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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封這番話聽在陳近揚耳里,跟有人一本正經(jīng)地對他說“我們生活太陽上,恐龍還在我家后院跳舞,你要不要來看看”無異,荒誕到陳近揚甚至無法嘗試理解。 易封不是這樣的人。 沒等他容量有限的腦瓜子想出個所以然來,易封就撲過來單膝跪下,重新擺出剛剛在黑暗中的姿勢,飛快地拉下他的褲鏈和內(nèi)褲,一把擒住他的要害了。 只是這次,包間明晃晃的燈光打在易封健氣的臉龐上,讓他蠅營狗茍的卑微姿態(tài)無所遁形。 陳近揚雖說御女無數(shù),但斷無被猛男生擒的經(jīng)歷,跟男人上床更是想都沒想過。于是他整個人僵成一塊鐵板,抖抖索索不知所措:“我cao啊……易封你他媽……” 他又吞了吞唾沫,喉頭艱澀地滾動了一下:“你是不是遇上啥困難了?雖說咱倆一見面就掐架誰看誰都不爽,但沒到仇人的地步,你要真有啥事兒跟我開口借錢,我肯定借給你,誰沒有個難處呢!你沒必要……” 誰料易封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張嘴就舔上了他的jiba。陳近揚倒吸一口涼氣,腦子里閃現(xiàn)了一排黑體加粗大大的問號,隨即死機,一片空白。 易封只是含著他的guitou輕輕地嘬,用舌頭挑逗了一下他的馬眼兒,他那活兒就已經(jīng)硬得流水了。男人的jiba是不認人的,有物理刺激就有可能硬,關(guān)系好的男人之間互擼是稀松平常的事。 但情欲認人,至少分男人女人。一般男人不會想著給互擼的好兄弟koujiao的,更別說上床了。 陳近揚腦子很亂,但對自己的雄姿勃發(fā)秉承一貫的驕傲,幾乎條件反射地一揚下巴:“看吧?誰說老子萎了?老子他媽行得很!” 易封冷笑一聲,握著面前硬挺的jiba,從根部舔起。陳近揚的jiba可以稱得上漂亮——跟這個男人的其他地方一樣,是一種與陰柔無關(guān)的精致。 他張大嘴用兩片唇含住jiba柱身的一個側(cè)面,又用靈活的舌頭刷墻一樣上下舔含在嘴里的部分,一邊舔舐一邊上移,逐漸靠近guitou。他暫停施工撤開一些,jiba一側(cè)在燈光下顯出水色。 陳近揚被他溫熱的唇舌伺候得面色潮紅,靠在墻上大口喘著氣。然而易封故意只讓他嘗一點甜頭,面帶戲謔抬眼看他的反應(yīng)。 陳近揚久經(jīng)歡場,在各種導(dǎo)演的調(diào)教下,控制身下那幾兩rou的技術(shù)已經(jīng)爐火純青,說硬就硬說射就射,熟諳某個角度露出四分之三三分之二等等苛刻的要求。為了成片的效果好,關(guān)鍵鏡頭都是有標準的,不只是深深淺淺活塞運動這么簡單。 按說這種程度的koujiao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甚至連前戲都算不上,但他的反應(yīng)卻大得反常。易封作為同行當然看出了他的不對勁,于是出言嘲諷:“陳近揚,你他媽老公狗啊見人就發(fā)情,種馬附體了吧你!” 然而陳近揚只是長臂一伸夠著開關(guān),“啪”地把燈按滅了,讓室內(nèi)重回黑暗。他把手伸到易封頸后,放上去顯得太過婆媽,所以只是虛虛地支在那兒,語氣不帶絲毫玩笑:“我只是感覺你很傷心?!?/br> 易封怔了一下,愣神了好一陣,在黑暗中垂下了濃密的睫毛。 他們在暗夜里靜默。 陳近揚今天前所未有地心軟,連他自己都十分驚奇。一看見易封跪在他面前,他連人都顧不得罵了,沖天炮的性子也啞火了,心中不作他想,只覺得非常難受。 他一向沒皮沒臉卻坦坦蕩蕩,所以根本沒打算遮掩,對易封如實相告。還沒等他說點什么打破為時不短的沉寂,就感覺自己下身一熱——易封重新叼住了他。 他毫無防備遭遇偷襲,忍不住“啊”了一聲。這回是實打?qū)嵉膋oujiao,易封繼續(xù)他“未竟的事業(yè)”,抓著陳近揚的jiba對另一邊如法炮制,舔得整根jiba都油光水滑。然后他從正面驟然吞下,讓陳近揚的jiba直抵自己喉頭,用開合的喉頭去擠壓對方碩大的guitou,同時用手揉搓著底下吊著的那兩顆圓潤的卵蛋。 