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晚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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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弋被牽著往前走,側(cè)頭跟慕庭燎說話:“你跟他聊完了嗎?” 慕庭燎點頭:“嗯,剛剛被父親叫過去,我讓他叫你回來。” 游弋看著慕庭燎正經(jīng)的側(cè)臉,突然生出頑劣的念頭,他晃了晃兩人交握的手,用揶揄語氣道:“慕樹從小跟你一起長大?那他是不是知道很多你小時候的事情啊?” 慕庭燎看向游弋,幾秒后,問:“你想知道什么?” 游弋笑了:“我才不要聽你說,從別人嘴里聽才有趣?!?/br> 慕庭燎輕聲笑了笑,默認(rèn)了游弋的挑釁,傭人引兩人入座,游弋注意看了看,果真慕庭燎母親不在,慕庭燎身邊便是他父親,慕樹坐在另一側(cè),身邊坐著一個Omega。 “是家族給他挑選的未婚妻,這次晚宴說是接風(fēng)宴,其實是相親宴?!蹦酵チ堑淖齑劫N在游弋耳邊,就算在這樣的場合,慕庭燎的手也搭在游弋腰上,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視線。 “你弟弟會接受包辦婚姻嗎?” “不知道?!蹦酵チ谴?,“但是家族里只有我沒有接受家族安排?!?/br> “庭燎,”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威嚴(yán)的男聲,慕庭燎的父親慕將低聲斥責(zé)他,“這么多人看著,怎么總是圍著自己的Omega轉(zhuǎn)?” 慕庭燎沒有因為父親的話而松開游弋,面不改色道:“游弋不熟悉環(huán)境,我要陪著他?!?/br> 游弋趕緊拍了慕庭燎手臂一下,笑著給慕將賠不是,恰好傭人上來布菜,慕庭燎才收回手,吃了幾口瞥了眼一旁,又叫停傭人,親自給游弋布起菜來。 將游弋不喜歡吃的那些菜都夾到了自己的餐盤里,又細(xì)心試著奶油濃湯的溫度,桌上坐著十幾個人,本就不經(jīng)??吹侥酵チ牵瑢λ錆M好奇,除去慕樹,慕庭燎是注意力的中心,現(xiàn)在大家都看著他對游弋無微不至,放下身段,近乎討好的姿態(tài),飯桌上一時沒人說話。 最后是個女性O(shè)mega主動說話,開玩笑的跟慕樹說:“慕樹看看你哥哥,羅殿就坐在你旁邊,你卻那么拘束干嘛?” 羅殿便是今天安排跟慕樹見面的Omega,長得并不算好看,普普通通也干干凈凈。 誰知道慕樹一抬眼,看都不看身邊的Omega,隨口回道:“游弋是我哥的妻子,對他好天經(jīng)地義,他是我的誰?我為什么要對他那么好?” 慕樹的母親急了,聲音抬高:“慕樹!” 這讓本就凝固的空氣更加凝固,連游弋都覺得尷尬,倒是被當(dāng)作槍靶子的羅殿什么表情都沒有展露,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慕樹說得沒錯,我們先前沒有見過。他沒必要那樣對待我。” 得了聲援的慕樹洋洋得意,故意氣人似的,給游弋夾了一筷子菜:“嫂子多吃點,你太瘦了。” 這回摔筷子的輪到慕樹父親了。 慕庭燎一言不發(fā),將慕樹夾的菜用筷子撥到一邊。 游弋打心底里謝謝這位二世祖,本來他只是個局外人,這會尷尬的倒變成他來了,游弋胃口一下子全無,慕庭燎抬眼掃過面前的所有人,最后目光停在慕樹臉上。 慕庭燎突然開口:“我差點忘了,小樹在國外修的是樂器吧?!?/br> 有了慕庭燎接話,氣氛一下子又活絡(luò)起來,有人順著話往下接:“對啊,小樹學(xué)的是什么樂器?” “學(xué)了很多,慕樹喜歡音樂,最擅長鋼琴。”慕樹母親夸起自己兒子來,“慕樹很有天賦的?!?/br> 慕庭燎笑了笑,“是嗎?那讓弟弟給大家表演一下吧?” 慕樹的表情變了變。 好像被強行點上臺表演的小孩,慕樹一時間非常尷尬,慕庭燎卻帶頭鼓起掌來,毫不給慕樹臺階下,慕樹只能不情不愿站起來,走到餐廳角落的鋼琴邊上去。 “小姨,慕樹會的曲目應(yīng)該很多吧?”慕庭燎繼續(xù)添柴加火。 “小樹都會的,大家想聽什么隨便點?!?/br> 游弋愣是聽慕樹一曲接著一曲,彈了半小時的鋼琴,慕庭燎將湯勺遞到游弋唇邊,碰了碰他的嘴唇,游弋張嘴含住了,“不用喂我,又不是在家里?!?/br> 慕庭燎放下刀叉,“但是你都沒吃多少?!?/br> 那邊慕樹終于忍不住了,大喊:“怎么一首接一首?。?!這是最后一首了!” 游弋忍俊不禁,“你倒是會整他。” 慕庭燎應(yīng)了一聲,并不在意那邊,“你要自己吃,還是我繼續(xù)喂你?” 游弋無奈,只能自己拿起餐具,認(rèn)真解決掉慕庭燎給自己布的菜。期間慕庭燎偶爾跟父親說一兩句話,接兩句親戚們的話。 直到晚宴結(jié)束,慕樹立刻逃竄,慕庭燎應(yīng)游弋要求陪他散步消食,沒有參加之后的舞會。 