子自己都快成蓮藕了,結果你一聲不吭出來跟這些東西鬼混?” 周逸軒無謂地笑笑:“得了吧,你是什么人我還不了解?你敢說你沒養(yǎng)十個八個小情兒?在這兒跟我裝什么孫子呢?!?/br> 任柯諾氣得眼球爆紅:“周逸軒!你到底有沒有心?。∵@幾年我是怎么對你的?我自從認真追你開始外面有過人嗎?這么長時間了你答不答應倒是說句話啊,是不覺得耍我好玩兒?。吭谖颐媲耙淮我淮胃氵@些,你是不覺得我賤到看見你跟別人睡也要等你完事兒再說???” 周逸軒臉上的笑一下就消失了,面無表情地盯著任柯諾。 任柯諾那張從前sao包放浪的俊臉兒垮下來了,一個沒繃住,淚珠子就順著臉蛋子往下滴。 周逸軒嘴角緊繃著,仍是死死盯著他。 任柯諾看周逸軒沒反應,包間靜下來,頓時感覺自己好像給周逸軒演了一出猴戲,而周逸軒認為他這場戲非常拙劣,連嘲諷的話都不惜得給他一句。 他吸了吸鼻子,有些難為情,但微不足道,更多的是難過。他把保溫桶提起來放到周逸軒面前,也不抬頭看他,帶著鼻音說了一句:“喝酒傷胃,我燉這湯也挺辛苦的,你要喝就喝了吧,不喝等我走了倒了也行。” 說完,他起身往門口走,正要按下門把手的時候,就聽見周逸軒的聲音:“沒名分,不公開,不住一塊兒,互不干涉,干不干?” 任柯諾轉身,怎么聽這買賣都不大對勁,遲疑著問:“那我能還能落個啥???” “我的忠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