陳近揚今天似乎格外敏感,他依靠男優(yōu)強大的控制力強忍著向前抽送的沖動,只是把先前懸在易封頸后的那只手落到實處,感覺易封那顆光溜的寸頭后yingying的發(fā)茬有些扎手。 易封幾欲干嘔,于是打算吐出一部分緩解不適。他用兩片唇緊緊包裹著柱身向上滑動,緊得口中勃發(fā)的jiba似乎被按得微微小了一圈,他嘴唇周圍因青筋虬結(jié)而凹凸不平的jiba皮rou也被按得發(fā)白,那個白圈隨著他唇舌的上移向上浮動。 他并未全吐出來,仍將對方的guitou留在自己嘴里一下一下咂吮,時而用舌頭打著圈掃過蘑菇頭,時而用舌尖去逗弄中間的馬眼兒。 不一會兒,他又嘗試吞下陳近揚的jiba,打算較先前而言再往深吞。陳近揚沒想到他竟然還想把深喉做到底,于是抓住他的肩膀一把將他拉起來拽進懷里。 兩具堅硬的胸膛碰撞在一起,都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男人身體。兩人紊亂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guntang地交錯。 陳近揚拽過易封的手放在自己硬挺的鋼槍上,又把自己的手覆在他手背上,手摞著手狠狠地擼動;另一只手繞在易封腦后用勁兒一壓,他們的唇齒也狠狠碰在一起,發(fā)出牙齒撞擊的聲響。 四片唇很快貼在一起,舌頭緊緊交纏。兩個魁梧健壯的男人極為親密地擼動著,纏吻著,水聲四起,喘息不平。 陳近揚突然使勁兒一吮,把對方的舌頭吃進自己嘴里來緊緊含住,手下飛速擼動,接著渾身繃成一張弓,哼出一道悠長的鼻音——射了。 其實對他來說射完一道不算什么,根本談不上累,但他好似極度疲軟一樣把胳膊搭在易封肩上,就常見的學生時代跑完步精疲力盡托著好哥們兒那死狗樣兒——如果不是他下身門戶大敞,還龍精虎猛地射了對方一手的話。 欲望發(fā)泄完了繼續(xù)靠著就過于溫存了,但陳近揚這個姿勢還算得上男人,兩人誰也沒把對方推開。 兩個直男之間如此這般,平息下來竟沒有劍拔弩張,這種平靜的氣氛反倒有些詭異。 陳近揚的手放在易封胯下鼓鼓囊囊那一團上,偏了偏頭,鼻息噴灑在易封的頸窩處:“我給你弄?!?/br> 易封沒說話,似乎有些貪戀他的唇舌,只偏了偏頭又去親他。他們就這樣又吮吻過一道之后,易封才開口:“助理拿錢辦事,伺候你本來就是我該做的,哪有老板給員工打工的道理?你跟我把合同簽了,到時候依約付50%片酬的薪水,可別反悔?!?/br> 陳近揚笑:“好家伙,易封你個狗東西,能為錢搞男人搞半天,不嫌隔應(yīng)啊你?” 易封哼笑:“搞你還行吧,關(guān)了燈沒那么隔應(yīng),就是凹凹變成了凸凸,勉強能下嘴。得,我從明兒起就是你的助理了,你知道人歐美片場管勃起助理叫什么嗎?fluffer?!?/br> 陳近揚讀書時吊車尾混子一個,胸中無一點墨,英語更是半竅不通:“什么拉風?爺聽球不懂?!?/br> 易封笑他草包,又說:“咱倆都是男人,也都不稀罕男人。你別拿我當男人,我也只是公事公辦,這樣咱誰也不隔應(yīng)誰,又公平交易皆大歡喜,如何?” 陳近揚聽明白了,易封這個老狗逼是在假模假式地跟他說“只談交易不談感情”。兩個拍AV的直男能談什么感情?你一強調(diào),這就不對勁了。 他嘴角挑出一個玩味的弧度,一邊說:“拉倒吧cao,誰他媽跟你談感情啊,殺你之情倒可以談?wù)劊滤麐屪宰鞫嗲榱??!?/br> 另一邊用手狠狠揉了一把對方膨脹的襠部,易封一個沒忍住哼了一聲,隨后恨恨地瞪陳近揚。 陳近揚都能猜到易封那五官皺在一起的情狀,抖著肩膀猖狂地笑。 洗完澡后,他們躺在床上一人點了一支煙慢慢抽著,黑暗中只有兩個忽明忽暗的紅點作不規(guī)則運動。 他們什么也沒有說。 陳近揚沒有再問易封不是基佬為什么要忍著惡心賣身給男人,也沒有說關(guān)燈是因為不忍看見易封跪在他腳下做那種事,是想維護易封作為男人的尊嚴。 易封也沒有解釋自己為什么突然來找陳近揚,也沒有問這份工作為什么超出了口活兒范圍。 他們也沒有問自己,為什么他們可以這樣平靜地共處一室,并不排斥交頸接個吻,交換嘴里的煙味兒。 可能是因為夜色吧,就推給夜色。 不知暗夜究竟是能使人癲狂,還是能為人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