游弋之前都是匆匆來匆匆走,沒有仔細(xì)逛過慕家,今天經(jīng)歷了這么些事情,心血來潮想要去慕庭燎的房間看看。 慕庭燎說好,帶著他到副樓去,慕庭燎的房間在三層,推開門還能聞到清香,是定時來清理的傭人點的香薰,里面很整齊,有單獨的畫室。 游弋想在里面呆一會,門就被人敲開了,說夫人知道慕庭燎來副樓了,讓他到自己那里去一趟。 游弋不想去,便留在房間里等他。 慕庭燎走之后,游弋便認(rèn)真探索起他的房間來。 慕庭燎很久都沒有來這里住過了,房間停留在主人上大學(xué)之前,收藏著慕庭燎早期的畫,游弋一幅幅看過去,停在了其中一張上。 那上面畫著一條長廊,透明的,透著瑰麗的光。 上面鋪滿了花瓣。 通向的卻是一把鎖。 游弋感覺稀奇,摸了摸畫框,十幾歲的慕庭燎就能如此熟練的運用光影和色彩,讓畫面看上去禁忌而華麗,華麗而陰沉,不知道在創(chuàng)作這張畫的時候,慕庭燎在想著什么呢。 慕庭燎沒有離開多久,十分鐘不到,他便回到了房間,看到游弋掀開了畫布在看自己的畫,問他:“怎么看這一幅?” “好看。”游弋看著畫,“是你想象出來的嗎?” “嗯?!蹦酵チ撬坪醪辉敢舛嗾f,房間安靜極了,他把游弋拉向自己,寬厚的手掌扣著游弋的腰,“有時候只是一閃即逝的靈感,很多都不記得了。” “好吧,你跟夫人聊完了?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 “現(xiàn)在就可以回家了,或者你還想在這里待一會?!?/br> 游弋環(huán)視房間一圈,小聲說:“這可是你小時候住的房間?!?/br> 慕庭燎看著他,游弋露出惡劣的探究表情:“所以你十幾歲的時候有沒有思春期?在房間里藏一些奇怪的雜志?” 游弋說著就要去翻慕庭燎床底,慕庭燎攔不住他,流蘇床單被撩開,迎接游弋的是空空如也的床底。慕庭燎走到游弋身后,看著他跪在地上,腰塌下去,兩條筆直的腿。 游弋被慕庭燎拉起來,起身到一半,卻被他從背后壓著倒到了床上。 迷迭香包裹了他。 游弋的耳根紅了:“慕庭……” 慕庭燎咬住了他的腺體,游弋唔了一聲,身體軟下去,像是被掌控了命門的獵物。 慕庭燎舔著那處被自己咬破的皮膚,沒有解釋自己突如其來的標(biāo)記,而是告訴游弋:“我現(xiàn)在就想要跟你上床?!?/br> “你真的是……” 慕庭燎這次表現(xiàn)得尤為著急,他們都沒有脫衣服,游弋的褲子被拉到膝蓋,臀被抬高,慕庭燎擠進(jìn)來,游弋揪著床單,不敢喘出聲音,將臉埋進(jìn)床里。 那根粗長的性器在自己體內(nèi)作亂,四處探索,像是第一次進(jìn)到里面,卻又輕車熟路,頂撞著他的每一處敏感點,慕庭燎的手找到游弋的,從后面扣住他的手背,跟他十指相扣,手指骨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 游弋的性器蹭在床單上,滲出的液體弄臟了床單,他想要抬起腰,慕庭燎的手掌就按上他的尾骨,往下按,游弋像一尾魚,無力地掙扎著,無濟于事。 生殖腔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向Alpha打開,等待Alpha的進(jìn)入,慕庭燎進(jìn)入一個頭部,便被緊緊含住,游弋從鼻腔里滲出一絲哭吟,酥麻感竄上尾椎,蔓延全身。 慕庭燎的喘息也重起來。 他再次咬住游弋后頸,在他體內(nèi)成結(jié),標(biāo)記了他。 慕庭燎消停了一會,突然往前湊,蟄伏在游弋體內(nèi)的性器在生殖腔里攪動了一下,游弋連忙回頭看慕庭燎,“不要了?!?/br> “好,我知道?!蹦酵チ前矒崴?,退了出去,抽了一張濕紙巾給游弋清理,游弋上半身仍舊衣冠楚楚,下身也只脫了一半,露出來的皮膚很白,只有一處是紅的,慕庭燎走到桌子邊,從上邊擺著的國際象棋棋盤上拿了一顆棋子。 這是他小時候的玩具,因為母親害怕小孩子誤食,棋子的質(zhì)地是柔軟的,游弋正閉著眼休息,感覺到后xue被塞入了一個東西,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慕庭燎便幫他把褲子穿上了。 “你干了什么?!”游弋睜大眼看他。 那個東西將慕庭燎射進(jìn)游弋體內(nèi)的東西堵住了,也讓他的后xue無法合上。慕庭燎將游弋抱著,指給他看棋盤上那枚缺失的棋子。 是白皇后。 “My queen,my destiny。”慕庭燎在游弋耳邊輕聲說。 游弋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推開慕庭燎,整理自己的衣服。 “你知道藝術(shù)家和變態(tài)的區(qū)別在哪里嗎?”游弋撫平衣領(lǐng)上的褶皺,“藝術(shù)家會為自己的變態(tài)披上一層華麗的外衣?!?/br> 游弋忍受著后xue被撐開的不適,告訴慕庭燎自己要先回車上,慕庭燎答應(yīng)了,抱著游弋從副樓小路離開。 “對了,那幅畫我也很喜歡,你叫人拿回來掛到家里吧?!庇芜f。 “玫瑰?” “對?!?/br>